第三十章：传说的背后
“那个吸血鬼真祖？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布鲁斯目露思索之色，显然也在试图跟上康斯坦丁的思考回路。
“该隐是盖亚所创造出来对人类的‘杀戮兵器’，可以说是他的马前卒，难道他背叛了盖亚？或者能够对它产生威胁？”
不断梳理回想起之前在太阳井洞窟中的那一幕幕发生的事情，布鲁斯突然发现了一个有些异常的片段。
在盖亚占据弗洛伊德的身体与灵魂后，该隐试图请求盖亚帮助他解开这漫长岁月的封印，但却被盖亚一个眼神带过给无视掉了。
此刻，再想起这个片段，布鲁斯觉得这里面似乎隐藏了某些不一样的信息。
“我也只是猜测。但...少了一些事实部分。”
康斯坦丁示意所有人站到了会议圆桌前，他双手撑在圆桌上，继续道。
“由于事态紧急，虽然这是你们正义联盟的地盘，但我这个外人现在也顾不上客套了。”
“这种时候不分这些了，有什么就赶紧说吧。”
克拉克摇了摇头。
“那么就把我猜测的事情和大家一起说说。”
康斯坦丁的目光看向了布鲁斯。
“不过首先，我想我们应该把这次的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捋一遍。这次事情的大致经过，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和大伙们说了，至于我不知道的，你可以补充。”
顿了顿，他继续道。
“蝙蝠侠，没忘记我们为什么要进入盖亚封印之地吧。”
“神灯么。”
布鲁斯看了一圈围在桌前的众人，缓缓点了点头。
“看来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没错，阿曼达沃勒诬陷我谋杀市长，为的是让我跟随X特遣队一起，去执行一项任务，寻找一盏传说中的神灯，【伊苏达尔·沙·努恩】。具阿曼达沃勒所言，这盏神灯能够实现任何的愿望。”
“我确实有点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能实现一切愿望的神灯？不管听几遍我都还是觉得疯狂。”
巴里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好吧，就算真的有这么一个神灯存在，但她为什么非要把你弄进那个什么X特遣队呢？”
海王亚瑟看向布鲁斯。
“应该是为了遏制X特遣队吧。”
钢骨代替布鲁斯回答道。
“据我所知，X特遣队又被称为自杀小队，全部都是由我们曾经抓捕过的罪犯所组成。决定组成这支队伍是由美国政府高层成员之一阿曼达沃勒所提议的，并暗中通过了国土安全部的准许。他们常被调遣去利用他们的能力完成一些隐秘见不得人的脏活、政府绝密任务，还有包括各种间谍行动。”
钢骨展开自己的双手，身上的机械体结构闪烁投射出一阵蓝色的全系影像光芒，立体直观的呈现在会议桌前，让众人观看。
一幅幅画面闪过，那是关于X特遣队的秘密资料，包括各种审核文件，过往任务，以及成员清单，这之中，回旋镖队长、小丑女、死亡射手还有天气巫师等人的个人资料也赫然陈列在其中。（理论上钢骨可以黑入地球上任何的电脑及有信息传输的地方）
“为了能够严密将这些罪犯们牢牢控制在手中，直属领导者阿曼达沃勒便利用自身掌握的纳米科技，制造出了一种可以埋藏在人脑中的炸弹进行远程操控，从而让他们服从命令，想必蝙蝠侠也应该见识到过了。”
“没错，但被我摘了。”
布鲁斯回了一句。
“确实，我们的炸弹都被蝙蝠侠摘了，说起来要不是最后关头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们所有人的脑袋现在都已经搬家了。”
康斯坦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也是因为圣骸布的特殊力量吗？还是你早有计划？”
“现在先不提这个。”
布鲁斯看向了钢骨。
“如钢骨所言，X特遣队的所有成员们，基本上都是我们曾经抓捕过的罪犯组成，在他们所执行过的那些过往任务之中，阿曼达沃勒通过脑中炸弹这一装置，牢牢的掌控着这支队伍的所有成员。但，这一次却并不一样。”
“阿曼达沃勒害怕神灯落入小队成员的手中后，利用神灯的力量挣脱她的掌控，甚至反过来造成更大的不可控事件，因此她需要一个监督者，来确保神灯能不为这支队伍中的任何成员们所得。”
“所以她就挑上了你。”
克拉克挑了挑眉。
“没错。但眼下发生的事情，显然大家已经知道了。阿曼达沃勒将她自己的疯狂变成了整个人类的灾难，这并不是简单寻找一个传说中的神灯这么简单，它牵扯到了吸血鬼真祖，甚至是这个盖亚，这是连我也始料未及的，而我们到目前为止，根本都没能够见到这个神灯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否真的存在。”
“不，我想...这应该就是寻找神灯这么一个简单的逻辑。”
康斯坦丁却出乎意料的打断了布鲁斯。
“虽然寻找神灯所在这件事情的确十分复杂，但我觉得，这一切这跟神灯的存在其实拖离不了干系。”
“什么意思。”
布鲁斯皱了皱眉。
“这就是我想说的，关于我的这个猜测中最重要的地方。”
康斯坦丁缓缓道。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上帝曾眷顾过该隐和德古拉吗？”
“关于远古的诸神大战还有十二真祖的传说？”
“没错。”
康斯坦丁他点了点头。
“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它所呈现给我们的故事中，有许多荒诞和离奇的地方，而关于该隐和德古拉的事迹，就是其中之一。”
“上帝曾眷顾过该隐和德古拉，在传说的源头，是因为他们天生地长，是这个星球的潜意识所创造出来的完美杰作，就像是精灵一样。”
“所以说是杀了无数人类的精灵？”
布鲁斯硬邦邦的冷笑了声。
“的确，血族十二真祖绝对屠杀了无数的人类，饮其血，喝其髓，但他们作为符合‘精灵’这一存在的本质却不可否认。”
“我以为精灵都像小说里的那种个头矮的，喜欢恶作剧的，或者是森林里长着尖尖耳朵的美少女美少男...呃...又或是像亚瑟王传说中住在湖中的仙子还有背后长着一对透明蝴蝶翅膀...之类的。”
巴里艾伦显然对这一番话感到有些毁三观。
“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看点童话故事。”
海王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这个还十分年轻的朝气青年，并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沃特？这跟童话故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都不看《指环王》还有像是《亚瑟王传奇》这样的吗？”
巴里一脸有些懵比的表情。
“哦，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就是《亚瑟王传奇》。”
海王满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
“...这一点都不好笑。”
巴里艾伦的表情十分无语。
因为海王也叫亚瑟，他又是亚特兰蒂斯之主，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算的上是海洋版的《亚瑟王传奇》。
“你们够了，让康斯坦丁继续往下说。”
克拉克瞪了二人一眼。
“ok，我并不是钻牛角尖，为什么我要特意强调该隐和德古拉精灵的本质？因为如果说该隐和德古拉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到像上帝这样的存在，我想这重身份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康斯坦丁继续道。他耸了耸肩。
“上帝这种存在，我无法合理向大家解释有关‘他’的一切。但如果说有什么词能够最接近‘他’的话，我想，大概只有【精灵】了吧。我这里说的，不是普通、我们常规认知中的那种精灵，而是宇宙中的某种无上化身，天生地长，就像盖亚这样，是最为纯粹和高阶的【精灵】，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明’，不可捉摸，甚至无法让人理解其存在与诞生。”
“对你们没有听错，非要给上帝一个定义的话，他就像是盖亚，不过区别在于盖亚只不过是一颗行星诞生了自我意识的具现化，而上帝可能代表了这浩瀚宇宙中的星河，甚至宇宙本身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结合所知推测出来的解释，我宁愿把上帝想的无限高大。”
康斯坦丁耸了耸肩，他的话语中，似乎还隐有别的故事，不过现在都不重要。
“那么这么一个伟大的存在，又怎么会对地球如此有兴趣呢，它为什么要赐福该隐？如果不是上帝随意而为，那么或许是对于‘相同类似’的诞生存在而产生了观察或者别的什么想法。这我不知道，但如果上古传说没有错误的话，那我想这应该是最有信服力的动机。可这一切，在我发现盖亚意识才是真正天生地长的罕见奇迹，是真正纯粹的【精灵】，而非单纯的星球潜在意识后，这其中却发生了不符的矛盾。”
“什么矛盾？”
巴里下意识接话道。
“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该隐和德古拉，与盖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这两个存在，顶多只能够算得上是盖亚按照自己模板的一部分创造出来某种山寨的残次品，可为什么上帝没有选择眷顾盖亚，反而挑选了该隐和德古拉呢？”
“当然。现在德古拉不知所踪，甚至可能已经死了，但该隐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上帝对他的眷顾，传说中是‘永恒的不死’，也就是说谁也不可能杀死该隐。如果上帝的眷顾是真的，那它赐予该隐这‘永恒’的生命，究竟是出于什么缘由？”
“...所以你觉得，神灯或许和这些远古传说，有着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关联。”
沉吟了好片刻，布鲁斯才开口道。
关于德古拉，那个神秘的淳厚男声也说过，他极有可能已经死了，这点和现在康斯坦丁的猜测不谋而合。也就是说在这些关于远古大战还有吸血鬼真祖的古传说之中，不仅隐藏了某些真实历史和未知关联，还可能用一些虚假的东西作为修饰掩盖在了上面。
“但阿曼达沃勒认为神灯藏在盖亚封印之地，如果神灯真的在那，没理由盖亚不会不知道吧，要是神灯真的...”
说到这，布鲁斯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他的脑海之中，隐隐好似划过一道灵光，但却太过模糊，没有抓住。
“该隐、神灯、上帝、盖亚、远古大战...”
反复念叨着这些单词，布鲁斯虽然无法得出一个合理的逻辑，但他却越发觉得，这背后的真相恐怕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没错，我认为传说的背后，一定有着历史的真相。”
康斯坦丁淡淡的说道。
“我通常都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觉得如果真的能够找到神灯，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战胜盖亚？”
布鲁斯问道。
“前提是真的能够找到它，而且就像我们所说的那样，它能够创造奇迹，实现【一切】的愿望。”
康斯坦丁在一切两个字上，着重咬了一句。
“如果神灯真有传说的那般不可思议的威能，那么这也会是一劳永逸，彻底解决盖亚的最佳手段。”
“我刚才从全球网络上调出了所有的关于神灯的关键词资料，通过两万七千八百六十三次的对比运算，得出了一个结论，的确，如果假设世上真的有许愿灯的存在，那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被血族所隐藏起来的藏宝地’。没错，阿曼达沃勒是正确的，就是盖亚被的封印地方。”
钢骨的机械眼瞳中闪烁着快速的红光，随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
“我从来没想过，网络上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一些东西...”
“不过，我觉得我有了一些新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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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目露思索之色，显然也在试图跟上康斯坦丁的思考回路。
“该隐是盖亚所创造出来对人类的‘杀戮兵器’，可以说是他的马前卒，难道他背叛了盖亚？或者能够对它产生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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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盖亚占据弗洛伊德的身体与灵魂后，该隐试图请求盖亚帮助他解开这漫长岁月的封印，但却被盖亚一个眼神带过给无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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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摇了摇头。
“那么就把我猜测的事情和大家一起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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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首先，我想我们应该把这次的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捋一遍。这次事情的大致经过，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和大伙们说了，至于我不知道的，你可以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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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没忘记我们为什么要进入盖亚封印之地吧。”
“神灯么。”
布鲁斯看了一圈围在桌前的众人，缓缓点了点头。
“看来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没错，阿曼达沃勒诬陷我谋杀市长，为的是让我跟随X特遣队一起，去执行一项任务，寻找一盏传说中的神灯，【伊苏达尔·沙·努恩】。具阿曼达沃勒所言，这盏神灯能够实现任何的愿望。”
“我确实有点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能实现一切愿望的神灯？不管听几遍我都还是觉得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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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为了遏制X特遣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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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X特遣队又被称为自杀小队，全部都是由我们曾经抓捕过的罪犯所组成。决定组成这支队伍是由美国政府高层成员之一阿曼达沃勒所提议的，并暗中通过了国土安全部的准许。他们常被调遣去利用他们的能力完成一些隐秘见不得人的脏活、政府绝密任务，还有包括各种间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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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严密将这些罪犯们牢牢控制在手中，直属领导者阿曼达沃勒便利用自身掌握的纳米科技，制造出了一种可以埋藏在人脑中的炸弹进行远程操控，从而让他们服从命令，想必蝙蝠侠也应该见识到过了。”
“没错，但被我摘了。”
布鲁斯回了一句。
“确实，我们的炸弹都被蝙蝠侠摘了，说起来要不是最后关头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们所有人的脑袋现在都已经搬家了。”
康斯坦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也是因为圣骸布的特殊力量吗？还是你早有计划？”
“现在先不提这个。”
布鲁斯看向了钢骨。
“如钢骨所言，X特遣队的所有成员们，基本上都是我们曾经抓捕过的罪犯组成，在他们所执行过的那些过往任务之中，阿曼达沃勒通过脑中炸弹这一装置，牢牢的掌控着这支队伍的所有成员。但，这一次却并不一样。”
“阿曼达沃勒害怕神灯落入小队成员的手中后，利用神灯的力量挣脱她的掌控，甚至反过来造成更大的不可控事件，因此她需要一个监督者，来确保神灯能不为这支队伍中的任何成员们所得。”
“所以她就挑上了你。”
克拉克挑了挑眉。
“没错。但眼下发生的事情，显然大家已经知道了。阿曼达沃勒将她自己的疯狂变成了整个人类的灾难，这并不是简单寻找一个传说中的神灯这么简单，它牵扯到了吸血鬼真祖，甚至是这个盖亚，这是连我也始料未及的，而我们到目前为止，根本都没能够见到这个神灯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否真的存在。”
“不，我想...这应该就是寻找神灯这么一个简单的逻辑。”
康斯坦丁却出乎意料的打断了布鲁斯。
“虽然寻找神灯所在这件事情的确十分复杂，但我觉得，这一切这跟神灯的存在其实拖离不了干系。”
“什么意思。”
布鲁斯皱了皱眉。
“这就是我想说的，关于我的这个猜测中最重要的地方。”
康斯坦丁缓缓道。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上帝曾眷顾过该隐和德古拉吗？”
“关于远古的诸神大战还有十二真祖的传说？”
“没错。”
康斯坦丁他点了点头。
“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它所呈现给我们的故事中，有许多荒诞和离奇的地方，而关于该隐和德古拉的事迹，就是其中之一。”
“上帝曾眷顾过该隐和德古拉，在传说的源头，是因为他们天生地长，是这个星球的潜意识所创造出来的完美杰作，就像是精灵一样。”
“所以说是杀了无数人类的精灵？”
布鲁斯硬邦邦的冷笑了声。
“的确，血族十二真祖绝对屠杀了无数的人类，饮其血，喝其髓，但他们作为符合‘精灵’这一存在的本质却不可否认。”
“我以为精灵都像小说里的那种个头矮的，喜欢恶作剧的，或者是森林里长着尖尖耳朵的美少女美少男...呃...又或是像亚瑟王传说中住在湖中的仙子还有背后长着一对透明蝴蝶翅膀...之类的。”
巴里艾伦显然对这一番话感到有些毁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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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这个还十分年轻的朝气青年，并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沃特？这跟童话故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都不看《指环王》还有像是《亚瑟王传奇》这样的吗？”
巴里一脸有些懵比的表情。
“哦，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就是《亚瑟王传奇》。”
海王满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
“...这一点都不好笑。”
巴里艾伦的表情十分无语。
因为海王也叫亚瑟，他又是亚特兰蒂斯之主，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算的上是海洋版的《亚瑟王传奇》。
“你们够了，让康斯坦丁继续往下说。”
克拉克瞪了二人一眼。
“ok，我并不是钻牛角尖，为什么我要特意强调该隐和德古拉精灵的本质？因为如果说该隐和德古拉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到像上帝这样的存在，我想这重身份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康斯坦丁继续道。他耸了耸肩。
“上帝这种存在，我无法合理向大家解释有关‘他’的一切。但如果说有什么词能够最接近‘他’的话，我想，大概只有【精灵】了吧。我这里说的，不是普通、我们常规认知中的那种精灵，而是宇宙中的某种无上化身，天生地长，就像盖亚这样，是最为纯粹和高阶的【精灵】，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明’，不可捉摸，甚至无法让人理解其存在与诞生。”
“对你们没有听错，非要给上帝一个定义的话，他就像是盖亚，不过区别在于盖亚只不过是一颗行星诞生了自我意识的具现化，而上帝可能代表了这浩瀚宇宙中的星河，甚至宇宙本身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结合所知推测出来的解释，我宁愿把上帝想的无限高大。”
康斯坦丁耸了耸肩，他的话语中，似乎还隐有别的故事，不过现在都不重要。
“那么这么一个伟大的存在，又怎么会对地球如此有兴趣呢，它为什么要赐福该隐？如果不是上帝随意而为，那么或许是对于‘相同类似’的诞生存在而产生了观察或者别的什么想法。这我不知道，但如果上古传说没有错误的话，那我想这应该是最有信服力的动机。可这一切，在我发现盖亚意识才是真正天生地长的罕见奇迹，是真正纯粹的【精灵】，而非单纯的星球潜在意识后，这其中却发生了不符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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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该隐和德古拉，与盖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这两个存在，顶多只能够算得上是盖亚按照自己模板的一部分创造出来某种山寨的残次品，可为什么上帝没有选择眷顾盖亚，反而挑选了该隐和德古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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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神灯或许和这些远古传说，有着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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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德古拉，那个神秘的淳厚男声也说过，他极有可能已经死了，这点和现在康斯坦丁的猜测不谋而合。也就是说在这些关于远古大战还有吸血鬼真祖的古传说之中，不仅隐藏了某些真实历史和未知关联，还可能用一些虚假的东西作为修饰掩盖在了上面。
“但阿曼达沃勒认为神灯藏在盖亚封印之地，如果神灯真的在那，没理由盖亚不会不知道吧，要是神灯真的...”
说到这，布鲁斯的话突然戛然而止。他的脑海之中，隐隐好似划过一道灵光，但却太过模糊，没有抓住。
“该隐、神灯、上帝、盖亚、远古大战...”
反复念叨着这些单词，布鲁斯虽然无法得出一个合理的逻辑，但他却越发觉得，这背后的真相恐怕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没错，我认为传说的背后，一定有着历史的真相。”
康斯坦丁淡淡的说道。
“我通常都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觉得如果真的能够找到神灯，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战胜盖亚？”
布鲁斯问道。
“前提是真的能够找到它，而且就像我们所说的那样，它能够创造奇迹，实现【一切】的愿望。”
康斯坦丁在一切两个字上，着重咬了一句。
“如果神灯真有传说的那般不可思议的威能，那么这也会是一劳永逸，彻底解决盖亚的最佳手段。”
“我刚才从全球网络上调出了所有的关于神灯的关键词资料，通过两万七千八百六十三次的对比运算，得出了一个结论，的确，如果假设世上真的有许愿灯的存在，那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被血族所隐藏起来的藏宝地’。没错，阿曼达沃勒是正确的，就是盖亚被的封印地方。”
钢骨的机械眼瞳中闪烁着快速的红光，随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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