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折磨
白越这两天一直呆在殷展天的家里，几乎都在恶补现代知识，电视机就是最快捷的途径。通过电视他已经大致了解了很多当今社会的事，其中就包括各种警察用警犬破案的例子。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要是不干的话我也可以找别人，但是你得从我家走人！”殷展天说着就开始跟白越翻这两天的各种账。“你知道这两天你在我家吃喝了多少东西？你一个人一顿饭的量就是正常人十几天的饭量，你好好的算一算，我这几天安排多少人去给你买菜？”
“这个……你知道我是妖族，我的本体和你们不太一样，饭量自然也不一样。”白越顿时有些尴尬，话是没有错，可是去当警犬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我吃喝了你们家多少东西到时候都可以赔着你，赔两倍都行，我叫人从半妖之城给你运过来。”
“少来！”殷展天一把扯住他的衣服，怒道：“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扯皮，快点去帮我把人找出来。”
“我堂堂半妖之城的城主，绝对不干当警犬这种事情！”白越一路都在拒绝，最后还是被殷展天带到了几辆差不多已经报废的车子前。
“好大的汽油味。”白越一只手捂着鼻子非常不爽地看看周围，“这里气味太杂了，我闻不出来。”
“快点！”殷展天根本就不信他这一套，拽开他捂着鼻子的手，催促他继续闻。
“血腥味太浓了，你又不是闻不出来！”白越感觉自己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憋屈，寄人篱下，还要看人脸色。他无可奈何地吸了两下鼻子，脸色却是瞬间大变。“不对，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僵尸的味道，但跟你们这种僵尸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气息，这是什么味道……”
白越皱着眉头，又吸了几次鼻子，最终无奈摇头。“我只知道这种味道很……很邪恶，但是这种味道是从哪来的？我还真的判断不出，有点意思了……”
“走啊。”殷展天催促他走。
“又干嘛去？”白越不停地表示抗议。
“去把这个味道的主人找出来。”殷展天非常直接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找得到！别浪费时间！”
“你还真把我当警犬？我告诉你，我一会可回去了，很快就回去了！老子是半妖之城的城主！”白越说着又把被殷展天拽住的手臂抽回来，指着相反方向说道：“走反了，那边！”
两人在夜色中前行，白越几次三番想要召唤飞鸟到天上去巡视都被殷展天阻止，这里可是人类的地方，若是被他这样弄很快就会有大批的妖族暴露在人类的视野之下。
“竟然要我陪你走路！”白越又抱怨了几句，突然双眼中绿光一闪，对着前方微微蹙眉。“有东西！”
“感觉到了！”殷展天正在白越前面，反应比他快，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冲了上去，几秒之后就抓着一个人再次出现，刚才一晃而过的人，已经被他抓了过来。
“僵尸！”白越马上蹲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被殷展天扔在地上的少年，这个少年只有十五六岁，显然还是个孩子。
“你是什么人？”殷展天阻止白越继续瞎折腾。
“哼！”少年唇边的獠牙显现，双手的指甲也跟着长出一副马上就要进攻的姿态。
“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老实点吧。”殷展天本不想出手，但瞧不给他点教训是不可能老实的，于是上去就是一脚，把少年踹的人仰马翻。
“啧啧啧……”白越马上发出感叹，“你不让我打，结果自己下手是一点都不手软！”
殷展天只是白了他一眼，又继续追问少年，“快说，不然的话有你好受！”
“哼！休想！”少年挣扎着起身，显然方才殷展天的那一脚，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爬起来都有些踉跄。
“看样子你还没有得到教训！”殷展天又一次出手，这一次直接将少年从地上拎起来，瞬间又狠狠摔回地面，动作快得肉眼几乎跟不上。
“啊……”一时间，少年的惨叫声传出，然而只是一声，他的喉咙就被殷展天锁住，再也无法发出声响。
“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最好老实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士可杀不可辱！”少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立时气得殷展天恨不能立刻就扭断他的脖子。
“好！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就没用了！”殷展天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小刀，几个瞬间就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的伤痕，脖子，手腕，腿脚几乎每一处都被割了几刀。
白越正在旁观，他的眼力惊人自然可以看得清殷展天是如何出手，此时忍不住伸手捂着眼睛，实在不忍继续看下去。
少年的咽喉处已经被殷展天弄伤，想要喊叫都无法再发出声响，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简直惨不忍睹。
殷展天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手中的刀依旧在少年的身上切割，只是这一次不只是割伤，甚至开始从他的身上刮肉，手段之残忍，令人不忍直视。
“这小子的忍耐力很不错，虽然僵尸没有那么容易死，可是他也会痛啊！”白越唉声叹气一会，终于还是没有阻止，僵尸不会死，可是殷展天一遍一遍地摧残他的神经，就看他能坚持多久。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保护什么人，但是他值得你这样保护吗？”
“你再不说，他真的会把你剁了的，虽然你们僵尸不会死，可是一旦被分尸也不好过吧……”
“你看看你，才十几岁的样子，想想以后没有手没有脚，就只剩下一个头的……”
白越感觉差不多了，终于开始和少年对话，希望可以打破少年的心房，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看样子，你还是不准备说！”殷展天说着又抽出一把剑，真的准备执行将少年分尸的计划。
“不……不……不要把我分尸！”少年终于面露恐惧，眼前的两个家伙根本没人性！
当然，他们本来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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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你要是不干的话我也可以找别人，但是你得从我家走人！”殷展天说着就开始跟白越翻这两天的各种账。“你知道这两天你在我家吃喝了多少东西？你一个人一顿饭的量就是正常人十几天的饭量，你好好的算一算，我这几天安排多少人去给你买菜？”
“这个……你知道我是妖族，我的本体和你们不太一样，饭量自然也不一样。”白越顿时有些尴尬，话是没有错，可是去当警犬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我吃喝了你们家多少东西到时候都可以赔着你，赔两倍都行，我叫人从半妖之城给你运过来。”
“少来！”殷展天一把扯住他的衣服，怒道：“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扯皮，快点去帮我把人找出来。”
“我堂堂半妖之城的城主，绝对不干当警犬这种事情！”白越一路都在拒绝，最后还是被殷展天带到了几辆差不多已经报废的车子前。
“好大的汽油味。”白越一只手捂着鼻子非常不爽地看看周围，“这里气味太杂了，我闻不出来。”
“快点！”殷展天根本就不信他这一套，拽开他捂着鼻子的手，催促他继续闻。
“血腥味太浓了，你又不是闻不出来！”白越感觉自己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憋屈，寄人篱下，还要看人脸色。他无可奈何地吸了两下鼻子，脸色却是瞬间大变。“不对，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僵尸的味道，但跟你们这种僵尸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上还有另外一种气息，这是什么味道……”
白越皱着眉头，又吸了几次鼻子，最终无奈摇头。“我只知道这种味道很……很邪恶，但是这种味道是从哪来的？我还真的判断不出，有点意思了……”
“走啊。”殷展天催促他走。
“又干嘛去？”白越不停地表示抗议。
“去把这个味道的主人找出来。”殷展天非常直接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找得到！别浪费时间！”
“你还真把我当警犬？我告诉你，我一会可回去了，很快就回去了！老子是半妖之城的城主！”白越说着又把被殷展天拽住的手臂抽回来，指着相反方向说道：“走反了，那边！”
两人在夜色中前行，白越几次三番想要召唤飞鸟到天上去巡视都被殷展天阻止，这里可是人类的地方，若是被他这样弄很快就会有大批的妖族暴露在人类的视野之下。
“竟然要我陪你走路！”白越又抱怨了几句，突然双眼中绿光一闪，对着前方微微蹙眉。“有东西！”
“感觉到了！”殷展天正在白越前面，反应比他快，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冲了上去，几秒之后就抓着一个人再次出现，刚才一晃而过的人，已经被他抓了过来。
“僵尸！”白越马上蹲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被殷展天扔在地上的少年，这个少年只有十五六岁，显然还是个孩子。
“你是什么人？”殷展天阻止白越继续瞎折腾。
“哼！”少年唇边的獠牙显现，双手的指甲也跟着长出一副马上就要进攻的姿态。
“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老实点吧。”殷展天本不想出手，但瞧不给他点教训是不可能老实的，于是上去就是一脚，把少年踹的人仰马翻。
“啧啧啧……”白越马上发出感叹，“你不让我打，结果自己下手是一点都不手软！”
殷展天只是白了他一眼，又继续追问少年，“快说，不然的话有你好受！”
“哼！休想！”少年挣扎着起身，显然方才殷展天的那一脚，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爬起来都有些踉跄。
“看样子你还没有得到教训！”殷展天又一次出手，这一次直接将少年从地上拎起来，瞬间又狠狠摔回地面，动作快得肉眼几乎跟不上。
“啊……”一时间，少年的惨叫声传出，然而只是一声，他的喉咙就被殷展天锁住，再也无法发出声响。
“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最好老实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或许我会放你一马！”
“士可杀不可辱！”少年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立时气得殷展天恨不能立刻就扭断他的脖子。
“好！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就没用了！”殷展天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小刀，几个瞬间就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道一道的伤痕，脖子，手腕，腿脚几乎每一处都被割了几刀。
白越正在旁观，他的眼力惊人自然可以看得清殷展天是如何出手，此时忍不住伸手捂着眼睛，实在不忍继续看下去。
少年的咽喉处已经被殷展天弄伤，想要喊叫都无法再发出声响，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简直惨不忍睹。
殷展天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手中的刀依旧在少年的身上切割，只是这一次不只是割伤，甚至开始从他的身上刮肉，手段之残忍，令人不忍直视。
“这小子的忍耐力很不错，虽然僵尸没有那么容易死，可是他也会痛啊！”白越唉声叹气一会，终于还是没有阻止，僵尸不会死，可是殷展天一遍一遍地摧残他的神经，就看他能坚持多久。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保护什么人，但是他值得你这样保护吗？”
“你再不说，他真的会把你剁了的，虽然你们僵尸不会死，可是一旦被分尸也不好过吧……”
“你看看你，才十几岁的样子，想想以后没有手没有脚，就只剩下一个头的……”
白越感觉差不多了，终于开始和少年对话，希望可以打破少年的心房，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看样子，你还是不准备说！”殷展天说着又抽出一把剑，真的准备执行将少年分尸的计划。
“不……不……不要把我分尸！”少年终于面露恐惧，眼前的两个家伙根本没人性！
当然，他们本来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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