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怕是永别
前章提要:...音,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仓库通风不好,弥漫着一股子霉味,并且很冷,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 没待多久,我就冻得上下牙齿直打颤。 偏偏手脚被绑着不能动弹,身子窝得难受。 我四下乱摸,想找个趁手的工具把绳子割开,可是眼睛看不清。 摸索了小半天也没摸到趁手的工具,我只好挪到门口,把双手靠到墙壁上,想用墙壁的棱角把绳子磨开。 不知这绳子是什么做的,特别结实,磨了许久,也不见断。 我泄气地坐在地上,也不知又待了多久,肚子饿得咕咕叫,也没人来送吃的。 黑暗中,人的感受会放大无数倍。 我感觉身体上的疼痛比平常明显许多,尤其胸肋间,像有千百根针扎似的,疼得焦心,浑身冒冷汗。 来之前,我曾跟楚烟洲说过,我去唐娆娆家了,如果二十四小时后出不去的话,请他来救我。 楚烟洲答应得挺痛快的。 可现在过了二十四小时了,楚烟洲并没找来,不知什么原因。 说来好笑,当我有难时,最先想到的不是我的丈夫江鹤棣,而是一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又待了许久,时间变得越来越难熬。 我又渴又饿,浑身酸疼,不知还要熬多久。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
后章提要:...些多了。 沉醺之际,他看向我,眸光变得温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尔后用力抱起我,将我放到这张大床上。 那晚的他,满眼柔情,浓得化不开。 而我,在他的柔情爱意与强烈攻势下,像朵绽放的花,虽然痛但快乐着。 长这么大,第一尝到被人视若珍宝、温柔以待的感觉,尤其是被我深爱且爱慕的男人。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晚的月亮,又大又圆,皎洁的月光透过宽大落地窗洒进室内,甚至铺到了床前,照在江鹤棣坚硕有力的脊背上。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江鹤棣最后喊了声“娆娆”…… 原来他在醉眼朦胧之际,误把我当成了唐娆娆。 第二天清早,酒醒后的江鹤棣看到躺在身边的我,起初愕然,后来看到床上暗红的血迹,清冷的眸眼比平时多了一丝温度,叫我的名字时也带了些特别的意味。 我曾天真地想:如果唐娆娆不回来的话,他迟早会爱上我的吧? 可惜还没等到他爱上我,唐娆娆就回来了。 在她几次三番设计下,江鹤棣对我的态度又回到新婚时的不冷不热。 枕头上有一根浓黑的短发,是江鹤棣的,我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找了个装首饰的锦袋收好,放进包里。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站起来继续收拾......
本章精要 喝完白粥后,楚烟洲觉得这个病房不安全,张罗着替我换病房。
因为原先的药液被污染了,楚烟洲又去药房重新取了药,帮我输上。
等我在病床上躺好后,他向我交待了几句,就拿着针管去化验室化验残留的药去了。
我换了新的病房,怕江鹤棣做完亲子鉴定回来找不到我,就给他去了个电话。
告诉他我换病房的事,又问他亲子鉴定做的怎么样了?
江鹤棣说他做了加急鉴定。
当天就能拿到结果,现正在鉴定中心等,等拿到结果就来医院找我。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江鹤棣回来了。
看到他推门而入,我满心欢喜地下床迎上去,朝他伸出手,语气也变得雀跃起来,“鉴定书呢?快给我看看,麟麟是我的孩子吧?”
让我意外的是江鹤棣却沉着脸。
他从文件袋中取出鉴定证书扔到我身上,语气毫不客气,“你自己看看吧。”
“不是吗?怎么可能?”
我狐疑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仔细翻看起来,翻到最后一页,结果栏上写着两个字,“排除”。
这个结果,让我心凉到底。
仿佛上天跟我开了个玩笑似的。
我抬头看向江鹤棣,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可江鹤棣面色严谨端正,眸光清凛,看不出丝毫破绽。
我满心疑惑地问:“怎么可能?麟麟怎么可能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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