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停滞不前的成功者
当黑夜覆盖天空，群星在穹顶闪耀的时候，寂静的城市给人一种寂寥感，站在天台上的顾武动身在边缘坐下，左手位置摆放着冰镇过的啤酒以及切好的熏肉。
除了这些，右手那一侧还放了一盒香烟，不过此刻并未被打开，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抽烟的想法。
大约两个小时之前，他和他们一同庆祝了岛崎刹那的生日，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相当的有趣，也会产生一种幸福感。
特别是在大家给岛崎刹那送礼物的时候，千户、尤莉跟缇娜、露依丝的等人都送出了很有自己风格的东西；有手作的玩偶，也有防身用的匕首……
而安艺伦也通过设备播放了音乐之后，也让所有人来了一场小小的舞会。
这大概是兑换世界之后最为放松的一次了吧……
虽说是庆祝别人的生日，但在顾武看来，这次生日派对更像是为了集合大家的活动。
顾武相信岛崎刹那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那名曾经被世界的恶意所针对的少女此刻怀抱着希望，而这份希望除了来源于自己，也来源于他人。
由于之前的准备跟派对活动，基本上所有人在派对结束后就去休息了，其中也包括顾武，只不过他在途中醒了过来。
因为睡不着……原因在于系统口中的‘最终任务’以及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掌握清楚的‘上一任宿主的信息’和‘世界的真相’。
对此顾武在醒过来之后，他只身一人来到天台，同时把啤酒和香烟以及放在冰箱里面的熏肉给拿了过来。
坐在边缘位置俯瞰整座城市，夜晚的风呼啸着从四面八分席卷而来，额前刘海因此扬起的顾武喝了一口啤酒，目光也在此刻下移。
下方的城市区域称不上灯火通明，那是因为顾武的居住大楼距离市中心有点远，所以可以避开城市的喧嚣，但同时也只能够看到部分城市景色。
但目光若是能够越过山头的话，另外一边就是跟不夜城一样的城区，吵闹跟招引也会随之增多。
至于眼下的景色，其实也很不错。
宁静的居民区不吵不闹，顶多只有私人田地里面的果树发出的簌簌声，偶尔还会听到几声犬吠，不过很快那声音就被风给吹散，彷佛不曾存在过这样。
不过这份安静让整个区域变成了大海上唯一的陆地，既没有汽车的喇叭也没有人群的喧哗，它只接纳愿意再次安静生活的人。
当然路人也有，毕竟着附近还修建了学校，为的就是提供给此处的居民们的孩子上学。
思及此处的顾武再度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当他举起罐子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喝光了一罐。
放下垃圾的顾武拿起熏肉品尝起来，跟着拿起了右手那边的烟盒，撕开包装后抽出了一根，不过这时候他意识到打火机找不到了。
对此顾武开始在周身上下进行摸索，结果没有任何发现，最后才意识到打火机就在几罐啤酒的中间……
拿出打火机的顾武还未采取行动，系统出现的提示音便响了起来，而系统也理所当然的在这之后出现了。
【回应宿主，抽烟有害健康，您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不过这就和‘不可以其他他人’‘不能够肆意妄为’一样，就算有这种限制，也不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因为想做的人肯定会去做的。”
【回应宿主，我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宿主拥有足够的自制力。】
“古人会借酒消愁，我想我的行动与之没什么不同，硬要说的话……我不像是那些文人墨客一样出名吧。”
对于顾武的一番回应，系统继续开口说道
【回应宿主，那么来兑换一下技能如何？这样就可以得到新的情报了，反正现在的你也很不爽吧？不如用‘购物’来发泄一下？本系统很推荐这样的做法。】
在之前，顾武有着阿尔泰尔的劝解和岛崎刹那的生日，可当它们的影响降低之后，顾武便再次想起了困扰自己的问题。
虽然说过不再去思考这些问题，要懂得向前看，但果然无法就这么放弃啊……
“兑换技能？你不会又来一些新花招吧？比如说又给我一些没用的信息。”
【回应宿主，本身‘兑换技能’就是单一的，就只有一个作用，附带的信息是上一任宿主的安排，因此重要的内容肯定重要，不重要的内容一样也会公开；说白了，这不是本系统的责任，而是上一任宿主的责任啊。】
夹着烟的顾武想了想，他认为没必要在这个方面浪费太多时间。
顾武已经不想要花里胡哨的技能了，毕竟他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能力，没必要给自己增加操作量。
于是顾武早就想好了要兑换的东西。
“把我的复制能力持续时间进行强化，不是‘一天的复制能力’，而是‘短时间的复制能力’。”
顾武持有的复制能力有两种模式。
一种是有效时间为一天同时冷却一天的能力；
另外一种便是有效时间仅有一分钟冷却三十分钟的能力。
【回应宿主，确定要兑换强化能力这个效果吗？】
“没错，记住别强化错了，要不然我可不会接受。”
【回应宿主，这一点请放心，只是为了确认宿主是否反悔而已，毕竟一旦花费的点数是无法退还的。】
“只要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就行了。”
【回应宿主，现在开始将点数花费到强化能力上。】
一瞬间，顾武全身上下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速度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一个忽然僵硬的状态。
不过好在这个状态迅速结束，一秒钟就恢复了正常。
【回应宿主，已经强化完毕，鉴于能力的特殊性，目前已经强化了到了‘五分钟’。】
五分钟么……
还以为可以强化到十分钟、二十分钟。
【回应宿主，特殊能力的强化会依照阶段翻倍消耗点数，还请理解。】
“不过五分钟也足够了，比起一分钟好了很多。”
这下子才有足够的时间敌人周旋，毕竟有些时候不一定要击败对方，也需要谈话，而谈话有风险，因此在复制能力状态下谈话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兑换了技能，系统却开始履行不算是承诺的承诺，开始向顾武透露一些情报。
这些情报是……
【回应宿主，情报的第一部分，上一任宿主其实是个成功者，而非您所理解的失败者；因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而你也达成了他的要求，可以说是一个双赢的状态。】
“成功者？明明死掉了？”
【回应宿主，是的，就算死掉了，他也是个无比成功的存在，可以说是超越了所有人，当然这只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若是您失败的话，上一任宿主就真的失败了。】
“这就疑点啊，上一任宿主究竟为什么要帮助我？他希望我成功的理由是什么？又为何理解我会去做？他莫非还活着吗？”
【回应宿主，上一任宿主的确是死掉了，同时也没有让自己死而复活的手段。】
那还是无法理解啊……
顾武认为上一任宿主对自己的关注绝非偶然，而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在引导自己去做些什么。
然后按照系统的发言来看，自己的成功就是上一任宿主的成功，那么……
“上一任宿主的命运，和我一模一样？？”
【回应宿主，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是禁止事项？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
系统在听到顾武这么说了之后保持沉默，也许真的是默认了。
这样一来，顾武稍稍抓住了重点。
于是顾武继续问
“你刚刚说了‘第一部分’，那么‘第二部分’又是什么？”
【回应宿主，‘第二部分’是上一任宿主的留言，内容是：世界由我们毁灭，也是由我们创造出来的。】
“…………”
什么意思？
‘我们’？顾武认为这个‘我们’指的是自己跟上一任宿主，可两边都没有见过面，为何会被对方弄在一起说呢？
果然刚才的猜测没错，上一任宿主的命运和自己一模一样。
【回应宿主，以上就是情报的内容。】
“我知道了……上一任宿主之所以支持我，是因为我和他的遭遇一模一样，也就是意味着你这个系统创造出了一样的问题？总之上一任宿主预知到了我的行动，然后才设置了各种留言信息，只有我变强之后才可以知道。”
【回应宿主，上一任宿主的确很看好您。】
“虽说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还是感谢他的帮助。”
总觉得又抓住了几个要点的顾武叹了一口气，再度拿起香烟。
忽然一只手从旁侧伸出，夺走了那根烟。
“你在这里自言自语做什么？”
“阿尔泰尔……”
“我去你的房间看了一下，倒是有两位客人。”
“霞之丘和英梨梨么？多半是喝了果汁酒的缘故……”
“我讨厌烟味。”
阿尔泰尔转变话题，说出了禁止顾武抽烟的台词。
举起双手通向的顾武表示自己明白，不抽就不抽，其实影响也不大，更何况现在的他比起之前‘爽快’不少，没了那些多的忧郁和困扰。
“又有问题？”
“不，不用担心，阿尔泰尔小姐，问题有部分得到了解决。”
“意味着还有一部分对吧？不过我认为无法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阿尔泰尔说出了有些奇怪的台词，这让打开啤酒罐的顾武看了过去，顺带一提喝酒未被阿尔泰尔阻止。
“为什么那么会说？”
“因为无法解决的问题不在考虑当中，我们要寻求新的方式，这么说理解吗？哪怕问题一直在那里，哪怕我们一直在原地停滞不前，也肯定会改变什么，比如说不是‘向前’而是‘上升’。”
“我明白了……是螺旋啊……”
以前也有提到过的样子。
停滞不前，或者说无法向前也没有关系，只要踏上螺旋的阶梯就行了，因为螺旋阶梯并未往前进，而是不断上升，这也算是一种成功的证明吧。
“给我喝一口。”
“这里还有一罐。”
“你手里的。”
阿尔泰尔夺走了顾武手中的啤酒，然后猛地喝了一口，差点呛到。
“难喝的东西。”
“我倒是认为还不错。”
“给你。”
“间接接吻吗？”
“放心好了，我有用能力格隔绝与罐口的接触。”
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的少女啊。
顾武接过还剩下六分之一的啤酒喝了起来。
冰凉的酒精下肚，度数不高，但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脚步声忽然在此刻响起，与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阿尔泰尔不同，对方可刻意提高了音量。
“顾武先生，还有……阿尔泰尔小姐，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理查森？”
望着从楼顶出入口登场的管家，顾武认为又有麻烦事要来了。
————
“我知道您还没有睡觉，于是过来了这里。”
“的确，今天晚上没什么睡意啊，理查森你呢？来这里是为了……之前的监控都装好了？”
“监控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是给您带过来的衣服。”
“理查森，我说了不用这么费心，而且你早该修休息了，是因为派对现场的打理工作才等到现在对吧。”
毕竟收尾工作都交给了他们。
既然如此……
顾武提出了一个增加理查森工作量的要求。
“理查森，要来训练训练么？”
“我愿意帮忙。”
“OK，那我们去训练场。”
刚刚迈出一步，待在一边听着二人谈话的阿尔泰尔便叫住了顾武。
“你们提及的监控是什么？最近有人在附近捣乱？还是外地区域过来的犯罪者？”
阿尔泰尔想必是担心此处的治安受到影响，所以顾武立刻回答。
“别担心，现在……”
“等等，算了……”
打断了顾武发言的阿尔泰尔继续说
“我也一起去。”
这名少女做出决定，于是此次行动队伍有了三个人，径直地朝着训练用的会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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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两个小时之前，他和他们一同庆祝了岛崎刹那的生日，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相当的有趣，也会产生一种幸福感。
特别是在大家给岛崎刹那送礼物的时候，千户、尤莉跟缇娜、露依丝的等人都送出了很有自己风格的东西；有手作的玩偶，也有防身用的匕首……
而安艺伦也通过设备播放了音乐之后，也让所有人来了一场小小的舞会。
这大概是兑换世界之后最为放松的一次了吧……
虽说是庆祝别人的生日，但在顾武看来，这次生日派对更像是为了集合大家的活动。
顾武相信岛崎刹那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那名曾经被世界的恶意所针对的少女此刻怀抱着希望，而这份希望除了来源于自己，也来源于他人。
由于之前的准备跟派对活动，基本上所有人在派对结束后就去休息了，其中也包括顾武，只不过他在途中醒了过来。
因为睡不着……原因在于系统口中的‘最终任务’以及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掌握清楚的‘上一任宿主的信息’和‘世界的真相’。
对此顾武在醒过来之后，他只身一人来到天台，同时把啤酒和香烟以及放在冰箱里面的熏肉给拿了过来。
坐在边缘位置俯瞰整座城市，夜晚的风呼啸着从四面八分席卷而来，额前刘海因此扬起的顾武喝了一口啤酒，目光也在此刻下移。
下方的城市区域称不上灯火通明，那是因为顾武的居住大楼距离市中心有点远，所以可以避开城市的喧嚣，但同时也只能够看到部分城市景色。
但目光若是能够越过山头的话，另外一边就是跟不夜城一样的城区，吵闹跟招引也会随之增多。
至于眼下的景色，其实也很不错。
宁静的居民区不吵不闹，顶多只有私人田地里面的果树发出的簌簌声，偶尔还会听到几声犬吠，不过很快那声音就被风给吹散，彷佛不曾存在过这样。
不过这份安静让整个区域变成了大海上唯一的陆地，既没有汽车的喇叭也没有人群的喧哗，它只接纳愿意再次安静生活的人。
当然路人也有，毕竟着附近还修建了学校，为的就是提供给此处的居民们的孩子上学。
思及此处的顾武再度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当他举起罐子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喝光了一罐。
放下垃圾的顾武拿起熏肉品尝起来，跟着拿起了右手那边的烟盒，撕开包装后抽出了一根，不过这时候他意识到打火机找不到了。
对此顾武开始在周身上下进行摸索，结果没有任何发现，最后才意识到打火机就在几罐啤酒的中间……
拿出打火机的顾武还未采取行动，系统出现的提示音便响了起来，而系统也理所当然的在这之后出现了。
【回应宿主，抽烟有害健康，您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不过这就和‘不可以其他他人’‘不能够肆意妄为’一样，就算有这种限制，也不会带来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因为想做的人肯定会去做的。”
【回应宿主，我可不这么认为，因为宿主拥有足够的自制力。】
“古人会借酒消愁，我想我的行动与之没什么不同，硬要说的话……我不像是那些文人墨客一样出名吧。”
对于顾武的一番回应，系统继续开口说道
【回应宿主，那么来兑换一下技能如何？这样就可以得到新的情报了，反正现在的你也很不爽吧？不如用‘购物’来发泄一下？本系统很推荐这样的做法。】
在之前，顾武有着阿尔泰尔的劝解和岛崎刹那的生日，可当它们的影响降低之后，顾武便再次想起了困扰自己的问题。
虽然说过不再去思考这些问题，要懂得向前看，但果然无法就这么放弃啊……
“兑换技能？你不会又来一些新花招吧？比如说又给我一些没用的信息。”
【回应宿主，本身‘兑换技能’就是单一的，就只有一个作用，附带的信息是上一任宿主的安排，因此重要的内容肯定重要，不重要的内容一样也会公开；说白了，这不是本系统的责任，而是上一任宿主的责任啊。】
夹着烟的顾武想了想，他认为没必要在这个方面浪费太多时间。
顾武已经不想要花里胡哨的技能了，毕竟他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能力，没必要给自己增加操作量。
于是顾武早就想好了要兑换的东西。
“把我的复制能力持续时间进行强化，不是‘一天的复制能力’，而是‘短时间的复制能力’。”
顾武持有的复制能力有两种模式。
一种是有效时间为一天同时冷却一天的能力；
另外一种便是有效时间仅有一分钟冷却三十分钟的能力。
【回应宿主，确定要兑换强化能力这个效果吗？】
“没错，记住别强化错了，要不然我可不会接受。”
【回应宿主，这一点请放心，只是为了确认宿主是否反悔而已，毕竟一旦花费的点数是无法退还的。】
“只要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就行了。”
【回应宿主，现在开始将点数花费到强化能力上。】
一瞬间，顾武全身上下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速度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一个忽然僵硬的状态。
不过好在这个状态迅速结束，一秒钟就恢复了正常。
【回应宿主，已经强化完毕，鉴于能力的特殊性，目前已经强化了到了‘五分钟’。】
五分钟么……
还以为可以强化到十分钟、二十分钟。
【回应宿主，特殊能力的强化会依照阶段翻倍消耗点数，还请理解。】
“不过五分钟也足够了，比起一分钟好了很多。”
这下子才有足够的时间敌人周旋，毕竟有些时候不一定要击败对方，也需要谈话，而谈话有风险，因此在复制能力状态下谈话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兑换了技能，系统却开始履行不算是承诺的承诺，开始向顾武透露一些情报。
这些情报是……
【回应宿主，情报的第一部分，上一任宿主其实是个成功者，而非您所理解的失败者；因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而你也达成了他的要求，可以说是一个双赢的状态。】
“成功者？明明死掉了？”
【回应宿主，是的，就算死掉了，他也是个无比成功的存在，可以说是超越了所有人，当然这只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若是您失败的话，上一任宿主就真的失败了。】
“这就疑点啊，上一任宿主究竟为什么要帮助我？他希望我成功的理由是什么？又为何理解我会去做？他莫非还活着吗？”
【回应宿主，上一任宿主的确是死掉了，同时也没有让自己死而复活的手段。】
那还是无法理解啊……
顾武认为上一任宿主对自己的关注绝非偶然，而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在引导自己去做些什么。
然后按照系统的发言来看，自己的成功就是上一任宿主的成功，那么……
“上一任宿主的命运，和我一模一样？？”
【回应宿主，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是禁止事项？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
系统在听到顾武这么说了之后保持沉默，也许真的是默认了。
这样一来，顾武稍稍抓住了重点。
于是顾武继续问
“你刚刚说了‘第一部分’，那么‘第二部分’又是什么？”
【回应宿主，‘第二部分’是上一任宿主的留言，内容是：世界由我们毁灭，也是由我们创造出来的。】
“…………”
什么意思？
‘我们’？顾武认为这个‘我们’指的是自己跟上一任宿主，可两边都没有见过面，为何会被对方弄在一起说呢？
果然刚才的猜测没错，上一任宿主的命运和自己一模一样。
【回应宿主，以上就是情报的内容。】
“我知道了……上一任宿主之所以支持我，是因为我和他的遭遇一模一样，也就是意味着你这个系统创造出了一样的问题？总之上一任宿主预知到了我的行动，然后才设置了各种留言信息，只有我变强之后才可以知道。”
【回应宿主，上一任宿主的确很看好您。】
“虽说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还是感谢他的帮助。”
总觉得又抓住了几个要点的顾武叹了一口气，再度拿起香烟。
忽然一只手从旁侧伸出，夺走了那根烟。
“你在这里自言自语做什么？”
“阿尔泰尔……”
“我去你的房间看了一下，倒是有两位客人。”
“霞之丘和英梨梨么？多半是喝了果汁酒的缘故……”
“我讨厌烟味。”
阿尔泰尔转变话题，说出了禁止顾武抽烟的台词。
举起双手通向的顾武表示自己明白，不抽就不抽，其实影响也不大，更何况现在的他比起之前‘爽快’不少，没了那些多的忧郁和困扰。
“又有问题？”
“不，不用担心，阿尔泰尔小姐，问题有部分得到了解决。”
“意味着还有一部分对吧？不过我认为无法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阿尔泰尔说出了有些奇怪的台词，这让打开啤酒罐的顾武看了过去，顺带一提喝酒未被阿尔泰尔阻止。
“为什么那么会说？”
“因为无法解决的问题不在考虑当中，我们要寻求新的方式，这么说理解吗？哪怕问题一直在那里，哪怕我们一直在原地停滞不前，也肯定会改变什么，比如说不是‘向前’而是‘上升’。”
“我明白了……是螺旋啊……”
以前也有提到过的样子。
停滞不前，或者说无法向前也没有关系，只要踏上螺旋的阶梯就行了，因为螺旋阶梯并未往前进，而是不断上升，这也算是一种成功的证明吧。
“给我喝一口。”
“这里还有一罐。”
“你手里的。”
阿尔泰尔夺走了顾武手中的啤酒，然后猛地喝了一口，差点呛到。
“难喝的东西。”
“我倒是认为还不错。”
“给你。”
“间接接吻吗？”
“放心好了，我有用能力格隔绝与罐口的接触。”
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的少女啊。
顾武接过还剩下六分之一的啤酒喝了起来。
冰凉的酒精下肚，度数不高，但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脚步声忽然在此刻响起，与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阿尔泰尔不同，对方可刻意提高了音量。
“顾武先生，还有……阿尔泰尔小姐，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理查森？”
望着从楼顶出入口登场的管家，顾武认为又有麻烦事要来了。
————
“我知道您还没有睡觉，于是过来了这里。”
“的确，今天晚上没什么睡意啊，理查森你呢？来这里是为了……之前的监控都装好了？”
“监控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是给您带过来的衣服。”
“理查森，我说了不用这么费心，而且你早该修休息了，是因为派对现场的打理工作才等到现在对吧。”
毕竟收尾工作都交给了他们。
既然如此……
顾武提出了一个增加理查森工作量的要求。
“理查森，要来训练训练么？”
“我愿意帮忙。”
“OK，那我们去训练场。”
刚刚迈出一步，待在一边听着二人谈话的阿尔泰尔便叫住了顾武。
“你们提及的监控是什么？最近有人在附近捣乱？还是外地区域过来的犯罪者？”
阿尔泰尔想必是担心此处的治安受到影响，所以顾武立刻回答。
“别担心，现在……”
“等等，算了……”
打断了顾武发言的阿尔泰尔继续说
“我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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