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旧相识还是旧情人
“裁判。”我对着那个手里拿着球的裁判喊了一声，“红队出界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球，不应该是把球给我们吗？”
“啊？！是的是的。”裁判被我的语气吓着了，拿着球跑过来放在我的手上。
“你们忘记给红队加分了不是吗？他们出界了，应该给他们加上一分。”反正我是无所谓了，剩下最后一球，打过去就算是我们赢了。
在场里面，是个人都听得出来，我这话里面满满地嘲讽着他们的行为，而他们却久久不为所动，我只是冷笑几声当作缓解。
我转身把球抛给李泽，“李泽，用那个发球方式。”
“好嘞！”李泽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立刻就往球场后面跑去。
好了，接下来这场比赛就彻底结束了。李泽这个发球他们都没有遇见过，而且触网球的概率又非常低，要是站在球网旁边的裁判举旗说着说触网犯规，那么……
我瞄了一眼姚可缨，她坐着位置的旁边放着一台手机是正在录制中，正好是对着全场，包括裁判在内哟。
姚可缨就会把拍下来的视频发布在各大体育馆面前，不想接受舆论的压力，就乖乖地遵守规章制度。
哔——
好了，发球的哨声响了，李泽站在发球线的后面，甚至距离发球线还有三十厘米，为的的就是怕那些狗眼瞎掉的人说着他踩线犯规。
“呼——”李泽深呼吸一口气后，左手抛起排球。
“你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战胜我的，令狐仪飞。”
“谁知道呢。”我隔着球网的缝隙与梁俊豪对上了眼神，嘴角快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梁俊豪神情慌张起来，“快准备好！！”
来不及了，你们完全不会想到这是一个飘球加触网球，你们要怎么预算好这个球会往哪里掉落呢？球网上吗？你们要贴近球网上面吗？
我没有过多的动作，倒是听到球碰到球网的声音，很轻很轻，在我的面前，球落到对面球网面前，梁俊豪他们拼尽全力都在拯救的球，很完美地落在了地面，是谁觉得这个球一定会往后打高球的呢？
我盯着那三个趴在地上伸出手救球的敌人，嘴角不由地扬起微笑，眼眸终于能够蔑视地盯着他们三个，那种慌张和愤怒交杂在一起的表情，真的是大快人心了！
“裁判。你怎么还不吹哨子？”我盯着球网旁边的裁判，语气冷漠，“你觉得这个还算犯规吗？”
“蓝蓝蓝队得分……比赛结束！本场比赛由蓝队获胜！”
“哼。”我对着那个裁判不屑地笑着。
“太棒了！”陈毅浩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要拥抱我，我往右侧身一躲开，陈毅浩扑了个空。
“我们赢了！”李泽从我侧面偷袭过来，我往下弯腰下去，李泽也扑了个空。
我直径地走向姚可缨面前，姚可缨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三秒后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抬起右手的时候我猛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冷静点，我知道我受伤挺身犯险很危险，我不会再有下一次。”
她没有说话，盯了我有十几秒后，“手，放开，很痛。”
“抱歉抱歉。”我松开姚可缨的手腕，“这下得跟那边的傻吊们说上几句话才行。”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水壶。
“可恶！”罗乐手臂猛地敲击长凳，“怎么可能会输掉！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罗乐站起身来捉住梁俊豪的衣领。
“放手。”梁俊豪倒是凶神恶煞地瞪着罗乐。
林菲霜夹在他们两个的中间，怯怯地递给毛巾和水壶，她甚至看过来的眼神跟以往的不一样，她眼眸里面没有愤怒，更像是一个空洞般地看着我。
怎么？仇恨倒是放在我的身上是吗？
“你可以撤销你所谓的把柄了吧？”我远远地看着梁俊豪，他从他带过来的挎包里面掏出一条校服裤子，然后往我这边一丢。
校服裤？我翻找了很久也没觉得这是什么把柄吧？
“是我的裤子。”陈毅浩一眼就看出来了，“内层里面有我的名牌绣在里面。”
“卧槽？？是变态吧？”李泽惊恐地跑了过来，从我手上拿走校服裤翻到里面的口袋，真的有陈毅浩的名字名牌在里面，“该不会跟我们想象的一样吧？！”
“难说。”我回答李泽的问题，“他想拿着这个有名字的裤子，无论去干些什么事情，都能够丢锅。”肯定是想把裤子丢在女生宿舍的宿管阿姨面前，那个阿姨屁事最多了，什么垃圾都能够被她幻想出来说要祸害女生之类的，更别说一条有名字的裤子了。
干出什么事情来，都换没有脑子的把这个事情的责任推给裤子的主人，更何况这个是有名字的衣物呢。
“你为什么会有这条裤子？”
“男生宿舍都不怎么关门你们忘了吗？”罗乐说完叹了一口气，“这次是你们逃过一劫，只要你们还在学校一天，你们就别想安静地待下去。”
距离毕业还有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也不算是毕业，只能说是在顶岗实习而已，我们这些职校学生每次都要面临的就是这些事情。
“走吧，完事走人。”陈毅浩走到长凳上开始收拾东西。
“也是，今晚去哪里吃饭？！我们一起吃饭！麦当劳怎么样？”李泽兴致勃勃地说道，“虽然有点累了，但是这种时候吃汉堡超级爽的！”
“真的吗？”我吃惊地回头，“我没感受过……”
“真的，这时候就该徒手吃东西，大口大口地吃才刺激！”
“我要吃我要吃！”我转身盯着姚可缨。
“那我叫司机来好了。”姚可缨拿起手机开始在拨打电话。
梁俊豪他们倒是很快地就收拾好东西走人了，我们没有刻意跟在他们后面，倒是等着他们走了才离开，免得那些暴怒的家伙突然说出什么话来，导致我们吃东西的心情也没有了。
“令狐仪飞。”
“谁？”我扭头过去看着，林菲霜正用着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想跟我说什么？”
“如果我让你扇我一掌解决你心里面的愤怒，你会做吗？”林菲霜说出来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静止了一样，她表情非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似的。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扇你一掌，我就能够解决内心的愤怒？你说的愤怒又是指哪一种？”我皱起眉头看着她，我对她已经是心凉的状态，无论她在我眼前出现多少次，我已经没有怨恨的情绪在里面，或许这个情绪比怨恨更加恐怖罢了。
当作这个人是空气？也不算是空气，最多当作路人罢了，谁会在意你那么多，一个认识的路人，最多就跟她寒虚问暖，然后问问吃饭没有的日常问候，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我背叛你的愤怒。”
“没有。”我回答的非常迅速，以至于她看我的眼神瞳孔都放大了一倍，“没有觉得有多么愤怒。”
“怎么可能……”林菲霜吃惊地看着我，瞳孔在不安地抖动着。
是觉得这一切都不在你们的计划里面吗？是想要多少东西都要在你们的计划之内，相识相知，相爱相守，到最后的一定要变成相恨相杀吗？这种是什么计划套路，我真的是没看懂，怎么看也不觉得林菲霜对我会动了真情，倒是我一直被所谓的“爱”蒙蔽了双眼，看什么都戴着有色眼镜看，那些小小的付出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值得了。
她这是什么眼神看着我？怨恨？还是愤怒？因为不在他们的计划里面，导致她变得一无是处，好像跟我玩过家家一样，觉得自己的青春像是毁在我的手里了吗？我不曾也是，我觉得我没有过得有多么开心，只要一回想就会觉得后悔。
后悔也无济于事，我之后能够弥补得了多少这种突发情况，也得由我这种莫名其妙的经验开始。
“你还想说什么？”我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感情夹在里面，就很普通地谈吐。
“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吗？”她用着哽咽的语气说出这样一句话，“你真的当初也跟我一样只是逢场做戏的吗？”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梁俊豪大声地呵斥着，他呵斥的对象当然是林菲霜，“你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事到如今你是一个背叛者，你让别人喜欢一个刺客跟让自己去自杀有什么区别！！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喜欢他了，回来吧。”
令我十分意外的是，梁俊豪最后那句话说的语气特别温柔。
“不是的。”姚可缨胆怯地躲在我的身后，梁俊豪瞄了一眼过来她咬着牙从我身后站出来，“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没有资格剥夺她所喜欢的东西！”
“……”我听见她的声音在颤抖，是因为感同身受的原因吗？
“够了！”林菲霜眼睛里面布满血丝，红着眼睛，眼角上挂着泪水，“你这种人，说这种话不就是在同情我？！！你有什么资格！你就是个先来后到的女表。”
“你说话干净点，谁是女表自己心里清楚！”陈毅浩咽不下这口气似的，对着林菲霜怒吼了一声，“自己在浪费别人的感情，跟那种人在搞暧昧搞关系，结果最后还不是贴着脸过来我们这边，装什么纯洁善良我呸！！”
“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李泽语气变得低沉，“我应该从你小时候在用美术刀割坏洋娃娃的时候，我就应该发现你，并不是那么善良的人类！”
“哈？你这种被我当作工具的男人，男人看到美丽的女人都会张开嘴巴走不了路，你不过也是如此，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你就好像是……”
啪——
清脆……干净利落的声音……
姚可缨右手悬在半空中，我们在她的身后，看不到姚可缨的表情，但是她的手确实向林菲霜扇了一巴掌，很迅速，力道用得刚刚好，是想把那女人彻底地打醒。
“我收回我的话。”姚可缨语气变得冰冷，从她身上周围散发出微妙无比的寒气，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长发已经把她的脸颊遮住了一半，“你没有任何资格。”
“你既然……”林菲霜眼神里面瞬间烧起熊熊烈火，她的表情非常地狰狞，几乎能够听到磨牙的声音，愤怒的情绪直接燃遍她全身，她指尖仿佛变成了锋利的爪牙，正要向姚可缨发起进攻一样，像是在无用功地在空气中随意挥舞。
“好慢。”姚可缨她只是退着半步来躲开她的攻击，“你这种脸，怎么会有男人喜欢你，真的装作一脸白莲花就会有男人围过来的吗？你自己内心是有多么绿茶女表，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从你这种人的嘴里听这个字，你有什么资格？”
“是黑化了吗？”陈毅浩躲在我的身后，指着那边两个女生，“感觉女人吵架什么的，完全插不进话的样子。”
“黑化吗？”我怎么感觉从一开始暴露身份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算是黑化，啊不，从最开始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是黑化状态了吧。
“狐狸，要不要救姚可缨？”李泽在我旁边倒是备战状态了。
这家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叫我去救那个把我拎起来过肩摔，甚至一个蛮牛冲撞的技能就能撞飞我六七米远的女人？！我觉得最应该担忧的人应该是林菲霜那个人吧，姚可缨发飙起来，我可什么都拦不住啊。
“开什么玩笑……”林菲霜低下头来，只能看见她裂开嘴在咯咯地笑着，笑声渐渐变得大声，她伸手指向我，越过了姚可缨的视野，“令狐仪飞，你真的对我没有动过情吗？”
“动过情？”我笑了笑，“那也是以前的事情。我再怎么都没有办法去改变以前的事，怎么都是过去的了。”
“这样吗？”林菲霜神情大变，她眼睛里面的热泪夺眶而出，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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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里面，是个人都听得出来，我这话里面满满地嘲讽着他们的行为，而他们却久久不为所动，我只是冷笑几声当作缓解。
我转身把球抛给李泽，“李泽，用那个发球方式。”
“好嘞！”李泽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立刻就往球场后面跑去。
好了，接下来这场比赛就彻底结束了。李泽这个发球他们都没有遇见过，而且触网球的概率又非常低，要是站在球网旁边的裁判举旗说着说触网犯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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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发球的哨声响了，李泽站在发球线的后面，甚至距离发球线还有三十厘米，为的的就是怕那些狗眼瞎掉的人说着他踩线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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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战胜我的，令狐仪飞。”
“谁知道呢。”我隔着球网的缝隙与梁俊豪对上了眼神，嘴角快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梁俊豪神情慌张起来，“快准备好！！”
来不及了，你们完全不会想到这是一个飘球加触网球，你们要怎么预算好这个球会往哪里掉落呢？球网上吗？你们要贴近球网上面吗？
我没有过多的动作，倒是听到球碰到球网的声音，很轻很轻，在我的面前，球落到对面球网面前，梁俊豪他们拼尽全力都在拯救的球，很完美地落在了地面，是谁觉得这个球一定会往后打高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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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你怎么还不吹哨子？”我盯着球网旁边的裁判，语气冷漠，“你觉得这个还算犯规吗？”
“蓝蓝蓝队得分……比赛结束！本场比赛由蓝队获胜！”
“哼。”我对着那个裁判不屑地笑着。
“太棒了！”陈毅浩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要拥抱我，我往右侧身一躲开，陈毅浩扑了个空。
“我们赢了！”李泽从我侧面偷袭过来，我往下弯腰下去，李泽也扑了个空。
我直径地走向姚可缨面前，姚可缨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三秒后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抬起右手的时候我猛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冷静点，我知道我受伤挺身犯险很危险，我不会再有下一次。”
她没有说话，盯了我有十几秒后，“手，放开，很痛。”
“抱歉抱歉。”我松开姚可缨的手腕，“这下得跟那边的傻吊们说上几句话才行。”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水壶。
“可恶！”罗乐手臂猛地敲击长凳，“怎么可能会输掉！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罗乐站起身来捉住梁俊豪的衣领。
“放手。”梁俊豪倒是凶神恶煞地瞪着罗乐。
林菲霜夹在他们两个的中间，怯怯地递给毛巾和水壶，她甚至看过来的眼神跟以往的不一样，她眼眸里面没有愤怒，更像是一个空洞般地看着我。
怎么？仇恨倒是放在我的身上是吗？
“你可以撤销你所谓的把柄了吧？”我远远地看着梁俊豪，他从他带过来的挎包里面掏出一条校服裤子，然后往我这边一丢。
校服裤？我翻找了很久也没觉得这是什么把柄吧？
“是我的裤子。”陈毅浩一眼就看出来了，“内层里面有我的名牌绣在里面。”
“卧槽？？是变态吧？”李泽惊恐地跑了过来，从我手上拿走校服裤翻到里面的口袋，真的有陈毅浩的名字名牌在里面，“该不会跟我们想象的一样吧？！”
“难说。”我回答李泽的问题，“他想拿着这个有名字的裤子，无论去干些什么事情，都能够丢锅。”肯定是想把裤子丢在女生宿舍的宿管阿姨面前，那个阿姨屁事最多了，什么垃圾都能够被她幻想出来说要祸害女生之类的，更别说一条有名字的裤子了。
干出什么事情来，都换没有脑子的把这个事情的责任推给裤子的主人，更何况这个是有名字的衣物呢。
“你为什么会有这条裤子？”
“男生宿舍都不怎么关门你们忘了吗？”罗乐说完叹了一口气，“这次是你们逃过一劫，只要你们还在学校一天，你们就别想安静地待下去。”
距离毕业还有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也不算是毕业，只能说是在顶岗实习而已，我们这些职校学生每次都要面临的就是这些事情。
“走吧，完事走人。”陈毅浩走到长凳上开始收拾东西。
“也是，今晚去哪里吃饭？！我们一起吃饭！麦当劳怎么样？”李泽兴致勃勃地说道，“虽然有点累了，但是这种时候吃汉堡超级爽的！”
“真的吗？”我吃惊地回头，“我没感受过……”
“真的，这时候就该徒手吃东西，大口大口地吃才刺激！”
“我要吃我要吃！”我转身盯着姚可缨。
“那我叫司机来好了。”姚可缨拿起手机开始在拨打电话。
梁俊豪他们倒是很快地就收拾好东西走人了，我们没有刻意跟在他们后面，倒是等着他们走了才离开，免得那些暴怒的家伙突然说出什么话来，导致我们吃东西的心情也没有了。
“令狐仪飞。”
“谁？”我扭头过去看着，林菲霜正用着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想跟我说什么？”
“如果我让你扇我一掌解决你心里面的愤怒，你会做吗？”林菲霜说出来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静止了一样，她表情非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似的。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扇你一掌，我就能够解决内心的愤怒？你说的愤怒又是指哪一种？”我皱起眉头看着她，我对她已经是心凉的状态，无论她在我眼前出现多少次，我已经没有怨恨的情绪在里面，或许这个情绪比怨恨更加恐怖罢了。
当作这个人是空气？也不算是空气，最多当作路人罢了，谁会在意你那么多，一个认识的路人，最多就跟她寒虚问暖，然后问问吃饭没有的日常问候，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我背叛你的愤怒。”
“没有。”我回答的非常迅速，以至于她看我的眼神瞳孔都放大了一倍，“没有觉得有多么愤怒。”
“怎么可能……”林菲霜吃惊地看着我，瞳孔在不安地抖动着。
是觉得这一切都不在你们的计划里面吗？是想要多少东西都要在你们的计划之内，相识相知，相爱相守，到最后的一定要变成相恨相杀吗？这种是什么计划套路，我真的是没看懂，怎么看也不觉得林菲霜对我会动了真情，倒是我一直被所谓的“爱”蒙蔽了双眼，看什么都戴着有色眼镜看，那些小小的付出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值得了。
她这是什么眼神看着我？怨恨？还是愤怒？因为不在他们的计划里面，导致她变得一无是处，好像跟我玩过家家一样，觉得自己的青春像是毁在我的手里了吗？我不曾也是，我觉得我没有过得有多么开心，只要一回想就会觉得后悔。
后悔也无济于事，我之后能够弥补得了多少这种突发情况，也得由我这种莫名其妙的经验开始。
“你还想说什么？”我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感情夹在里面，就很普通地谈吐。
“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的吗？”她用着哽咽的语气说出这样一句话，“你真的当初也跟我一样只是逢场做戏的吗？”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梁俊豪大声地呵斥着，他呵斥的对象当然是林菲霜，“你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事到如今你是一个背叛者，你让别人喜欢一个刺客跟让自己去自杀有什么区别！！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喜欢他了，回来吧。”
令我十分意外的是，梁俊豪最后那句话说的语气特别温柔。
“不是的。”姚可缨胆怯地躲在我的身后，梁俊豪瞄了一眼过来她咬着牙从我身后站出来，“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没有资格剥夺她所喜欢的东西！”
“……”我听见她的声音在颤抖，是因为感同身受的原因吗？
“够了！”林菲霜眼睛里面布满血丝，红着眼睛，眼角上挂着泪水，“你这种人，说这种话不就是在同情我？！！你有什么资格！你就是个先来后到的女表。”
“你说话干净点，谁是女表自己心里清楚！”陈毅浩咽不下这口气似的，对着林菲霜怒吼了一声，“自己在浪费别人的感情，跟那种人在搞暧昧搞关系，结果最后还不是贴着脸过来我们这边，装什么纯洁善良我呸！！”
“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李泽语气变得低沉，“我应该从你小时候在用美术刀割坏洋娃娃的时候，我就应该发现你，并不是那么善良的人类！”
“哈？你这种被我当作工具的男人，男人看到美丽的女人都会张开嘴巴走不了路，你不过也是如此，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你就好像是……”
啪——
清脆……干净利落的声音……
姚可缨右手悬在半空中，我们在她的身后，看不到姚可缨的表情，但是她的手确实向林菲霜扇了一巴掌，很迅速，力道用得刚刚好，是想把那女人彻底地打醒。
“我收回我的话。”姚可缨语气变得冰冷，从她身上周围散发出微妙无比的寒气，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长发已经把她的脸颊遮住了一半，“你没有任何资格。”
“你既然……”林菲霜眼神里面瞬间烧起熊熊烈火，她的表情非常地狰狞，几乎能够听到磨牙的声音，愤怒的情绪直接燃遍她全身，她指尖仿佛变成了锋利的爪牙，正要向姚可缨发起进攻一样，像是在无用功地在空气中随意挥舞。
“好慢。”姚可缨她只是退着半步来躲开她的攻击，“你这种脸，怎么会有男人喜欢你，真的装作一脸白莲花就会有男人围过来的吗？你自己内心是有多么绿茶女表，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从你这种人的嘴里听这个字，你有什么资格？”
“是黑化了吗？”陈毅浩躲在我的身后，指着那边两个女生，“感觉女人吵架什么的，完全插不进话的样子。”
“黑化吗？”我怎么感觉从一开始暴露身份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算是黑化，啊不，从最开始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是黑化状态了吧。
“狐狸，要不要救姚可缨？”李泽在我旁边倒是备战状态了。
这家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叫我去救那个把我拎起来过肩摔，甚至一个蛮牛冲撞的技能就能撞飞我六七米远的女人？！我觉得最应该担忧的人应该是林菲霜那个人吧，姚可缨发飙起来，我可什么都拦不住啊。
“开什么玩笑……”林菲霜低下头来，只能看见她裂开嘴在咯咯地笑着，笑声渐渐变得大声，她伸手指向我，越过了姚可缨的视野，“令狐仪飞，你真的对我没有动过情吗？”
“动过情？”我笑了笑，“那也是以前的事情。我再怎么都没有办法去改变以前的事，怎么都是过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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