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的情怀
吃的情怀，现在是吃小龙虾喝啤酒的季节，有人买了10斤的龙虾，把所有的虾肉都放到了一起，称出来结果是1.2斤，结果真是应了一斤虾子二两肉这句话。
………………
叶清无奈的摊了摊手，想了想说道：“估计是她本来也不怎么想买吧！”
要不然她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觉得她们卖点菜，就会准备那么多零钱的。
在她看来，这就跟拿着100元钱坐一块钱的公交车一样……
兰姑想了想说道：“小姐，要不咱们再去换点零钱来吧，奴婢也觉得零钱不够。
别的卖猪肉的摊位上都会准备一小箩筐的铜钱，还有一些小的碎银子用来找零的。”
“是吗……”这回换叶清傻眼了，说起来还真是啊。
确实看见过拿大木箱子或者箩筐装铜钱做生意的。
叶清忽然想起来，那郑屠户不就是用个大木头箱子装钱吗？
原来还是自己少见多怪，没有准备充分，呵呵。
叶清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个有些瘦的老头，眯着眼睛问道：“给我来一个猪头，不用切，多少钱？”
兰姑见来了大生意，于是热情的笑道：“大爷，这卤猪头三十文钱一斤，照称，到时候再给您算半价，您看行吗？”
没想到老大爷却嘲讽的对兰姑说道：“我上次去买一个猪头才三十多文钱，你这猪头肉是金子做的啊。
加点酱油煮一煮就要三十文一斤？太坑人了，城里人欺负我们乡下人吗？”
“啥？”兰姑尴尬了，这就叫欺负人了，她也是山里面出来的啊。
兰姑耐着性子说道：“大爷，这是卤制过的，怎么能跟生猪头的价格一样呢？饭馆里吃一小盘还要二十文呢，最多半斤不到。”
“我就说你们城里人做生意就是黑心吧。三十文一斤，贵的要命。算了，我不买了！”
说完，他掉头就走。走的时候还嘀咕，一个冷猪头肉也敢卖三十文钱一斤，这一胖一丑的两母女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
“尼玛！~”叶清耳尖，听见他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忍不住国骂了一句。
兰姑也听见了，她脸色通红气愤极了，“这……老头怎么骂人呢。小姐，让奴婢上去骂他去，他才是老不正经呢！不买就不买，骂什么人啊？”
“别，兰姑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
叶清心里也是握草一片呢！一万头~马~呼啸而过。
真没想到，做个生意这么难啊。
不过她也只能无奈的叹气，她挺无语的。
可做生意就是这样，什么情况，什么样的人都会遇见。
真要遇见一个奇葩就吵一顿，那生意也不要做了。
“小姐，为什么要换一个地方啊？”
叶清有些灰心，原本以为自己做的卤肉味道好，又便宜。
一定会有很多人来买的，就算没有，也没想过会一下遇见这么多事儿。
叶清眸子黯淡下来，想了想说道：“嗯，我感觉今天这里风水不好，或者是我们没有选好日子就出来卖菜？！”
“对对对，这边风水不好。咱们要不去那路口，一会儿晚市就开了，肯定人多。”兰姑说道。
“嗯，把东西都装起来吧，咱们走。”
叶清也想赶紧把东西卖完了，再过一刻钟她就要去车马行了。若是卖不完，她得想办法带走再趁机装进空间里头去。
看兰姑这样，她也不像是很会做生意的人，估计自己走了，她一会儿再遇见几个这样的客人，她也抓瞎。
趁着这会儿集市上出来摆摊的人还不是太多，她们挑着东西在路口找了个摊位停了下来。
叶清看着竹筐里还剩下不少的猪大肠，想了想干脆再做个促销算了。
估计这里的人还不是很接受猪大肠这种食物，不过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等人们都认识到猪大肠是一种美食之后，以后就会舍得花钱买来吃了。
“卖卤肉了，又香又好吃的卤肉，买一斤卤肉，送一斤卤猪脚加半斤卤大肠呐！”
路口确实人流量多了一些，一些要赶晚市的人都走了过来。
有个瘦瘦的男子问道：“啥？真的买一斤卤肉送这么多东西？卤肉多少钱一斤啊？”
“三十文。”
“行，来一斤。”
“好嘞！”叶清连忙开始包装。
那瘦瘦的男子拿着卤肉包，又问道：“姑娘，卤猪脚也是买一斤送一斤吗，也搭半斤卤大肠？”
“嗯。”叶清点头。
“那再来一份，我待会拿去送人。”
兰姑见到一个老大爷过来，急忙招呼道：“大爷，买点卤肉吃吧，用这个下酒正好，吃着香。”
还别说，这样一来，换了地方，加上促销。一会儿功夫就卖得只剩下五个猪头了，猪大肠也就剩下一小截，估计一斤吧。
不过这个时辰叶清也得离开了，再不走估计钱家来的那几个人要以为她跑路了呢。
很快又走过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他一过来就大手一挥说道：“我说，卤肉八文钱一斤卖不卖？
也不用你们买一送一的，就照称。要肯卖的话，你们这剩下的五个卤猪头，我就都包了。”
兰姑立刻拒绝道：“不行，这太便宜了，真不能卖。”
马上就开晚市了，其实这会儿已经来了很多来赶晚市的人了，剩下的五个猪头不愁卖不掉的。
不过叶清倒是有点想卖掉了，因为她也得离开了，再不走估计钱家来的那几个人等得会气疯吧。
可叶清还没来得及开口，那男子白了一眼兰姑说道：“这都不卖？嗤，你们妇道人家就一点都不会做生意，一斤生猪头才几文钱，人家都能卖，就你这比人家的金贵啊！”
一听这话，叶清就不想便宜这个家伙了，她对兰姑说道：“兰姑，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这五个猪头也不卖了，我都带走。剩下的卤大肠，你带回去晚上跟我弟弟吃了吧！”
她话刚落下，忽然之前最早买他们卤肉的，那个拿扇子的胖男人猛地跑了过来。
“原来你们在这儿啊，快再给我拿点卤猪头肉。不……剩下多少我都要了。
三十文两斤对吧，有多少要多少。”男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叶清愣了一下，很快点点头，问道：“都要是吧，那猪肉要切片吗？”
叶清却淡淡的笑了笑：“这位大婶，东西不分贵贱的。食物好吃就行，要不您先尝一尝，好吃您再决定买不买？”
那妇人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她看着这些猪大肠也挺干净的，而且闻起来确实挺香的。
叶清用刀切了一块大肠，推到菜板的一边。
拿出一根刚才吃香瓜的时候，自己削的小半尺长的竹签子递给她笑着说：“没有筷子，您将就一下，用这个叉着吃吧。”
那妇人也不客气，捏起竹签来叉起卤大肠就放进嘴里咀嚼……
吃了几口，她发现居然一点怪味都没有，反倒有股子特别的香味，真的比肉好吃。
“好吃吧！”叶清笑着问道。
那妇人又不客气的吃了一片卤肉，才撇了撇嘴说道：“马马虎虎吧，二十文买一斤送一斤是吗？
那我买一斤这个你在送一斤卤肉给我。”
叶清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扯了下嘴角说道：“那这样您就给我25文钱就够了！”
这妇人一听就不乐意了，“就二十文钱，我看你们在这里喊半天了，都没人买。我还是看你们这卤肉好吃的份上才带上这么一斤猪大肠呢！”
兰姑听她这么一说，马上板起了脸，不悦的道：“你这小娘子怎么这样呢，卤肉是卖三十文钱一斤的，那能一样吗？
何况我们已经打了半价了，这东西做的好吃，不怕卖不出去。”
“好啥好，当我不懂啊？这猪大肠猪肉铺才卖五文钱一斤，你们这煮一煮成本最多十文钱。
卖这么贵，你真当我是乡下出来的啊，想宰客？”
兰姑真的恼了，眼一瞪大声说道：“香料不要钱啊，随便煮一煮，那你去买生大肠回家自己煮去!”
“嗤，我还不买了！你们就是奸商，尽搞些坑蒙拐骗。
还香料，谁知道你们放的什么东西在里面，我看你这猪大肠卖不出去就等着发臭吧。”那妇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兰姑，满是不屑的扭着腰走了。
兰姑还想说点什么，被叶清摇了摇头制止了。
“和气生财。”遇见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她了，越说越起劲。
不过摊子这边一吵闹，倒是吸引了几个人过来看。
只见一个长得还挺俊的大叔手里牵着一个小娃娃走近了，兰姑立马上前热情招呼着。
“咋卖啊？”
“猪肉跟猪脚都是三十文钱一斤，猪大肠二十文，都是买一斤送一斤。”兰姑换上一副笑脸说道。
“爷爷，我要吃肉肉，好香啊！”旁边的小娃娃踮起脚，扯了扯那大叔的衣服说道。
叶清听见这声“爷爷”才反应过来，在后世三十多岁的大叔，在这里其实已经是爷爷辈了。
“嗯，可以给我们爷孙一人尝一片看看吗？”那大叔温和的问道。
“可以。”叶清点头。
尝过一片卤肉跟一块大肠之后，大叔也是个爽快人，直接就买了一斤卤肉和一斤猪大肠。
“真的好吃吗？”又有一个大娘走了过来问道。
叶清照样叉起一片卤肉给她试了试味道，大娘吃完了之后，砸吧了两下嘴。
眯了眯眼忽然说道：“这也不是五花肉啊，猪头肉外面卖很便宜的，三十文太贵了。二十文卖的话，我就买半斤。”
兰姑笑道：“这位大婶，买一斤送一斤其实等于才十五文钱一斤了。
而且您瞅瞅这肉做的多好啊，吃起来又香，您带回去给家里的老汉还有孩子们吃，能美美的吃上一顿饱肉呢。”
那大娘眼珠子转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给我称一斤，我给你十五文钱。”
“这……”兰姑看了一眼叶清。
“可以，兰姑给这位大娘称一斤卤肉吧！”叶清点头。
等着大婶买过之后，又来了一个穿着洗的发白衣裳还有一些补丁的十二三岁的姑娘。
她舔了舔嘴唇，指着猪大肠怯生生又小声的问道：“大姐姐……那……那我可以花五文钱买半斤这个吗?”
这姑娘已经站这里看了一会儿了，可是她身上又没多少钱，只是她好久都没吃肉了，看见这里卤的东西很香，也不是很贵，她想买回去跟弟弟一起吃。
“嗯，可以的。”叶清说完，给她装了有大半斤的猪大肠，还加上十几片猪头肉一起包起来，放在她手里。
“谢谢姐姐。”小姑娘抱着油纸包给叶清道了谢，才转身开心的离开。
兰姑看了一眼叶清，心里暗暗点头，继续喊道：“卖卤肉，卤猪脚了！
又香又好吃的卤肉，卤猪脚，买一斤送一斤呐！”
“猪脚咋卖啊？”
“三十文，猪肉也是。猪大肠二十文，都是买一斤送一斤。”
“便宜点吧，猪肉跟猪脚都二十五文。”
“婶子，我们买一送一，这价格已经很便宜了！”
“行行行……一样装一斤，也不用再送了，一共三十文是吧！”
叶清看了眼这个大婶，有些叹气。三十文买一斤猪肉送一斤猪脚，本来就不会再送了好不好。
“装好点啊，用那个麻绳给我绑紧，一会儿别漏出来。”妇人指挥道。
“好。”
叶清弄好油纸包，正要递给她，这位大婶掏出一个银馃子给叶清，“找钱”。
一两银子，叶清愣了，得找九百七十文钱……
“大婶，您没零钱啊？”
“咋的，你们卖菜的连零钱都没有啊？”
叶清苦笑，尼玛。你拿一千文的钱买三十文的菜，这有点过了吧！
“大婶，要不您在看看身上还有没有零钱。”叶清耐心的问，也不是她找不开，而是找完了，她不就一点零钱都没有了吗！
“我要有零钱还找你买肉啊。赶紧的找钱，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真的没办法找开，我们这生意还刚做没一会呢。”叶清苦笑。
这位大婶一听见这话，她二话不说，也不接叶清手里的油纸包，直接就掉头走人！
走的时候还直嘀咕，“什么人这是，做买卖不准备零钱的吗？会不会做生意啊！下次绝对不买她们的东西。”
“啥意思？”兰姑也听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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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无奈的摊了摊手，想了想说道：“估计是她本来也不怎么想买吧！”
要不然她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觉得她们卖点菜，就会准备那么多零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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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姑想了想说道：“小姐，要不咱们再去换点零钱来吧，奴婢也觉得零钱不够。
别的卖猪肉的摊位上都会准备一小箩筐的铜钱，还有一些小的碎银子用来找零的。”
“是吗……”这回换叶清傻眼了，说起来还真是啊。
确实看见过拿大木箱子或者箩筐装铜钱做生意的。
叶清忽然想起来，那郑屠户不就是用个大木头箱子装钱吗？
原来还是自己少见多怪，没有准备充分，呵呵。
叶清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个有些瘦的老头，眯着眼睛问道：“给我来一个猪头，不用切，多少钱？”
兰姑见来了大生意，于是热情的笑道：“大爷，这卤猪头三十文钱一斤，照称，到时候再给您算半价，您看行吗？”
没想到老大爷却嘲讽的对兰姑说道：“我上次去买一个猪头才三十多文钱，你这猪头肉是金子做的啊。
加点酱油煮一煮就要三十文一斤？太坑人了，城里人欺负我们乡下人吗？”
“啥？”兰姑尴尬了，这就叫欺负人了，她也是山里面出来的啊。
兰姑耐着性子说道：“大爷，这是卤制过的，怎么能跟生猪头的价格一样呢？饭馆里吃一小盘还要二十文呢，最多半斤不到。”
“我就说你们城里人做生意就是黑心吧。三十文一斤，贵的要命。算了，我不买了！”
说完，他掉头就走。走的时候还嘀咕，一个冷猪头肉也敢卖三十文钱一斤，这一胖一丑的两母女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
“尼玛！~”叶清耳尖，听见他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忍不住国骂了一句。
兰姑也听见了，她脸色通红气愤极了，“这……老头怎么骂人呢。小姐，让奴婢上去骂他去，他才是老不正经呢！不买就不买，骂什么人啊？”
“别，兰姑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
叶清心里也是握草一片呢！一万头~马~呼啸而过。
真没想到，做个生意这么难啊。
不过她也只能无奈的叹气，她挺无语的。
可做生意就是这样，什么情况，什么样的人都会遇见。
真要遇见一个奇葩就吵一顿，那生意也不要做了。
“小姐，为什么要换一个地方啊？”
叶清有些灰心，原本以为自己做的卤肉味道好，又便宜。
一定会有很多人来买的，就算没有，也没想过会一下遇见这么多事儿。
叶清眸子黯淡下来，想了想说道：“嗯，我感觉今天这里风水不好，或者是我们没有选好日子就出来卖菜？！”
“对对对，这边风水不好。咱们要不去那路口，一会儿晚市就开了，肯定人多。”兰姑说道。
“嗯，把东西都装起来吧，咱们走。”
叶清也想赶紧把东西卖完了，再过一刻钟她就要去车马行了。若是卖不完，她得想办法带走再趁机装进空间里头去。
看兰姑这样，她也不像是很会做生意的人，估计自己走了，她一会儿再遇见几个这样的客人，她也抓瞎。
趁着这会儿集市上出来摆摊的人还不是太多，她们挑着东西在路口找了个摊位停了下来。
叶清看着竹筐里还剩下不少的猪大肠，想了想干脆再做个促销算了。
估计这里的人还不是很接受猪大肠这种食物，不过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等人们都认识到猪大肠是一种美食之后，以后就会舍得花钱买来吃了。
“卖卤肉了，又香又好吃的卤肉，买一斤卤肉，送一斤卤猪脚加半斤卤大肠呐！”
路口确实人流量多了一些，一些要赶晚市的人都走了过来。
有个瘦瘦的男子问道：“啥？真的买一斤卤肉送这么多东西？卤肉多少钱一斤啊？”
“三十文。”
“行，来一斤。”
“好嘞！”叶清连忙开始包装。
那瘦瘦的男子拿着卤肉包，又问道：“姑娘，卤猪脚也是买一斤送一斤吗，也搭半斤卤大肠？”
“嗯。”叶清点头。
“那再来一份，我待会拿去送人。”
兰姑见到一个老大爷过来，急忙招呼道：“大爷，买点卤肉吃吧，用这个下酒正好，吃着香。”
还别说，这样一来，换了地方，加上促销。一会儿功夫就卖得只剩下五个猪头了，猪大肠也就剩下一小截，估计一斤吧。
不过这个时辰叶清也得离开了，再不走估计钱家来的那几个人要以为她跑路了呢。
很快又走过来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他一过来就大手一挥说道：“我说，卤肉八文钱一斤卖不卖？
也不用你们买一送一的，就照称。要肯卖的话，你们这剩下的五个卤猪头，我就都包了。”
兰姑立刻拒绝道：“不行，这太便宜了，真不能卖。”
马上就开晚市了，其实这会儿已经来了很多来赶晚市的人了，剩下的五个猪头不愁卖不掉的。
不过叶清倒是有点想卖掉了，因为她也得离开了，再不走估计钱家来的那几个人等得会气疯吧。
可叶清还没来得及开口，那男子白了一眼兰姑说道：“这都不卖？嗤，你们妇道人家就一点都不会做生意，一斤生猪头才几文钱，人家都能卖，就你这比人家的金贵啊！”
一听这话，叶清就不想便宜这个家伙了，她对兰姑说道：“兰姑，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这五个猪头也不卖了，我都带走。剩下的卤大肠，你带回去晚上跟我弟弟吃了吧！”
她话刚落下，忽然之前最早买他们卤肉的，那个拿扇子的胖男人猛地跑了过来。
“原来你们在这儿啊，快再给我拿点卤猪头肉。不……剩下多少我都要了。
三十文两斤对吧，有多少要多少。”男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叶清愣了一下，很快点点头，问道：“都要是吧，那猪肉要切片吗？”
叶清却淡淡的笑了笑：“这位大婶，东西不分贵贱的。食物好吃就行，要不您先尝一尝，好吃您再决定买不买？”
那妇人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她看着这些猪大肠也挺干净的，而且闻起来确实挺香的。
叶清用刀切了一块大肠，推到菜板的一边。
拿出一根刚才吃香瓜的时候，自己削的小半尺长的竹签子递给她笑着说：“没有筷子，您将就一下，用这个叉着吃吧。”
那妇人也不客气，捏起竹签来叉起卤大肠就放进嘴里咀嚼……
吃了几口，她发现居然一点怪味都没有，反倒有股子特别的香味，真的比肉好吃。
“好吃吧！”叶清笑着问道。
那妇人又不客气的吃了一片卤肉，才撇了撇嘴说道：“马马虎虎吧，二十文买一斤送一斤是吗？
那我买一斤这个你在送一斤卤肉给我。”
叶清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扯了下嘴角说道：“那这样您就给我25文钱就够了！”
这妇人一听就不乐意了，“就二十文钱，我看你们在这里喊半天了，都没人买。我还是看你们这卤肉好吃的份上才带上这么一斤猪大肠呢！”
兰姑听她这么一说，马上板起了脸，不悦的道：“你这小娘子怎么这样呢，卤肉是卖三十文钱一斤的，那能一样吗？
何况我们已经打了半价了，这东西做的好吃，不怕卖不出去。”
“好啥好，当我不懂啊？这猪大肠猪肉铺才卖五文钱一斤，你们这煮一煮成本最多十文钱。
卖这么贵，你真当我是乡下出来的啊，想宰客？”
兰姑真的恼了，眼一瞪大声说道：“香料不要钱啊，随便煮一煮，那你去买生大肠回家自己煮去!”
“嗤，我还不买了！你们就是奸商，尽搞些坑蒙拐骗。
还香料，谁知道你们放的什么东西在里面，我看你这猪大肠卖不出去就等着发臭吧。”那妇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兰姑，满是不屑的扭着腰走了。
兰姑还想说点什么，被叶清摇了摇头制止了。
“和气生财。”遇见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她了，越说越起劲。
不过摊子这边一吵闹，倒是吸引了几个人过来看。
只见一个长得还挺俊的大叔手里牵着一个小娃娃走近了，兰姑立马上前热情招呼着。
“咋卖啊？”
“猪肉跟猪脚都是三十文钱一斤，猪大肠二十文，都是买一斤送一斤。”兰姑换上一副笑脸说道。
“爷爷，我要吃肉肉，好香啊！”旁边的小娃娃踮起脚，扯了扯那大叔的衣服说道。
叶清听见这声“爷爷”才反应过来，在后世三十多岁的大叔，在这里其实已经是爷爷辈了。
“嗯，可以给我们爷孙一人尝一片看看吗？”那大叔温和的问道。
“可以。”叶清点头。
尝过一片卤肉跟一块大肠之后，大叔也是个爽快人，直接就买了一斤卤肉和一斤猪大肠。
“真的好吃吗？”又有一个大娘走了过来问道。
叶清照样叉起一片卤肉给她试了试味道，大娘吃完了之后，砸吧了两下嘴。
眯了眯眼忽然说道：“这也不是五花肉啊，猪头肉外面卖很便宜的，三十文太贵了。二十文卖的话，我就买半斤。”
兰姑笑道：“这位大婶，买一斤送一斤其实等于才十五文钱一斤了。
而且您瞅瞅这肉做的多好啊，吃起来又香，您带回去给家里的老汉还有孩子们吃，能美美的吃上一顿饱肉呢。”
那大娘眼珠子转了一下，笑着说道：“那你给我称一斤，我给你十五文钱。”
“这……”兰姑看了一眼叶清。
“可以，兰姑给这位大娘称一斤卤肉吧！”叶清点头。
等着大婶买过之后，又来了一个穿着洗的发白衣裳还有一些补丁的十二三岁的姑娘。
她舔了舔嘴唇，指着猪大肠怯生生又小声的问道：“大姐姐……那……那我可以花五文钱买半斤这个吗?”
这姑娘已经站这里看了一会儿了，可是她身上又没多少钱，只是她好久都没吃肉了，看见这里卤的东西很香，也不是很贵，她想买回去跟弟弟一起吃。
“嗯，可以的。”叶清说完，给她装了有大半斤的猪大肠，还加上十几片猪头肉一起包起来，放在她手里。
“谢谢姐姐。”小姑娘抱着油纸包给叶清道了谢，才转身开心的离开。
兰姑看了一眼叶清，心里暗暗点头，继续喊道：“卖卤肉，卤猪脚了！
又香又好吃的卤肉，卤猪脚，买一斤送一斤呐！”
“猪脚咋卖啊？”
“三十文，猪肉也是。猪大肠二十文，都是买一斤送一斤。”
“便宜点吧，猪肉跟猪脚都二十五文。”
“婶子，我们买一送一，这价格已经很便宜了！”
“行行行……一样装一斤，也不用再送了，一共三十文是吧！”
叶清看了眼这个大婶，有些叹气。三十文买一斤猪肉送一斤猪脚，本来就不会再送了好不好。
“装好点啊，用那个麻绳给我绑紧，一会儿别漏出来。”妇人指挥道。
“好。”
叶清弄好油纸包，正要递给她，这位大婶掏出一个银馃子给叶清，“找钱”。
一两银子，叶清愣了，得找九百七十文钱……
“大婶，您没零钱啊？”
“咋的，你们卖菜的连零钱都没有啊？”
叶清苦笑，尼玛。你拿一千文的钱买三十文的菜，这有点过了吧！
“大婶，要不您在看看身上还有没有零钱。”叶清耐心的问，也不是她找不开，而是找完了，她不就一点零钱都没有了吗！
“我要有零钱还找你买肉啊。赶紧的找钱，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真的没办法找开，我们这生意还刚做没一会呢。”叶清苦笑。
这位大婶一听见这话，她二话不说，也不接叶清手里的油纸包，直接就掉头走人！
走的时候还直嘀咕，“什么人这是，做买卖不准备零钱的吗？会不会做生意啊！下次绝对不买她们的东西。”
“啥意思？”兰姑也听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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