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诚信价格童叟无欺
按辈分来讲的话，应该喊一声叔叔。
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
云遮月看着眼前的鬼影，不免唏嘘了起来。
这是他一个初中同学的父亲。
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姑娘，却在短短几年间，经历了极大的人生波折。
和人家比比，云遮月自嘲的笑笑，自己未免太矫情了。
母亲患了乳腺癌，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虽然治好了，却也只不过得到了医生的一个“只能再活十年”生命倒计时。
记得刚刚上班的时候，云遮月还看到她父亲还带着她母亲，在早晨五六点钟，骑着电动车去医院复查的情景。
再之后听说她们家的消息，就是他父亲的丧事了。
云遮月不太了解她们家的事，但是上了年纪的奶奶，病弱的母亲，年幼的弟弟，即便有周围亲戚的帮衬，又能化解多少的不如意呢？
“唉~”无奈的叹息，云遮月点燃蜡烛，端在手中来到鬼影的身边。
这是厂里最赚钱的数控台，他当初特别和厂里申请，从相对轻松的车间调了过来，只是为了多赚那一点钱。
哪怕是现在，他也还在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的工作。
“叔，歇会儿吧。”云遮月轻唤道。
他的手里只是缓了缓，并没有停下，还是不断地拿起一个铁棍，放到数控机床里，然后再摁两个按钮，一个夹紧原料，一个启动机器，加工好后放到另一个机器里，再摁两下按钮……有的时候还会拿出千分尺测量一下尺寸。
“小伙子，怎么，新来的？”他热情的笑着。
“我是您女儿的初中同学，云遮月，咱们见过的。”云遮月笑着说道，然后他看了眼框里的废铁，还有已经烂掉的刀具，“叔，歇会儿吧，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唉，不急不行啊。”他的语气无奈，脸上却挂着笑容，“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养呢。”
云遮月说不出来话了，默默地点上了三根香。
耳边是好似健谈的话语，“机器这几天可真是听话，好长时间没出毛病了，你是不知道，当初这机器总是出问题，调试要费老长时间了，为了多赚点钱，每天加班到八九点，可是累的够呛，不过回家看到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感觉一切都值了，也就没那么累了……”
云遮月好几次想要张口，都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卡住他的喉咙。
掏出手机又开始和长发公主聊天。
卡卡罗特：我在听鬼讲故事呢。
长发公主：哦？什么故事？讲讲，讲讲
云遮月把大概的事和她说了一下。
长发公主：哇，好可怜啊，你是去捉他的吗？
卡卡罗特：是啊，所以现在就很难办
长发公主：那怎么办？这人也怪可怜的
卡卡罗特：现在正和我诉苦呢，我在等他往下说
长发公主：你要听他说完吗？
卡卡罗特：也不是，鬼这东西你要一直让他讲，他能从天黑讲到天亮
长发公主：那你在等什么？
卡卡罗特：人死了之后变成了鬼，由于没有躯体的掩盖，本性容易暴露
长发公主：所以你是在等他说出他的阴暗面！你这人
卡卡罗特：也不是，鬼啊，什么话都敢说，口无遮拦的，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隐藏在心底极深的小念头，也能说出来。唉，反正都一样，说白了我就是在等他一句恶语，毕竟他这样我不好下手。哎哟卧槽！他说了，我先忙了。
“我那病老婆要是直接病死多好，我也能轻松点。还有我那闺女……”
云遮月掏出红领巾，嘿嘿笑着：就等你这句话呢。
不敢等他再度转折，直接高喊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浩浩国威再临，直接把他收到红领巾里。
完事，这就很舒服，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呢？我也不是心肠那么软的人。
拿出手机接着聊。
长发公主：哦，你先忙。
卡卡罗特：完事收工！
长发公主：这么快！
卡卡罗特：当然，咱是谁，云大天师岂是吹出来的？
长发公主：我还以为你要上演个人鬼情未了，然后一阵酣斗终于降服恶鬼，不对，是善鬼，你是恶人。
卡卡罗特：……想太多。而且，我喜欢女的好吧，去哪人鬼情未了
长发公主：你喜欢女的？是吗？你自己摸着良心说
卡卡罗特：我特么……简直了
一切搞定，但是该走的形式还是要走。
他走出车间，曹老板一干人还等在那里，一个个的面露古怪，可能是听到了他刚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呐喊声。
云遮月上前说道，“曹老板，事情办完了。”然后他把这个鬼的事和他们说了一下。
“原来是老王啊。”他们恍悟，对云遮月多了点认可。
不过这可不认可的他不是很在意。云遮月腼腆的笑笑，“本次服务一共用了十三张符，一张二百。这是个普通的孤魂，捉鬼价钱是五百。还有这张除祟符，价格五百，您一会儿和那十三张辟邪符一起拿到车间烧掉，就彻底完事了。此外还有请神的香火钱，两千块。一共是五千六百块钱。这是行情价格，绝对童叟无欺。”
请神的香火钱是他们这一脉，在请神佛运后要给神佛上供的钱。
“没问题。”曹老板点点头，“不过我这没这么多现金，我在某信转给你吧。”
“可以某某宝吗？”云遮月问道，他在上面有贷款。
曹老板拿出手机就要转钱，他身边的人拦住他。
“老板，小心被人骗了。”
他们还是大多对云遮月保持怀疑态度。
“这样吧。”云遮月说道：“您今天晚上看看还有没有异常，钱的话不急，您先加我个好友，今天若是无事，明天再转给我就行。”
想了想，他加了句，“不过香火钱要是到不了位，神佛怪罪下来可能比这个还厉害。”这是他跟他师父学的。
“……”
看着他们开始烧符，自己也没什么事了，他道了别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叮咚，一万元到账。
多出来的钱就当做小费了，云遮月心安理得的收着。
说起来，云遮月和他师父出去很少会收到小费。
果然这么些年赚不到钱是师父妨的自己吗。
他嘿嘿笑着，再次骑上电动车，找到邮局把这两千块的香火钱给他的那个初中同学寄了过去。
以往的香火钱都是需要直接捐到，那个所请神运的神佛所在的庙宇的。之后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天谴也不会降在他们身上。
不过这次请的国运，这香火钱也不知道要捐到哪里，所以直接以国家的名义给他的同学邮寄过去。
稍微帮衬一下，顺便也给祖国涨点声望。
按理说，作为祖国的合法公民，他把这钱直接私吞了也是可以的。不过他还没这么不要脸。
一回到家，爷爷奶奶还有老爸已经在家等着了。
“听你妈说，你昨天出去捉鬼了？”爷爷皱着眉头问道。
“对。”云遮月开心的点点头。
“赚了多少钱。”奶奶比较慈祥一点。
“刨去成本，一共赚了七千八。”云遮月不无得意道。
几人都挺惊讶的，云遮月本来以为可以小小的扬眉吐气一下下，却没想到他们开解起了自己。
“月月啊，赚钱了，好。懂事了。”奶奶每次在云遮月做出正确或相对正确的事情的时候，都会说声好，带着笑容夸奖他一下。
“人家不会找你家来吧。”爷爷有点担心的说道。
这一句话搞得云遮月一脸懵逼，就听爷爷继续说道：“还是安心上个班吧，你这骗人的东西终究是歪门邪道。骗的了一时，骗不了一世。”
接下来的话题就全部围绕骗人这个主题了，即便奶奶认为他赚钱了是好事，也劝他不要再出去骗人了，他老爸很少说他，这次的态度也坚决。
简直了……云遮月极度的无语，不过也只能不断地说“我这不是骗人的，是真正的玄门术法。”来苍白的辩解着。
“爷爷，奶奶，老爸，这个时代，马上就要变了。”云遮月说完这句话，借着尿遁跑了。
很无奈，云遮月和长发公主说了这事。
长发公主：当你没有走在家人给你安排的道路上而另辟蹊径时，更何况你这东西骗人的真的太多了，在你没有真正展现自己的能力之前，他们不会对你产生改变。
云遮月想了半天，然后又进入了感慨人生模式。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邵志明。
“老云，有几个初中同学找我聚聚，你来不来？”
邵志明和陈哈还有云遮月在同一所乡村中学上的学，周泽旭和刘鹰是在县里。
他撇撇嘴，“不去。”
这辈子能让他有记恨情绪的人不多，基本都在初中同学里面了。
当初他被退了学费，到了那所乡村中学上学，才知道小说里那些什么对外不对内，不打女同学，不给学习好的同学捣乱，不欺负本班同学的套路，都是骗人的。
混子都是和混子玩，所以受欺负的只能是老实同学，而本班的老实同学因为在一起时间长，所以受欺负也多一点。
什么吹着在外面的学校如何如何牛逼，别的学校怎么怎么垃圾，然后只在自己学校耍威风的。什么告白被拒绝恼羞成怒而动手打女同学。还有占女同学便宜还威胁人家的他见得多了去了。
也不能只说男生，女生仗着认识谁谁谁，就欺负老实女同学老实男同学的也比比皆是。
这算是校园欺凌吗？
不，在老师和家长眼里，这只能算是学生孩子间的打闹。
更何况他们做的也并不至于天怒人怨。
因为做那种事的前例已经摆在了他们面前，所以他们都会收敛一些。
大部分学生的自尊心让他们受了委屈也只会咽在肚子里。
老师基本上都是和稀泥，而告诉家长闹到学校的以后就不会受欺负了。
因为你会被他们远离，孤立。然后再拉着其他人远离，孤立你。
当然，云遮月作为曾经堕落的混子，以上事情都没怎么接触过。
之所以和初中同学关系不好，是因为当初他不想混了，想认真学习了。
然后他曾经的朋友给他捣乱，不胜其烦的那种。
他们是看不得人好，看不得曾经一些混的人去好好学习吗？不知道，谁也说不准。
但是根据他们当时的言语，云遮月知道，自己是被以己度人了。
“学什么学，反正你一会儿就不学了，都是三分钟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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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
云遮月看着眼前的鬼影，不免唏嘘了起来。
这是他一个初中同学的父亲。
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姑娘，却在短短几年间，经历了极大的人生波折。
和人家比比，云遮月自嘲的笑笑，自己未免太矫情了。
母亲患了乳腺癌，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虽然治好了，却也只不过得到了医生的一个“只能再活十年”生命倒计时。
记得刚刚上班的时候，云遮月还看到她父亲还带着她母亲，在早晨五六点钟，骑着电动车去医院复查的情景。
再之后听说她们家的消息，就是他父亲的丧事了。
云遮月不太了解她们家的事，但是上了年纪的奶奶，病弱的母亲，年幼的弟弟，即便有周围亲戚的帮衬，又能化解多少的不如意呢？
“唉~”无奈的叹息，云遮月点燃蜡烛，端在手中来到鬼影的身边。
这是厂里最赚钱的数控台，他当初特别和厂里申请，从相对轻松的车间调了过来，只是为了多赚那一点钱。
哪怕是现在，他也还在日复一日的重复着自己的工作。
“叔，歇会儿吧。”云遮月轻唤道。
他的手里只是缓了缓，并没有停下，还是不断地拿起一个铁棍，放到数控机床里，然后再摁两个按钮，一个夹紧原料，一个启动机器，加工好后放到另一个机器里，再摁两下按钮……有的时候还会拿出千分尺测量一下尺寸。
“小伙子，怎么，新来的？”他热情的笑着。
“我是您女儿的初中同学，云遮月，咱们见过的。”云遮月笑着说道，然后他看了眼框里的废铁，还有已经烂掉的刀具，“叔，歇会儿吧，也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唉，不急不行啊。”他的语气无奈，脸上却挂着笑容，“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养呢。”
云遮月说不出来话了，默默地点上了三根香。
耳边是好似健谈的话语，“机器这几天可真是听话，好长时间没出毛病了，你是不知道，当初这机器总是出问题，调试要费老长时间了，为了多赚点钱，每天加班到八九点，可是累的够呛，不过回家看到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感觉一切都值了，也就没那么累了……”
云遮月好几次想要张口，都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卡住他的喉咙。
掏出手机又开始和长发公主聊天。
卡卡罗特：我在听鬼讲故事呢。
长发公主：哦？什么故事？讲讲，讲讲
云遮月把大概的事和她说了一下。
长发公主：哇，好可怜啊，你是去捉他的吗？
卡卡罗特：是啊，所以现在就很难办
长发公主：那怎么办？这人也怪可怜的
卡卡罗特：现在正和我诉苦呢，我在等他往下说
长发公主：你要听他说完吗？
卡卡罗特：也不是，鬼这东西你要一直让他讲，他能从天黑讲到天亮
长发公主：那你在等什么？
卡卡罗特：人死了之后变成了鬼，由于没有躯体的掩盖，本性容易暴露
长发公主：所以你是在等他说出他的阴暗面！你这人
卡卡罗特：也不是，鬼啊，什么话都敢说，口无遮拦的，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隐藏在心底极深的小念头，也能说出来。唉，反正都一样，说白了我就是在等他一句恶语，毕竟他这样我不好下手。哎哟卧槽！他说了，我先忙了。
“我那病老婆要是直接病死多好，我也能轻松点。还有我那闺女……”
云遮月掏出红领巾，嘿嘿笑着：就等你这句话呢。
不敢等他再度转折，直接高喊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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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这就很舒服，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呢？我也不是心肠那么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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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公主：哦，你先忙。
卡卡罗特：完事收工！
长发公主：这么快！
卡卡罗特：当然，咱是谁，云大天师岂是吹出来的？
长发公主：我还以为你要上演个人鬼情未了，然后一阵酣斗终于降服恶鬼，不对，是善鬼，你是恶人。
卡卡罗特：……想太多。而且，我喜欢女的好吧，去哪人鬼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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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遮月上前说道，“曹老板，事情办完了。”然后他把这个鬼的事和他们说了一下。
“原来是老王啊。”他们恍悟，对云遮月多了点认可。
不过这可不认可的他不是很在意。云遮月腼腆的笑笑，“本次服务一共用了十三张符，一张二百。这是个普通的孤魂，捉鬼价钱是五百。还有这张除祟符，价格五百，您一会儿和那十三张辟邪符一起拿到车间烧掉，就彻底完事了。此外还有请神的香火钱，两千块。一共是五千六百块钱。这是行情价格，绝对童叟无欺。”
请神的香火钱是他们这一脉，在请神佛运后要给神佛上供的钱。
“没问题。”曹老板点点头，“不过我这没这么多现金，我在某信转给你吧。”
“可以某某宝吗？”云遮月问道，他在上面有贷款。
曹老板拿出手机就要转钱，他身边的人拦住他。
“老板，小心被人骗了。”
他们还是大多对云遮月保持怀疑态度。
“这样吧。”云遮月说道：“您今天晚上看看还有没有异常，钱的话不急，您先加我个好友，今天若是无事，明天再转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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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来的钱就当做小费了，云遮月心安理得的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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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香火钱都是需要直接捐到，那个所请神运的神佛所在的庙宇的。之后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天谴也不会降在他们身上。
不过这次请的国运，这香火钱也不知道要捐到哪里，所以直接以国家的名义给他的同学邮寄过去。
稍微帮衬一下，顺便也给祖国涨点声望。
按理说，作为祖国的合法公民，他把这钱直接私吞了也是可以的。不过他还没这么不要脸。
一回到家，爷爷奶奶还有老爸已经在家等着了。
“听你妈说，你昨天出去捉鬼了？”爷爷皱着眉头问道。
“对。”云遮月开心的点点头。
“赚了多少钱。”奶奶比较慈祥一点。
“刨去成本，一共赚了七千八。”云遮月不无得意道。
几人都挺惊讶的，云遮月本来以为可以小小的扬眉吐气一下下，却没想到他们开解起了自己。
“月月啊，赚钱了，好。懂事了。”奶奶每次在云遮月做出正确或相对正确的事情的时候，都会说声好，带着笑容夸奖他一下。
“人家不会找你家来吧。”爷爷有点担心的说道。
这一句话搞得云遮月一脸懵逼，就听爷爷继续说道：“还是安心上个班吧，你这骗人的东西终究是歪门邪道。骗的了一时，骗不了一世。”
接下来的话题就全部围绕骗人这个主题了，即便奶奶认为他赚钱了是好事，也劝他不要再出去骗人了，他老爸很少说他，这次的态度也坚决。
简直了……云遮月极度的无语，不过也只能不断地说“我这不是骗人的，是真正的玄门术法。”来苍白的辩解着。
“爷爷，奶奶，老爸，这个时代，马上就要变了。”云遮月说完这句话，借着尿遁跑了。
很无奈，云遮月和长发公主说了这事。
长发公主：当你没有走在家人给你安排的道路上而另辟蹊径时，更何况你这东西骗人的真的太多了，在你没有真正展现自己的能力之前，他们不会对你产生改变。
云遮月想了半天，然后又进入了感慨人生模式。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邵志明。
“老云，有几个初中同学找我聚聚，你来不来？”
邵志明和陈哈还有云遮月在同一所乡村中学上的学，周泽旭和刘鹰是在县里。
他撇撇嘴，“不去。”
这辈子能让他有记恨情绪的人不多，基本都在初中同学里面了。
当初他被退了学费，到了那所乡村中学上学，才知道小说里那些什么对外不对内，不打女同学，不给学习好的同学捣乱，不欺负本班同学的套路，都是骗人的。
混子都是和混子玩，所以受欺负的只能是老实同学，而本班的老实同学因为在一起时间长，所以受欺负也多一点。
什么吹着在外面的学校如何如何牛逼，别的学校怎么怎么垃圾，然后只在自己学校耍威风的。什么告白被拒绝恼羞成怒而动手打女同学。还有占女同学便宜还威胁人家的他见得多了去了。
也不能只说男生，女生仗着认识谁谁谁，就欺负老实女同学老实男同学的也比比皆是。
这算是校园欺凌吗？
不，在老师和家长眼里，这只能算是学生孩子间的打闹。
更何况他们做的也并不至于天怒人怨。
因为做那种事的前例已经摆在了他们面前，所以他们都会收敛一些。
大部分学生的自尊心让他们受了委屈也只会咽在肚子里。
老师基本上都是和稀泥，而告诉家长闹到学校的以后就不会受欺负了。
因为你会被他们远离，孤立。然后再拉着其他人远离，孤立你。
当然，云遮月作为曾经堕落的混子，以上事情都没怎么接触过。
之所以和初中同学关系不好，是因为当初他不想混了，想认真学习了。
然后他曾经的朋友给他捣乱，不胜其烦的那种。
他们是看不得人好，看不得曾经一些混的人去好好学习吗？不知道，谁也说不准。
但是根据他们当时的言语，云遮月知道，自己是被以己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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