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假使“奇迹”是具有自我意识的某种“东西”, 那么，它会表达出自己的好恶，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九月二十二日, 秋分。
今天是日本的法定节假日，井上秋人回老家久违地和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 拎着应季的荻饼重新回到位于东京的出租屋。他简单地洗了把脸，懒懒散散地趿拉着拖鞋在电脑前坐下, 非常顺手地下拉收藏栏, 进入了伊甸视频网。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他已经变成伊甸的重度用户了。
首页的公告栏变成了一张熟悉的专题图片——bb el, 这是先前一周就通知过的，今晚七点开始的live直播。井上秋人点进链接，弹出的窗口类似于播放页面, 左边的播放器还是一片漆黑, 上面却密密麻麻地流窜过无数弹幕的白字，右侧的评论栏也在飞速上移。
播放器底下的人数每分每秒都在上涨。到六点四十分时，数字已经近逾二十万。
井上秋人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伊甸视频网的用户有这么多。
他一边开着网页的窗口，一边在群里打字。
【竹取秋山】：有没有人有内部消息，这次伊甸打算公布什么？
【西条艾尔莎】：直播就剩十几分钟了, 你怎么这么急jpg
【牛奶猫】：盲猜一下有大动作。
【士兵突击】：什么大动作？家教的预告片不是还挂在动画区吗？
【牛奶猫】：这我就不知道了jpg
【竹取秋山】：我们群难道就没有内部人员？
【leimini】：[举手jpg]
【牛奶猫】：……？？？
【西条艾尔莎】：……？？？
【竹取秋山】：……？？？
在一长排的问号中，【leimini】弱弱地说了一句。
【leimini】：你们为什么这么惊讶？
【查无此人】：这，想不到啊！
【牛奶猫】：你一个月前才找我黑箱伊甸的邀请码。
【野生的向日葵】：我也记得这件事。
【leimini】：……这, 这个，就在第二天，我们学校和ark那边有合作计划，然后我因为成绩原因被塞到ark实习了，就在伊甸视频。
【竹取秋山】：！什么, 快剧透一下你们顶头上司是谁！
【芒果罐头】：不是佐藤吗？
【zero】：佐藤挂名的职位是制作监督，不是会社社长。事实上，ark和ark的持有人一直很神秘，ark出现在新闻里的人也只是他们的经理七海[截图][截图]
【西条艾尔莎】：……好帅！！
【西条艾尔莎】：不仅帅而且好年轻？我还以为搞金融的坐到经理这个位置也该四十了。
【zero】：他今年好像才二十五岁。
【西条艾尔莎】：[星星眼jpg]
【leimini】：[欲言又止jpg]
【竹取秋山】：是涉及保密条例不能说吗？
【leimini】：这倒没有，我们这里的风气很自由的，主要是我也没见过。
【牛奶猫】：？
【leimini】：前阵子ark搬新的总部你们知道吧？
【野生的向日葵】：说到这个我也好奇了，新的地址还没公布哎。
【leimini】：在学园岛。
【西条艾尔莎】：？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学园岛吧……
【leimini】：如果你说东京湾里头的那个，就是。
【查无此人】：外地人迷茫了，东京本地人解释一下。
【竹取秋山】：……就，怎么说呢，学园岛是政府在东京湾直接填海造出来的，据说用了不少新技术，要把很多实验室和好几座学校移到上面去。
【西条艾尔莎】：学校都是偏差值特别好的那几家联合办学的，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有，还有一堆基础建设和各种企业商店之类的……可这，ark的画风不太对吧？
【leimini】：……我也很震撼，据说是社长拍定的，占地大得吓人不过装修特别好看！[照片][照片][照片][照片]
【leimini】：哦，最后一张是我们的宿舍区。……看第一张，社长的办公室、行政还有ark动画是在中间那栋楼的，伊甸视频在左边，就是挂着logo的那栋，旁边是ark的分部和办公楼，左下方是食堂超市一系列的综合休闲区。也就是说，我平时根本见不到社长好吧？
井上秋人差点喷出一口可乐。
他呛咳了好几声，抽出纸巾擦了擦脸和桌面，这才颤抖着手打字。
【竹取秋山】：你们会社还缺人吗jpg
【牛奶猫】：你们会社还缺人吗jpg
【zero】：……我就知道，大船的富一直超乎我的想象。
【leimini】：缺啊，人才市场和猎头公司那里一直挂着ark的单子呢。不过要说的话，其实也可以透露一下……
【西条艾尔莎】：无内鬼，可以交易。
【leimini】：我们的社长就是【黎明卿】。
【西条艾尔莎】：……？好家伙，我的男神合二为一了？
井上秋人也想跟着说几句，这时，耳机里传来熟悉的音效。他一下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把注意力转移到屏幕上。
伊甸用户熟悉的bb el开头出现了。
“嗨～各位可怜又可爱的人类，在没有得到bb亲关注的时间里，有没有觉得寂寞又恐慌呢？”镜头转向一张众人每天都能在首页看见的脸庞——不是q版，而是如预告片一般精致完整的立绘，神色格外生动，引人注目的短裙和下作的乳-量也一如既往。
【是bb亲！】【bb酱好可爱呜呜】【我永远喜欢bb亲！】【是活的bb亲！】【伊甸今天过年了吗？】【你们收敛一点啊！】【bb亲还是这么活力可爱】【呜呜呜bb亲请踩我！】……
弹幕上出现了一堆撒花赞美告白和鼓掌的颜文字，bb像是真的能看见弹幕一样侧过头，愉快地眯起了眼睛：“很好！作为女主角的bb亲就是要这样一呼百应还大受欢迎！不过很可惜，今天不是bb一个人的独角戏……太过分了，前辈就算了，居然还要安排另外的人来抢镜头。”
她叹了口气，单手往屏幕右边一拽，像是拖出了什么东西一样地控诉：“太过分啦，前辈！”
“唔？唔唔唔……？”
被拖出来放置在桌面上的是一只被描绘得异常可爱的棕褐色虎斑猫，似乎是被bb暴力的动作惊醒，在睡眼朦胧了一阵之后才恍然地动了动胡须和耳朵，“……什么，直播开始了吗？”
它有着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瞳，说话的声音是轻柔的女声。
“是哦，前辈昨天工作得太卖力啦——”bb笑眯眯地拨弄了一下它脖子上的项圈，把银色的、苹果形状的吊牌翻过来，镜头随之拉进，所有人都能看到上面的字符。
——【黎明卿】。
【……草】【极度生草】【不要告诉我这就是黎明卿本人……本猫吧】【我不信我不信】【黎明卿不该是深渊煤球猫吗！】【你们为什么都觉得黎明卿是猫啊！】……
“锵锵，介绍一下哦，这是bb亲最喜欢的前辈（玩具），被大家称为【黎明卿】的可爱猫猫——也是伊甸目前的产权所有人哦！当然大家都知道伊甸是我的东西啦！”
bb又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了一枚小小的三角立牌，放到猫猫前面的桌上，上书【社长】二字。
【我裂开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所以ark的脚本家是只猫】【没毛病，喵星人占领地球】【你们真的不是在节省经费吗！】【我想看正脸】【所以黎明卿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妹子？】……
“哎呀。”猫猫歪了歪脑袋，抬起前爪印在屏幕上，以至于所有人都能看见毛茸茸的、粉嫩q弹的肉垫，不少爱猫人士当场呼吸一窒，就听到它慢条斯理地说，“还是不要太相信网络上的表现比较好哦，使用这样的形象和声音只是我觉得人类的外形不怎么骗氪而已。”
【你说了骗氪对吧？！】【黎明卿快从实招来你上哪买的变声器！】【你倒是让我有个氪的地方啊！】【我可以给bb送钱吗？】【伊甸为什么没有bb的官方账号！我要打赏！你们给我每三天做一期bb el！】【+1】【+2】【+1000】【爱犬人士强烈要求下次用狗狗的形象】……
“差不多也该进入正题了。”黎明卿这么说着，毛茸茸的尾巴一晃一晃，bb已经满眼放光地坐在它身后伸手揉揉捏捏它的后爪，对此黎明卿只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无数吸猫人士的注视下摊成了一张猫饼。
“那么，首先。”它举起爪爪，语气认真地说，“伊甸视频网将在三天后进行直播功能的最终测试，十月一日起正式开放直播专区。”
它的爪子凭空一划，观众们就看到它和bb的形象被缩小放置在右下角的小窗口，而屏幕正中则显示着普通的电脑桌面——令人遗憾的是这似乎是新拆封的机子，没能看到什么特殊的软件。
“伊甸用户们可以通过我们接下来公布的地址下载特制的直播软件，在开通直播功能以后可以领取专属的直播间id，初始界面是这样的，我们同时也会在今天的live后公布各种功能、尤其是打赏通道的使用方法和机制。”
“然后，关于主播的问题，在进入直播界面的过程中，我们会征用用户的电脑摄像头，来传达主播的真实形象，不过，考虑到不是谁都有勇气在网络上露脸，我们也给出了另一个选项。”
黎明卿像是真的猫咪一样用爪子挠了挠脸，可可爱爱地喵了一声。
“——就是虚拟形象定制哦。”
它把界面切换回正常的演播厅，从桌上站了起来，示例一般地抬起左爪和右爪。
“我们使用面部捕捉技术开发了特殊的插件，在主播们选择虚拟形象后，可以通过选取软件自带的形象或者上传专属定制的立绘，来达成像我现在这样的效果——不过，黎明卿本人……本猫是特例哦，大家的虚拟形象还是需要有个人形的，嗯、那么现在来加入示范的队伍吧。”
它对着屏幕的右边挥了挥爪子，一个仿佛无精打采的、带着黑色猫耳的立绘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还有什么事吗？黎明卿。”他用像是没睡醒的声音这么说。
弹幕瞬间炸裂。
【北条纯一——！！！！！】【男神！！！】【声优本人？？？】【真的是北条纯一吗呜呜呜】【保密就要一起保密，不愧是ark】【神秘声优出现了！！】……
“做个自我介绍吧，”黎明卿整只猫的眼睛都弯成了细细的一条缝，简直不像是虎斑猫而是只招财猫了，“华酱？”
作者有话要说： 是bb el环节——
不太熟悉live的人跑去补了好几期的live……然后决定放飞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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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日本的法定节假日，井上秋人回老家久违地和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 拎着应季的荻饼重新回到位于东京的出租屋。他简单地洗了把脸，懒懒散散地趿拉着拖鞋在电脑前坐下, 非常顺手地下拉收藏栏, 进入了伊甸视频网。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他已经变成伊甸的重度用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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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秋人也是第一次发觉原来伊甸视频网的用户有这么多。
他一边开着网页的窗口，一边在群里打字。
【竹取秋山】：有没有人有内部消息，这次伊甸打算公布什么？
【西条艾尔莎】：直播就剩十几分钟了, 你怎么这么急jpg
【牛奶猫】：盲猜一下有大动作。
【士兵突击】：什么大动作？家教的预告片不是还挂在动画区吗？
【牛奶猫】：这我就不知道了jpg
【竹取秋山】：我们群难道就没有内部人员？
【leimini】：[举手jpg]
【牛奶猫】：……？？？
【西条艾尔莎】：……？？？
【竹取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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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imini】：你们为什么这么惊讶？
【查无此人】：这，想不到啊！
【牛奶猫】：你一个月前才找我黑箱伊甸的邀请码。
【野生的向日葵】：我也记得这件事。
【leimini】：……这, 这个，就在第二天，我们学校和ark那边有合作计划，然后我因为成绩原因被塞到ark实习了，就在伊甸视频。
【竹取秋山】：！什么, 快剧透一下你们顶头上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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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佐藤挂名的职位是制作监督，不是会社社长。事实上，ark和ark的持有人一直很神秘，ark出现在新闻里的人也只是他们的经理七海[截图][截图]
【西条艾尔莎】：……好帅！！
【西条艾尔莎】：不仅帅而且好年轻？我还以为搞金融的坐到经理这个位置也该四十了。
【zero】：他今年好像才二十五岁。
【西条艾尔莎】：[星星眼jpg]
【leimini】：[欲言又止jpg]
【竹取秋山】：是涉及保密条例不能说吗？
【leimini】：这倒没有，我们这里的风气很自由的，主要是我也没见过。
【牛奶猫】：？
【leimini】：前阵子ark搬新的总部你们知道吧？
【野生的向日葵】：说到这个我也好奇了，新的地址还没公布哎。
【leimini】：在学园岛。
【西条艾尔莎】：？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学园岛吧……
【leimini】：如果你说东京湾里头的那个，就是。
【查无此人】：外地人迷茫了，东京本地人解释一下。
【竹取秋山】：……就，怎么说呢，学园岛是政府在东京湾直接填海造出来的，据说用了不少新技术，要把很多实验室和好几座学校移到上面去。
【西条艾尔莎】：学校都是偏差值特别好的那几家联合办学的，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有，还有一堆基础建设和各种企业商店之类的……可这，ark的画风不太对吧？
【leimini】：……我也很震撼，据说是社长拍定的，占地大得吓人不过装修特别好看！[照片][照片][照片][照片]
【leimini】：哦，最后一张是我们的宿舍区。……看第一张，社长的办公室、行政还有ark动画是在中间那栋楼的，伊甸视频在左边，就是挂着logo的那栋，旁边是ark的分部和办公楼，左下方是食堂超市一系列的综合休闲区。也就是说，我平时根本见不到社长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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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呛咳了好几声，抽出纸巾擦了擦脸和桌面，这才颤抖着手打字。
【竹取秋山】：你们会社还缺人吗jpg
【牛奶猫】：你们会社还缺人吗jpg
【zero】：……我就知道，大船的富一直超乎我的想象。
【leimini】：缺啊，人才市场和猎头公司那里一直挂着ark的单子呢。不过要说的话，其实也可以透露一下……
【西条艾尔莎】：无内鬼，可以交易。
【leimini】：我们的社长就是【黎明卿】。
【西条艾尔莎】：……？好家伙，我的男神合二为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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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各位可怜又可爱的人类，在没有得到bb亲关注的时间里，有没有觉得寂寞又恐慌呢？”镜头转向一张众人每天都能在首页看见的脸庞——不是q版，而是如预告片一般精致完整的立绘，神色格外生动，引人注目的短裙和下作的乳-量也一如既往。
【是bb亲！】【bb酱好可爱呜呜】【我永远喜欢bb亲！】【是活的bb亲！】【伊甸今天过年了吗？】【你们收敛一点啊！】【bb亲还是这么活力可爱】【呜呜呜bb亲请踩我！】……
弹幕上出现了一堆撒花赞美告白和鼓掌的颜文字，bb像是真的能看见弹幕一样侧过头，愉快地眯起了眼睛：“很好！作为女主角的bb亲就是要这样一呼百应还大受欢迎！不过很可惜，今天不是bb一个人的独角戏……太过分了，前辈就算了，居然还要安排另外的人来抢镜头。”
她叹了口气，单手往屏幕右边一拽，像是拖出了什么东西一样地控诉：“太过分啦，前辈！”
“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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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着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瞳，说话的声音是轻柔的女声。
“是哦，前辈昨天工作得太卖力啦——”bb笑眯眯地拨弄了一下它脖子上的项圈，把银色的、苹果形状的吊牌翻过来，镜头随之拉进，所有人都能看到上面的字符。
——【黎明卿】。
【……草】【极度生草】【不要告诉我这就是黎明卿本人……本猫吧】【我不信我不信】【黎明卿不该是深渊煤球猫吗！】【你们为什么都觉得黎明卿是猫啊！】……
“锵锵，介绍一下哦，这是bb亲最喜欢的前辈（玩具），被大家称为【黎明卿】的可爱猫猫——也是伊甸目前的产权所有人哦！当然大家都知道伊甸是我的东西啦！”
bb又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了一枚小小的三角立牌，放到猫猫前面的桌上，上书【社长】二字。
【我裂开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所以ark的脚本家是只猫】【没毛病，喵星人占领地球】【你们真的不是在节省经费吗！】【我想看正脸】【所以黎明卿是个声音很好听的妹子？】……
“哎呀。”猫猫歪了歪脑袋，抬起前爪印在屏幕上，以至于所有人都能看见毛茸茸的、粉嫩q弹的肉垫，不少爱猫人士当场呼吸一窒，就听到它慢条斯理地说，“还是不要太相信网络上的表现比较好哦，使用这样的形象和声音只是我觉得人类的外形不怎么骗氪而已。”
【你说了骗氪对吧？！】【黎明卿快从实招来你上哪买的变声器！】【你倒是让我有个氪的地方啊！】【我可以给bb送钱吗？】【伊甸为什么没有bb的官方账号！我要打赏！你们给我每三天做一期bb el！】【+1】【+2】【+1000】【爱犬人士强烈要求下次用狗狗的形象】……
“差不多也该进入正题了。”黎明卿这么说着，毛茸茸的尾巴一晃一晃，bb已经满眼放光地坐在它身后伸手揉揉捏捏它的后爪，对此黎明卿只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无数吸猫人士的注视下摊成了一张猫饼。
“那么，首先。”它举起爪爪，语气认真地说，“伊甸视频网将在三天后进行直播功能的最终测试，十月一日起正式开放直播专区。”
它的爪子凭空一划，观众们就看到它和bb的形象被缩小放置在右下角的小窗口，而屏幕正中则显示着普通的电脑桌面——令人遗憾的是这似乎是新拆封的机子，没能看到什么特殊的软件。
“伊甸用户们可以通过我们接下来公布的地址下载特制的直播软件，在开通直播功能以后可以领取专属的直播间id，初始界面是这样的，我们同时也会在今天的live后公布各种功能、尤其是打赏通道的使用方法和机制。”
“然后，关于主播的问题，在进入直播界面的过程中，我们会征用用户的电脑摄像头，来传达主播的真实形象，不过，考虑到不是谁都有勇气在网络上露脸，我们也给出了另一个选项。”
黎明卿像是真的猫咪一样用爪子挠了挠脸，可可爱爱地喵了一声。
“——就是虚拟形象定制哦。”
它把界面切换回正常的演播厅，从桌上站了起来，示例一般地抬起左爪和右爪。
“我们使用面部捕捉技术开发了特殊的插件，在主播们选择虚拟形象后，可以通过选取软件自带的形象或者上传专属定制的立绘，来达成像我现在这样的效果——不过，黎明卿本人……本猫是特例哦，大家的虚拟形象还是需要有个人形的，嗯、那么现在来加入示范的队伍吧。”
它对着屏幕的右边挥了挥爪子，一个仿佛无精打采的、带着黑色猫耳的立绘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还有什么事吗？黎明卿。”他用像是没睡醒的声音这么说。
弹幕瞬间炸裂。
【北条纯一——！！！！！】【男神！！！】【声优本人？？？】【真的是北条纯一吗呜呜呜】【保密就要一起保密，不愧是ark】【神秘声优出现了！！】……
“做个自我介绍吧，”黎明卿整只猫的眼睛都弯成了细细的一条缝，简直不像是虎斑猫而是只招财猫了，“华酱？”
作者有话要说： 是bb el环节——
不太熟悉live的人跑去补了好几期的live……然后决定放飞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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