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 126 章
五条悟人飞了出去, 休息室也被彻底炸没了。
为了不被淋成落汤鸡，胖达一边一个扛起毛利岚和乙骨忧太，撒腿就跑。
撤之前胖达还对夜蛾正道丢下一句话：“正道, 我带他们回宿舍休息哦！”
禅院真希狗卷棘两人看完五条悟的笑话之后也很有眼色的跟胖达一起离开，因为被毁了校内建筑的夜蛾正道看起来很生气, 他们可不想留下来拂虎须。
被撇下的夜蛾正道看着一片狼藉，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休息室遗址, 气急之余怒火全朝罪魁祸首那边去了。
等到五条悟拍着身上的黑灰走回来的时候, 现场等待他的只有脸色铁青拳头梆硬的老班主任。
五条悟又挨了一顿来自夜蛾正道的铁拳教训，而且夜蛾正道看他的目光已经变成了看待误人子弟的混蛋：“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你，都把好孩子教成什么样了！”
五条悟听了很委屈：“什么下梁歪啊，夜蛾你说得太过分了, 我明明是个非常称职的麻辣教师啊！”
“要不是你的言传身教，岚君那孩子炸房子能炸得那么熟练？”夜蛾正道发出灵魂质问。
五条悟选择另辟蹊径, 据理力争：“可不是我教的好嘛, 你看看除了休息室跟我，其他人都没被波及吗？”
居然还骄傲上了, 夜蛾正道气得攥紧了双拳恨不得再揍五条悟一顿。
而五条悟也发现了可能还要被打的苗头, 连忙跳转话题避重就轻：“那个诅咒师的行踪有眉目了没？不会要我亲自去找下水道里的老鼠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最强咒术师业务很忙, 哪怕上面的那群烂橘子们对跟两面宿傩有关的事情很惧怕，很想让五条悟放下手里的其他事情专注追杀那个诅咒师，政府方面也不会通过这个决定。
说到底如今业内的天花板五条悟给了政府很大的信心，相比起千年前传说之中、如今已经变成二十根咒物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他们更信赖五条悟, 对两面宿傩也没有咒术界内人员那样恐惧。
所以在警方侧写师从遭遇过那个诅咒师的咒术师口中绘制出对方的长相之后, 就把他放进了全国通缉犯名单。
在整个国家机器的运作之下, 比咒术师基数大得多的警方一改以往的拖拉没效率, 如今已经掌握了那个诅咒师活动范围了。
只是怕打草惊蛇造成没必要的人员伤亡，警视厅和警察厅的人都只是以远程监视为主，没敢贸然靠近。
五条悟听了夜蛾正道的解释之后，稀奇的挑了挑眉：“原来警察厅也出动了，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他没说，夜蛾正道也没去理会他，只道：“你有时间的话尽快去一趟，最好活捉，方便后续的审问盘查。”
“两面宿傩的手指回收多少了？”五条悟反而问起了这个。
五条悟之前提议提前回收两面宿傩手指的事夜蛾正道也知道，而且回收回来的特级咒物也保存在东京高专的忌库内，作为校长夜蛾正道不可能不清楚。
“加上原有的已经十二根了。”
“呦，干得不错嘛。我这一去可能还会有点小惊喜。”两面宿傩的手下手里不可能没有存货。
“悟，到底是活了千年的诅咒师，你小心些。”虽然知晓五条悟的实力，但是夜蛾正道还是出言叮嘱。
“知道了——夜蛾好婆婆妈妈哦，是年纪太大了吗？”五条悟摆摆手，张口就是气人的话。
活了千年的诅咒师，他又不是没宰过。
上次烧了个脑花却跟捅了马蜂窝一般的糟糕后果让五条悟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他会跟那个诅咒师好好“聊聊”。
夜蛾正道冷静的把五条悟的垃圾话当成耳旁风，倘若他会对五条悟的所作所为斤斤计较，那他就根本活不到现在，早就被气死了。
夜蛾正道选择一走了之，他现在需要回到办公室里将羊毛毡当成五条悟好好戳几个冷静冷静。
他走后，嘴上不靠谱实际上却是个合格社畜的五条悟拿出了手机，给伊地知洁高打电话要诅咒师的资料。
论起承受能力，读书时期就已经开始007祓除咒灵的五条悟比两个孩子高多了，小睡了一会儿还发泄了一下之后，五条悟就已经着手工作了。
别看他嘴上鄙视烂橘子们胆小，听到两面宿傩就瑟瑟发抖，事实上他也很清楚两面宿傩的危害性，那个诅咒师还是早点解决为妙。
——
学生宿舍区，胖达将毛利岚放到床上后，就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从屋子里出来，关上了门。
因为毛利岚又睡着了。
乙骨忧太没精打采的站在门口，看到胖达出来还捂住嘴小声的打了个哈欠：“岚怎么样了？”
他被刚才的动静惊醒，饭又扒到一半就没了，现在饿得慌，暂时睡不着。
“睡着了。”胖达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乙骨忧太明白的点头，跟着胖达一起离开，前往宿舍区的集体活动室。
一年级这一届的人数比以往都多，尤其是男生的数量，胖达也算男生都四个人了。活动室装有冰箱电视机还有游戏机，据说是五条悟强烈建议安装的，非常受学生们好评。
禅院真希有时候晚上也会来这边玩，因为女生宿舍人特别少，一二年级更是只有她这么一朵霸王花，高年级有学姐却也不怎么回宿舍，这也是一年级学生之间感情很好的原因。
乙骨忧太捂着肚子走进活动室，跟同学们混熟后他也不见外，直接问：“有什么吃的吗，我很饿。”
禅院真希拿出了两包零食：“仙贝跟洋芋片，要吃吗？”
“金枪鱼蛋黄酱！”狗卷棘比了个剪刀手，胖达替他翻译：“棘正在用微波炉加热饭团。”
“谢谢真希。”乙骨忧太拆开洋芋片垫肚子，清醒后他的动作不再机械，却有些狼吞虎咽。
“忧太，吃得这么快小心被噎——啊，噎到了。”胖达悻悻的拍了拍肚皮。
禅院真希把一杯水怼到了乙骨忧太面前，乙骨忧太匆忙接过往嘴里灌，咽下食物之后，他才大舒一口气：“啊，活过来了。”
“叮！”
微波炉的提示音响起，狗卷棘起身去取加热好的饭团，胖达却有点好奇的看着吃相有点风卷残云的乙骨忧太：“忧太，这些天里你都是怎么过的啊，看起来……”
好可怜啊。
“我还好，岚比我更辛苦。”乙骨忧太道。
“鲑鱼！”狗卷棘把饭团放到乙骨忧太面前，乙骨忧太又道了声谢，“谢谢棘。”
三人也没急着追问，在一边闲聊，等乙骨忧太吃得差不多了，端着水杯慢慢喝的时候才继续话题。
“……三个辅助监督轮流开车配合我，每次睁开眼就到了任务现场，有时候忙得没时间吃饭，辅助监督就给我塞几个饭团，祓除咒灵时边打边吃，长得再丑也吃得下去。”
乙骨忧太说到这里，禅院真希等人的脸上满是同情，尤其是饭团爱好者狗卷棘，对着咒灵，就算是他心爱的金枪鱼蛋黄酱馅的饭团他都吃不下的。
禅院真希豪迈的一巴掌拍上乙骨忧太的肩膀：“过两天我请你吃拉面换换口味，豆芽菜！”
他们这些等级不高的学生前段时间都忙得很，像乙骨忧太这样的会反转术式的稀有特级咒术师经历可想而知，但是事实总比想象更夸张。
乙骨忧太的脸差点被她一巴掌拍得跟桌子来次紧密接触，他苦笑着稳住身体：“我还算轻松的，岚因为会瞬移，他的任务强度是对标五条老师的，通常是解决完整个区域的咒灵后，才能在赶往下一个地点的列车上稍作休息。”
“而且岚他，你们也知道，这次有很多反转术式也救不了的人……”
说到这里，众人齐齐一默，同学这么久了，他们不知道毛利岚对救人的执念都不可能。
每次只要有牺牲者，毛利岚的心情就会肉眼可见的变差，就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别人都看不出来。
“那个笨蛋……”禅院真希捏了捏拳头，十指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狗卷棘没出声，胖达叹了口气：“等岚休息好以后，我们好好跟他谈谈吧。”
“他要是能乖乖听话就好了！”禅院真希拍桌。
毛利岚看起来温柔好说话，实际上他坚持的事情五条悟都拉不回来。
——
学生们聚起来聊毛利岚的事，五条悟也在车上看毛利岚这一周的任务明细。
咒物对人体的伤害很多都是无法逆转的，反转术式能起到的作用不大，而且又因为普通人没有咒术师的身体素质强，往往不是重伤就是死，即便毛利岚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受害者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样的经历毛利岚在过去的一周里经历了不下十次，更有受害者因为无法忍受临死前的痛苦折磨，请求他杀死自己，给一个痛快。
这是五条悟预料之外的事，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就没少遇见过，可这对于毛利岚来说，却太过残忍。
他是以怎样的心情目睹那几位受害者死去的？又是如何懊悔自己没能早来一步？
任务文件上的白字黑字写不出毛利岚的真实心情，但五条悟却仿佛从“反转术式无用”这些出现频率很高的字样上看到了毛利岚的挣扎与放弃。
五条悟将平板电脑放到一边，手肘抵着车窗撑起下巴，望向车窗之外。
大雨仍在冲洗大地，他只希望这场大雨雨停之后，岚心中的阴霾痛苦也能被洗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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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淋成落汤鸡，胖达一边一个扛起毛利岚和乙骨忧太，撒腿就跑。
撤之前胖达还对夜蛾正道丢下一句话：“正道, 我带他们回宿舍休息哦！”
禅院真希狗卷棘两人看完五条悟的笑话之后也很有眼色的跟胖达一起离开，因为被毁了校内建筑的夜蛾正道看起来很生气, 他们可不想留下来拂虎须。
被撇下的夜蛾正道看着一片狼藉，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休息室遗址, 气急之余怒火全朝罪魁祸首那边去了。
等到五条悟拍着身上的黑灰走回来的时候, 现场等待他的只有脸色铁青拳头梆硬的老班主任。
五条悟又挨了一顿来自夜蛾正道的铁拳教训，而且夜蛾正道看他的目光已经变成了看待误人子弟的混蛋：“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看你，都把好孩子教成什么样了！”
五条悟听了很委屈：“什么下梁歪啊，夜蛾你说得太过分了, 我明明是个非常称职的麻辣教师啊！”
“要不是你的言传身教，岚君那孩子炸房子能炸得那么熟练？”夜蛾正道发出灵魂质问。
五条悟选择另辟蹊径, 据理力争：“可不是我教的好嘛, 你看看除了休息室跟我，其他人都没被波及吗？”
居然还骄傲上了, 夜蛾正道气得攥紧了双拳恨不得再揍五条悟一顿。
而五条悟也发现了可能还要被打的苗头, 连忙跳转话题避重就轻：“那个诅咒师的行踪有眉目了没？不会要我亲自去找下水道里的老鼠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最强咒术师业务很忙, 哪怕上面的那群烂橘子们对跟两面宿傩有关的事情很惧怕，很想让五条悟放下手里的其他事情专注追杀那个诅咒师，政府方面也不会通过这个决定。
说到底如今业内的天花板五条悟给了政府很大的信心，相比起千年前传说之中、如今已经变成二十根咒物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他们更信赖五条悟, 对两面宿傩也没有咒术界内人员那样恐惧。
所以在警方侧写师从遭遇过那个诅咒师的咒术师口中绘制出对方的长相之后, 就把他放进了全国通缉犯名单。
在整个国家机器的运作之下, 比咒术师基数大得多的警方一改以往的拖拉没效率, 如今已经掌握了那个诅咒师活动范围了。
只是怕打草惊蛇造成没必要的人员伤亡，警视厅和警察厅的人都只是以远程监视为主，没敢贸然靠近。
五条悟听了夜蛾正道的解释之后，稀奇的挑了挑眉：“原来警察厅也出动了，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他没说，夜蛾正道也没去理会他，只道：“你有时间的话尽快去一趟，最好活捉，方便后续的审问盘查。”
“两面宿傩的手指回收多少了？”五条悟反而问起了这个。
五条悟之前提议提前回收两面宿傩手指的事夜蛾正道也知道，而且回收回来的特级咒物也保存在东京高专的忌库内，作为校长夜蛾正道不可能不清楚。
“加上原有的已经十二根了。”
“呦，干得不错嘛。我这一去可能还会有点小惊喜。”两面宿傩的手下手里不可能没有存货。
“悟，到底是活了千年的诅咒师，你小心些。”虽然知晓五条悟的实力，但是夜蛾正道还是出言叮嘱。
“知道了——夜蛾好婆婆妈妈哦，是年纪太大了吗？”五条悟摆摆手，张口就是气人的话。
活了千年的诅咒师，他又不是没宰过。
上次烧了个脑花却跟捅了马蜂窝一般的糟糕后果让五条悟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他会跟那个诅咒师好好“聊聊”。
夜蛾正道冷静的把五条悟的垃圾话当成耳旁风，倘若他会对五条悟的所作所为斤斤计较，那他就根本活不到现在，早就被气死了。
夜蛾正道选择一走了之，他现在需要回到办公室里将羊毛毡当成五条悟好好戳几个冷静冷静。
他走后，嘴上不靠谱实际上却是个合格社畜的五条悟拿出了手机，给伊地知洁高打电话要诅咒师的资料。
论起承受能力，读书时期就已经开始007祓除咒灵的五条悟比两个孩子高多了，小睡了一会儿还发泄了一下之后，五条悟就已经着手工作了。
别看他嘴上鄙视烂橘子们胆小，听到两面宿傩就瑟瑟发抖，事实上他也很清楚两面宿傩的危害性，那个诅咒师还是早点解决为妙。
——
学生宿舍区，胖达将毛利岚放到床上后，就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从屋子里出来，关上了门。
因为毛利岚又睡着了。
乙骨忧太没精打采的站在门口，看到胖达出来还捂住嘴小声的打了个哈欠：“岚怎么样了？”
他被刚才的动静惊醒，饭又扒到一半就没了，现在饿得慌，暂时睡不着。
“睡着了。”胖达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乙骨忧太明白的点头，跟着胖达一起离开，前往宿舍区的集体活动室。
一年级这一届的人数比以往都多，尤其是男生的数量，胖达也算男生都四个人了。活动室装有冰箱电视机还有游戏机，据说是五条悟强烈建议安装的，非常受学生们好评。
禅院真希有时候晚上也会来这边玩，因为女生宿舍人特别少，一二年级更是只有她这么一朵霸王花，高年级有学姐却也不怎么回宿舍，这也是一年级学生之间感情很好的原因。
乙骨忧太捂着肚子走进活动室，跟同学们混熟后他也不见外，直接问：“有什么吃的吗，我很饿。”
禅院真希拿出了两包零食：“仙贝跟洋芋片，要吃吗？”
“金枪鱼蛋黄酱！”狗卷棘比了个剪刀手，胖达替他翻译：“棘正在用微波炉加热饭团。”
“谢谢真希。”乙骨忧太拆开洋芋片垫肚子，清醒后他的动作不再机械，却有些狼吞虎咽。
“忧太，吃得这么快小心被噎——啊，噎到了。”胖达悻悻的拍了拍肚皮。
禅院真希把一杯水怼到了乙骨忧太面前，乙骨忧太匆忙接过往嘴里灌，咽下食物之后，他才大舒一口气：“啊，活过来了。”
“叮！”
微波炉的提示音响起，狗卷棘起身去取加热好的饭团，胖达却有点好奇的看着吃相有点风卷残云的乙骨忧太：“忧太，这些天里你都是怎么过的啊，看起来……”
好可怜啊。
“我还好，岚比我更辛苦。”乙骨忧太道。
“鲑鱼！”狗卷棘把饭团放到乙骨忧太面前，乙骨忧太又道了声谢，“谢谢棘。”
三人也没急着追问，在一边闲聊，等乙骨忧太吃得差不多了，端着水杯慢慢喝的时候才继续话题。
“……三个辅助监督轮流开车配合我，每次睁开眼就到了任务现场，有时候忙得没时间吃饭，辅助监督就给我塞几个饭团，祓除咒灵时边打边吃，长得再丑也吃得下去。”
乙骨忧太说到这里，禅院真希等人的脸上满是同情，尤其是饭团爱好者狗卷棘，对着咒灵，就算是他心爱的金枪鱼蛋黄酱馅的饭团他都吃不下的。
禅院真希豪迈的一巴掌拍上乙骨忧太的肩膀：“过两天我请你吃拉面换换口味，豆芽菜！”
他们这些等级不高的学生前段时间都忙得很，像乙骨忧太这样的会反转术式的稀有特级咒术师经历可想而知，但是事实总比想象更夸张。
乙骨忧太的脸差点被她一巴掌拍得跟桌子来次紧密接触，他苦笑着稳住身体：“我还算轻松的，岚因为会瞬移，他的任务强度是对标五条老师的，通常是解决完整个区域的咒灵后，才能在赶往下一个地点的列车上稍作休息。”
“而且岚他，你们也知道，这次有很多反转术式也救不了的人……”
说到这里，众人齐齐一默，同学这么久了，他们不知道毛利岚对救人的执念都不可能。
每次只要有牺牲者，毛利岚的心情就会肉眼可见的变差，就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别人都看不出来。
“那个笨蛋……”禅院真希捏了捏拳头，十指指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狗卷棘没出声，胖达叹了口气：“等岚休息好以后，我们好好跟他谈谈吧。”
“他要是能乖乖听话就好了！”禅院真希拍桌。
毛利岚看起来温柔好说话，实际上他坚持的事情五条悟都拉不回来。
——
学生们聚起来聊毛利岚的事，五条悟也在车上看毛利岚这一周的任务明细。
咒物对人体的伤害很多都是无法逆转的，反转术式能起到的作用不大，而且又因为普通人没有咒术师的身体素质强，往往不是重伤就是死，即便毛利岚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受害者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样的经历毛利岚在过去的一周里经历了不下十次，更有受害者因为无法忍受临死前的痛苦折磨，请求他杀死自己，给一个痛快。
这是五条悟预料之外的事，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就没少遇见过，可这对于毛利岚来说，却太过残忍。
他是以怎样的心情目睹那几位受害者死去的？又是如何懊悔自己没能早来一步？
任务文件上的白字黑字写不出毛利岚的真实心情，但五条悟却仿佛从“反转术式无用”这些出现频率很高的字样上看到了毛利岚的挣扎与放弃。
五条悟将平板电脑放到一边，手肘抵着车窗撑起下巴，望向车窗之外。
大雨仍在冲洗大地，他只希望这场大雨雨停之后，岚心中的阴霾痛苦也能被洗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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