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73
五条凛的悬赏依旧挂在黑市上, 赏金还在不断上涨。自上个月起，增长速度更是达到了一个可怕的数值。
虽说接下这个任务的人都无功而返，但不妨碍更多的人前赴后继, 毕竟任务对象是普通人而赏金又那么高的是再也没有了。
“下一处去哪里？”织田作之助把方向盘打到底, 紧踩油门，轮胎和路面极速摩擦发出呲嘶的声响，他们的车后紧跟着两辆一模一样没有套车牌的黑色车子。
五条凛在这段时间里, 已经被锻炼得即便在飞驰的汽车上也能坐得稳稳当当，不会再像刚到横滨时那样晕车了。
“去千叶吧。”他还有空闲拿出手机查看地图路线, 安全带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座位上，不会因为大幅度摆动而甩出去。
“知道了。”织田作之助一边开车一边发动异能“天衣无缝”, 在红绿灯变化的前一秒加速开过街口, 把尾随的车辆甩到身后，只留给他们一个望尘莫及的背影。
而跟在后面的车辆被绿灯起步的车流逼停在路中央，四周都是鸣笛和喇叭声。
“该死！”被车辆困住的追杀者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盘, 在交警赶到之前迅速下车融入人群中离开现场。
自那天在医院遭遇意外后, 织田作之助经历了短暂的失业后又找到了新工作。目前作为五条凛的私人保镖, 时不时处理掉杀手或是像现在这样上演惊险时速，生活可比之前在港口mafia还要刺激。
千叶县周边有丰富的渔场，鱼虾等海鲜都很出名。五条凛在第一天到达千叶时就喜欢上了这里的红金眼鲷，干烧、生鱼片、寿司连着转，甚至连织田作之助做咖喱的时候都想放一点进去。
“这种吃法很容易就会吃厌的。”织田作之助拒绝了他的提议, 对于这方面他很有经验, 没吃几天就会发生从喜爱到厌恶的极端转变。
好吧。五条凛不再坚持，慢慢吃自己那份不是很辣的咖喱饭。
他们在同一处地方逗留最多不会超过一周，因为会有很多闻讯赶来的烦人家伙
。
第四天的时候两人就会去买伴手礼，五条凛把三人份的东西寄到高专附近, 而织田作之助则是给孩子们预备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他买的大多是玩具和工艺品。
在平日的交谈中，五条凛对他的了解不再局限于资料文字，也明白了为什么太宰治执着于救这个人。
关于那位首领，理智上可以理解他的做法，但是情感上还是不能接受。
在有些人眼中，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都可以牺牲，可他们永远不会理会其他被牺牲的人是否愿意。
从这一点来看，执权者好像都差不多。
五条凛原本是捧着热饮在特产店里陪织田作之助买东西的，只是他在神游期间被其他游客推搡着出了门店，而且本人还没有发觉，自顾自走出了很远。等他再回神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拐过了几个街口。
“……”
五条凛站在往来的人群中，冷静地吸了口不再烫口的牛奶，优先给织田作打了个电话，描述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后就走到旁边等人来接。
他挂断电话没几秒就收到了白兰的来电。
“喂？”
“凛酱~有没有想我啊？”白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跳脱。
“不想的话你现在就不应该在和我打电话。”五条凛把杯子放到花坛边缘，抬眼看形形色色的人们从不远处的路口走过。
“真冷淡。”白兰故作委屈道，“好歹我还花钱把凛的名字从悬赏上撤下来了诶。”只不过没过几分钟又上榜了而已。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你。”五条凛不想和他打太极，直接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你现在打电话给我？”
白兰那边有机器时不时运作的声响，导致他的话语不太连贯，不过还是能听清楚大致内容。他睁开紫色的眼睛，难得神情严肃地说：“凛最近是有惹到什么人吗？”
原本白兰已经把收尾完成了大部分，五条凛的名字也渐渐滑落到悬赏后排，毕竟凛安全了他也才能安全嘛，但不知道为什么，凛的赏金突然之间就被人
加了近千万，彻底暴露在人前。
五条凛一下子就想到了太宰治让他寄出的那本书，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对白兰说道：“我大致知道是这么回事了。”
“嗯？”
“放心吧，我暂时不会出事。”五条凛停顿了一下，“对了，这次我带个人回来，他的能力有点特殊。”回去之后也得好好休息一会，整天坐车他也是吃不消。
“可以哦。”白兰满口答应，并不多过问，反正等人来以后就清楚了。
挂断电话后，五条凛伸手去拿旁边的杯子，忽然发现花坛角落的边上还有个黑色的脑袋，只不过灌木太过茂盛把人遮住了。
好像昨天晚上吃的海胆啊。
五条凛好奇地往边上挪了一点，终于看清这是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背着小狗挎包缩在角落里，头也埋进了臂弯围成的圈里。他往四周看了看，好像没有家长在附近。
“你好？”
小海胆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把头抬起来。
“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五条凛到他面前蹲下来问。
“……”小孩把头微微抬起一点，用绿色的眼睛飞快地看了凛一眼，又很快移开，并且还往远离人的方向挪了一小步。
五条凛自认为自己的亲和力还不错，奴良组里的小妖怪和陆生有事没事都会去他旁边转一会，哪怕是悟，小时候也喜欢黏在他身边。
眼下好像被这小孩排斥了。
五条凛挑了挑眉。
奇怪的逆反心上来了。
他又往前挪了一点，“一个人出门很危险，早点回去吧，妈妈会担心的。”
“……”小孩把挎包抱得紧紧的，很小声地说着，“爸爸是说妈妈变成星星了。”
啊。说错话了。五条凛有点窘迫，“那你爸爸呢？”
小孩摇摇头，“不知道，他有三四天没回来了。”那个人每次出门回家的时间都不固定，仅有有几次他听到过门关上的声音。
“……那你平时吃什么？”
“家里有面包和牛奶，吃完之前爸爸会回来的。”
还真是不靠谱的
家长啊。五条凛看到路口出现了织田作之助的身影，他不再问，站起身长舒一口气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在家等爸爸回来吧。”
“不要。”小孩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脸绷得紧紧的，一时间五条凛只觉得格外眼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织田作之助两手空空地走到两人旁边，确认安全后才放下心，看了眼凛旁边的小孩问：“这是？”
“刚遇到的小朋友。你买的东西呢？”五条凛见他手上没拿着伴手礼，对方回答暂时存放在店里了。
“那先送小朋友回家吧。”想起之前小孩抗拒的样子，五条凛又蹲下耐心道：“你在外面很危险，人贩子最喜欢你这样一个人没有大人陪同的小孩，他们会把你套上麻袋直接装上车带走。”
“！”
说到后面开始吓唬他，“不给你吃饭也不让你睡觉，每天让你干活。”
“凛。”织田作之助见小孩缩成更小的一团瑟瑟发抖，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五条凛收住嘴，总结道：“所以，我们先送你回去，不要一个人在外面逗留。”
“……家里，有怪物。”小孩咬住嘴唇小声说，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后怕。
爸爸离开后的第二天，就有一只黑漆漆黏糊糊地怪物从窗户爬进了房间。
刚开始他当做没有看见，只要不去看它们，它们就不会注意到他。
但是第二天起，那只怪物就在不断缩短距离靠近他，今天早上，它就挪动到了床边上，用密密麻麻细小的复眼死死盯着自己。
那一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跑到了外面，好在那个怪物没有跟上来，来往的人群和太阳无形地安抚了他。
再然后，这个好看又奇怪的人就跟他搭话了。
他身上好干净，不像其他人那样周围有奇怪的东西。
“唔。”那个人提议道，“那就写张纸条贴在门上，你爸爸回来就能看见打电话过来。这两天要先跟我们待在一起吗？”
好。他点了点头，伸手抓
住了对方的手指。
好轻，好乖啊。五条凛把小孩起来的时候闪过两个念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不想说的话可以叫你小煤球吗？”和某电影里的小家伙好像。
“……惠。”小孩轻轻抓住凛的领口，“伏黑惠。”
“五条凛，可以直接喊我名字。”五条凛熟练地让他坐在臂弯里，“惠会数数吗？”
“会。”
“那一会儿惠来写纸条可以吗？”
“嗯。”
五条凛在走到惠的家门口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没有贸然开门，只是把纸条从门缝里塞进去，没有惊动屋子里的诅咒。而后带着趴在他身上紧紧攥着衣服的伏黑惠离开。
远远地离开狭窄混乱还隐隐散发出异味的小巷后，织田作之助才略微松懈下来，活动脖子和手腕。
“怎么了？”
织田作之助难以描述刚才的感受，“总觉得刚才有被盯上的感觉，也许是我的是错觉吧。”
不是错觉。五条凛抱紧了的伏黑惠，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过了一会后小海胆才小心地松了口气，肚子也咕噜响起来。
伏黑惠的耳朵霎时通红。
“惠想吃什么？”五条凛抱着他往前走，“拉面，寿司还是蛋糕？”
“……我不饿。”
“嗯嗯，是我饿了，惠愿意陪我一起吃吗？”
“……”
“寿喜锅呢？我想吃这个，惠和织田作跟我一起去吧，三个人可以多点菜。”五条凛指向对面的招牌。
“我都可以。”织田作之助给特产店老板发信息，可能要再晚一些取东西。
“惠呢？”
“……一起。”伏黑惠像最初一样，飞快地看了凛一眼又把头埋起来。
凛的眼睛是透亮的红色，很好看。
伏黑惠恍惚记起很早以前，他在家里的抽屉深处翻出过一个红色的耳钉。那个被他叫做爸爸的男人看到了有点意外，说了句“居然在这里啊”就把它拿走了。
关于耳钉最后的记忆就是那一点红在他手里上下抛接划过的弧线。
·
五条悟觉得自己最近
很倒霉，杰和硝子抽到的任务都很简单，唯独他要跑道另外一座城市保护某位官员。
原本对他来说还不是件麻烦的事，但到了那位官员暂住处后就发现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将别墅里所有人都杀了。
任务还没开始就失败了。
五条悟啧了一声，头疼地抓了抓头发，麻烦，又要写报告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得给委托人拍张照才好交差。
他跨过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保镖和工作人员，他们的尸体还没僵硬，脸上俱是慌张和不可置信地表情。
找到了。
五条悟停在二楼通往主卧的走廊上，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毯上的任务目标，鲜血从他身下漫延开浸湿了洁白的羊毛毯。
——还有那个在房间里翻动保险箱的凶手。
“抱歉抱歉，好像把你的任务目标杀了啊。”那人转过身来后露出的是五条悟永远都不想再见到的脸。
“是你。”五条悟认出对方的身份后阴沉地说道。
“难为你还记得我，真是荣幸。”伏黑甚尔抹去脸上的血迹，将纸币、金条和珠宝全部塞进丑宝的口中，随口说道：“代我向你哥问个好。”
“安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的。”五条悟收起墨镜夹在领口嘲讽道，“说不定他早就把你这个人渣给忘了。”
伏黑甚尔故作遗憾状，右手却从盘踞在身上的丑宝口中抽出通体漆黑的长刀，“那还真是叫人伤心。”
五条悟见状也双指并拢置于身前，厌恶地说：“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令人作呕。”
“是吗？不过凛倒是很吃这一套哦。”伏黑甚尔压低重心，小腿紧绷暗中蓄力，同时不忘挑衅道。
五条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声道：“不准叫他的名字。”
“小少爷，想让我闭嘴可不简单。”伏黑甚尔像是没看出他的怒意，依旧用令人火大的语气说话。
五条悟苍蓝色瞳孔中燃起怒火和杀意，头脑却冷静到难以置信的程度。
“放心，马上就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傻子，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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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凛在这段时间里, 已经被锻炼得即便在飞驰的汽车上也能坐得稳稳当当，不会再像刚到横滨时那样晕车了。
“去千叶吧。”他还有空闲拿出手机查看地图路线, 安全带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座位上，不会因为大幅度摆动而甩出去。
“知道了。”织田作之助一边开车一边发动异能“天衣无缝”, 在红绿灯变化的前一秒加速开过街口, 把尾随的车辆甩到身后，只留给他们一个望尘莫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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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日的交谈中，五条凛对他的了解不再局限于资料文字，也明白了为什么太宰治执着于救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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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摇摇头，“不知道，他有三四天没回来了。”那个人每次出门回家的时间都不固定，仅有有几次他听到过门关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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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面包和牛奶，吃完之前爸爸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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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孩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脸绷得紧紧的，一时间五条凛只觉得格外眼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织田作之助两手空空地走到两人旁边，确认安全后才放下心，看了眼凛旁边的小孩问：“这是？”
“刚遇到的小朋友。你买的东西呢？”五条凛见他手上没拿着伴手礼，对方回答暂时存放在店里了。
“那先送小朋友回家吧。”想起之前小孩抗拒的样子，五条凛又蹲下耐心道：“你在外面很危险，人贩子最喜欢你这样一个人没有大人陪同的小孩，他们会把你套上麻袋直接装上车带走。”
“！”
说到后面开始吓唬他，“不给你吃饭也不让你睡觉，每天让你干活。”
“凛。”织田作之助见小孩缩成更小的一团瑟瑟发抖，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五条凛收住嘴，总结道：“所以，我们先送你回去，不要一个人在外面逗留。”
“……家里，有怪物。”小孩咬住嘴唇小声说，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后怕。
爸爸离开后的第二天，就有一只黑漆漆黏糊糊地怪物从窗户爬进了房间。
刚开始他当做没有看见，只要不去看它们，它们就不会注意到他。
但是第二天起，那只怪物就在不断缩短距离靠近他，今天早上，它就挪动到了床边上，用密密麻麻细小的复眼死死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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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好干净，不像其他人那样周围有奇怪的东西。
“唔。”那个人提议道，“那就写张纸条贴在门上，你爸爸回来就能看见打电话过来。这两天要先跟我们待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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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轻，好乖啊。五条凛把小孩起来的时候闪过两个念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不想说的话可以叫你小煤球吗？”和某电影里的小家伙好像。
“……惠。”小孩轻轻抓住凛的领口，“伏黑惠。”
“五条凛，可以直接喊我名字。”五条凛熟练地让他坐在臂弯里，“惠会数数吗？”
“会。”
“那一会儿惠来写纸条可以吗？”
“嗯。”
五条凛在走到惠的家门口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没有贸然开门，只是把纸条从门缝里塞进去，没有惊动屋子里的诅咒。而后带着趴在他身上紧紧攥着衣服的伏黑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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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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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错觉。五条凛抱紧了的伏黑惠，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过了一会后小海胆才小心地松了口气，肚子也咕噜响起来。
伏黑惠的耳朵霎时通红。
“惠想吃什么？”五条凛抱着他往前走，“拉面，寿司还是蛋糕？”
“……我不饿。”
“嗯嗯，是我饿了，惠愿意陪我一起吃吗？”
“……”
“寿喜锅呢？我想吃这个，惠和织田作跟我一起去吧，三个人可以多点菜。”五条凛指向对面的招牌。
“我都可以。”织田作之助给特产店老板发信息，可能要再晚一些取东西。
“惠呢？”
“……一起。”伏黑惠像最初一样，飞快地看了凛一眼又把头埋起来。
凛的眼睛是透亮的红色，很好看。
伏黑惠恍惚记起很早以前，他在家里的抽屉深处翻出过一个红色的耳钉。那个被他叫做爸爸的男人看到了有点意外，说了句“居然在这里啊”就把它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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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倒霉，杰和硝子抽到的任务都很简单，唯独他要跑道另外一座城市保护某位官员。
原本对他来说还不是件麻烦的事，但到了那位官员暂住处后就发现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将别墅里所有人都杀了。
任务还没开始就失败了。
五条悟啧了一声，头疼地抓了抓头发，麻烦，又要写报告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得给委托人拍张照才好交差。
他跨过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保镖和工作人员，他们的尸体还没僵硬，脸上俱是慌张和不可置信地表情。
找到了。
五条悟停在二楼通往主卧的走廊上，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毯上的任务目标，鲜血从他身下漫延开浸湿了洁白的羊毛毯。
——还有那个在房间里翻动保险箱的凶手。
“抱歉抱歉，好像把你的任务目标杀了啊。”那人转过身来后露出的是五条悟永远都不想再见到的脸。
“是你。”五条悟认出对方的身份后阴沉地说道。
“难为你还记得我，真是荣幸。”伏黑甚尔抹去脸上的血迹，将纸币、金条和珠宝全部塞进丑宝的口中，随口说道：“代我向你哥问个好。”
“安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的。”五条悟收起墨镜夹在领口嘲讽道，“说不定他早就把你这个人渣给忘了。”
伏黑甚尔故作遗憾状，右手却从盘踞在身上的丑宝口中抽出通体漆黑的长刀，“那还真是叫人伤心。”
五条悟见状也双指并拢置于身前，厌恶地说：“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令人作呕。”
“是吗？不过凛倒是很吃这一套哦。”伏黑甚尔压低重心，小腿紧绷暗中蓄力，同时不忘挑衅道。
五条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声道：“不准叫他的名字。”
“小少爷，想让我闭嘴可不简单。”伏黑甚尔像是没看出他的怒意，依旧用令人火大的语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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