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盛阳城的变化
直播讲课翻车已经在所难免。
与其在台上继续丢人, 不如爽快鞠躬、赶快退场，倒能显得诚恳一些。
这个办法日本人屡试不爽，因为擅长鞠躬, 在国际上赢得了多次赞誉, 所以，中岛教授这一回也如法炮制。
他不认为久经考验的办法会失败，但中岛教授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挫折。
华夏的女学生外语能力太强了！
更让中岛教授不能理解的是, 既然这个女学生外语能力如此强大，那么为什么她专业能力也这么强？
华夏不是已经废除了传统文化么？
这不合常理！
中岛教授怀揣着巨大的迷惑上报了他感觉到的异常，日方非常重视中岛教授的发现, 当晚派人前往林见鹿房间附近调查, 同时让人缠住了林见鹿的勤务员, 结果, 他们就发现了真正的异常。
——这个女孩一定有着非常强大的反侦察能力, 否则, 她不会主动点燃酒店的烟感, 制造火灾脱身！
因为一场巧合, 日方和孙焕神奇的在前后脚出现在了林见鹿房间外。
等到林见鹿一股脑去大使馆求助，再以不可思议的高速度赶回国后，事情就彻底脱离了日方和孙焕的计划。
华夏外务部直接要求日方提供酒店的监控录像, 来证明事情从头到尾不是日方的阴谋。
日本哪里敢！
虽然华夏丢了个女学生，后来又说是被人冒用了身份的，但他们日本真的派人跑去酒店堵人了啊！
这要是把酒店的监控录像拿出来, 他们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日方在仔细检查当天的监控录像之后，终于发现了替死鬼。
他们毫不犹豫的把塞了不少钱，本应该在这件事情隐形的孙焕给卖了。
顾弘业原本提出这些“让日方负责”的话，只是经典外交辞令罢了, 没想到日方还这么一顿令人窒息的操作后，居然让他意外得到了孙焕来找林见鹿麻烦的真实证据。
顾弘业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一面把东西送到柳首长桌面上，一面故意给孙家透了个气。
——顾弘业的“透消息”可不是那种直接传递消息的粗糙办法。
打从林见鹿把日本酒店弄出火灾的新闻逃脱，孙焕就猜到自己可能要出事。
他不是那种“我要自己拼”的人，觉得事情不对劲就第一时间和家里联系上说明情况了。
因为这个原因，孙家始终没有放弃派人在顾弘业身边打探消息。
因此，顾弘业抓到了孙焕的真实证据之后，顺水推舟在应酬时装醉，把这个消息送到孙家派过来的人耳朵里，让孙家回去着急。
孙手掌不会放弃孙焕，柳首长也不会放过按着孙家打的机会。
毫不令人意外的，本就有着矛盾的两家借着这件小事底撕扯起来，都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借着对方动手抓到对方的漏洞。
从人事调动之中，顾弘业敏锐的察觉到了平静水面下的暗潮汹涌。
回到家之后，顾弘业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透露，只是皱着眉头在餐桌上说：“日方最近闹腾得有点凶。还想要到咱们国家来‘交流学习’，感觉来者不善。”
他和善的建议：“鹿鹿啊，你在盛阳市过了好些年，肯定挺熟悉的。小日本从来不干好事，咱们没必要留在这里冒险。”
“你看盛阳市各项工业基础都是不错的，能不能为了安全考量，你回到朱家，以原来的身份住一阵子呢？”
林见鹿停下筷子，带着点疑惑地看向顾弘业。
换个地方住一阵子，她能理解，但换回原来的身份？至于这么严重吗？
“你的成果已经被查出来了。”顾弘业说了一句真话，但这句真话跟他催着林见鹿隐姓埋名多去盛阳市没有一丁点关系。
林见鹿不止一次被人耳提面命她创造“自然之森”之后的价值，顾弘业只用这么一句半真半假的话，林见鹿立刻就相信了。
她直接点头：“跟我顾文熙之前还说起，我想回盛阳市看看我养父母呢，现在就当是回去放探亲假了。”
“懂轻重，难怪两面的父母都这么喜欢你。”顾弘业真心实意的夸奖。
林见鹿客气的提出请求：“那我家里就麻烦您帮着照顾一下了。”
顾弘业慈爱的微笑着点头：“你放心，你家里我会亲自去解释的。等风头过了，咱们就回来。”
于是，林见鹿在顾弘业的安排下，与顾文熙一起前往盛阳市。
他们连词都串好了，万一被人问起，林见鹿就回答“提前放暑假，回来探望养父母”。
回去盛阳市的火车轰隆隆的，这一次，顾文熙特意买了软卧的车票。
软卧是包厢式的，一间屋子里上下四张床，床铺比硬卧更加舒适宽阔，能让人一路上休息得更好一些，最大限度降低旅途的疲惫。
而且，两个包厢，正好足够顾文熙、林见鹿以及保护他们的六名警卫员一同居住。
这一趟旅途乘坐软卧的费用是顾文熙个人出的，没有占国家便宜，让从来没坐过软卧的警卫员们各个兴奋到四处东摸西看。
“软卧的床也太宽了吧，跟家里床都差多大了。”
另一个警卫员给了他一个眼神，压低声音说：“你没看到顾哥又带着那个姓林的研究员？顾哥自己在外头跑东西的时候，从来都是有个硬座窝着就不嫌弃难受的。”
最开始说话的警卫员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可咱们不是执行任务保护她的吗？”
后来说话的警卫员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么死性啊。保护研究员跟顾哥想解决个人问题之间有冲突吗？没有哇！”
“可是一张软卧票多贵呢！”一开始说话的警卫员不服输的强调。
后来说话的警卫员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小声反驳：“顾哥带着团队研发新产品，有那么高的利润，做厂长有研发人员有两份奖金呢，他有钱有什么稀奇的。你当顾哥是咱们啊？”
一开始说话的警卫员总算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了。
火车上，两人并排坐在一块，林见鹿意外发现顾文熙也开始捧着期刊杂志阅读了。
她笑着用手肘碰了碰顾文熙的侧腰，凑过去小声说：“毕业论文不是写好了吗？你看什么呢？”
顾文熙把书在林见鹿面前摊开，含笑道：“你说的板材我很感兴趣，先找点资料看，免得回厂子之后跟员工说不明白，再让大家相互有误会，耽误进度。”
“你已经开始考虑板材的问题了？”林见鹿十分惊喜，“我前几天才刚跟你说过这件事，你现在已经在看资料了。”
顾文熙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他心里泛开笑意，但眼睛却没从摊在膝盖上的资料挪开，顺势解释：“虽然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但自己该了解的部分还是要了解，否则厂子里就真有人敢偷奸耍滑，糊弄我。”
“你做完资源整合了，他们还敢跟你造假？”
顾文熙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词，对林见鹿解释：“也算不上造假。他们就是不明白的，还要说‘我研究研究’。那‘研究’就能批经费下去了，至于以后能不能研究出解决办法，他们就不负责任了。”
顾文熙脸上表情逐渐变得严肃：“我不强求技术员一定能够才创新，把机器上现有的问题解决掉，但他们不能仅仅是为了答复我‘厂长，我能做到’就把这笔钱败了。”
顾文熙说得指向性很明显，所以林见鹿不得不猜测，他身边已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
“有人在厂子里这么干？”
顾文熙笑了：“是啊，有，还不少。”
“可他们最后也做不出东西，何必这样浪费厂子里的钱！”林见鹿听得心里生气。
顾文熙递给她一块糕点，不紧不慢的说：“在技术工人心里，厂长都是什么不懂瞎指挥的人，所以，只要糊弄过去就行了。要是糊弄不过去，那就是技术太难了，他们的学历达不到改进的能力。”
“于技术工人本身是不是真的明白这项技术，他们自己是不会反思的。”
“用得上这个法子的时候，证明他们已经拖到不能再拖了，那么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侧面证明他们是花时间去研究的。”
顾文熙摇摇头：“不管怎么说都能够解释清楚，还不用背处分——唯独浪费钱。”
他转头看到林见鹿担心的模样，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林见鹿的头顶，直接宣布：“我已经在厂子里公布过奖惩制度了。三次接下任何还无法完成的技术人员就开除，但只要能够完成一次改进创新，不但抹消之前的失败记录，还有奖金可以拿。”
“现在厂子里的气氛好了很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人浮于事。”
顾文熙认真地说：“虽然‘吃大锅饭’导致了很多问题，但我们可以一样一样解决，咱们的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你只要给他们指出正确的方向和规则，他们就会脚踏实地的前进，咱们不用那么心急。”
“嗯。”林见鹿听到这些解释之后终于安下心。
两人坐在一起，安安稳稳的看着各自手中的书籍一路回到盛阳城。
盛阳家电集团在顾文熙的整合之下已经是个非常的工厂了，各个不同产业线打通墙壁之后，工厂内部面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
顾文熙特意请城建局的工作人员帮他研究一下厂房的未来规划，连同了产业能够相互联合覆盖的产业。
一眼望去气势恢宏。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道个歉，最近工作上实在是太忙了。
我昨天十点多才到家，实在没力气写了orz
大概忙到周四就好了，我周四到周日保证多更一些。
爱你们。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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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在台上继续丢人, 不如爽快鞠躬、赶快退场，倒能显得诚恳一些。
这个办法日本人屡试不爽，因为擅长鞠躬, 在国际上赢得了多次赞誉, 所以，中岛教授这一回也如法炮制。
他不认为久经考验的办法会失败，但中岛教授实实在在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挫折。
华夏的女学生外语能力太强了！
更让中岛教授不能理解的是, 既然这个女学生外语能力如此强大，那么为什么她专业能力也这么强？
华夏不是已经废除了传统文化么？
这不合常理！
中岛教授怀揣着巨大的迷惑上报了他感觉到的异常，日方非常重视中岛教授的发现, 当晚派人前往林见鹿房间附近调查, 同时让人缠住了林见鹿的勤务员, 结果, 他们就发现了真正的异常。
——这个女孩一定有着非常强大的反侦察能力, 否则, 她不会主动点燃酒店的烟感, 制造火灾脱身！
因为一场巧合, 日方和孙焕神奇的在前后脚出现在了林见鹿房间外。
等到林见鹿一股脑去大使馆求助，再以不可思议的高速度赶回国后，事情就彻底脱离了日方和孙焕的计划。
华夏外务部直接要求日方提供酒店的监控录像, 来证明事情从头到尾不是日方的阴谋。
日本哪里敢！
虽然华夏丢了个女学生，后来又说是被人冒用了身份的，但他们日本真的派人跑去酒店堵人了啊！
这要是把酒店的监控录像拿出来, 他们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日方在仔细检查当天的监控录像之后，终于发现了替死鬼。
他们毫不犹豫的把塞了不少钱，本应该在这件事情隐形的孙焕给卖了。
顾弘业原本提出这些“让日方负责”的话，只是经典外交辞令罢了, 没想到日方还这么一顿令人窒息的操作后，居然让他意外得到了孙焕来找林见鹿麻烦的真实证据。
顾弘业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一面把东西送到柳首长桌面上，一面故意给孙家透了个气。
——顾弘业的“透消息”可不是那种直接传递消息的粗糙办法。
打从林见鹿把日本酒店弄出火灾的新闻逃脱，孙焕就猜到自己可能要出事。
他不是那种“我要自己拼”的人，觉得事情不对劲就第一时间和家里联系上说明情况了。
因为这个原因，孙家始终没有放弃派人在顾弘业身边打探消息。
因此，顾弘业抓到了孙焕的真实证据之后，顺水推舟在应酬时装醉，把这个消息送到孙家派过来的人耳朵里，让孙家回去着急。
孙手掌不会放弃孙焕，柳首长也不会放过按着孙家打的机会。
毫不令人意外的，本就有着矛盾的两家借着这件小事底撕扯起来，都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借着对方动手抓到对方的漏洞。
从人事调动之中，顾弘业敏锐的察觉到了平静水面下的暗潮汹涌。
回到家之后，顾弘业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透露，只是皱着眉头在餐桌上说：“日方最近闹腾得有点凶。还想要到咱们国家来‘交流学习’，感觉来者不善。”
他和善的建议：“鹿鹿啊，你在盛阳市过了好些年，肯定挺熟悉的。小日本从来不干好事，咱们没必要留在这里冒险。”
“你看盛阳市各项工业基础都是不错的，能不能为了安全考量，你回到朱家，以原来的身份住一阵子呢？”
林见鹿停下筷子，带着点疑惑地看向顾弘业。
换个地方住一阵子，她能理解，但换回原来的身份？至于这么严重吗？
“你的成果已经被查出来了。”顾弘业说了一句真话，但这句真话跟他催着林见鹿隐姓埋名多去盛阳市没有一丁点关系。
林见鹿不止一次被人耳提面命她创造“自然之森”之后的价值，顾弘业只用这么一句半真半假的话，林见鹿立刻就相信了。
她直接点头：“跟我顾文熙之前还说起，我想回盛阳市看看我养父母呢，现在就当是回去放探亲假了。”
“懂轻重，难怪两面的父母都这么喜欢你。”顾弘业真心实意的夸奖。
林见鹿客气的提出请求：“那我家里就麻烦您帮着照顾一下了。”
顾弘业慈爱的微笑着点头：“你放心，你家里我会亲自去解释的。等风头过了，咱们就回来。”
于是，林见鹿在顾弘业的安排下，与顾文熙一起前往盛阳市。
他们连词都串好了，万一被人问起，林见鹿就回答“提前放暑假，回来探望养父母”。
回去盛阳市的火车轰隆隆的，这一次，顾文熙特意买了软卧的车票。
软卧是包厢式的，一间屋子里上下四张床，床铺比硬卧更加舒适宽阔，能让人一路上休息得更好一些，最大限度降低旅途的疲惫。
而且，两个包厢，正好足够顾文熙、林见鹿以及保护他们的六名警卫员一同居住。
这一趟旅途乘坐软卧的费用是顾文熙个人出的，没有占国家便宜，让从来没坐过软卧的警卫员们各个兴奋到四处东摸西看。
“软卧的床也太宽了吧，跟家里床都差多大了。”
另一个警卫员给了他一个眼神，压低声音说：“你没看到顾哥又带着那个姓林的研究员？顾哥自己在外头跑东西的时候，从来都是有个硬座窝着就不嫌弃难受的。”
最开始说话的警卫员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可咱们不是执行任务保护她的吗？”
后来说话的警卫员忍不住对天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这么死性啊。保护研究员跟顾哥想解决个人问题之间有冲突吗？没有哇！”
“可是一张软卧票多贵呢！”一开始说话的警卫员不服输的强调。
后来说话的警卫员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小声反驳：“顾哥带着团队研发新产品，有那么高的利润，做厂长有研发人员有两份奖金呢，他有钱有什么稀奇的。你当顾哥是咱们啊？”
一开始说话的警卫员总算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了。
火车上，两人并排坐在一块，林见鹿意外发现顾文熙也开始捧着期刊杂志阅读了。
她笑着用手肘碰了碰顾文熙的侧腰，凑过去小声说：“毕业论文不是写好了吗？你看什么呢？”
顾文熙把书在林见鹿面前摊开，含笑道：“你说的板材我很感兴趣，先找点资料看，免得回厂子之后跟员工说不明白，再让大家相互有误会，耽误进度。”
“你已经开始考虑板材的问题了？”林见鹿十分惊喜，“我前几天才刚跟你说过这件事，你现在已经在看资料了。”
顾文熙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他心里泛开笑意，但眼睛却没从摊在膝盖上的资料挪开，顺势解释：“虽然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但自己该了解的部分还是要了解，否则厂子里就真有人敢偷奸耍滑，糊弄我。”
“你做完资源整合了，他们还敢跟你造假？”
顾文熙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词，对林见鹿解释：“也算不上造假。他们就是不明白的，还要说‘我研究研究’。那‘研究’就能批经费下去了，至于以后能不能研究出解决办法，他们就不负责任了。”
顾文熙脸上表情逐渐变得严肃：“我不强求技术员一定能够才创新，把机器上现有的问题解决掉，但他们不能仅仅是为了答复我‘厂长，我能做到’就把这笔钱败了。”
顾文熙说得指向性很明显，所以林见鹿不得不猜测，他身边已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
“有人在厂子里这么干？”
顾文熙笑了：“是啊，有，还不少。”
“可他们最后也做不出东西，何必这样浪费厂子里的钱！”林见鹿听得心里生气。
顾文熙递给她一块糕点，不紧不慢的说：“在技术工人心里，厂长都是什么不懂瞎指挥的人，所以，只要糊弄过去就行了。要是糊弄不过去，那就是技术太难了，他们的学历达不到改进的能力。”
“于技术工人本身是不是真的明白这项技术，他们自己是不会反思的。”
“用得上这个法子的时候，证明他们已经拖到不能再拖了，那么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侧面证明他们是花时间去研究的。”
顾文熙摇摇头：“不管怎么说都能够解释清楚，还不用背处分——唯独浪费钱。”
他转头看到林见鹿担心的模样，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林见鹿的头顶，直接宣布：“我已经在厂子里公布过奖惩制度了。三次接下任何还无法完成的技术人员就开除，但只要能够完成一次改进创新，不但抹消之前的失败记录，还有奖金可以拿。”
“现在厂子里的气氛好了很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人浮于事。”
顾文熙认真地说：“虽然‘吃大锅饭’导致了很多问题，但我们可以一样一样解决，咱们的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你只要给他们指出正确的方向和规则，他们就会脚踏实地的前进，咱们不用那么心急。”
“嗯。”林见鹿听到这些解释之后终于安下心。
两人坐在一起，安安稳稳的看着各自手中的书籍一路回到盛阳城。
盛阳家电集团在顾文熙的整合之下已经是个非常的工厂了，各个不同产业线打通墙壁之后，工厂内部面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
顾文熙特意请城建局的工作人员帮他研究一下厂房的未来规划，连同了产业能够相互联合覆盖的产业。
一眼望去气势恢宏。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道个歉，最近工作上实在是太忙了。
我昨天十点多才到家，实在没力气写了orz
大概忙到周四就好了，我周四到周日保证多更一些。
爱你们。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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