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 129 章
虞姜：“我真是人。”
“是啊, 虞小姐真的是人，我能作证。”
“我，我也能作证！虞小姐真的是个人。”
叶雪峰和孟若春都信誓旦旦地保证, 红毛好一阵无语, 就好像他会特意拿这种事骗人似的。
他是真看见虞姜跟那个护士站在一起还很熟悉啊。
怎么玩家居然不相信他却相信一个半路冒出来的人！
他指着季恒：“那他”
在季恒摆明写着“威胁”两个字的视线中，红毛不敢再往下说：“他他还挺像个人类的。”
虞姜点头：“对啊，我能作证, 他也是个人类。”
季恒：我真不是人。
虞姜的视线落在袁冬冬办公室中，办公室虽然亮着灯, 但里面并没有人，窗口却敞开着，叫叶雪峰他们拿到属于袁冬冬的工作笔记。
孟若春一点也不拿虞姜当外人, 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她们掌握的线索都讲给她听。
“这家云和病院住着的都是精神或者心理状态有问题的病人, 三层住着的是普通病人、四层住着的却是什么”她没记住叫什么名字, 虞姜补一句：“是执法大队需要接受心理疏导的犯人。”
“对对，就是咦, 你怎么知的啊？”孟若春吃一惊, 不过这不是重点，她继而, “不过你一定不知, 这里还住进一个杀人犯！连环杀人犯！”
虞姜没反驳。
她俯下身子, 被地上的尸体吸引全部注意力。
死者是一个成年男性, 身高约莫一八五往上, 浑身的肌肉鼓鼓囊囊, 一看就充满爆发力。
这么强壮的一个男人在场的几位病人谁有能力杀他？
还有凶器又是什么？
所有病人进入云和病院前都不能携带任何有危险性的管制刀具，病人哪来的凶器？
就算真得到凶器那凶器呢？
凶手在行凶之后凶器又藏在哪儿？
出血量这么大，伤口一定不小, 但现在尸体平躺着，却看不出一点伤痕。
难是被刺中背部？
就算刺中背部，正面也不该是这个模样啊。
如果不是贯穿性伤害，能出这么多血吗？
这具尸体太奇怪。
虞姜伸手按在尸体的颈部动脉上——确实已经没有脉搏。
这确实是一句尸体。
更多的虞姜就不能做。
虽然她大学读的是法医专业，但现场缺少设备，也没得到尸检批准，她不敢擅自破坏案发现场。
在场的几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虞姜的检验结果。
虞姜：“”
就近距离看看，能有什么结果？
要有结果，她也不用念法医，直接念神医去得。
虞姜站起身子，问一句：“是谁发现的死者？”
“嗯好像是”孟若春一时想不起来。
红毛一拍脑袋：“好像是住在305的那个看起来还是个学生的女人，我也不知她叫什么，大家就一直叫她305。不过她跟406的女人长得虽然不一样，但却总是叫人分不清，反正我是觉得挺像的，可能是因为她们看起来都很像学生吧。”
“嗯。”叶雪峰补充，“当时我们分成两组在找线索，我跟孟若春、406还有死者402一组，就在二层。红卢泽跟305、还有303那个看起来病歪歪的男人一起。因为我们探索的都是不同的房间，所以我们谁也不知402是什么时候从二楼到一楼，还被杀的。”
“等305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凉透。”
虞姜抿着唇，不知该说他们什么好。
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探索”医院也就脑子有病的人才能干得出来。
她顺着敞开的窗口取出消毒水和纱布，细心地给季恒上药，上完药都已经快一点，虞姜嘱咐几位病人：“等天一亮，自有执法大队的人会接手这里，你们快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不行啊，我们还没找到连环杀人犯呢！”
虞姜：“不用你们找，执法大队都有档案记录的，明天天一亮他就被缉拿归案，你们乖乖呆在房间里，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行。”
“这也保证不啊，”孟若春嘟囔着，“要不做这个任务直接扣1000积分呢！正常人能有几个1000积分可扣啊？再说，也回不去房间啊”
“回不去？”虞姜紧蹙着眉头，“为什么会回不去？”
她这才反应过来，三层和四层之间做隔断，除非是用工作人员的工作证，不然根本没法下楼。
“你们是怎么从四层下来的？”
虞姜太严肃，叫孟若春没由来地心虚：“不是我、不是我，是402，他不知从哪里弄到的工作证，才刷开隔断三层和四层之间的铁门，我们这才能从四楼下来不过，现在他死，工作证也不翼而飞，我们这不就回不去吗？”
402？
死者？
他又是从哪里弄到的工作者？
云和病院今天是冬冬姐和林医生值班，他们每人就只有两张工作证，一张正式、一张备用。
冬冬姐的备用工作证在她这里，林医生一直在五楼做实验，实验室那么隐蔽，一定是安全的
虞姜猛地转头，看向亮着灯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她指尖轻颤，眼眶一下就变得潮湿。
躺在地上的这个死者的工作证是从哪里来的好像不言而喻。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腔都被愤怒填满。
可她在愤怒什么？
这些病人——他们是病人啊。
脑子本来就不正常。
臆想出什么“剧情”，甚至伤人伤己，不都是很普遍的现象吗？
她那么想治好自己的病，不就是怕变成因为幻觉、因为臆想变得具有自残和伤人倾向吗？
理虞姜都能明白，但喉咙依旧干涩得厉害。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接下来的话的，甚至不知自己说什么。
直到孟若春三人懵懵懂懂地点头，又转身往楼上走，招呼她：“走啊虞姜，不是要送我们上楼吗？”
虞姜才回想起来自己刚才说的是：“走吧，我送你们回病房。”
上楼的过程变得格外压抑，谁也没出声，只有此起彼伏的、刻意被放轻的脚步声交替响起。
直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地打破沉寂。
“救救命”
黑漆漆的走廊里，只有“逃生通”几个字闪着幽幽的绿光。
绿光映照下，他全身都糊满血，跟丧尸似的。
还不等他扑过来，就被季恒一脚踹飞。
“什么怪物，也往我跟前凑。”季恒不屑地呵斥。
玩家：
受伤玩家：
“好像是303的玩家”孟若春弱弱地开口。
303又吐一大口血，气若游丝：“是是我”
孟若春跑过去，将他扶起来：“你这是怎么？怎么伤成这样？”
303被她扶着走到玩家跟前，他看起来真的太狼狈，浑身的血，看着像是跳进血池里洗个澡。
“是是那个连环杀人犯我和406还有305使用具逃到楼上，却刚好跟他撞个正着，我们躲躲藏藏，却还是没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406和305都已经死，只有我侥幸逃过一劫。”
“什么？！”
他好像恐惧极，瞳孔放得极大，使劲儿抓住扶着他的孟若春的手腕，力气之大，抓得孟若春生疼：“快走！我们得逃！他来！他很快就来！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必须得逃！”
他这是完全被吓破胆子。
玩家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这间医院里，不是一共就只有他们几个病人吗？
怎么又多出一个连环杀人犯？
不或者说怎么又凭空多出一个人？
要是连环杀人犯根本就没混在他们中间那他们中间究竟是混个什么东西进来啊
簌簌的凉气顺着尾椎一直往上爬，很快，玩家就感觉连天灵盖都是一凉。
孟若春双腿都打着颤，一开口，声音也是抖得厉害：“我我、我我我，我可真是人啊”
红毛一样害怕。
曾经站在窗帘后面的虞姜都能把他吓哭，就更别说现在，他带着哭腔：“我也是啊我是真的是人啊比24k真金都真！”
叶雪峰：“”
虞姜：“”
叶雪峰看向303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你确定，袭击你们的人真的是连环杀人犯？”
“确定确定！这有什么好不确定的，这间医院里头，总不能有两个连环杀人犯吧？”
“那连环杀人犯长什么样？”虞姜的声线凉凉的。
她一开口，把在场的玩家吓得都是一哆嗦。
虞姜：“”
就没见过胆子小成这样的。
就算是精神病，也不能这么胆小吧？
303愣一下，像是现在才发现刚才吓得他们四散奔逃的“罪魁祸首”居然跟其他玩家就站在一起似的。
见此，孟若春立刻替虞姜作证：“她也是人，我能作证。”
虞姜：“”
303喉结滚动，满眼的恐惧：“他他是个很强壮又恐怖的人看上去几乎有两个我那么高，壮得像一座小山，沉默寡言一个字都没说，就就把她们两个全杀！现在想想这个连环杀人犯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说不准说不准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玩家恍然大悟：“有理啊。”
虞姜斩钉截铁：“不可能。”
玩家：“？？？”
虞姜眸光微敛，看向303的目光复杂又莫名。
“这里不可能突然冒出什么连环杀人犯。”
“这里的工作人员更不可能是什么连环杀人犯。”
“这里也根本没有什么壮得像是小山似的人。”
“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还有林医生。
虞姜在心里说。
303却急坏：“你怎么不相信呢！那个连环杀人犯一定不是人！不然你怎么解释——406和305的尸体都不见！”
“406和305的尸体不见”
我怎么能解释得出来啊，虞姜无语。
这不是应该最后和她们接触的你解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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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虞小姐真的是人，我能作证。”
“我，我也能作证！虞小姐真的是个人。”
叶雪峰和孟若春都信誓旦旦地保证, 红毛好一阵无语, 就好像他会特意拿这种事骗人似的。
他是真看见虞姜跟那个护士站在一起还很熟悉啊。
怎么玩家居然不相信他却相信一个半路冒出来的人！
他指着季恒：“那他”
在季恒摆明写着“威胁”两个字的视线中，红毛不敢再往下说：“他他还挺像个人类的。”
虞姜点头：“对啊，我能作证, 他也是个人类。”
季恒：我真不是人。
虞姜的视线落在袁冬冬办公室中，办公室虽然亮着灯, 但里面并没有人，窗口却敞开着，叫叶雪峰他们拿到属于袁冬冬的工作笔记。
孟若春一点也不拿虞姜当外人, 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她们掌握的线索都讲给她听。
“这家云和病院住着的都是精神或者心理状态有问题的病人, 三层住着的是普通病人、四层住着的却是什么”她没记住叫什么名字, 虞姜补一句：“是执法大队需要接受心理疏导的犯人。”
“对对，就是咦, 你怎么知的啊？”孟若春吃一惊, 不过这不是重点，她继而, “不过你一定不知, 这里还住进一个杀人犯！连环杀人犯！”
虞姜没反驳。
她俯下身子, 被地上的尸体吸引全部注意力。
死者是一个成年男性, 身高约莫一八五往上, 浑身的肌肉鼓鼓囊囊, 一看就充满爆发力。
这么强壮的一个男人在场的几位病人谁有能力杀他？
还有凶器又是什么？
所有病人进入云和病院前都不能携带任何有危险性的管制刀具，病人哪来的凶器？
就算真得到凶器那凶器呢？
凶手在行凶之后凶器又藏在哪儿？
出血量这么大，伤口一定不小, 但现在尸体平躺着，却看不出一点伤痕。
难是被刺中背部？
就算刺中背部，正面也不该是这个模样啊。
如果不是贯穿性伤害，能出这么多血吗？
这具尸体太奇怪。
虞姜伸手按在尸体的颈部动脉上——确实已经没有脉搏。
这确实是一句尸体。
更多的虞姜就不能做。
虽然她大学读的是法医专业，但现场缺少设备，也没得到尸检批准，她不敢擅自破坏案发现场。
在场的几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虞姜的检验结果。
虞姜：“”
就近距离看看，能有什么结果？
要有结果，她也不用念法医，直接念神医去得。
虞姜站起身子，问一句：“是谁发现的死者？”
“嗯好像是”孟若春一时想不起来。
红毛一拍脑袋：“好像是住在305的那个看起来还是个学生的女人，我也不知她叫什么，大家就一直叫她305。不过她跟406的女人长得虽然不一样，但却总是叫人分不清，反正我是觉得挺像的，可能是因为她们看起来都很像学生吧。”
“嗯。”叶雪峰补充，“当时我们分成两组在找线索，我跟孟若春、406还有死者402一组，就在二层。红卢泽跟305、还有303那个看起来病歪歪的男人一起。因为我们探索的都是不同的房间，所以我们谁也不知402是什么时候从二楼到一楼，还被杀的。”
“等305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凉透。”
虞姜抿着唇，不知该说他们什么好。
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探索”医院也就脑子有病的人才能干得出来。
她顺着敞开的窗口取出消毒水和纱布，细心地给季恒上药，上完药都已经快一点，虞姜嘱咐几位病人：“等天一亮，自有执法大队的人会接手这里，你们快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吧。”
“不行啊，我们还没找到连环杀人犯呢！”
虞姜：“不用你们找，执法大队都有档案记录的，明天天一亮他就被缉拿归案，你们乖乖呆在房间里，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行。”
“这也保证不啊，”孟若春嘟囔着，“要不做这个任务直接扣1000积分呢！正常人能有几个1000积分可扣啊？再说，也回不去房间啊”
“回不去？”虞姜紧蹙着眉头，“为什么会回不去？”
她这才反应过来，三层和四层之间做隔断，除非是用工作人员的工作证，不然根本没法下楼。
“你们是怎么从四层下来的？”
虞姜太严肃，叫孟若春没由来地心虚：“不是我、不是我，是402，他不知从哪里弄到的工作证，才刷开隔断三层和四层之间的铁门，我们这才能从四楼下来不过，现在他死，工作证也不翼而飞，我们这不就回不去吗？”
402？
死者？
他又是从哪里弄到的工作者？
云和病院今天是冬冬姐和林医生值班，他们每人就只有两张工作证，一张正式、一张备用。
冬冬姐的备用工作证在她这里，林医生一直在五楼做实验，实验室那么隐蔽，一定是安全的
虞姜猛地转头，看向亮着灯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她指尖轻颤，眼眶一下就变得潮湿。
躺在地上的这个死者的工作证是从哪里来的好像不言而喻。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腔都被愤怒填满。
可她在愤怒什么？
这些病人——他们是病人啊。
脑子本来就不正常。
臆想出什么“剧情”，甚至伤人伤己，不都是很普遍的现象吗？
她那么想治好自己的病，不就是怕变成因为幻觉、因为臆想变得具有自残和伤人倾向吗？
理虞姜都能明白，但喉咙依旧干涩得厉害。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接下来的话的，甚至不知自己说什么。
直到孟若春三人懵懵懂懂地点头，又转身往楼上走，招呼她：“走啊虞姜，不是要送我们上楼吗？”
虞姜才回想起来自己刚才说的是：“走吧，我送你们回病房。”
上楼的过程变得格外压抑，谁也没出声，只有此起彼伏的、刻意被放轻的脚步声交替响起。
直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地打破沉寂。
“救救命”
黑漆漆的走廊里，只有“逃生通”几个字闪着幽幽的绿光。
绿光映照下，他全身都糊满血，跟丧尸似的。
还不等他扑过来，就被季恒一脚踹飞。
“什么怪物，也往我跟前凑。”季恒不屑地呵斥。
玩家：
受伤玩家：
“好像是303的玩家”孟若春弱弱地开口。
303又吐一大口血，气若游丝：“是是我”
孟若春跑过去，将他扶起来：“你这是怎么？怎么伤成这样？”
303被她扶着走到玩家跟前，他看起来真的太狼狈，浑身的血，看着像是跳进血池里洗个澡。
“是是那个连环杀人犯我和406还有305使用具逃到楼上，却刚好跟他撞个正着，我们躲躲藏藏，却还是没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406和305都已经死，只有我侥幸逃过一劫。”
“什么？！”
他好像恐惧极，瞳孔放得极大，使劲儿抓住扶着他的孟若春的手腕，力气之大，抓得孟若春生疼：“快走！我们得逃！他来！他很快就来！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必须得逃！”
他这是完全被吓破胆子。
玩家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这间医院里，不是一共就只有他们几个病人吗？
怎么又多出一个连环杀人犯？
不或者说怎么又凭空多出一个人？
要是连环杀人犯根本就没混在他们中间那他们中间究竟是混个什么东西进来啊
簌簌的凉气顺着尾椎一直往上爬，很快，玩家就感觉连天灵盖都是一凉。
孟若春双腿都打着颤，一开口，声音也是抖得厉害：“我我、我我我，我可真是人啊”
红毛一样害怕。
曾经站在窗帘后面的虞姜都能把他吓哭，就更别说现在，他带着哭腔：“我也是啊我是真的是人啊比24k真金都真！”
叶雪峰：“”
虞姜：“”
叶雪峰看向303的目光中带着审视：“你确定，袭击你们的人真的是连环杀人犯？”
“确定确定！这有什么好不确定的，这间医院里头，总不能有两个连环杀人犯吧？”
“那连环杀人犯长什么样？”虞姜的声线凉凉的。
她一开口，把在场的玩家吓得都是一哆嗦。
虞姜：“”
就没见过胆子小成这样的。
就算是精神病，也不能这么胆小吧？
303愣一下，像是现在才发现刚才吓得他们四散奔逃的“罪魁祸首”居然跟其他玩家就站在一起似的。
见此，孟若春立刻替虞姜作证：“她也是人，我能作证。”
虞姜：“”
303喉结滚动，满眼的恐惧：“他他是个很强壮又恐怖的人看上去几乎有两个我那么高，壮得像一座小山，沉默寡言一个字都没说，就就把她们两个全杀！现在想想这个连环杀人犯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说不准说不准就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玩家恍然大悟：“有理啊。”
虞姜斩钉截铁：“不可能。”
玩家：“？？？”
虞姜眸光微敛，看向303的目光复杂又莫名。
“这里不可能突然冒出什么连环杀人犯。”
“这里的工作人员更不可能是什么连环杀人犯。”
“这里也根本没有什么壮得像是小山似的人。”
“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人。”
还有林医生。
虞姜在心里说。
303却急坏：“你怎么不相信呢！那个连环杀人犯一定不是人！不然你怎么解释——406和305的尸体都不见！”
“406和305的尸体不见”
我怎么能解释得出来啊，虞姜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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