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外面的五条悟满头问号, 被拉进房间的夏油杰同样迷惑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这人进他房间进得这么熟练？？
夏油杰十分困惑，他看着川森萤的背影想，虽然这个有点奇怪, 不过他这次走的是正门，相较于以前直接翻窗子还是有进步——
等等这不是重点！
夏油杰缓了几秒, 定定神, 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不是……喜欢悟吗？”
怎么突然决定来他房间？？难道是和悟的新鲜感过了吗？
“嗯？”川森萤茫然地应了一声, “这又没关系啊, 我也喜欢你嘛。”
夏油杰：“……！？”
何等虎狼之词！！夏油杰惊了啊！
在夏油杰正呆在原地思考怎么组织语言的时候, 川森萤十分自然地继续说道：“我们是朋友嘛，你把那个咒具给我吧，今天正好碰到你，给你改改。”
虽然他昨晚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很多遍, 但是初版咒具的结构构造和12年后那一版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差距都很大。
考虑到一部分材料现在还很难收集，所以今天先把能改的改了，剩下的结构和替代材料慢慢回去研究。
夏油杰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失落：“……啊, 是这样啊。”
拿到咒具，川森萤稍微观察了一下咒具的磨损程度, 顿时惊讶：“我才给你没两天吧，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这个本来也只能用个十五次左右的样子，但就算一天两只咒灵，按理说也能坚持到下个星期才对。
夏油杰平静道：“横滨地界特殊, 产生的咒灵要比其他地方稍微多一点——你在横滨的时候没闻到咒灵的味道吗？”
川森萤有点心虚：“……没注意。”
他一回来就出现在港口黑手党，之后还被港口黑手党boss森鸥外差点抓个正着，躲都来不及, 怎么可能有精力关注这些。
说完, 为了避免夏油杰接着问, 他扯开话题：“你们平时还真是辛苦啊，明明算起来都还是学生。”
夏油杰倒是很坦然：“这就是咒术师的责任，咒术本就是为了保护弱小才存在的。”
“……”川森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注视着夏油杰，就好像第一次发现他这个人的存在一样，“……的确，看起来是你会有的想法呢。”
夏油杰微微扬眉，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川森萤格外移开视线，深紫眼瞳如一片暗潮汹涌，表面却格外平静的海面，他语气轻得像是漂浮的羽毛，“只是作为过来人，姑且劝你一句，你听不听都无所谓啦——”
“有时候还是稍微自私一点比较好。”
“弱者捅刀子的时候，可是不会对所谓的保护者手下留情的。”
夏油杰呼吸微滞，他本能地问道：“……什么意思？”
川森萤却没有再回话的意思。
他停止了对咒具的观察，三下五除二将手中的咒具拆散，原本快要散架的零件在异能的作用下重新组合起来，被主人捏在手里，慢慢建起了新的框架。
夏油杰困惑地看着对方，从他的视角看，只能看见川森萤纤长的手指上下翻飞，原本陈旧快要被损坏的咒具慢慢变得崭新、结实。
明明咒具只有他一个手掌大，一部分零件甚至只能用指尖捻起来，但是川森萤却能不借助工具完成改造。
做到一半，川森萤本能地想拉开床边的抽屉取材料，与自家房间抽屉不一样的触感让他回过神：“啊，忘记我没在家了。”
夏油杰这边当然什么材料都没有，川森萤只好放弃这一步的改装，重新鼓捣了几下，将这个明显是半成品的咒具递给了身后的夏油杰。
夏油杰拿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问道：“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川森萤没回过神：“什么‘什么意思’？”
看着夏油杰的眼神，他才想起来，“哦”了一声：“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
夏油杰却没那么好糊弄，他皱着眉，甚至觉得不可思议：“你认为非术士能伤到术士吗？”
川森萤撑着头看他，记忆里鲜血的铁锈味仿佛裹着咸味海浪再一次涌入鼻尖：“……这可不好说啊。”
曾经在镭钵街的时候，他也相信没有普通人能伤害到强大的异能力者。
但是他忘了，人类本来就是擅长于规避自己弱势的生物。
当正面对刚打不过对方的时候怎么办呢？
——自己无法变强。
——那就让想办法让对方变弱。
下毒、陷阱、背叛。
甚至在对方还没有完全成长的时候，折断他变强的翅膀。
……不过夏油杰又不是黑手党，怎么想也不可能遇到这种事。
于是川森萤半开玩笑的说道：“就像你们上次来帝光，虽然是为了祓除咒灵，还不是被骂了。”
虽然被骂的原因是五条悟记得开打开大却不记得放【帐】，导致被学校监督当场抓获。
可恶的五条悟！还连累他被罚五千字检讨！
猫猫气得咬人jpg
夏油杰：“……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他有一瞬间还以为要开启超严肃的话题了！
刚刚那股气莫名的泄掉之后，夏油杰胸中那股尖锐的情感也随之散掉，他上下抛了抛手中的咒具，神色自然的换了一个话题：
“这个咒具结构改了不少嘛，有新的功能？”
川森萤骄傲挺胸：“那当然！”
夏油杰接着问道：“什么功能？”
川森萤继续挺胸：“不知道啊。”
夏油杰：“……？”
夏油杰怀疑自己听出了：“什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新功能，”川森萤说道，毕竟那是十二年后的咒具，虽然说研究了一遍之后能猜出有大概的功能，但他只改动了一部分结构，这些结构组合起来能继承原版多少功能他就不知道了，“你试试不就行了。”
夏油杰沉默了几秒，真诚道：“你现在好像个拿到钱的骗子。”
货已发出，概不负责jpg
川森萤也好奇这咒具能有什么功能：“别说这些了，你快试试，试完我看哪里不对，再给你改改。”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夏油白鼠看着手里的咒具，不知为何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只是改变咒灵味道的咒具，最多也就是改出来的味道奇怪吧？
反正再奇怪的味道也不可能比咒灵更难吃……桃井五月的料理除外。
夏油杰做好心理准备，然后摸索着按了一下，启动了第一个按钮。
霎时间天昏暗地，顿时漆黑一片，凉风飕飕，阴气沉沉，空间狭小，身体被迫蜷缩，宛如被关进了一个大型椭圆鸡蛋里，夏油杰甚至恍惚地有一种被塞进妈妈肚子里回炉重造的错觉。
川森萤：“……啊。”
原来这个结构是放【帐】用的吗！因为太大了他就顺手改小了一点，以夏油杰的身高应该不会憋得太难受……
川森萤看了看高一米五的椭圆形【帐】，沉默了几秒钟，在胸口额头点了几下，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夏油杰人美心善，肯定不会介意被关这么几秒钟的！
下一秒，夏油杰头冒青筋破【帐】而出，面目狰狞，恍若杀神在世，转眼一看，恰好看到了川森萤还没收好的缅怀动作。
夏油杰：“……”
什么意思！！这人这就开始缅怀他了吗？！
顶着夏油杰带着杀气的眼神，川森萤无比镇定：“科学研究总是要有一点小失误的……你看这个东西按一下就能放个【帐】！是不是很方便的新功能。”
夏油杰面无表情：“呵呵。”
虽然夏油杰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这个功能确实相当实用。
他们这些咒术师倒是用不着，但是作为高专后备力量的【窗】中的很多人都只有能观察到咒灵这种程度的咒力，所以在发现咒灵之后，【窗】的人除了通报高层之外什么事也做不到。
有了这个的话，起码能在第一时间就布下【帐】，以防无辜市民误入咒灵诞生地，救援与祓除也能变得更加灵活。
……前提是这个咒具放出的【帐】不是只能把自己关起来。
夏油杰冒黑气jpg
然而不管怎么冒黑气，这场测试还是得继续。
夏油杰又按了几下，川森萤在一旁鼓掌。
“这个输入咒力怎么没反应？坏掉了吗……”
“啊！这个是信号灯功能……我会记得把这个荧光绿颜色改掉的你别瞪我了！”
“这个也没反应啊……”
试了大半天，改革版20咒具只多了一个信号灯和放【帐】的功能，而至于原有的改变咒灵味道的功能——
夏油杰面不改色的吃下咒灵球，微微皱起了眉头。
川森萤紧张：“怎么，不好吃吗？”
“没有，”夏油杰咳嗽了两声，缓了好半天才找到形容词，“只是有点太甜了。”
夏油杰对甜食不怎么来电，平时也就跟五条悟出去时会吃一点，但是就算是以五条悟喝咖啡要加一杯糖的口味来评价，这个咒灵球也过于甜了。
川森萤挠了挠头：“本来应该有个控制味道的功能……这次应该是材料不够所以没改到那个地方去，我先把味道这一块的功能改回来——”
“呀杰，萤，晚上好啊。”
五条悟蹲在夏油杰宿舍窗边，笑眯眯地朝他俩打了个招呼。
夏油杰：“悟？你还没睡？”
五条悟用十分爽朗地语气说道：“嗯！因为气得睡不着嘛！”
夏油杰：“……？”
川森萤：“呵。”这货肯定是看到他删除的照片了！他就知道！
五条悟控诉：“你还冷嘲热讽！我的身心都因为你收到了巨大伤害！”
川森萤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可惜他没办法隔空复制五条悟手里的照片，不然还能欣赏一下五条悟的女装照，川森萤觉得说不定会很漂亮。
……要不然等下对着镜子自拍一张，替换康康？
川森萤陷入了要不要自损八百的纠结中。
五条悟气得毫不客气地把川森萤压到在床上，一点儿没留情的rua他的头。
狭小的房间里开始混战本来就很难独善其身，夏油杰被误伤几次后，怒扑上床开始反击报复——
“门怎么没关，你还没睡吗杰，正好，这次的任务……”
剩下的话卡在半截，夜蛾正道呆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里的场景。
两男，一女，床铺凌乱，气息不均，面色绯红。
夜蛾正道双手颤抖。
这、这简直伤风败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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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这人进他房间进得这么熟练？？
夏油杰十分困惑，他看着川森萤的背影想，虽然这个有点奇怪, 不过他这次走的是正门，相较于以前直接翻窗子还是有进步——
等等这不是重点！
夏油杰缓了几秒, 定定神, 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不是……喜欢悟吗？”
怎么突然决定来他房间？？难道是和悟的新鲜感过了吗？
“嗯？”川森萤茫然地应了一声, “这又没关系啊, 我也喜欢你嘛。”
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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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油杰正呆在原地思考怎么组织语言的时候, 川森萤十分自然地继续说道：“我们是朋友嘛，你把那个咒具给我吧，今天正好碰到你，给你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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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一部分材料现在还很难收集，所以今天先把能改的改了，剩下的结构和替代材料慢慢回去研究。
夏油杰不知为何莫名有点失落：“……啊, 是这样啊。”
拿到咒具，川森萤稍微观察了一下咒具的磨损程度, 顿时惊讶：“我才给你没两天吧，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虽然这个本来也只能用个十五次左右的样子，但就算一天两只咒灵，按理说也能坚持到下个星期才对。
夏油杰平静道：“横滨地界特殊, 产生的咒灵要比其他地方稍微多一点——你在横滨的时候没闻到咒灵的味道吗？”
川森萤有点心虚：“……没注意。”
他一回来就出现在港口黑手党，之后还被港口黑手党boss森鸥外差点抓个正着，躲都来不及, 怎么可能有精力关注这些。
说完, 为了避免夏油杰接着问, 他扯开话题：“你们平时还真是辛苦啊，明明算起来都还是学生。”
夏油杰倒是很坦然：“这就是咒术师的责任，咒术本就是为了保护弱小才存在的。”
“……”川森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注视着夏油杰，就好像第一次发现他这个人的存在一样，“……的确，看起来是你会有的想法呢。”
夏油杰微微扬眉，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川森萤格外移开视线，深紫眼瞳如一片暗潮汹涌，表面却格外平静的海面，他语气轻得像是漂浮的羽毛，“只是作为过来人，姑且劝你一句，你听不听都无所谓啦——”
“有时候还是稍微自私一点比较好。”
“弱者捅刀子的时候，可是不会对所谓的保护者手下留情的。”
夏油杰呼吸微滞，他本能地问道：“……什么意思？”
川森萤却没有再回话的意思。
他停止了对咒具的观察，三下五除二将手中的咒具拆散，原本快要散架的零件在异能的作用下重新组合起来，被主人捏在手里，慢慢建起了新的框架。
夏油杰困惑地看着对方，从他的视角看，只能看见川森萤纤长的手指上下翻飞，原本陈旧快要被损坏的咒具慢慢变得崭新、结实。
明明咒具只有他一个手掌大，一部分零件甚至只能用指尖捻起来，但是川森萤却能不借助工具完成改造。
做到一半，川森萤本能地想拉开床边的抽屉取材料，与自家房间抽屉不一样的触感让他回过神：“啊，忘记我没在家了。”
夏油杰这边当然什么材料都没有，川森萤只好放弃这一步的改装，重新鼓捣了几下，将这个明显是半成品的咒具递给了身后的夏油杰。
夏油杰拿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问道：“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川森萤没回过神：“什么‘什么意思’？”
看着夏油杰的眼神，他才想起来，“哦”了一声：“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
夏油杰却没那么好糊弄，他皱着眉，甚至觉得不可思议：“你认为非术士能伤到术士吗？”
川森萤撑着头看他，记忆里鲜血的铁锈味仿佛裹着咸味海浪再一次涌入鼻尖：“……这可不好说啊。”
曾经在镭钵街的时候，他也相信没有普通人能伤害到强大的异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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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对方还没有完全成长的时候，折断他变强的翅膀。
……不过夏油杰又不是黑手党，怎么想也不可能遇到这种事。
于是川森萤半开玩笑的说道：“就像你们上次来帝光，虽然是为了祓除咒灵，还不是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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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气得咬人jpg
夏油杰：“……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他有一瞬间还以为要开启超严肃的话题了！
刚刚那股气莫名的泄掉之后，夏油杰胸中那股尖锐的情感也随之散掉，他上下抛了抛手中的咒具，神色自然的换了一个话题：
“这个咒具结构改了不少嘛，有新的功能？”
川森萤骄傲挺胸：“那当然！”
夏油杰接着问道：“什么功能？”
川森萤继续挺胸：“不知道啊。”
夏油杰：“……？”
夏油杰怀疑自己听出了：“什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新功能，”川森萤说道，毕竟那是十二年后的咒具，虽然说研究了一遍之后能猜出有大概的功能，但他只改动了一部分结构，这些结构组合起来能继承原版多少功能他就不知道了，“你试试不就行了。”
夏油杰沉默了几秒，真诚道：“你现在好像个拿到钱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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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森萤也好奇这咒具能有什么功能：“别说这些了，你快试试，试完我看哪里不对，再给你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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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白鼠看着手里的咒具，不知为何有种背后发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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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森萤：“……啊。”
原来这个结构是放【帐】用的吗！因为太大了他就顺手改小了一点，以夏油杰的身高应该不会憋得太难受……
川森萤看了看高一米五的椭圆形【帐】，沉默了几秒钟，在胸口额头点了几下，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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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人美心善，肯定不会介意被关这么几秒钟的！
下一秒，夏油杰头冒青筋破【帐】而出，面目狰狞，恍若杀神在世，转眼一看，恰好看到了川森萤还没收好的缅怀动作。
夏油杰：“……”
什么意思！！这人这就开始缅怀他了吗？！
顶着夏油杰带着杀气的眼神，川森萤无比镇定：“科学研究总是要有一点小失误的……你看这个东西按一下就能放个【帐】！是不是很方便的新功能。”
夏油杰面无表情：“呵呵。”
虽然夏油杰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这个功能确实相当实用。
他们这些咒术师倒是用不着，但是作为高专后备力量的【窗】中的很多人都只有能观察到咒灵这种程度的咒力，所以在发现咒灵之后，【窗】的人除了通报高层之外什么事也做不到。
有了这个的话，起码能在第一时间就布下【帐】，以防无辜市民误入咒灵诞生地，救援与祓除也能变得更加灵活。
……前提是这个咒具放出的【帐】不是只能把自己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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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怎么冒黑气，这场测试还是得继续。
夏油杰又按了几下，川森萤在一旁鼓掌。
“这个输入咒力怎么没反应？坏掉了吗……”
“啊！这个是信号灯功能……我会记得把这个荧光绿颜色改掉的你别瞪我了！”
“这个也没反应啊……”
试了大半天，改革版20咒具只多了一个信号灯和放【帐】的功能，而至于原有的改变咒灵味道的功能——
夏油杰面不改色的吃下咒灵球，微微皱起了眉头。
川森萤紧张：“怎么，不好吃吗？”
“没有，”夏油杰咳嗽了两声，缓了好半天才找到形容词，“只是有点太甜了。”
夏油杰对甜食不怎么来电，平时也就跟五条悟出去时会吃一点，但是就算是以五条悟喝咖啡要加一杯糖的口味来评价，这个咒灵球也过于甜了。
川森萤挠了挠头：“本来应该有个控制味道的功能……这次应该是材料不够所以没改到那个地方去，我先把味道这一块的功能改回来——”
“呀杰，萤，晚上好啊。”
五条悟蹲在夏油杰宿舍窗边，笑眯眯地朝他俩打了个招呼。
夏油杰：“悟？你还没睡？”
五条悟用十分爽朗地语气说道：“嗯！因为气得睡不着嘛！”
夏油杰：“……？”
川森萤：“呵。”这货肯定是看到他删除的照片了！他就知道！
五条悟控诉：“你还冷嘲热讽！我的身心都因为你收到了巨大伤害！”
川森萤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可惜他没办法隔空复制五条悟手里的照片，不然还能欣赏一下五条悟的女装照，川森萤觉得说不定会很漂亮。
……要不然等下对着镜子自拍一张，替换康康？
川森萤陷入了要不要自损八百的纠结中。
五条悟气得毫不客气地把川森萤压到在床上，一点儿没留情的rua他的头。
狭小的房间里开始混战本来就很难独善其身，夏油杰被误伤几次后，怒扑上床开始反击报复——
“门怎么没关，你还没睡吗杰，正好，这次的任务……”
剩下的话卡在半截，夜蛾正道呆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里的场景。
两男，一女，床铺凌乱，气息不均，面色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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