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国际基督教大学……”
“……横滨佛教大学……”
“…………”
“……怎么感觉都不靠谱，”
川森萤揉着饱胀的肚子，一脸苦恼，“都出现那种诅咒鬼怪一样的东西了，就没有什么异能集团阴阳师负责斩妖除魔吗？”
坐在他对面的黑子哲也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满满一口袋的面包往他这边推了推：“你不吃吗？刚刚还说饿得快死了。”
“不吃了，刚刚才吃饱，现在还不饿。”川森萤趴在桌子上，没精神的回答道。
黑子哲也：“……刚刚吃饱？”
黑子哲也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川森萤做了什么。
一下课就嚷嚷着自己快饿死了、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眼泪汪汪的拜托他买一大袋的面包回来。
等黑子哲也买完回到教室，就听见他所说肚子不舒服，然后去了一趟厕所
五分钟之后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说他吃饱了。
去厕所。
吃饱了。
无论怎么想，黑子哲也都只能联想到某些非常不妙的场面。
“请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令人误解的话。”黑子哲也诚恳道，“有点恶心。”
川森萤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的话有歧义。
“我的意思不是在厕所里——”
川森萤停住，觉得这样说下去更恶心。
他岔开话题：“对了阿哲，你听说过学校厕所闹鬼的传闻吗？”
黑子哲也想了想：“听说过，好像是从上周传起的，怎么了。”
川森萤轻声道：“没什么，阿哲，这个世界上说不定真的有鬼哦。”
黑子哲也：“……诶？”
世界上是有鬼的。
——因为川森萤真的撞鬼了。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吃错东西了还是因为实在饿狠了，川森萤的肚子传来了一阵阵的搅痛，就好像有人把他的胃拧成了一长条一样。
于是川森萤就去了一趟厕所。
川森萤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传闻闹鬼的厕所就在他们这一层，但他没管。
谁成想一进厕所，长得一言难尽的鬼怪就张牙舞爪的朝他扑过来，半张的嘴满是恶心的分泌物，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川森萤一口吞下。
这厕所居然真的闹鬼！
阴暗狭小的空间、头顶的电灯因为某种磁场而滋滋的闪烁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个怪物凝滞，川森萤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整个大脑被激荡的情绪支配。
——好香啊。
好香好香好香。
这只怪物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很难描述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恍若即将渴死沙滩的旅人遇见了绿洲，穷困潦倒的流浪汉看到了满汉全席，冰天雪地里的冒险家燃起了火焰。
川森萤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发出了尖叫一样渴望！
怪物毫无理智的尖啸着扑向川森萤，在它眼里，这只散发着格外美味气息的猎物正害怕得无法动弹，只能任它享用——
下一秒，怪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压扁，刚刚还在颤抖的猎物动作生疏的把它团成一个球，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
怪物：？
川森萤一脸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等肚子的绞痛完全消失，川森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吃了奇怪的东西。
……这不能怪他控制不住自己。
都是因为怪物太香了！而且真的好好吃！像麻薯一样软软糯糯，却又能咬到巧克力脆皮一样的外皮，入口即化，鲜香咸甜，比上次花三万买的蛋糕还要好吃！
当然他不能直接跟黑子哲也说他吃了一个鬼，真要这么说了，阿哲下一秒就该打电话送他进精神病院。
于是川森萤只含糊的说自己撞鬼了。
黑子哲也沉默了几分种，非常委婉的说：“你下午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可能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川森萤：“……这就不用了。”
他怎么听都觉得黑子哲也话里的隐藏意思是“赶快去医院检查下脑子你看样子病得不轻”。
黑子哲也很不放心：“真的不去吗？适当的放松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川森萤哭笑不得：“你真的别在意，我没被赤司逼退，只是恰好网球部部长来挖我而已。”
他拿出了一个现成的理由：“你知道网球部有排位赛吧？他们部的传统就是排位赛排第一的人，监督会有奖励。”
川森萤顶着黑子哲也困惑的视线继续解释道：“这次的奖励是免费一个月寿司券，所以我才会加入网球部，不是因为和他们吵架，你别往心里去。”
黑子哲也眉眼低垂，轻轻的应了一声。
川森萤叹了口气。
他托着腮望向窗外，外面的阳光愈发灿烂，被阳光照到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色。
下午训练的时候，跟部长申请使用室内球场吧。
他讨厌阳光。
大概是因为吃了那只怪物，下午川森萤罕见的有种吃饱了、浑身都是力气的感觉。
围观社员纷纷震惊。
“如果能保持的话，说不定能这样带我们进军全国吧？”
“毕竟是部长特意挖来的。”
“说起来，川森好像不是篮球部的固定首发？连川森都没办法，‘奇迹的世代’果然都是一群怪物啊。”
“……三栖！”
在部长警告的眼神下，讨论声渐渐低了下去。
社团里的其他人练了一阵子就结伴回家了，最后室内球场里只剩下川森萤一个人。
“短时间要把旋转练好果然很难，”川森萤自言自语道，“在排位赛之前大概是练不好了，比赛的时候就只能加大力度让他们打不回——”
“呜哇！”
身后突兀的传来了青涩轻浮的声音，“好神奇，居然有会打网球的咒灵！”
川森萤下意识循着声音望去，身后的白毛倚在网球杆上，用新奇的视线打量着他。
白毛捏着下颌，露出好奇的表情：“难道是不能打网球的人的怨念凝聚出来的咒灵吗？我还是第一次见诶！”
川森萤迷茫的看了一下周围。
空荡荡的室内网球场里只有他和这个白毛两个人的影子，除此之外别说是活物，连多余的器械都已经被收进了仓库。
怨念凝聚出来的？那是鬼吧！
川森萤刚想问出声，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不是本校学生吧。来这里干嘛？现在可不是社团参观时间。”
“晚上好啊，”白毛根本没想自我介绍，也没想看他反应的自顾自说道，“……让我看看，这个气息不太像是二级啊，情报失误了吗？”
川森萤：“什么情报？”
“不过是不是二级都无所谓啦，反正来的是我。”白毛带着轻松的笑意，“我可是最强。”
川森萤：“……同学，你哪个学校的？”
“嗯？”五条悟云烟蓝的眼睛从墨镜后面露出来，“原来刚刚不是我的错觉啊？”
川森萤：“……？”
五条悟一下子凑近他，蓝瞳里全是好奇：“你居然真的在跟我交流？”
川森萤：“……？？？”
五条悟：“能保持理智和人交流的咒灵还真是少见。”而且长得还不错嘛。
川森萤：“……啊。”
川森萤悟了，原来如此，咒灵竟是他自己。
——个鬼！
川森萤：“眼睛没用麻烦捐给有需要的人，顺便一提精神病院离这儿不远，要我送你回家吗？”
年纪轻轻脑子就不正常了，真可怜。
五条悟：“……哇哦。”
居然还是会嘲讽的咒灵！稀有品种诶！这次中大奖了！
但是：“我可是和杰打了赌，别让我输掉啊。”
对方云烟蓝的眼瞳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
“就在这里祓除你好了，术式——”
“【苍】。”
不远处球箱里堆积的网球因为巨大的风压而飞在空中四处乱晃，球网吱呀的响着，新建的室内体育场隐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川森萤：“？？？？？”
异能力？等等、在学校里用异能力这人有什么毛病！
在地面开裂、墙体破碎之前，川森萤的忍耐到了极限。
“适可而止啊神经病！”
下一秒，轰鸣般的爆炸声在体育馆内响起，两股强大的本源力量对撞，巨大的压力差几乎让人无法呼吸，脆弱的建筑在川森萤勉强分心的保护下摇摇欲坠。
五条悟露出了棋逢对手的兴奋微笑：“果然、完全不是二级的实力。”
“虽然之前还没有试过……”
五条悟露出了笑容，他跳下碎石，悠然的走向川森萤，微小的【苍】在他手中成型，“我的术式就是收敛的无穷级数，简单来说就是靠近我的东西会越来越慢。”
“——然后呢，将之强化之后，就能制造像刚刚吸力。”
他的手势开始变化，“而像现在这个，将术式反转的话就会制造出斥力，而这两个结合，就能创造新的术式，虽然我还没有把这个用到过实战里。”
“术式·茈——”
川森萤敏锐的感受到了某种巨大威压。
挡下这一招很简单，但如果挡下的同时要确保室内网球场不受伤害就有点困难了。
……只能在打完后用幻术遮掩下现场了。
重力球在川森萤手中成型。
夹在中间的脆弱球王在巨大的压力差下被搅成破烂，球网杆弯折倒地。
在两种不同体系的最强力量碰撞的前一秒——
“——你们在干什么？”
穿着制服的网球部监督脸色铁青地打断他们，他颤抖着看着破破烂烂的球网和脏得像是空置了几年的球场。
明明下午来，这里都还跟新建的一样！！
如果瞳孔可以地震，那么监督整个人都已经被震成粉末。
五条悟：“……你们？”
年轻的最强看着面前毫无咒力的普通人，内心突然升起不妙的猜想。
此时，网球部监督手颤抖着指向他们，头冒青筋，声音里满是强忍的怒火：
“你们两个——”
“都给我来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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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佛教大学……”
“…………”
“……怎么感觉都不靠谱，”
川森萤揉着饱胀的肚子，一脸苦恼，“都出现那种诅咒鬼怪一样的东西了，就没有什么异能集团阴阳师负责斩妖除魔吗？”
坐在他对面的黑子哲也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满满一口袋的面包往他这边推了推：“你不吃吗？刚刚还说饿得快死了。”
“不吃了，刚刚才吃饱，现在还不饿。”川森萤趴在桌子上，没精神的回答道。
黑子哲也：“……刚刚吃饱？”
黑子哲也不由得回想了一下川森萤做了什么。
一下课就嚷嚷着自己快饿死了、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眼泪汪汪的拜托他买一大袋的面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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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说他吃饱了。
去厕所。
吃饱了。
无论怎么想，黑子哲也都只能联想到某些非常不妙的场面。
“请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令人误解的话。”黑子哲也诚恳道，“有点恶心。”
川森萤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的话有歧义。
“我的意思不是在厕所里——”
川森萤停住，觉得这样说下去更恶心。
他岔开话题：“对了阿哲，你听说过学校厕所闹鬼的传闻吗？”
黑子哲也想了想：“听说过，好像是从上周传起的，怎么了。”
川森萤轻声道：“没什么，阿哲，这个世界上说不定真的有鬼哦。”
黑子哲也：“……诶？”
世界上是有鬼的。
——因为川森萤真的撞鬼了。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吃错东西了还是因为实在饿狠了，川森萤的肚子传来了一阵阵的搅痛，就好像有人把他的胃拧成了一长条一样。
于是川森萤就去了一趟厕所。
川森萤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传闻闹鬼的厕所就在他们这一层，但他没管。
谁成想一进厕所，长得一言难尽的鬼怪就张牙舞爪的朝他扑过来，半张的嘴满是恶心的分泌物，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川森萤一口吞下。
这厕所居然真的闹鬼！
阴暗狭小的空间、头顶的电灯因为某种磁场而滋滋的闪烁着，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个怪物凝滞，川森萤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整个大脑被激荡的情绪支配。
——好香啊。
好香好香好香。
这只怪物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很难描述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恍若即将渴死沙滩的旅人遇见了绿洲，穷困潦倒的流浪汉看到了满汉全席，冰天雪地里的冒险家燃起了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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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毫无理智的尖啸着扑向川森萤，在它眼里，这只散发着格外美味气息的猎物正害怕得无法动弹，只能任它享用——
下一秒，怪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压扁，刚刚还在颤抖的猎物动作生疏的把它团成一个球，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
怪物：？
川森萤一脸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等肚子的绞痛完全消失，川森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吃了奇怪的东西。
……这不能怪他控制不住自己。
都是因为怪物太香了！而且真的好好吃！像麻薯一样软软糯糯，却又能咬到巧克力脆皮一样的外皮，入口即化，鲜香咸甜，比上次花三万买的蛋糕还要好吃！
当然他不能直接跟黑子哲也说他吃了一个鬼，真要这么说了，阿哲下一秒就该打电话送他进精神病院。
于是川森萤只含糊的说自己撞鬼了。
黑子哲也沉默了几分种，非常委婉的说：“你下午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可能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川森萤：“……这就不用了。”
他怎么听都觉得黑子哲也话里的隐藏意思是“赶快去医院检查下脑子你看样子病得不轻”。
黑子哲也很不放心：“真的不去吗？适当的放松对身体很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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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森萤顶着黑子哲也困惑的视线继续解释道：“这次的奖励是免费一个月寿司券，所以我才会加入网球部，不是因为和他们吵架，你别往心里去。”
黑子哲也眉眼低垂，轻轻的应了一声。
川森萤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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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吃了那只怪物，下午川森萤罕见的有种吃饱了、浑身都是力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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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部长特意挖来的。”
“说起来，川森好像不是篮球部的固定首发？连川森都没办法，‘奇迹的世代’果然都是一群怪物啊。”
“……三栖！”
在部长警告的眼神下，讨论声渐渐低了下去。
社团里的其他人练了一阵子就结伴回家了，最后室内球场里只剩下川森萤一个人。
“短时间要把旋转练好果然很难，”川森萤自言自语道，“在排位赛之前大概是练不好了，比赛的时候就只能加大力度让他们打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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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森萤下意识循着声音望去，身后的白毛倚在网球杆上，用新奇的视线打量着他。
白毛捏着下颌，露出好奇的表情：“难道是不能打网球的人的怨念凝聚出来的咒灵吗？我还是第一次见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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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室内网球场里只有他和这个白毛两个人的影子，除此之外别说是活物，连多余的器械都已经被收进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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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森萤刚想问出声，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不是本校学生吧。来这里干嘛？现在可不是社团参观时间。”
“晚上好啊，”白毛根本没想自我介绍，也没想看他反应的自顾自说道，“……让我看看，这个气息不太像是二级啊，情报失误了吗？”
川森萤：“什么情报？”
“不过是不是二级都无所谓啦，反正来的是我。”白毛带着轻松的笑意，“我可是最强。”
川森萤：“……同学，你哪个学校的？”
“嗯？”五条悟云烟蓝的眼睛从墨镜后面露出来，“原来刚刚不是我的错觉啊？”
川森萤：“……？”
五条悟一下子凑近他，蓝瞳里全是好奇：“你居然真的在跟我交流？”
川森萤：“……？？？”
五条悟：“能保持理智和人交流的咒灵还真是少见。”而且长得还不错嘛。
川森萤：“……啊。”
川森萤悟了，原来如此，咒灵竟是他自己。
——个鬼！
川森萤：“眼睛没用麻烦捐给有需要的人，顺便一提精神病院离这儿不远，要我送你回家吗？”
年纪轻轻脑子就不正常了，真可怜。
五条悟：“……哇哦。”
居然还是会嘲讽的咒灵！稀有品种诶！这次中大奖了！
但是：“我可是和杰打了赌，别让我输掉啊。”
对方云烟蓝的眼瞳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
“就在这里祓除你好了，术式——”
“【苍】。”
不远处球箱里堆积的网球因为巨大的风压而飞在空中四处乱晃，球网吱呀的响着，新建的室内体育场隐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川森萤：“？？？？？”
异能力？等等、在学校里用异能力这人有什么毛病！
在地面开裂、墙体破碎之前，川森萤的忍耐到了极限。
“适可而止啊神经病！”
下一秒，轰鸣般的爆炸声在体育馆内响起，两股强大的本源力量对撞，巨大的压力差几乎让人无法呼吸，脆弱的建筑在川森萤勉强分心的保护下摇摇欲坠。
五条悟露出了棋逢对手的兴奋微笑：“果然、完全不是二级的实力。”
“虽然之前还没有试过……”
五条悟露出了笑容，他跳下碎石，悠然的走向川森萤，微小的【苍】在他手中成型，“我的术式就是收敛的无穷级数，简单来说就是靠近我的东西会越来越慢。”
“——然后呢，将之强化之后，就能制造像刚刚吸力。”
他的手势开始变化，“而像现在这个，将术式反转的话就会制造出斥力，而这两个结合，就能创造新的术式，虽然我还没有把这个用到过实战里。”
“术式·茈——”
川森萤敏锐的感受到了某种巨大威压。
挡下这一招很简单，但如果挡下的同时要确保室内网球场不受伤害就有点困难了。
……只能在打完后用幻术遮掩下现场了。
重力球在川森萤手中成型。
夹在中间的脆弱球王在巨大的压力差下被搅成破烂，球网杆弯折倒地。
在两种不同体系的最强力量碰撞的前一秒——
“——你们在干什么？”
穿着制服的网球部监督脸色铁青地打断他们，他颤抖着看着破破烂烂的球网和脏得像是空置了几年的球场。
明明下午来，这里都还跟新建的一样！！
如果瞳孔可以地震，那么监督整个人都已经被震成粉末。
五条悟：“……你们？”
年轻的最强看着面前毫无咒力的普通人，内心突然升起不妙的猜想。
此时，网球部监督手颤抖着指向他们，头冒青筋，声音里满是强忍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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