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逢场作戏
第一百八十二章逢场作戏
刚才看到葛西和唐琅战过之后，葛西脸色很不错，葛东没想到葛西受伤会如此严重，就是叶青也没有看出一点端倪，以为唐琅的老伤没有恢复，这样才使得葛西和唐琅打成平手，没想到他们两个老家伙全都想错了。
两个老家伙看唐琅和葛西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但是苏楠却看出了唐琅中毒，这无疑让叶青有些吃惊，他下意识地看了苏楠一眼。
苏楠向叶青微微一笑，明白对方的眼神中的含义，“我是医生，自然看得出两人都有伤。”
叶青点点头，表示知晓，也表示了自己的认可。但是葛东听到这句话，立刻对苏楠道：“苏先生，你能救得了我兄弟？”
苏楠走过去，伸手抓起葛西的左手腕，号脉后，走回原来的位置，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葛东眼巴巴地看着苏楠，见其沉默不语，有些着急。宋希文也看向苏楠，等待这后者的答话。
另一边，周四海一挥手，手下两个人走上去扶住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唐琅，两人抬着唐琅停在空中的腿。
少卿，苏楠睁开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点头的动作虽然很小，但是却表达了他可以治。这个微不足道的动作落进葛东和宋希文的眼里，那就是希望，一个让葛西活下来的希望。葛西本已经绝望的眼神中猛然间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他的眼光瞪了起来，死死地看向苏楠。
另一边，周四海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瞬即阴沉下来。
“恳请苏先生医治我兄弟。”葛东将葛西交给两个手下搀扶住，对着苏楠一抱拳，“在下葛氏兄弟没齿难忘！”
葛东和葛西的江湖地位很高，苏楠二十年前就听师父说起过这对孪生兄弟，如果能呈他们的人情，江湖之路会顺畅多了。
所有人都羡慕地看向苏楠，大家知道苏楠只要答应，就会顷刻之间得到一个大人情。
“我能救他没错，但是我和你们非亲非故，你们又不是我医院的病人，为什么要救他呢？在你们眼里，你们兄弟的人情比天都大，但是在我眼里，这点人情什么都不是。”
苏楠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问出了如此幼稚的问题。但也无可厚非，苏楠手上治好的疑难病症多了去了，其中不乏国家的军政要人、土豪巨贾和江湖豪杰，也不差葛东葛西两人。
苏楠的话充满这不屑和霸气，丝毫不把人们的想法考虑在心里。
葛东被苏楠的话怼了回去，却又生不出气来。当他看到苏楠的眼光看向宋希文的时候，一下子明白过来。
今天他们兄弟来到黄家是帮着宋希文来抢亲的，抢谁的亲呢？自然是苏楠。既然是抢苏楠的亲，那就是苏楠的对头，人家岂会帮助他们呢？
想到这里，葛东看着宋希文，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宋希文感觉到苏楠和葛东的目光，本是疑惑，但他一点也不笨，转瞬间便考虑清楚。
“苏先生是妙手仁医，如果我退出这场求亲的游戏，您能否伸以援手呢？”
苏楠没想到宋希文会这么果断，竟然这么快就说出此言。
“宋公子下结论也不用这么快。尽管今日你是来抢我的亲的，我们是对手。但是娶妻靠的不是乘人之危，需要光明正大的本事。所以，你退不退出，这跟我治病救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了，葛西的命我能救过来，并不代表他能恢复如初，我也仅仅只是能让他活下来而已，至于怎么活着，我并不能保证。如果你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会很后悔退出竞争呢？”
苏楠的话说得振振有词，这和刚才周四海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截然不同。
一方面宋希文对他很客气，另一方面苏楠一直并不认为宋希文的抢亲对自己能造成多大的威胁。
“好！我没看错你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你这个朋友，我宋希文交了！朋友妻不可欺，不管你怎么看，我都宣布退出这场抢亲。再说了，我是在小葛爷爷看护下长大的，他对我来说更重要。如何才肯施以援手，还请苏先生指条明路，我不希望看到我小葛爷爷在我面前黯然离去，不管让我或者宋家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此番言论，让所有人看出他宋希文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巨大多数人都在为他在心里称赞。
“苏先生，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也该……”叶青刚要张口，黄雅琪的爷爷这时对苏楠竟然也张口说到。
黄雅琪见爷爷说话，在苏楠身后伸手捅了他一下腰眼。
苏楠没想到宋家在黄家人眼里这么高的位置，咧了一下嘴，道：“我说过，他不是我医院的收治的病人，我不会医治的……”
“我明白了！”宋希文在苏楠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立刻明白了苏楠想说什么，扭转身对葛东道：“大葛爷爷，我们这就把小葛爷爷送去新仁济医院，快！”
葛东一怔，瞬即明白过来，对着苏楠一抱拳，“多谢苏先生高义！”言罢，又对黄家老太爷和叶青抱了一下拳，随着手下快速离开。
这个过程，苏楠至始至终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连宋希文离开，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这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根本不在乎宋希文退不退出。
两个将争对手一下子就少了一个，苏楠看向周四海。
周四海很恼火，尤其是在宋希文说出了那一席冠冕堂皇的话后，他感觉那小子真他妈的坏透了，这不就是把他周四海架到火堆上烤吗？
为了黄雅琪这朵上海滩的金花，他眼热了好几年，为此他还把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给休了，他付出极大，就是要把黄家的掌上明珠娶回家，就这么放弃，让他如何心甘？
但是，周四海知道他为什么会有今天，这跟唐琅这座大山关系甚大。如果他这时候为了女人不要了唐琅的命，那岂不是跟全上海的人在说他周四海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吗？
本来，做为上海滩的巨头之一，周四海骨子里就是一个大流氓。对于流氓来说，情义又能值几个钱？但是，做为道上的领袖人物，这种无情无义的事情是不能在公开场合做出来的，否则他会伤了手下兄弟们的心，而且对他未来道上的行走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这种事情只能在见不到光的时候才能做，在大庭广众之下绝对不能做。更何况青帮的帮规中就有这么一条，“为兄弟两肋插刀……”
“妈的，姓宋的死玩意，等哪天落在老子手上，我让你生不如死！”周四海在心里狂骂宋希文，但在面子上却不能如此，他眼前的事情是要处理好唐琅中的毒，而且还不能退出抢亲。
“没想到我的眼拙了，你苏先生还是一个热手仁心的桑林高手。但是，我不是宋希文，我不仅要把唐琅送到你的医院成为你的病人，而且我不会退出今晚的竞争。也就是说，我要跟你抢老婆，你还要给我的人治病。如果你治不好他的病，你就是沽名钓誉，我会让卫生公署封了新仁济医院的门！”
这几句话周四海说得顺理成章，流利极了，丝毫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或是脸红。
席间那些人都在心里对周四海的无耻发出鄙夷的嘘声，可周四海根本置之不理，像是绑定了苏楠般。
苏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非常大度地道：“姓周的，我从未指望过你这种人能够退出，也不屑用这种方式赢了你。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你要你进了医院，成为了医院的病人，我或者我医院的医生就会为病人的生命负责。但你也要明白，医生不是神，对于不喘气的死人，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也就是说，如果姓唐的能喘着气进入医院，我就收他。但是，我看这一点很难，因为他根本活不过十分钟去。其实，在刚才知道中毒的时候，你们能像宋公子那般果断，就将其送去医院，兴许还来得及。但悔不该你在这里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姓唐的已经活不到几分钟了。而我，在这里绝不会替他诊断的。不是我不给他诊断，完全是因为对于七步销魂散，这可是江湖绝命毒药，臭名昭著，无药可解。也就是说，我也没有独门解药。要出手给他治病的不是我，而是葛西那位下毒的人。如果我的推断不错，葛西或者葛东手上必有解药。”
苏楠也丝毫不怕周四海，本来他可以一句话就可以回击周四海的，但是他偏偏说了一大堆话，显然就是为了磨时间，让唐琅中的毒加深一个层次。
一语惊醒梦中人，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医生这两个字上了，却忽略了下毒的人就是有解药的人这个关键思路。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周四海心里那个气啊，白白地在这里耽误了时间不说，而且忽略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要点，“快去人把姓宋的抓回来！”
被苏楠一阵磨蹭，宋希文他们已经出门几分钟了，看他们走的时候那么着急，这会儿追出去，那里还有可能追得上他们。
而这时，凭着一口气坚持的唐琅心里一阵懊悔，心里的防线一松，毒药迅疾疯狂扩散，涌上脑际，他在想控制血液流速已然不及了，眩晕袭来，“周四海，救我……”
他的话音未落，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一屡黑色的血液很快便从嘴角流淌出来，顺着脸颊留到了地上，“呲”地一声冒起了白烟。
苏楠见此情景也不禁暗肘，这毒性真是厉害，这唐琅居然在此剧毒下忍耐了十来分钟，要是换做是他，他也不知道能否坚持一分钟而不死。
“唐老……”周四海一下子冲过去，抱住唐琅垂下的头颅，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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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到葛西和唐琅战过之后，葛西脸色很不错，葛东没想到葛西受伤会如此严重，就是叶青也没有看出一点端倪，以为唐琅的老伤没有恢复，这样才使得葛西和唐琅打成平手，没想到他们两个老家伙全都想错了。
两个老家伙看唐琅和葛西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但是苏楠却看出了唐琅中毒，这无疑让叶青有些吃惊，他下意识地看了苏楠一眼。
苏楠向叶青微微一笑，明白对方的眼神中的含义，“我是医生，自然看得出两人都有伤。”
叶青点点头，表示知晓，也表示了自己的认可。但是葛东听到这句话，立刻对苏楠道：“苏先生，你能救得了我兄弟？”
苏楠走过去，伸手抓起葛西的左手腕，号脉后，走回原来的位置，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葛东眼巴巴地看着苏楠，见其沉默不语，有些着急。宋希文也看向苏楠，等待这后者的答话。
另一边，周四海一挥手，手下两个人走上去扶住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唐琅，两人抬着唐琅停在空中的腿。
少卿，苏楠睁开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点头的动作虽然很小，但是却表达了他可以治。这个微不足道的动作落进葛东和宋希文的眼里，那就是希望，一个让葛西活下来的希望。葛西本已经绝望的眼神中猛然间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他的眼光瞪了起来，死死地看向苏楠。
另一边，周四海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瞬即阴沉下来。
“恳请苏先生医治我兄弟。”葛东将葛西交给两个手下搀扶住，对着苏楠一抱拳，“在下葛氏兄弟没齿难忘！”
葛东和葛西的江湖地位很高，苏楠二十年前就听师父说起过这对孪生兄弟，如果能呈他们的人情，江湖之路会顺畅多了。
所有人都羡慕地看向苏楠，大家知道苏楠只要答应，就会顷刻之间得到一个大人情。
“我能救他没错，但是我和你们非亲非故，你们又不是我医院的病人，为什么要救他呢？在你们眼里，你们兄弟的人情比天都大，但是在我眼里，这点人情什么都不是。”
苏楠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问出了如此幼稚的问题。但也无可厚非，苏楠手上治好的疑难病症多了去了，其中不乏国家的军政要人、土豪巨贾和江湖豪杰，也不差葛东葛西两人。
苏楠的话充满这不屑和霸气，丝毫不把人们的想法考虑在心里。
葛东被苏楠的话怼了回去，却又生不出气来。当他看到苏楠的眼光看向宋希文的时候，一下子明白过来。
今天他们兄弟来到黄家是帮着宋希文来抢亲的，抢谁的亲呢？自然是苏楠。既然是抢苏楠的亲，那就是苏楠的对头，人家岂会帮助他们呢？
想到这里，葛东看着宋希文，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宋希文感觉到苏楠和葛东的目光，本是疑惑，但他一点也不笨，转瞬间便考虑清楚。
“苏先生是妙手仁医，如果我退出这场求亲的游戏，您能否伸以援手呢？”
苏楠没想到宋希文会这么果断，竟然这么快就说出此言。
“宋公子下结论也不用这么快。尽管今日你是来抢我的亲的，我们是对手。但是娶妻靠的不是乘人之危，需要光明正大的本事。所以，你退不退出，这跟我治病救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了，葛西的命我能救过来，并不代表他能恢复如初，我也仅仅只是能让他活下来而已，至于怎么活着，我并不能保证。如果你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会很后悔退出竞争呢？”
苏楠的话说得振振有词，这和刚才周四海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截然不同。
一方面宋希文对他很客气，另一方面苏楠一直并不认为宋希文的抢亲对自己能造成多大的威胁。
“好！我没看错你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你这个朋友，我宋希文交了！朋友妻不可欺，不管你怎么看，我都宣布退出这场抢亲。再说了，我是在小葛爷爷看护下长大的，他对我来说更重要。如何才肯施以援手，还请苏先生指条明路，我不希望看到我小葛爷爷在我面前黯然离去，不管让我或者宋家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此番言论，让所有人看出他宋希文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巨大多数人都在为他在心里称赞。
“苏先生，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也该……”叶青刚要张口，黄雅琪的爷爷这时对苏楠竟然也张口说到。
黄雅琪见爷爷说话，在苏楠身后伸手捅了他一下腰眼。
苏楠没想到宋家在黄家人眼里这么高的位置，咧了一下嘴，道：“我说过，他不是我医院的收治的病人，我不会医治的……”
“我明白了！”宋希文在苏楠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立刻明白了苏楠想说什么，扭转身对葛东道：“大葛爷爷，我们这就把小葛爷爷送去新仁济医院，快！”
葛东一怔，瞬即明白过来，对着苏楠一抱拳，“多谢苏先生高义！”言罢，又对黄家老太爷和叶青抱了一下拳，随着手下快速离开。
这个过程，苏楠至始至终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连宋希文离开，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这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根本不在乎宋希文退不退出。
两个将争对手一下子就少了一个，苏楠看向周四海。
周四海很恼火，尤其是在宋希文说出了那一席冠冕堂皇的话后，他感觉那小子真他妈的坏透了，这不就是把他周四海架到火堆上烤吗？
为了黄雅琪这朵上海滩的金花，他眼热了好几年，为此他还把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给休了，他付出极大，就是要把黄家的掌上明珠娶回家，就这么放弃，让他如何心甘？
但是，周四海知道他为什么会有今天，这跟唐琅这座大山关系甚大。如果他这时候为了女人不要了唐琅的命，那岂不是跟全上海的人在说他周四海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吗？
本来，做为上海滩的巨头之一，周四海骨子里就是一个大流氓。对于流氓来说，情义又能值几个钱？但是，做为道上的领袖人物，这种无情无义的事情是不能在公开场合做出来的，否则他会伤了手下兄弟们的心，而且对他未来道上的行走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这种事情只能在见不到光的时候才能做，在大庭广众之下绝对不能做。更何况青帮的帮规中就有这么一条，“为兄弟两肋插刀……”
“妈的，姓宋的死玩意，等哪天落在老子手上，我让你生不如死！”周四海在心里狂骂宋希文，但在面子上却不能如此，他眼前的事情是要处理好唐琅中的毒，而且还不能退出抢亲。
“没想到我的眼拙了，你苏先生还是一个热手仁心的桑林高手。但是，我不是宋希文，我不仅要把唐琅送到你的医院成为你的病人，而且我不会退出今晚的竞争。也就是说，我要跟你抢老婆，你还要给我的人治病。如果你治不好他的病，你就是沽名钓誉，我会让卫生公署封了新仁济医院的门！”
这几句话周四海说得顺理成章，流利极了，丝毫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或是脸红。
席间那些人都在心里对周四海的无耻发出鄙夷的嘘声，可周四海根本置之不理，像是绑定了苏楠般。
苏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非常大度地道：“姓周的，我从未指望过你这种人能够退出，也不屑用这种方式赢了你。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你要你进了医院，成为了医院的病人，我或者我医院的医生就会为病人的生命负责。但你也要明白，医生不是神，对于不喘气的死人，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也就是说，如果姓唐的能喘着气进入医院，我就收他。但是，我看这一点很难，因为他根本活不过十分钟去。其实，在刚才知道中毒的时候，你们能像宋公子那般果断，就将其送去医院，兴许还来得及。但悔不该你在这里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姓唐的已经活不到几分钟了。而我，在这里绝不会替他诊断的。不是我不给他诊断，完全是因为对于七步销魂散，这可是江湖绝命毒药，臭名昭著，无药可解。也就是说，我也没有独门解药。要出手给他治病的不是我，而是葛西那位下毒的人。如果我的推断不错，葛西或者葛东手上必有解药。”
苏楠也丝毫不怕周四海，本来他可以一句话就可以回击周四海的，但是他偏偏说了一大堆话，显然就是为了磨时间，让唐琅中的毒加深一个层次。
一语惊醒梦中人，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医生这两个字上了，却忽略了下毒的人就是有解药的人这个关键思路。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周四海心里那个气啊，白白地在这里耽误了时间不说，而且忽略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要点，“快去人把姓宋的抓回来！”
被苏楠一阵磨蹭，宋希文他们已经出门几分钟了，看他们走的时候那么着急，这会儿追出去，那里还有可能追得上他们。
而这时，凭着一口气坚持的唐琅心里一阵懊悔，心里的防线一松，毒药迅疾疯狂扩散，涌上脑际，他在想控制血液流速已然不及了，眩晕袭来，“周四海，救我……”
他的话音未落，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一屡黑色的血液很快便从嘴角流淌出来，顺着脸颊留到了地上，“呲”地一声冒起了白烟。
苏楠见此情景也不禁暗肘，这毒性真是厉害，这唐琅居然在此剧毒下忍耐了十来分钟，要是换做是他，他也不知道能否坚持一分钟而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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