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忽如其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忽如其来
艾丽的病情太特殊了，失忆的程度无法检测，恢复速度以及恢复程度无法预知，也就无法操控。
苏楠也知道，当初定下策反艾丽的策略是件非常冒险的事情。可是，在苏楠手中无人可用的情况下，这是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手段。
尽管可以确定杜月海的身份极有可能就是军统排到上海来帮助自己的人员之一，但是苏楠对上海的形势和杜月海这个人没有搞清楚和了解时，绝对不会跟杜月海摊牌。而这会儿，在分不清敌友的时候，艾丽这个已经被确定的敌人反而是苏楠最信得过的人。
既然下定决心做的事情，苏楠就从未放弃过。既然知道要冒险，那就要有冒险的觉悟。
看到苏楠一脸迷惑地看向自己，艾丽笑了，“你很怕我……”
“你这么美丽和可爱，我怎么会怕你呢？”苏楠忽然变得有些忧虑，而且还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是恢复你的记忆来说，这两天你已经在逐渐恢复了，不是吗？我想以你的身体素质，你会恢复的很快的。但是，每次看你杀人，我就很矛盾得很，这和你天使的形象很不相符，我实在不想你再去杀人，因为我还是喜欢你不杀人的样子。以后，我……”
似乎知道苏楠想说什么，艾丽伸手捂住苏楠的嘴巴，“我不是这个意思，英子告诉我，你们中国男人一辈子可以娶很多老婆，只要能养得起。但是我不喜欢那样的男人，我是要你只对一个女人好。杀人并不让我感觉痛苦，杀人时，我的心里甚至有种畅快的感觉，好像我生来就是为杀人般，这令我很奇怪。上帝说，人人平等，我们要博爱。杀人就是剥夺了别人的生的权力，而我……为什么会喜欢杀人？”
说到这里，艾丽抱着自己的头，似乎脑袋里有一个巨大的疑惑得不到解释般，令她很头痛。
看着这个曾经杀人不眨眼的纳粹杀手，竟然会为杀了人而感到矛盾，这种表情绝不是装出来的，苏楠有些动容。
艾丽使劲地要摇着头，脸上茫然、矛盾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就如梦靥般纠缠着她，表情很是复杂。
苏楠伸出手，将其揽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肩膀上，一只手轻柔地从头上抚摸到后背上，语气轻柔而又温和道：“艾丽，杀人有对与不对，杀死坏人，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只要我们不杀好人，就会心安理得了。”
艾丽在苏楠的怀里开始有些抖，随着苏楠的抚摸，她的心变得安静很多，脑子中那些不和谐的声音，随着苏楠魔力般的声音传入耳中，渐渐地褪去，让她有了慰籍和舒适，这让她滋生了永远靠在苏楠怀里睡觉的想法，不知不觉地伸手紧紧搂住苏楠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附着在后者的身上。
苏楠这回感觉自己惹祸了，一个魔鬼天使这么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苏楠的身体即刻发生了反应，这让他喘气有些急促，心里大大地不安。
他想将艾丽推开，即使不能推开，也要和其保持一定的身体距离。
但是，这具身体让他也感受到一种温暖，尤其是对方的胸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脑海中升起粉色的迷幻色彩，让他舍不得离开。
尤其是下午在那条胡同口的时候，他亲吻了那张红唇，那种留恋的感觉，加上艾丽身上迷离的香气近距离地投入他的鼻孔，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小苗轰然间茁壮成长。
眨眼间，小苗长成大树，火星已然燎原，潺潺的溪水变成了滔天洪水奔涌。
猛然地，苏楠抓住艾丽的头发，迫使后者头不离开他的身体。
剧痛由头皮传到进大脑，艾丽一痛，不知道苏楠为什么突然变得粗鲁，一种搏击的本能在身体里刹那间爆发，双手一使劲就要将苏楠的身体抛飞出去的。
但是苏楠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就如生了根的大树，纹丝不动。而且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抓住的头发，保持着之前的力度和距离。
这让艾丽很不习惯，她看向苏楠，忽然看到对方喘着粗气，眼睛通红，死死地盯在自己的嘴上，脸上更有种野兽般的狂野在挣扎抽搐，让她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投入其身体中的冲动。
艾丽似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那么做，身体自然地一下子放松，抱着苏楠腰部的双手迅速移动到苏楠的头上，弓起腰，双手大力地把后者脑袋拉到自己的面前半寸不到的地方。
这么近的距离，苏楠的喘息全都喷到艾丽的脸上，艾丽感觉身上的火在燃烧，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下午那条胡同口，仰起头，张开嘴，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苏楠紧闭着嘴，他不敢松开，他知道这里根本不是和女人亲热的地方，时间也绝对是个错误的时间，而且自己也绝不能在生理上刺激这位魔鬼天使，他拼命地去想雪儿，好让自己能镇静下来，能控制住局势，摆脱现在的窘境。
但是，苏楠的坚持却激起了艾丽身上的执拗，让她做出更加大胆的动作。
她的舌尖如钻头一样钻开了苏楠紧闭的牙关，像条小蛇一样滑进温暖的蛇窝窝里……
火星碰地球，长年对身体生理上的抑制，男人急需发泄与放松。
这种情势下，是个男人都无法做出理性的选择。
激情缠绵，两人吻得昏天黑地。
苏楠的手已经松开了艾丽的头发，猛然将其抱了起来，令后者双腿紧紧地箍在自己的腰上，一边吻，一边向里屋走去。
但是，苏楠才走出去几步，刚走到里屋的门口，走廊里便传来纷杂的说话声音。
苏楠脑子一激灵，意识又回到大脑，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即将要面对什么……等等一系列麻烦冲破了困扰，脑子猛然变得清晰起来。
他站住了脚步，伸手掰开艾丽禁锢在腰上的双腿，让后者自己站在地上，然后跟红唇有缠绵了两下，抱着艾丽的头离开自己的半尺距离。
“我知道你刚才就是要这个，现在有人来了。”苏楠向身后努了努嘴。
艾丽一脸绯红，但是她的听力也非常敏锐，没有再对苏楠纠缠，俏皮地伸了一下舌头，伸手在苏楠的嘴角抹了两下，抹干净后者嘴角的唾液和嫣红的油彩。
“我要的不是这个，要的是你不离开我。”艾丽微微踮起脚尖，在苏楠的唇上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一把将苏楠推进里屋，关上门，“来的应该是柏林人，一口浓重的柏林腔中国话。放心吧，他们交给我处理。”
“这不行！应该……我处理。”苏楠拉开门，要走出来。
苏楠闻听艾丽此言，一下子急了，想冲出去自己去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苏楠毕竟是男人，艾丽那眼神明显是明确了情人的身份，这绝对出离了他的初衷，他的心里只有雪儿，不能一错再错。哪怕是自己去处理要比艾丽困难得多、复杂麻烦得多，他也在所不惜。
这简直就是一个惹火的魔鬼，稍有不慎便会引火自焚，将自己烧得渣滓都不剩。
这时候，苏楠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做下利用艾丽和策反艾丽的决定。
“没有应该不应该的，我喜欢跟你做事情，就像下午我和你配合杀人一样。现在，我终于搞清楚了，只要为苏楠哥哥杀人，我就感觉到舒服和开心。”
“但是……”
“没有但是了，他们到了，等他们走之后，你再跟我但是吧。”
艾丽说话间，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推了一把苏楠，对后者眨眨眼，再次拉上了里屋的门。
苏楠一脸复杂的表情，知道已经来不及再去计较什么了，只能在以后和艾丽接触的时候，严格遵守自己的原则和纪律了——保持距离。
艾丽快速整理了一下上缩的衣裙，走到门口照了一下镜子。
头发有点乱，头皮还有点痛，但艾丽心里暖暖的。
捋顺金色的头发，艾丽站在门侧面，用手指快速地挑开门扇。
艾丽没有站在门后，而是在门垛后面，这样可第一时间看清楚门开后门口站着的人。同时也防备门口的人突然袭击冲进来，使她的身体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也防止门外之人隐蔽地隔门射击击中自己。
这种行为是长期训练培养起来的，根本不用有意识地地去选择。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德国男人，虽然此人没有穿军装，艾丽也能一眼看出他是军人。
这种判断也是出自一种本能，一眼即知，根本不需要进行复杂的逻辑推理。
此人身后站着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再后面站着严新和杜天麟等。
“报上名来！”艾丽用流利的德语道。
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绯红的颜色，变得一脸冰冷。
络腮胡子打量着艾丽，一身淑女装，那里有帝国精英特工那种飒爽劲儿。
“我是德意志帝国驻中国领事馆的情报官亨特肖上校，这位是驻上海领事伍德利斯特大使，这位是领事馆武官安阳浩上校，请问阁下是谁？”
在亨特肖大量艾丽的时候，艾丽横移一步，挡在了门口，随着亨特肖的话语，对这三个男人快速做仔细地观察。
“证件。”艾丽表情默然，口中吐出两个字。
络腮胡子的亨特肖听懂了艾丽这两个字的意思，并未出示自己的证件，而是向艾丽一伸手，“请先证明您的身份！”
艾丽高傲地、微微扬起下巴，变戏法似的一转手掌，一块金色牌牌出现在手中，抛给了亨特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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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的病情太特殊了，失忆的程度无法检测，恢复速度以及恢复程度无法预知，也就无法操控。
苏楠也知道，当初定下策反艾丽的策略是件非常冒险的事情。可是，在苏楠手中无人可用的情况下，这是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手段。
尽管可以确定杜月海的身份极有可能就是军统排到上海来帮助自己的人员之一，但是苏楠对上海的形势和杜月海这个人没有搞清楚和了解时，绝对不会跟杜月海摊牌。而这会儿，在分不清敌友的时候，艾丽这个已经被确定的敌人反而是苏楠最信得过的人。
既然下定决心做的事情，苏楠就从未放弃过。既然知道要冒险，那就要有冒险的觉悟。
看到苏楠一脸迷惑地看向自己，艾丽笑了，“你很怕我……”
“你这么美丽和可爱，我怎么会怕你呢？”苏楠忽然变得有些忧虑，而且还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是恢复你的记忆来说，这两天你已经在逐渐恢复了，不是吗？我想以你的身体素质，你会恢复的很快的。但是，每次看你杀人，我就很矛盾得很，这和你天使的形象很不相符，我实在不想你再去杀人，因为我还是喜欢你不杀人的样子。以后，我……”
似乎知道苏楠想说什么，艾丽伸手捂住苏楠的嘴巴，“我不是这个意思，英子告诉我，你们中国男人一辈子可以娶很多老婆，只要能养得起。但是我不喜欢那样的男人，我是要你只对一个女人好。杀人并不让我感觉痛苦，杀人时，我的心里甚至有种畅快的感觉，好像我生来就是为杀人般，这令我很奇怪。上帝说，人人平等，我们要博爱。杀人就是剥夺了别人的生的权力，而我……为什么会喜欢杀人？”
说到这里，艾丽抱着自己的头，似乎脑袋里有一个巨大的疑惑得不到解释般，令她很头痛。
看着这个曾经杀人不眨眼的纳粹杀手，竟然会为杀了人而感到矛盾，这种表情绝不是装出来的，苏楠有些动容。
艾丽使劲地要摇着头，脸上茫然、矛盾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就如梦靥般纠缠着她，表情很是复杂。
苏楠伸出手，将其揽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肩膀上，一只手轻柔地从头上抚摸到后背上，语气轻柔而又温和道：“艾丽，杀人有对与不对，杀死坏人，是为了救更多的人。只要我们不杀好人，就会心安理得了。”
艾丽在苏楠的怀里开始有些抖，随着苏楠的抚摸，她的心变得安静很多，脑子中那些不和谐的声音，随着苏楠魔力般的声音传入耳中，渐渐地褪去，让她有了慰籍和舒适，这让她滋生了永远靠在苏楠怀里睡觉的想法，不知不觉地伸手紧紧搂住苏楠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附着在后者的身上。
苏楠这回感觉自己惹祸了，一个魔鬼天使这么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苏楠的身体即刻发生了反应，这让他喘气有些急促，心里大大地不安。
他想将艾丽推开，即使不能推开，也要和其保持一定的身体距离。
但是，这具身体让他也感受到一种温暖，尤其是对方的胸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脑海中升起粉色的迷幻色彩，让他舍不得离开。
尤其是下午在那条胡同口的时候，他亲吻了那张红唇，那种留恋的感觉，加上艾丽身上迷离的香气近距离地投入他的鼻孔，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小苗轰然间茁壮成长。
眨眼间，小苗长成大树，火星已然燎原，潺潺的溪水变成了滔天洪水奔涌。
猛然地，苏楠抓住艾丽的头发，迫使后者头不离开他的身体。
剧痛由头皮传到进大脑，艾丽一痛，不知道苏楠为什么突然变得粗鲁，一种搏击的本能在身体里刹那间爆发，双手一使劲就要将苏楠的身体抛飞出去的。
但是苏楠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就如生了根的大树，纹丝不动。而且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抓住的头发，保持着之前的力度和距离。
这让艾丽很不习惯，她看向苏楠，忽然看到对方喘着粗气，眼睛通红，死死地盯在自己的嘴上，脸上更有种野兽般的狂野在挣扎抽搐，让她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投入其身体中的冲动。
艾丽似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那么做，身体自然地一下子放松，抱着苏楠腰部的双手迅速移动到苏楠的头上，弓起腰，双手大力地把后者脑袋拉到自己的面前半寸不到的地方。
这么近的距离，苏楠的喘息全都喷到艾丽的脸上，艾丽感觉身上的火在燃烧，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下午那条胡同口，仰起头，张开嘴，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苏楠紧闭着嘴，他不敢松开，他知道这里根本不是和女人亲热的地方，时间也绝对是个错误的时间，而且自己也绝不能在生理上刺激这位魔鬼天使，他拼命地去想雪儿，好让自己能镇静下来，能控制住局势，摆脱现在的窘境。
但是，苏楠的坚持却激起了艾丽身上的执拗，让她做出更加大胆的动作。
她的舌尖如钻头一样钻开了苏楠紧闭的牙关，像条小蛇一样滑进温暖的蛇窝窝里……
火星碰地球，长年对身体生理上的抑制，男人急需发泄与放松。
这种情势下，是个男人都无法做出理性的选择。
激情缠绵，两人吻得昏天黑地。
苏楠的手已经松开了艾丽的头发，猛然将其抱了起来，令后者双腿紧紧地箍在自己的腰上，一边吻，一边向里屋走去。
但是，苏楠才走出去几步，刚走到里屋的门口，走廊里便传来纷杂的说话声音。
苏楠脑子一激灵，意识又回到大脑，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即将要面对什么……等等一系列麻烦冲破了困扰，脑子猛然变得清晰起来。
他站住了脚步，伸手掰开艾丽禁锢在腰上的双腿，让后者自己站在地上，然后跟红唇有缠绵了两下，抱着艾丽的头离开自己的半尺距离。
“我知道你刚才就是要这个，现在有人来了。”苏楠向身后努了努嘴。
艾丽一脸绯红，但是她的听力也非常敏锐，没有再对苏楠纠缠，俏皮地伸了一下舌头，伸手在苏楠的嘴角抹了两下，抹干净后者嘴角的唾液和嫣红的油彩。
“我要的不是这个，要的是你不离开我。”艾丽微微踮起脚尖，在苏楠的唇上又轻轻地吻了一下，一把将苏楠推进里屋，关上门，“来的应该是柏林人，一口浓重的柏林腔中国话。放心吧，他们交给我处理。”
“这不行！应该……我处理。”苏楠拉开门，要走出来。
苏楠闻听艾丽此言，一下子急了，想冲出去自己去面对接下来的情况。
苏楠毕竟是男人，艾丽那眼神明显是明确了情人的身份，这绝对出离了他的初衷，他的心里只有雪儿，不能一错再错。哪怕是自己去处理要比艾丽困难得多、复杂麻烦得多，他也在所不惜。
这简直就是一个惹火的魔鬼，稍有不慎便会引火自焚，将自己烧得渣滓都不剩。
这时候，苏楠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做下利用艾丽和策反艾丽的决定。
“没有应该不应该的，我喜欢跟你做事情，就像下午我和你配合杀人一样。现在，我终于搞清楚了，只要为苏楠哥哥杀人，我就感觉到舒服和开心。”
“但是……”
“没有但是了，他们到了，等他们走之后，你再跟我但是吧。”
艾丽说话间，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推了一把苏楠，对后者眨眨眼，再次拉上了里屋的门。
苏楠一脸复杂的表情，知道已经来不及再去计较什么了，只能在以后和艾丽接触的时候，严格遵守自己的原则和纪律了——保持距离。
艾丽快速整理了一下上缩的衣裙，走到门口照了一下镜子。
头发有点乱，头皮还有点痛，但艾丽心里暖暖的。
捋顺金色的头发，艾丽站在门侧面，用手指快速地挑开门扇。
艾丽没有站在门后，而是在门垛后面，这样可第一时间看清楚门开后门口站着的人。同时也防备门口的人突然袭击冲进来，使她的身体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也防止门外之人隐蔽地隔门射击击中自己。
这种行为是长期训练培养起来的，根本不用有意识地地去选择。
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德国男人，虽然此人没有穿军装，艾丽也能一眼看出他是军人。
这种判断也是出自一种本能，一眼即知，根本不需要进行复杂的逻辑推理。
此人身后站着两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再后面站着严新和杜天麟等。
“报上名来！”艾丽用流利的德语道。
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绯红的颜色，变得一脸冰冷。
络腮胡子打量着艾丽，一身淑女装，那里有帝国精英特工那种飒爽劲儿。
“我是德意志帝国驻中国领事馆的情报官亨特肖上校，这位是驻上海领事伍德利斯特大使，这位是领事馆武官安阳浩上校，请问阁下是谁？”
在亨特肖大量艾丽的时候，艾丽横移一步，挡在了门口，随着亨特肖的话语，对这三个男人快速做仔细地观察。
“证件。”艾丽表情默然，口中吐出两个字。
络腮胡子的亨特肖听懂了艾丽这两个字的意思，并未出示自己的证件，而是向艾丽一伸手，“请先证明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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