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密室谈话
龙五正倚在一张软塌上面，闭目养神。
在龙五身旁，有一个青衫少年。
卓不群竟然不在！
那个青衫少年卢管子好像见过，也好像没见过。
卢管子依稀记得那天去听雨楼的时候，一层就坐着许多青衫人。
眼前的这个青衫少年，会不会是其中之一呢？
看到眼前这副景象之后，卢管子没有吃惊，没有惊讶。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卢管子的意料当中。
龙五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刚刚打开门的卢管子，微微一笑：“你来了。”
“我来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名了。”
卢管子默默站在原地，静静听着。
“练武是一件很费功夫的事情，搞女人更是一件费功夫的事情，但这两件事你都做的不错，哪里还有功夫去做其他的事情呢？”
“还有一样事情我也做的不错。”
“什么事？”
“喝酒。”卢管子微微一笑。
“喝酒？”龙五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虽然喝得快，但是醉的并不快！”
“哦？”龙五的眼神已经有些奇怪了。
“我今天喝的比那天更多，但我今天并没有醉。”
龙五听到这里，方才的笑意瞬间凝固在了嘴角。
盯着卢管子，目光如刀锋！
卢管子就站在门口看着龙五，一点儿都没有回避龙五的目光。
“请坐！”龙五看着卢管子。
在此之前，能让龙五说出“请”字的人只有三个。
但是现在多了一个。
那个人就是卢管子！
卢管子已经走了过来，坐在了龙五对面。
龙五看着卢管子，眼神有些复杂：“我好像低估了你！”
“你并没有低估我，只不过是有些怀疑我罢了。”
“你是个陌生人。”
“所以你一定要先查明我的来历，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你很聪明。”
“我说的若不假，你再用我也不迟；我说的若是假话，你再杀我也不迟，反正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哦？”龙五微微眯着眼睛。
“孟飞扬在不该出现的时间，不该出现的地点出现了，那不是巧合，那是你的安排。”
“你还知道什么？”
“像你这样的人，一定需要几个像孟飞扬一样的对手；因为有些事情对手能做，朋友却不能做，你可以从对手那里打听到朋友永远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龙五轻轻一叹。
龙五已经坐起了身子：“你早就看出了我和孟飞扬之间的关系？也早就料到我会来？”
“是。”
“那天在听雨楼，你是在装醉的？”
“是。”
“很好。”龙五的表情有些奇怪。
“很好，是什么意思？”
“很好，就是我知道你做错了一件事情。”龙五笑的很奇怪。
“什么事？”
“你不该告诉我这些的。”龙五冷笑着：“你不仅要装醉，还应该装糊涂；如果一个人知道的太多，那他活着的日子也不会太多！”
“我之所以将这些告诉你，当然有我的理由。”
“请讲。”龙五凝视着卢管子。
“今天你再次来找我，就说明你已经查明了我说的话不是假话，已经准备用我了。”
“继续。”
“你让萧七他们去做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大事！那种事情，你当然不能找一个糊里糊涂的醉鬼去做。”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替我做好那件事情？”
“一个人若是在而立之年还没有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么他今生今世估计都没有机会了。”卢管子轻轻一叹。
“你能不能再陪我喝上几杯？”
酒是温的。
屋内的气氛是暖的。
龙五举杯：“我一向很少喝酒，也很少敬别人酒，但我今天要敬你三杯！”
卢管子动神了。
能让龙五主动敬酒的人，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我今天很高兴，因为我相信你一定能替我做好那件事！”龙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一定尽力去做。”
“那不仅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极其危险，极其机密，极其复杂的事情！”
龙五继续道：“我那天那样对你，并不完全是因为怀疑你。”
卢管子在听。
这段时光，是卢管子生命当中最为专注，最为认真的时光！
“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在替我做事，所以我一定要让别人都认为你是我的对头，而且还是死对头！”
卢管子大概明白了。
这是苦肉计！
不过卢管子有个疑问：“那件事情，难道连卓不群都不能知道？”
“知道的人越少，你的危险也就越少；危险越少，成功的几率自然就大。”
卢管子默然。
直至此刻卢管子才明白，原来龙五真正信任的人只有2个！
一个是孟飞扬，另一个就是屋内的青衫少年。
“那天在听雨楼的时候你说过，我这个人非但没有朋友，甚至连敌人都没有！”
“我的确说过。”
“可是你错了。”龙五的眼神有些复杂：“我有一个朋友，有一个敌人，还有一个妻子。”
“他们分别是谁？”
“不是他们，是她！”龙五正色道。
卢管子不懂。
“我的朋友，我的仇敌，还有我的妻子，都是同一个人！”
“他是谁？”卢管子很是期待。
“她是夏无炎。”
“夏日夫人？”卢管子有些惊讶。
“你知道她？”
“江湖中不知道她的人几乎连一个都没有。”
“但你一定不知道，她原本是我的妻子。”龙五冷冷道。
“现在呢？”
“现在我们虽然不是夫妻，但看起来还像是朋友，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她早已恨我入骨，她嫁给我，就是为了恨我！”龙五的脸色已经变了，变成了铁青色！
而且此时的龙五，看上去好像很激动。
卢管子没有说话，默默等着。
时间滴答，在眼角划过。
光阴无声，在眉宇消逝。
不知过了多久，龙五这才平息下来，缓缓问道：“你有没有见过我出手？”
“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的武功究竟如何？”
“不知道。”
龙五轻轻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右手却缓缓抬了起来。
龙五的动作很慢。
非常慢。
龙五的右手在空中轻轻收拢。
就在这个时候，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龙五的右手仿佛引力无穷，将炉中的炭火吸了过来！
红色的炭火！
龙五的右手！
龙五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缓缓握紧了红色的炭火。
当龙五松开手的时候，火已灭，炭成灰。
“我并不是要在你面前炫耀武功，我只不过是想借助这个武功，告诉你两件事情。”
“哪两件事情？”
龙五凝视着手中的冷灰，冷冷道。
“第一，我虽然有这样的武功，但我却不能自己出手。”
“第二，我和她之间的感情，就像这团死灰一样，今生今世都不会复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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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五身旁，有一个青衫少年。
卓不群竟然不在！
那个青衫少年卢管子好像见过，也好像没见过。
卢管子依稀记得那天去听雨楼的时候，一层就坐着许多青衫人。
眼前的这个青衫少年，会不会是其中之一呢？
看到眼前这副景象之后，卢管子没有吃惊，没有惊讶。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卢管子的意料当中。
龙五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刚刚打开门的卢管子，微微一笑：“你来了。”
“我来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名了。”
卢管子默默站在原地，静静听着。
“练武是一件很费功夫的事情，搞女人更是一件费功夫的事情，但这两件事你都做的不错，哪里还有功夫去做其他的事情呢？”
“还有一样事情我也做的不错。”
“什么事？”
“喝酒。”卢管子微微一笑。
“喝酒？”龙五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虽然喝得快，但是醉的并不快！”
“哦？”龙五的眼神已经有些奇怪了。
“我今天喝的比那天更多，但我今天并没有醉。”
龙五听到这里，方才的笑意瞬间凝固在了嘴角。
盯着卢管子，目光如刀锋！
卢管子就站在门口看着龙五，一点儿都没有回避龙五的目光。
“请坐！”龙五看着卢管子。
在此之前，能让龙五说出“请”字的人只有三个。
但是现在多了一个。
那个人就是卢管子！
卢管子已经走了过来，坐在了龙五对面。
龙五看着卢管子，眼神有些复杂：“我好像低估了你！”
“你并没有低估我，只不过是有些怀疑我罢了。”
“你是个陌生人。”
“所以你一定要先查明我的来历，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你很聪明。”
“我说的若不假，你再用我也不迟；我说的若是假话，你再杀我也不迟，反正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哦？”龙五微微眯着眼睛。
“孟飞扬在不该出现的时间，不该出现的地点出现了，那不是巧合，那是你的安排。”
“你还知道什么？”
“像你这样的人，一定需要几个像孟飞扬一样的对手；因为有些事情对手能做，朋友却不能做，你可以从对手那里打听到朋友永远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龙五轻轻一叹。
龙五已经坐起了身子：“你早就看出了我和孟飞扬之间的关系？也早就料到我会来？”
“是。”
“那天在听雨楼，你是在装醉的？”
“是。”
“很好。”龙五的表情有些奇怪。
“很好，是什么意思？”
“很好，就是我知道你做错了一件事情。”龙五笑的很奇怪。
“什么事？”
“你不该告诉我这些的。”龙五冷笑着：“你不仅要装醉，还应该装糊涂；如果一个人知道的太多，那他活着的日子也不会太多！”
“我之所以将这些告诉你，当然有我的理由。”
“请讲。”龙五凝视着卢管子。
“今天你再次来找我，就说明你已经查明了我说的话不是假话，已经准备用我了。”
“继续。”
“你让萧七他们去做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大事！那种事情，你当然不能找一个糊里糊涂的醉鬼去做。”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替我做好那件事情？”
“一个人若是在而立之年还没有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么他今生今世估计都没有机会了。”卢管子轻轻一叹。
“你能不能再陪我喝上几杯？”
酒是温的。
屋内的气氛是暖的。
龙五举杯：“我一向很少喝酒，也很少敬别人酒，但我今天要敬你三杯！”
卢管子动神了。
能让龙五主动敬酒的人，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我今天很高兴，因为我相信你一定能替我做好那件事！”龙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一定尽力去做。”
“那不仅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极其危险，极其机密，极其复杂的事情！”
龙五继续道：“我那天那样对你，并不完全是因为怀疑你。”
卢管子在听。
这段时光，是卢管子生命当中最为专注，最为认真的时光！
“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在替我做事，所以我一定要让别人都认为你是我的对头，而且还是死对头！”
卢管子大概明白了。
这是苦肉计！
不过卢管子有个疑问：“那件事情，难道连卓不群都不能知道？”
“知道的人越少，你的危险也就越少；危险越少，成功的几率自然就大。”
卢管子默然。
直至此刻卢管子才明白，原来龙五真正信任的人只有2个！
一个是孟飞扬，另一个就是屋内的青衫少年。
“那天在听雨楼的时候你说过，我这个人非但没有朋友，甚至连敌人都没有！”
“我的确说过。”
“可是你错了。”龙五的眼神有些复杂：“我有一个朋友，有一个敌人，还有一个妻子。”
“他们分别是谁？”
“不是他们，是她！”龙五正色道。
卢管子不懂。
“我的朋友，我的仇敌，还有我的妻子，都是同一个人！”
“他是谁？”卢管子很是期待。
“她是夏无炎。”
“夏日夫人？”卢管子有些惊讶。
“你知道她？”
“江湖中不知道她的人几乎连一个都没有。”
“但你一定不知道，她原本是我的妻子。”龙五冷冷道。
“现在呢？”
“现在我们虽然不是夫妻，但看起来还像是朋友，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她早已恨我入骨，她嫁给我，就是为了恨我！”龙五的脸色已经变了，变成了铁青色！
而且此时的龙五，看上去好像很激动。
卢管子没有说话，默默等着。
时间滴答，在眼角划过。
光阴无声，在眉宇消逝。
不知过了多久，龙五这才平息下来，缓缓问道：“你有没有见过我出手？”
“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的武功究竟如何？”
“不知道。”
龙五轻轻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右手却缓缓抬了起来。
龙五的动作很慢。
非常慢。
龙五的右手在空中轻轻收拢。
就在这个时候，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龙五的右手仿佛引力无穷，将炉中的炭火吸了过来！
红色的炭火！
龙五的右手！
龙五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缓缓握紧了红色的炭火。
当龙五松开手的时候，火已灭，炭成灰。
“我并不是要在你面前炫耀武功，我只不过是想借助这个武功，告诉你两件事情。”
“哪两件事情？”
龙五凝视着手中的冷灰，冷冷道。
“第一，我虽然有这样的武功，但我却不能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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