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小姚贪恋床 齐父进林场
一共喝了一瓶洋酒，宁孟钢注意吴延松对姚冬玲态度冷淡，不似热恋中的关系。宁孟钢和对方攀谈一会，说话过程中，对方慢慢发现宁孟钢对水工专业的深度和见识，开始有些尊重，后来听说了他的经历，又有些唏嘘，其中一个老总告诉宁孟钢，如果他当初大学毕业留在省城，现在早就至少是个厅局级的官员。
饭后，主人到客房休息，宁孟钢让小姚送姜文芝娘俩回去，他又陪吴延松坐了一会，他问道：“你和小姚怎么了？她说你有些不想理她？”吴延松说：“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感觉和她在一次有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压力，不如开始时的自由，舒服。”
宁孟钢似有所悟，他说：“我己经不止一次提醒你，和业务单位保持适当的距离，哪能集体收下人家如此贵重的手机，我要是不让小姜收下，你脸面不太好看。以后，项目运行，诱惑会更大，你年纪轻，可不能在这事上出乱子。”
吴延松说：“这个公司是龙主任推荐给我的，告诉我和他们打交道没有问题，一个咨询课题，四百多万元，没有任何成本，他们给我这花的是零钱。放心，宁场长，我也听说了，你年轻时就因为在这些事上和领导完全不一致，才被他们打入冷宫的。”
宁孟钢没有话说，吴延松自知失言，他说：“宁场长，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听姜阿姨说过，你生病都没有钱接受最好的治疗，你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都想哭出来。上班以后，我听到最多的可都是你当年有多大的权，能支配多少不受控制的资源，但现实，却给你上了一个回头不了的课，你也和姜阿姨说过，如果有机会再从头，去他娘的廉政，先要想着万一后如何保命。”
宁孟钢问道：“她怎么会有时间和你说这些？”小吴笑着说：“我去接过她们，路上没事，她就和我说了一些你的光辉事迹。”宁孟钢让小吴回去休息，他也要回家了，吴延松告诉他自己还要去加班，所以才没有多喝酒。他下楼时和宁孟钢讲，这个指挥长是个工作狂，几乎天天有做不完的事。
分手后，宁孟钢给小姚打个电话，知道她在酒店，确认吴延松不去后，宁孟钢问道：“你没有和他说你住在哪里吧？”小姚说：“我哪有那么厚的脸，还能告诉他我在开房间等他？我和他说了，我回家去了。”宁孟钢这才放松地向姚冬玲的地方去。
与方璟不同，姚冬玲只将床头灯开了，并不太暗的光线下，她的线条是那样的诱人，宁孟钢再有耐性，也受不了这种面对面的迎逗，他没有给她冲澡的机会，拉起了床罩，将她缠了三分之一。
姚冬玲平静后十分依恋地说：“现在我知道了，上次他从人间仙池回来，我也和现在一样，期待他能有你十分之一的表现，可他没有。当时我脸色极不冷静，他有所察觉，所以，后来就躲着我了。经你这样一扰动，我想到你以前和我说过，不管跟前的男人如何，要想留住他，就想表现出对他的崇拜和知足，万万不可让他感到我对他的不满足。”
宁孟钢歇了一下后说：“都怪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竟能这样，说不定也是我成病的根源。这就对了，他可以不行，你却不能知道他不行，他又才从人间仙池那种地方出来，那里全是侍候人的高手，两相对比，难怪他这样。打机会好好修复，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好再去开发别的女人，你还有机会。”
姚冬玲说：“只要现在的公司能运转，养活我自己，我都不去想他了，他愿意不睬我正好，我可以和姜阿姨共有你。你愿意吗？”宁孟钢说：“以后千万不能再说这样的话，那我成什么了？外面的好男人多的是，我和你也说过，不要只
拣好听的记住，吴延松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不会永远这样。再说，你不是讲他己经在进步吗，医学又发达，好好相处，只有和他相处好了，你的公司才会好。对了，和玉中最近可能会给你招进单位来，如果做临时工，倒是可以的，没有约束，到季节做些事，不想做也可以花钱请人做 。”
姚冬玲还沉浸在宁孟钢的袭击中，古人的诗句总是春花秋月好，没有几个写出被罩下的女人最妙。宁孟钢收拾一下准备回去，姚冬玲说：“他们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家的阿姨正是如虎的年纪，她要是再有要求，你的身体受得了？”
宁孟钢说：“她一辈子都不主动，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不起她，男人在外喜欢女人进攻，在内可能真的不想让女人主动。刚刚你还说，吴延松在你的要求下没有完成，所以他才冷淡。”姚冬玲问道：“那你现在也叫对得起姜阿姨？”宁孟钢上前捏了一下她的软说：“当然，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身子，又没有将你娶回家。再说，就是真允许娶回家，以前也有大老婆主动给男人纳妾的。所谓的背叛，是指心里己经没有了她，一心想将她放弃，出轨，不构成对女人的背叛，因为如果这样定义，就找不到忠诚，没有忠诚，就没有背叛。”
姚冬玲见识过他在验收会上的表现，知道，不管是专业还是生活，宁孟钢总有不尽的理由，是个不好对付、领导朋友都不会喜欢的主，可能这就叫狡辩，但她没有说出来，由着他回去了。
姚冬玲一个人守着空空的房子，想着小吴的好，但更想宁孟钢的妙。少女的组合汉字是妙，壮男的组合汉字也应当是个和妙对等的词，她有些恍惚地入了梦乡。宁孟钢回到家时，姜文芝己经睡下，他在楼下冲了一个澡，觉得这一段时间不来有些对不住老婆，轻轻地拉了下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姜文芝说：“齐远程的家人你说接过来了，应当让他们来家吃一顿饭，看看周末怎样？”宁孟钢说：“他们现在自己可以做饭，我们去他们家，不让他们来了，一来他们会拘束，二来你收拾起来太辛苦。”他温存地抚了一会姜文芝，比在外边踏实多了，所有的地方都不比姚冬玲的差，因是不同的刺激，加上心里将她和自己近期两个不同的女人比较，宁孟钢真的可以尽责了。比平时强了不少，因为体质弱，肚里货少，姜文芝几番以为可以放下了，可他重整旗鼓后又开始了。好久没有如此奔放，也好久没有如此乏力。
姜文芝说：“河里淹死都是会水的，可不要在小女孩的身上再动心思，你现在的体质不好，我都心疼你的出力，可不想再让你和从前似的用劲。真的奇怪，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是个不守规矩的人？山主任他们怎么就能判断你是个清白、干净、从不染风尘的世外散人呢？”
宁孟钢说：“我现在身体都这样子，对你和小孩还没有一点交待，我必须要随时为我的身后做准备。你可不能在我身心乱用上多心，你一个如虎的女人我尚有愧疚，哪还心思去想别的人。再说，小姚？那么漂亮的女孩，男友又是小吴，帅气又有前途，怎么可能会看上我？退一万步，就是她看上我，我也不能对不起吴延松事吧，你看看人家对我们，那么贵重的一块表都想到了你。对了，你这个岁数，会不会和我们男人一样，对小吴那样的动心？”
姜文芝准备转身地说：“我一说你，你总能岔开课题扯我，我多大年纪了？哪还有那心思？脸上己经起皱，肚上全是为你小孩留下的斑纹，怎么可能再去示人。哪有一个男人想找老的，不都是你们男人想小的？”说完，她睡觉去了，知道宁孟钢也要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宁孟钢来到了齐家，他看到一家人全起来了，他问道：“没事，为何不多睡一会？”齐德宽说：“我们在山里生活习惯了，外面有亮就醒了。他叔，小孩的事情办好了？我看到小区也有人干活，除草、打扫卫生我和他娘都会，你快点帮我们落实事情，不然，把我们歇坏了，心一直慌。”
这时安书萍出来了，真的和几天前不一样，这才几天的城市生活，脸色好看一些，精神也放松地多，也知道将头发、衣服收拾地利索。她说：“他宁叔，我手上的老茧都开始退了，天天吃你、喝你的也让我害怕，你快一些给他爹也找个粗活，慢慢再考虑两个小孩可以吗？”
宁孟钢说：“我就是想让你们休息几天，真的需要做事？你们一家也吃不了几个钱，要不要再休息几天？如果真想做事，齐大哥今天就跟我到工地干活？”两个小女孩也出来，扑面的青春气息，和来时完全两个样，方璟带她们出去过，城市女孩的样子她们开始模仿，只是脸色还没有变过来。
爱花说：“爹能做的事我也可以去做，工地就是搬砖、端泥的活是吧？我以前在家也干过，能给五十元一天吗？”宁孟钢说：“你这样俊俏的小女孩我要是让你去工地，你哥不恨我吗？齐大哥先去，你们放心，活不重，至少二百元一天。”
安书萍说：“有这么高的工资，我可以和他一起去，我只要一半，保证不比他干的少，在家也比他干得多。他叔，你不知道，孩子他爹有些懒，我不在身边，怕他不出力，给你丢脸。”
宁孟钢说：“有他出去干活，家里的开支就不用我再操心了，你的任务是将两个小孩领到城市女孩的生活习惯中去，没事带她们出去逛逛。准备一些食品、菜，周六，我们一家，远程他们都回来吃饭，中午。”
宁孟钢带着齐德宽到了单位，他电话让朱玉冲到他的办公室。路上他己经和齐德宽交待了，他的身份是从贵州出来打工的，任何时候不提认识宁孟钢，更不提他的小孩。朱玉冲以为又有什么新项目，他匆匆到了后，宁孟钢指了一下齐德宽说：“这个人本来在我们小区做保安，人很老实，一个人从外地出来，保安工资太低，他说肯吃苦，想多挣钱，我就把他交给你，二百元一天，供吃饭，有个简单住的地方就行了。”
朱玉冲当然不敢反对，他领着齐德宽就出去了，工地多的是，泉铁山天天有零活，不要说二百一天，就是再多，朱玉冲也不会反对，反正都出在羊身上。下午，齐德宽看到宁孟钢在院区内散步，他正在和另一工人修下水管，跑了过来说：“他叔，活太轻了，她娘真的能来做，城里的钱太好挣了。对了，我晚上不能跟你回去？天天要住这里？不怕你笑话，我们山里人啥都缺，可我不想一个人睡，能不能隔两搭你车子回去一回？”
宁孟钢说：“你也有手机，以后不要在院子里找我，更不要到我的办公室，想回去时电话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带你的，这样大的岁数还离不开婆娘？山里没有女人的光棍不是多的是吗？他们怎么办？出去打工的又怎么办呢？”
齐德宽说：“没有的也就算了，我一直不出去打工，家都穷成那样他娘也不给我出去，讲出来怕你笑话，我们天天那样过苦日子也不觉得怎样苦。倒是这半天不在一起，心里总有不踏实的感觉。”宁孟钢让他回去好好做事，累了就不想别的事了，习惯就好了。正在这时，朱玉冲过来了，他告诉宁孟钢，这个姓齐的力气大，能吃苦，是个不错的工人，他感谢宁场长给他提供这样好的工人。接着，他开始探听最近会有什么项目，码头工程己经结束一段时间了，再没有大项目，技术工人会走散出去找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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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主人到客房休息，宁孟钢让小姚送姜文芝娘俩回去，他又陪吴延松坐了一会，他问道：“你和小姚怎么了？她说你有些不想理她？”吴延松说：“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感觉和她在一次有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压力，不如开始时的自由，舒服。”
宁孟钢似有所悟，他说：“我己经不止一次提醒你，和业务单位保持适当的距离，哪能集体收下人家如此贵重的手机，我要是不让小姜收下，你脸面不太好看。以后，项目运行，诱惑会更大，你年纪轻，可不能在这事上出乱子。”
吴延松说：“这个公司是龙主任推荐给我的，告诉我和他们打交道没有问题，一个咨询课题，四百多万元，没有任何成本，他们给我这花的是零钱。放心，宁场长，我也听说了，你年轻时就因为在这些事上和领导完全不一致，才被他们打入冷宫的。”
宁孟钢没有话说，吴延松自知失言，他说：“宁场长，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听姜阿姨说过，你生病都没有钱接受最好的治疗，你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都想哭出来。上班以后，我听到最多的可都是你当年有多大的权，能支配多少不受控制的资源，但现实，却给你上了一个回头不了的课，你也和姜阿姨说过，如果有机会再从头，去他娘的廉政，先要想着万一后如何保命。”
宁孟钢问道：“她怎么会有时间和你说这些？”小吴笑着说：“我去接过她们，路上没事，她就和我说了一些你的光辉事迹。”宁孟钢让小吴回去休息，他也要回家了，吴延松告诉他自己还要去加班，所以才没有多喝酒。他下楼时和宁孟钢讲，这个指挥长是个工作狂，几乎天天有做不完的事。
分手后，宁孟钢给小姚打个电话，知道她在酒店，确认吴延松不去后，宁孟钢问道：“你没有和他说你住在哪里吧？”小姚说：“我哪有那么厚的脸，还能告诉他我在开房间等他？我和他说了，我回家去了。”宁孟钢这才放松地向姚冬玲的地方去。
与方璟不同，姚冬玲只将床头灯开了，并不太暗的光线下，她的线条是那样的诱人，宁孟钢再有耐性，也受不了这种面对面的迎逗，他没有给她冲澡的机会，拉起了床罩，将她缠了三分之一。
姚冬玲平静后十分依恋地说：“现在我知道了，上次他从人间仙池回来，我也和现在一样，期待他能有你十分之一的表现，可他没有。当时我脸色极不冷静，他有所察觉，所以，后来就躲着我了。经你这样一扰动，我想到你以前和我说过，不管跟前的男人如何，要想留住他，就想表现出对他的崇拜和知足，万万不可让他感到我对他的不满足。”
宁孟钢歇了一下后说：“都怪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竟能这样，说不定也是我成病的根源。这就对了，他可以不行，你却不能知道他不行，他又才从人间仙池那种地方出来，那里全是侍候人的高手，两相对比，难怪他这样。打机会好好修复，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不好再去开发别的女人，你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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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孟钢说：“她一辈子都不主动，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不起她，男人在外喜欢女人进攻，在内可能真的不想让女人主动。刚刚你还说，吴延松在你的要求下没有完成，所以他才冷淡。”姚冬玲问道：“那你现在也叫对得起姜阿姨？”宁孟钢上前捏了一下她的软说：“当然，我只是借用一下你的身子，又没有将你娶回家。再说，就是真允许娶回家，以前也有大老婆主动给男人纳妾的。所谓的背叛，是指心里己经没有了她，一心想将她放弃，出轨，不构成对女人的背叛，因为如果这样定义，就找不到忠诚，没有忠诚，就没有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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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冬玲一个人守着空空的房子，想着小吴的好，但更想宁孟钢的妙。少女的组合汉字是妙，壮男的组合汉字也应当是个和妙对等的词，她有些恍惚地入了梦乡。宁孟钢回到家时，姜文芝己经睡下，他在楼下冲了一个澡，觉得这一段时间不来有些对不住老婆，轻轻地拉了下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姜文芝说：“齐远程的家人你说接过来了，应当让他们来家吃一顿饭，看看周末怎样？”宁孟钢说：“他们现在自己可以做饭，我们去他们家，不让他们来了，一来他们会拘束，二来你收拾起来太辛苦。”他温存地抚了一会姜文芝，比在外边踏实多了，所有的地方都不比姚冬玲的差，因是不同的刺激，加上心里将她和自己近期两个不同的女人比较，宁孟钢真的可以尽责了。比平时强了不少，因为体质弱，肚里货少，姜文芝几番以为可以放下了，可他重整旗鼓后又开始了。好久没有如此奔放，也好久没有如此乏力。
姜文芝说：“河里淹死都是会水的，可不要在小女孩的身上再动心思，你现在的体质不好，我都心疼你的出力，可不想再让你和从前似的用劲。真的奇怪，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是个不守规矩的人？山主任他们怎么就能判断你是个清白、干净、从不染风尘的世外散人呢？”
宁孟钢说：“我现在身体都这样子，对你和小孩还没有一点交待，我必须要随时为我的身后做准备。你可不能在我身心乱用上多心，你一个如虎的女人我尚有愧疚，哪还心思去想别的人。再说，小姚？那么漂亮的女孩，男友又是小吴，帅气又有前途，怎么可能会看上我？退一万步，就是她看上我，我也不能对不起吴延松事吧，你看看人家对我们，那么贵重的一块表都想到了你。对了，你这个岁数，会不会和我们男人一样，对小吴那样的动心？”
姜文芝准备转身地说：“我一说你，你总能岔开课题扯我，我多大年纪了？哪还有那心思？脸上己经起皱，肚上全是为你小孩留下的斑纹，怎么可能再去示人。哪有一个男人想找老的，不都是你们男人想小的？”说完，她睡觉去了，知道宁孟钢也要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宁孟钢来到了齐家，他看到一家人全起来了，他问道：“没事，为何不多睡一会？”齐德宽说：“我们在山里生活习惯了，外面有亮就醒了。他叔，小孩的事情办好了？我看到小区也有人干活，除草、打扫卫生我和他娘都会，你快点帮我们落实事情，不然，把我们歇坏了，心一直慌。”
这时安书萍出来了，真的和几天前不一样，这才几天的城市生活，脸色好看一些，精神也放松地多，也知道将头发、衣服收拾地利索。她说：“他宁叔，我手上的老茧都开始退了，天天吃你、喝你的也让我害怕，你快一些给他爹也找个粗活，慢慢再考虑两个小孩可以吗？”
宁孟钢说：“我就是想让你们休息几天，真的需要做事？你们一家也吃不了几个钱，要不要再休息几天？如果真想做事，齐大哥今天就跟我到工地干活？”两个小女孩也出来，扑面的青春气息，和来时完全两个样，方璟带她们出去过，城市女孩的样子她们开始模仿，只是脸色还没有变过来。
爱花说：“爹能做的事我也可以去做，工地就是搬砖、端泥的活是吧？我以前在家也干过，能给五十元一天吗？”宁孟钢说：“你这样俊俏的小女孩我要是让你去工地，你哥不恨我吗？齐大哥先去，你们放心，活不重，至少二百元一天。”
安书萍说：“有这么高的工资，我可以和他一起去，我只要一半，保证不比他干的少，在家也比他干得多。他叔，你不知道，孩子他爹有些懒，我不在身边，怕他不出力，给你丢脸。”
宁孟钢说：“有他出去干活，家里的开支就不用我再操心了，你的任务是将两个小孩领到城市女孩的生活习惯中去，没事带她们出去逛逛。准备一些食品、菜，周六，我们一家，远程他们都回来吃饭，中午。”
宁孟钢带着齐德宽到了单位，他电话让朱玉冲到他的办公室。路上他己经和齐德宽交待了，他的身份是从贵州出来打工的，任何时候不提认识宁孟钢，更不提他的小孩。朱玉冲以为又有什么新项目，他匆匆到了后，宁孟钢指了一下齐德宽说：“这个人本来在我们小区做保安，人很老实，一个人从外地出来，保安工资太低，他说肯吃苦，想多挣钱，我就把他交给你，二百元一天，供吃饭，有个简单住的地方就行了。”
朱玉冲当然不敢反对，他领着齐德宽就出去了，工地多的是，泉铁山天天有零活，不要说二百一天，就是再多，朱玉冲也不会反对，反正都出在羊身上。下午，齐德宽看到宁孟钢在院区内散步，他正在和另一工人修下水管，跑了过来说：“他叔，活太轻了，她娘真的能来做，城里的钱太好挣了。对了，我晚上不能跟你回去？天天要住这里？不怕你笑话，我们山里人啥都缺，可我不想一个人睡，能不能隔两搭你车子回去一回？”
宁孟钢说：“你也有手机，以后不要在院子里找我，更不要到我的办公室，想回去时电话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带你的，这样大的岁数还离不开婆娘？山里没有女人的光棍不是多的是吗？他们怎么办？出去打工的又怎么办呢？”
齐德宽说：“没有的也就算了，我一直不出去打工，家都穷成那样他娘也不给我出去，讲出来怕你笑话，我们天天那样过苦日子也不觉得怎样苦。倒是这半天不在一起，心里总有不踏实的感觉。”宁孟钢让他回去好好做事，累了就不想别的事了，习惯就好了。正在这时，朱玉冲过来了，他告诉宁孟钢，这个姓齐的力气大，能吃苦，是个不错的工人，他感谢宁场长给他提供这样好的工人。接着，他开始探听最近会有什么项目，码头工程己经结束一段时间了，再没有大项目，技术工人会走散出去找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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