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
第九十九章叛徒神气什么！
森鸥外盯着回来向自己汇报的芥川龙之介, 确认道。
“你是说……太宰君吗？”
“是。”芥川龙之介简练地把今天的遭遇讲述了一遍，尤其是太宰治的话几乎是原封不动了重复了，至于织田作之助, 仅仅一句话带过。
森鸥外听得头都要秃了：“等等, 你不要把重点略过……”
芥川龙之介莫名其妙：“重点不是太宰先生吗？太宰先生还托我给您带话……”
人形异能力爱丽丝冷哼：“叛徒神气什么！”
森鸥外：“…………”
——啊，算了, 他跟这个太宰的脑残粉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他不是早就知道芥川龙之介这毛病改不掉了吗？
反正在他的命令和太宰治的命令抵触的时候，芥川龙之介还是会选择完成他的命令就行, 至于其他细节倒也无所谓。
命令芥川龙之介把略过的部分也补充上后，森鸥外盯上放在自己桌面上的信封, 挥挥手让芥川龙之介退下了。
明明有他的电话，却还让人带信过来，就这么不想跟他聊天吗？太宰这记仇记的……他朋友又没真死！
和太宰治想的一样，森鸥外并不会往复活的方向思考, 人类总是觉得死亡的领域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 极限大概就是与谢野晶子那种可以把人从濒死状态拉回来的异能力了。
要是能跟别的什么暂停□□时间之类的异能力组合使用, 倒也能达到一种类似复活的效果, 但要说死透了四年再复活，森鸥外觉得不太可能。
森鸥外一边拆信，一边猜测, 觉得太宰治当年可能是想办法把织田作之助的命保住了，只是因为后遗症之类的缘故四年后的现在才终于恢复行动……
尽管森鸥外对信里有没有可能告诉他吊命方法不怎么抱希望, 但发现从信封中掉出来的信纸上写的竟然是织田作之助的辞职信后，这位港口mafia的首领还是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真有趣啊，织田作之助。”
想想自己跟织田作之助短暂的接触和通过资料的了解, 感觉还真的是能做出这种好不容易恢复健康了就先来补上辞职信的……
“这个人是要加入武装侦探社了, 所以来跟上个老板做了结吗？”爱丽丝吐槽道, “一般人会是这个脑回路吗？他以为港口mafia是什么啊？”
“哈哈哈，毕竟是能被太宰君认可的朋友。”森鸥外接话，“让人觉得「不愧是太宰治的友人」呢。”
而且不想杀人的话，倒是跟武装侦探社的理念挺契合的……港口mafia的待遇简直没有可比性。
考虑到自己当年还把织田作之助的孩子都给算计没了，森鸥外深深地知道织田作之助绝对不会回到港口mafia了，既然如此批不批准这个辞职信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最优解当然是批准。
至于抚慰金什么的……反正他给了抚慰金织田作之助也不会原谅他回来帮他打工，那当然是一分钱都不给啦！
满脑子最优解的森鸥外三下五除二做好了决定。
——不过既然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都在武装侦探社的话，「人虎」的任务就暂时先放弃吧，没必要为了70亿跟武装侦探社对上。
感觉要是继续动手，太宰君肯定会特别开心地新仇旧恨一起算账……
“这也是为了横滨的和平嘛。”
今天的森鸥外也在努力维护横滨和平。
当织田作之助带着毫发无伤的其他三个人回到武装侦探社的时候，太宰治还没从沙发上起来呢。
发现就连刚来侦探社不久的中岛敦，都只是见怪不怪地从沙发旁边路过，一句话没说，织田作之助不禁感慨。
“太宰真是找了个特别适合自己的工作呢。”
太宰治：“是啊是啊，这里工作环境好，同事们个个都是人才，我超喜欢这里的~”
国木田独步捏断了自己的笔，痛苦地忍住了冲上去打人的冲动：“…………”
——织田先生，你倒是说说他啊！我们只能指望你了！
织田作之助不打算说什么，他觉得太宰治心里肯定有数的，虽然看上去在偷懒，但真遇到大事，肯定私底下已经都安排好了，从以前就是这样。
“你喜欢就好。”织田作之助顺手拍了拍还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的头，“对了，我现在有思路了。”
太宰治挑眉，看来单纯的闭关果然没什么用，确实需要出来转转。
“要回去写还是在这里写？”
“唔，我都可以，但太宰需要工作吧？”
太宰治眨眨眼，坐起身来：“织田作想在武装侦探社工作吗？”
“你看出来了？”织田作之助承认了，“我知道现在写稿很重要，但我不太习惯，感觉还是应该找点别的事做，而且总不能一直让太宰你养着我……”
“我倒是无所谓。”
“你不是经常丢钱吗？”织田作之助沉吟，“国木田君也说你已经赊账赊到楼下快要拒绝你进入了……”
太宰治：“…………”
虽然他想要来钱的话也很快，但……算了，他其实也觉得织田作加入武装侦探社挺好的。
“好吧。”太宰治摊手，“其实你回来之前社长就找我谈过了——兼职如何？大部分任务用不着你出场，遇到比较棘手的敌人再委托你来帮忙……唔，算是外聘保镖？”
织田作之助欣然应下。
不愧是太宰，这简直就是把他有些模糊的想法直接整理出来的最佳结果。
他已经发现了，闷头写稿效率不高，难怪以前经常看到作者出去采风取材之类的消息……所以他直接找个工作量不高的工作算是调剂，还有工资，不用依赖别人。
就算是朋友，也不能什么都依靠对方，而且跟社会多一些接触，也有助于激发灵感。
刚打算当作家就发现自己负担起了所有孩子们的性命，严格说来还是没入行的外行人的织田作之助压力很大，只能努力摸索适合自己的方式。
只能说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不然等写了一堆废稿再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的话，压力只会更大。
既然打算入职了，那必然要去见一下社长。
福泽谕吉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接待了织田作之助。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性格，捧着茶杯静默地喝了一杯茶后，福泽谕吉才开口道：“一般想正式加入武装侦探社的话，都需要通过一个测试。”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什么测试？我需要准备什么？”
福泽谕吉垂下眼，盯着茶杯中竖起的茶梗看了几秒，然后才抬起头看向织田作之助：“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太宰治已经跟他讲过了，织田作之助十几岁的时候金盆洗手，还在战乱中收养了一群孩子，一直坚持不杀人到孩子在自己面前被炸死为止……不过这种揭人伤疤的话题就没必要说了。
他现在想确认的是……
“你现在还是不杀人吗？”
织田作之助突然沉默了下去。
提起这个系统就忍不住插话吐槽：【不要再说什么‘让我复活的人们肯定也不希望我用这条多得的命杀死其他人’什么的话了，你都复活这么久了，这个问题也该想明白了吧？】
是啊……杀人意味着什么，生命意味着什么，死亡意味着什么，他当年放弃当杀手的时候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复活后也有了更新的认识。
不过他还是想问一下，曾经外号「银狼」的剑客福泽谕吉的想法。
“福泽先生，对你来说，杀人算什么呢？”
福泽谕吉沉吟。
他曾经是日本政府培养的特工……虽然说的很好听，其实做的事和杀手没什么两样，仅仅是因为他的雇主是国家罢了。
福泽谕吉当年见到少年杀手时，能感觉到对方对于杀人这件事其实是处于无所谓的态度，并不是因为喜欢或是怎样……可他不一样，他当年发现自己在期待下一次杀人，他到底是在为了国家挥刀，还是在为了自己，亦或是为了杀人的一瞬间？
福泽谕吉开始产生了自我怀疑，于是改行去当了保镖。
不过现在的话，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挥刀的理由。
“我现在，会为了保护他人而挥刀，杀人仅仅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福泽谕吉放下了茶杯，“你呢？你现在明白自己打算怎么做吗？”
一直坚持不杀人固然值得尊敬，但别人的想法依然是别人的，若他并不真正地理解这个做法的意义，那不杀人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织田作之助直视着福泽谕吉，说道：“一样，现在的话，如果是为了守护他人，我不会拒绝杀人。”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但我还是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
福泽谕吉轻轻颔首道：“那你要变得比现在更加强大才行，这样才有选择的余地。”
“……是。”织田作之助说，“我会朝这个目标努力。”
福泽谕吉能看到这个曾经的杀手眼中坚定的信念。
他露出了很浅的笑容，说道：“织田作之助，欢迎加入武装侦探社。”
接下来，福泽谕吉就带织田作之助出去给其他人介绍了一下情况——其实大家都隐隐猜到了这个可能，见到织田作之助真的加入了，也没有意外，只是放松地鼓掌和做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绍。
在众人热闹地讨论要不要和中岛敦一起合办词迎新会的时候，太宰治搭着织田作之助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
“安吾一定会羡慕死我。”
织田作之助：“…………”
他突然有些怀疑太宰这么积极地邀请他加入武装侦探社的目的……
“啊，说安吾安吾就到。”太宰治拿出手机看了眼邮件，“他那边搞定了，不过有机会还是要洗一下档案比较好……”
“既然已经好了。”织田作之助问道，“我是不是能去东京了？”
太宰治：“……”
那孩子也不是你养的啊，上心过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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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盯着回来向自己汇报的芥川龙之介, 确认道。
“你是说……太宰君吗？”
“是。”芥川龙之介简练地把今天的遭遇讲述了一遍，尤其是太宰治的话几乎是原封不动了重复了，至于织田作之助, 仅仅一句话带过。
森鸥外听得头都要秃了：“等等, 你不要把重点略过……”
芥川龙之介莫名其妙：“重点不是太宰先生吗？太宰先生还托我给您带话……”
人形异能力爱丽丝冷哼：“叛徒神气什么！”
森鸥外：“…………”
——啊，算了, 他跟这个太宰的脑残粉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他不是早就知道芥川龙之介这毛病改不掉了吗？
反正在他的命令和太宰治的命令抵触的时候，芥川龙之介还是会选择完成他的命令就行, 至于其他细节倒也无所谓。
命令芥川龙之介把略过的部分也补充上后，森鸥外盯上放在自己桌面上的信封, 挥挥手让芥川龙之介退下了。
明明有他的电话，却还让人带信过来，就这么不想跟他聊天吗？太宰这记仇记的……他朋友又没真死！
和太宰治想的一样，森鸥外并不会往复活的方向思考, 人类总是觉得死亡的领域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 极限大概就是与谢野晶子那种可以把人从濒死状态拉回来的异能力了。
要是能跟别的什么暂停□□时间之类的异能力组合使用, 倒也能达到一种类似复活的效果, 但要说死透了四年再复活，森鸥外觉得不太可能。
森鸥外一边拆信，一边猜测, 觉得太宰治当年可能是想办法把织田作之助的命保住了，只是因为后遗症之类的缘故四年后的现在才终于恢复行动……
尽管森鸥外对信里有没有可能告诉他吊命方法不怎么抱希望, 但发现从信封中掉出来的信纸上写的竟然是织田作之助的辞职信后，这位港口mafia的首领还是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真有趣啊，织田作之助。”
想想自己跟织田作之助短暂的接触和通过资料的了解, 感觉还真的是能做出这种好不容易恢复健康了就先来补上辞职信的……
“这个人是要加入武装侦探社了, 所以来跟上个老板做了结吗？”爱丽丝吐槽道, “一般人会是这个脑回路吗？他以为港口mafia是什么啊？”
“哈哈哈，毕竟是能被太宰君认可的朋友。”森鸥外接话，“让人觉得「不愧是太宰治的友人」呢。”
而且不想杀人的话，倒是跟武装侦探社的理念挺契合的……港口mafia的待遇简直没有可比性。
考虑到自己当年还把织田作之助的孩子都给算计没了，森鸥外深深地知道织田作之助绝对不会回到港口mafia了，既然如此批不批准这个辞职信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最优解当然是批准。
至于抚慰金什么的……反正他给了抚慰金织田作之助也不会原谅他回来帮他打工，那当然是一分钱都不给啦！
满脑子最优解的森鸥外三下五除二做好了决定。
——不过既然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都在武装侦探社的话，「人虎」的任务就暂时先放弃吧，没必要为了70亿跟武装侦探社对上。
感觉要是继续动手，太宰君肯定会特别开心地新仇旧恨一起算账……
“这也是为了横滨的和平嘛。”
今天的森鸥外也在努力维护横滨和平。
当织田作之助带着毫发无伤的其他三个人回到武装侦探社的时候，太宰治还没从沙发上起来呢。
发现就连刚来侦探社不久的中岛敦，都只是见怪不怪地从沙发旁边路过，一句话没说，织田作之助不禁感慨。
“太宰真是找了个特别适合自己的工作呢。”
太宰治：“是啊是啊，这里工作环境好，同事们个个都是人才，我超喜欢这里的~”
国木田独步捏断了自己的笔，痛苦地忍住了冲上去打人的冲动：“…………”
——织田先生，你倒是说说他啊！我们只能指望你了！
织田作之助不打算说什么，他觉得太宰治心里肯定有数的，虽然看上去在偷懒，但真遇到大事，肯定私底下已经都安排好了，从以前就是这样。
“你喜欢就好。”织田作之助顺手拍了拍还躺在沙发上的太宰治的头，“对了，我现在有思路了。”
太宰治挑眉，看来单纯的闭关果然没什么用，确实需要出来转转。
“要回去写还是在这里写？”
“唔，我都可以，但太宰需要工作吧？”
太宰治眨眨眼，坐起身来：“织田作想在武装侦探社工作吗？”
“你看出来了？”织田作之助承认了，“我知道现在写稿很重要，但我不太习惯，感觉还是应该找点别的事做，而且总不能一直让太宰你养着我……”
“我倒是无所谓。”
“你不是经常丢钱吗？”织田作之助沉吟，“国木田君也说你已经赊账赊到楼下快要拒绝你进入了……”
太宰治：“…………”
虽然他想要来钱的话也很快，但……算了，他其实也觉得织田作加入武装侦探社挺好的。
“好吧。”太宰治摊手，“其实你回来之前社长就找我谈过了——兼职如何？大部分任务用不着你出场，遇到比较棘手的敌人再委托你来帮忙……唔，算是外聘保镖？”
织田作之助欣然应下。
不愧是太宰，这简直就是把他有些模糊的想法直接整理出来的最佳结果。
他已经发现了，闷头写稿效率不高，难怪以前经常看到作者出去采风取材之类的消息……所以他直接找个工作量不高的工作算是调剂，还有工资，不用依赖别人。
就算是朋友，也不能什么都依靠对方，而且跟社会多一些接触，也有助于激发灵感。
刚打算当作家就发现自己负担起了所有孩子们的性命，严格说来还是没入行的外行人的织田作之助压力很大，只能努力摸索适合自己的方式。
只能说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不然等写了一堆废稿再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的话，压力只会更大。
既然打算入职了，那必然要去见一下社长。
福泽谕吉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接待了织田作之助。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性格，捧着茶杯静默地喝了一杯茶后，福泽谕吉才开口道：“一般想正式加入武装侦探社的话，都需要通过一个测试。”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什么测试？我需要准备什么？”
福泽谕吉垂下眼，盯着茶杯中竖起的茶梗看了几秒，然后才抬起头看向织田作之助：“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太宰治已经跟他讲过了，织田作之助十几岁的时候金盆洗手，还在战乱中收养了一群孩子，一直坚持不杀人到孩子在自己面前被炸死为止……不过这种揭人伤疤的话题就没必要说了。
他现在想确认的是……
“你现在还是不杀人吗？”
织田作之助突然沉默了下去。
提起这个系统就忍不住插话吐槽：【不要再说什么‘让我复活的人们肯定也不希望我用这条多得的命杀死其他人’什么的话了，你都复活这么久了，这个问题也该想明白了吧？】
是啊……杀人意味着什么，生命意味着什么，死亡意味着什么，他当年放弃当杀手的时候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复活后也有了更新的认识。
不过他还是想问一下，曾经外号「银狼」的剑客福泽谕吉的想法。
“福泽先生，对你来说，杀人算什么呢？”
福泽谕吉沉吟。
他曾经是日本政府培养的特工……虽然说的很好听，其实做的事和杀手没什么两样，仅仅是因为他的雇主是国家罢了。
福泽谕吉当年见到少年杀手时，能感觉到对方对于杀人这件事其实是处于无所谓的态度，并不是因为喜欢或是怎样……可他不一样，他当年发现自己在期待下一次杀人，他到底是在为了国家挥刀，还是在为了自己，亦或是为了杀人的一瞬间？
福泽谕吉开始产生了自我怀疑，于是改行去当了保镖。
不过现在的话，他已经找到了自己挥刀的理由。
“我现在，会为了保护他人而挥刀，杀人仅仅是手段而不是目的。”福泽谕吉放下了茶杯，“你呢？你现在明白自己打算怎么做吗？”
一直坚持不杀人固然值得尊敬，但别人的想法依然是别人的，若他并不真正地理解这个做法的意义，那不杀人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织田作之助直视着福泽谕吉，说道：“一样，现在的话，如果是为了守护他人，我不会拒绝杀人。”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但我还是会尽量避免这种情况的。”
福泽谕吉轻轻颔首道：“那你要变得比现在更加强大才行，这样才有选择的余地。”
“……是。”织田作之助说，“我会朝这个目标努力。”
福泽谕吉能看到这个曾经的杀手眼中坚定的信念。
他露出了很浅的笑容，说道：“织田作之助，欢迎加入武装侦探社。”
接下来，福泽谕吉就带织田作之助出去给其他人介绍了一下情况——其实大家都隐隐猜到了这个可能，见到织田作之助真的加入了，也没有意外，只是放松地鼓掌和做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绍。
在众人热闹地讨论要不要和中岛敦一起合办词迎新会的时候，太宰治搭着织田作之助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
“安吾一定会羡慕死我。”
织田作之助：“…………”
他突然有些怀疑太宰这么积极地邀请他加入武装侦探社的目的……
“啊，说安吾安吾就到。”太宰治拿出手机看了眼邮件，“他那边搞定了，不过有机会还是要洗一下档案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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