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不要得罪魔女（二更）
太宰治注意到小泉红子, 已经是她回来的时候了。
他对于寻找真正的“铃木柳吉”这件事，一直限定在会场内，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出去的人，只是下意识地记了一下。
没办法,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至今还觉得这是个冲他们来的阴谋, 对方应该会主动上门, 不会临到头跑路。
至今为止的几次相遇也都佐证了这一点——
安吾在街头偶遇和织田作一模一样的人。
紧接着他们两个在咖喱店遇上全身都是疑点, 让他会想到织田作的家伙。
第二天是他自己找上门暂时不算, 但安吾出个外勤都能遇到, 这概率已经不能说是巧合了，他们猜测对方主动在靠近, 怎么想都很有道理。
但这次就有点奇怪了，明明“铃木柳吉”已经引起他和安吾的注意了，他却把这个身份让给了怪盗基德，自己换了个身份, 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这跟他和安吾讨论出的最有可能的逻辑不太符合。
怪盗基德倒是挺有原则的, 即使自己都在他这里暴露了, 依然不肯招出“铃木柳吉”到底易容成了谁。
“反正是个男人, 穿样式普通的西服，我没拍照片, 就算描述你也脑补不出样子吧？”
“你刻意忽略了最方便的办法呢, 只要告诉我名字不就好了吗？既然你们换身份的时间点那么早, 肯定不是随便易容了一下，而是代替了他人的身份吧？”
只要报给他名字, 太宰治就能按照名字搜出那个人的长相, 而怪盗基德在特意回避这一点。
“我忘了。”怪盗基德理直气壮地说, “反正你怎么问我也不会说的。”
太宰治眨眨眼：“你知道为什么港口afia那些人很怕我吗？”
怪盗基德：“……这是威胁？”
太宰治：“你猜？”
怪盗基德：“……”
最终怪盗基德还是没有出卖那个人。
不过根据怪盗基德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太宰治大致知道怪盗基德这次偷宝石的目的，肯定是对他的委托人小姐有利，能省他不少事，因此决定这次就暂时放过怪盗基德。
……最重要的是太宰治没兴趣给警察打工帮忙让怪盗基德落网，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动用太明显的手段，所以嘛……
顶着太宰治遗憾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躲过了连港口afia干部尾崎红叶都不愿意提的审讯，怪盗基德莫名地感觉有点冷。
——天啊，自己易容的这家伙不就是个普通的家吗？到底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可怕的人的注意啊？！
他可真是仁至义尽了，这要是那个家还能被太宰治发现，他也没办法了！
既然怪盗基德不说，太宰治就只能靠自己了，因此他匆匆回到宴会厅，打算从这密密麻麻的人里找出疑似“铃木柳吉”变装的人。
虽然人很多，但限定男性，加上易容不可能往身材小的方向变动，其实还是可以排除很多人的，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这时候，太宰治还想着，也许对方会自己找上门也说不定。
然而，别说主动上门，恨不得躲到洗手间里的织田作之助，得到了贝尔摩德远程指导，跑去跟美少女搭讪了，这让因为人太多，只能大致扫视一圈，试图靠直觉和排除法找人的太宰治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
等小泉红子一个人回来了，太宰治才察觉微妙之处。
对于出去的人，太宰治只是大致地记了一下，在小泉红子之前，都是出去几个回来几个……这就显得小泉红子这个两人出去一人回来的情况有些奇怪了。
让女伴一个人回来也太不够礼貌了，怎么说也该一起去一起回吧？除非男方根本不打算回来了。
但这次宴会的重点根本还没开始，怪盗基德还没现身，怎么可能有人现在就离开呢？
这时候太宰治再把自己的记忆扒拉一下，才隐隐对跟着小泉红子一起出去的人产生了一点怀疑。
虽然不太合逻辑，为什么来都来了却没跟他接触一下就走，但太宰治也知道自从安吾撞鬼……咳咳，路遇织田作之后，这个事件就有着太多奇奇怪怪令人想不通的地方，因此稍微思考了一下，他就打算直接找那个女伴聊聊。
之前角度不太好，他只记住了一些用来分辨的特征，这次一靠近，太宰治就发现，这个少女竟然还是个认识的人。
准确说，是他单方面认识——因为前几天安吾那奇妙的提议。
“反正也没什么头绪，要不要干脆找人占卜一下啊？”
当时的太宰治：“……你几天没睡觉了？”
“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一个占卜很准的人……”
太宰治难得担心起来，是不是安吾经常熬夜把脑子熬坏了，变成了一个好骗的冤大头，好在之后安吾解释了是疑似有异能力者的人，他才松口气。
虽然已经绝交了，但好歹也算是半个他在政府的线人，现在这时候怎么可以出事。
坂口安吾还建议太宰治也去试试，这种占卜的异能力说不定太宰治也无法无效化，就算无效化了……还能作为对比组，让他对比一下两个人的答案，看看是不是乱编的，顺手完成政府的观察报告。
太宰治就觉得安吾最近可能有点飘。
总之，尽管原因有些奇怪，太宰治确实是知道了小泉红子这个人，对她那据说很准的占卜也颇感兴趣。
结果小泉红子上来就是一句“你想要追求的重要之物，就像是握在手中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失的越快”……
这一下就让太宰治没了聊天的兴致。
其实太宰治心中一直存着差不多的念头，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只要是认为不想失去的东西就一定会失去”。
但当时他以为自己只是失去了安吾这个朋友，却没想到之后还会失去织田作。
他很肯定小泉红子不认识他，乍一见面就能说出这种话来，说明这个女孩子确实有点特殊之处。
可太宰治并不想让人深入这个话题，他对于想要踏入自己内心的人，总是怀有警惕，所以才会连江户川乱步都一直防着，导致自己错失一个帮手，于是干脆略过了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刚才和你一起出去的那个人呢？”
小泉红子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少女，被太宰治冷淡地注视着，不由得有些畏惧地撇开视线，动作也不如之前那样流畅自然：“当然是走了。”
“你和他认识吗？”
“刚才认识的。”小泉红子还算淡定，毕竟她跟怪盗基德不同，用自己身份来的不怕暴露，也不用担心太宰治动用什么糟糕的手段，“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要找他？”
太宰治已经恢复了笑容，轻笑道：“既然你是魔女的话，不如直接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这种事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来啊。”
其实小泉红子从织田作之助的反应已经猜出了一点什么，但她并不打算告诉太宰治，就借着抿头发的姿势挡了一下太宰治的眼神，免得被发现：“需要占卜仪式。”
主办方还在讲话，主灯光都打在台上，下面昏暗的灯光加上小泉红子的动作干扰影响了太宰治的观察，他只能敏锐地感觉到小泉红子在隐瞒什么，但她有可能隐瞒的事太多了，因此太宰治干脆就顺势问道。
“那你愿意帮我占卜一下吗？”
太宰治并不急着出门追，因为他还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他要找的“铃木柳吉”，加上就算真是，他觉得以后还会再遇到，但拒绝了安吾的魔女再有下次可能就会连他也一起拒绝了。
小泉红子察觉到太宰治的危险性，也没彻底拒绝：“仪式需要的东西很多，这里的话只能为你简单占卜一下。”
“可以啊，简单占卜需要什么？”太宰治兴致勃勃地问，“头发？”
小泉红子从路过的侍从手上的托盘中拿走一杯红酒，走向最近的一个桌子，借着昏暗的灯光，以及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演讲上的时候，用红酒在白色的桌布上画起了魔法阵。
“手放上来。”
太宰治也不嫌脏，直接把手放到红酒画成的魔法阵上。
小泉红子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到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太宰治确实感觉到有奇妙的感觉围绕在自己身边——果然不是异能力吗？安吾的小泉红子调查报告可以完结了。
过了一会儿，小泉红子示意太宰治可以拿开手了，然后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泼在了桌布上，毁掉了魔法阵的痕迹。
“结束了吗？”太宰治好奇地问，“占卜出什么了？”
“因为是不完全的仪式，所以提示很模糊，总之，给你一个忠告吧……”
在自己的擅长领域中，小泉红子对太宰治也不再那么警觉了，而是重新回归了漫不经心的样子。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若想要保住某件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它。”
太宰治静静地站在原地，好像在琢磨这句话。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性地问：“那我现在是不是不要追出去比较好？毕竟你都建议我不要理他了。”
小泉红子没上当：“都说了我跟你和刚才那个人都是今天第一次见，我对你们两个之间到底什么有过什么问题不清楚，你想从我这里套正确答案也没用，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倒是希望你能追出去。”
太宰治有些失望。
按照小泉红子的占卜，如果刚才那个人真的和织田作有关的话，他就不应该追出去，因为应该放任不管比较好，既然建议他追，说明那个人大概跟织田作事件无关。
——当然，这只是小泉红子的说法，他并不是真的全盘接受，打算从此不再调查，只是同一个人的说法，理论上应该逻辑自洽，做出这种程度的推理很正常。
不过，过去这么久了，人家真要走的话早就没影了，就算跟织田作事件无关，魔女能建议他出去，也许是有其他什么机遇……
太宰治的脑子转的飞快，一层一层的套路思考下来，他最终还是得出了出去看看的结论。
于是太宰治就出去了。
他刚一走出大门，就立刻明白了魔女为什么建议他出来。
“……果然不应该小看女人。”
太宰治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了一下，才对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扬声道。
“呀，好久不见。”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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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注意到小泉红子, 已经是她回来的时候了。
他对于寻找真正的“铃木柳吉”这件事，一直限定在会场内，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出去的人，只是下意识地记了一下。
没办法,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至今还觉得这是个冲他们来的阴谋, 对方应该会主动上门, 不会临到头跑路。
至今为止的几次相遇也都佐证了这一点——
安吾在街头偶遇和织田作一模一样的人。
紧接着他们两个在咖喱店遇上全身都是疑点, 让他会想到织田作的家伙。
第二天是他自己找上门暂时不算, 但安吾出个外勤都能遇到, 这概率已经不能说是巧合了，他们猜测对方主动在靠近, 怎么想都很有道理。
但这次就有点奇怪了，明明“铃木柳吉”已经引起他和安吾的注意了，他却把这个身份让给了怪盗基德，自己换了个身份, 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这跟他和安吾讨论出的最有可能的逻辑不太符合。
怪盗基德倒是挺有原则的, 即使自己都在他这里暴露了, 依然不肯招出“铃木柳吉”到底易容成了谁。
“反正是个男人, 穿样式普通的西服，我没拍照片, 就算描述你也脑补不出样子吧？”
“你刻意忽略了最方便的办法呢, 只要告诉我名字不就好了吗？既然你们换身份的时间点那么早, 肯定不是随便易容了一下，而是代替了他人的身份吧？”
只要报给他名字, 太宰治就能按照名字搜出那个人的长相, 而怪盗基德在特意回避这一点。
“我忘了。”怪盗基德理直气壮地说, “反正你怎么问我也不会说的。”
太宰治眨眨眼：“你知道为什么港口afia那些人很怕我吗？”
怪盗基德：“……这是威胁？”
太宰治：“你猜？”
怪盗基德：“……”
最终怪盗基德还是没有出卖那个人。
不过根据怪盗基德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太宰治大致知道怪盗基德这次偷宝石的目的，肯定是对他的委托人小姐有利，能省他不少事，因此决定这次就暂时放过怪盗基德。
……最重要的是太宰治没兴趣给警察打工帮忙让怪盗基德落网，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动用太明显的手段，所以嘛……
顶着太宰治遗憾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躲过了连港口afia干部尾崎红叶都不愿意提的审讯，怪盗基德莫名地感觉有点冷。
——天啊，自己易容的这家伙不就是个普通的家吗？到底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可怕的人的注意啊？！
他可真是仁至义尽了，这要是那个家还能被太宰治发现，他也没办法了！
既然怪盗基德不说，太宰治就只能靠自己了，因此他匆匆回到宴会厅，打算从这密密麻麻的人里找出疑似“铃木柳吉”变装的人。
虽然人很多，但限定男性，加上易容不可能往身材小的方向变动，其实还是可以排除很多人的，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这时候，太宰治还想着，也许对方会自己找上门也说不定。
然而，别说主动上门，恨不得躲到洗手间里的织田作之助，得到了贝尔摩德远程指导，跑去跟美少女搭讪了，这让因为人太多，只能大致扫视一圈，试图靠直觉和排除法找人的太宰治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
等小泉红子一个人回来了，太宰治才察觉微妙之处。
对于出去的人，太宰治只是大致地记了一下，在小泉红子之前，都是出去几个回来几个……这就显得小泉红子这个两人出去一人回来的情况有些奇怪了。
让女伴一个人回来也太不够礼貌了，怎么说也该一起去一起回吧？除非男方根本不打算回来了。
但这次宴会的重点根本还没开始，怪盗基德还没现身，怎么可能有人现在就离开呢？
这时候太宰治再把自己的记忆扒拉一下，才隐隐对跟着小泉红子一起出去的人产生了一点怀疑。
虽然不太合逻辑，为什么来都来了却没跟他接触一下就走，但太宰治也知道自从安吾撞鬼……咳咳，路遇织田作之后，这个事件就有着太多奇奇怪怪令人想不通的地方，因此稍微思考了一下，他就打算直接找那个女伴聊聊。
之前角度不太好，他只记住了一些用来分辨的特征，这次一靠近，太宰治就发现，这个少女竟然还是个认识的人。
准确说，是他单方面认识——因为前几天安吾那奇妙的提议。
“反正也没什么头绪，要不要干脆找人占卜一下啊？”
当时的太宰治：“……你几天没睡觉了？”
“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一个占卜很准的人……”
太宰治难得担心起来，是不是安吾经常熬夜把脑子熬坏了，变成了一个好骗的冤大头，好在之后安吾解释了是疑似有异能力者的人，他才松口气。
虽然已经绝交了，但好歹也算是半个他在政府的线人，现在这时候怎么可以出事。
坂口安吾还建议太宰治也去试试，这种占卜的异能力说不定太宰治也无法无效化，就算无效化了……还能作为对比组，让他对比一下两个人的答案，看看是不是乱编的，顺手完成政府的观察报告。
太宰治就觉得安吾最近可能有点飘。
总之，尽管原因有些奇怪，太宰治确实是知道了小泉红子这个人，对她那据说很准的占卜也颇感兴趣。
结果小泉红子上来就是一句“你想要追求的重要之物，就像是握在手中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失的越快”……
这一下就让太宰治没了聊天的兴致。
其实太宰治心中一直存着差不多的念头，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只要是认为不想失去的东西就一定会失去”。
但当时他以为自己只是失去了安吾这个朋友，却没想到之后还会失去织田作。
他很肯定小泉红子不认识他，乍一见面就能说出这种话来，说明这个女孩子确实有点特殊之处。
可太宰治并不想让人深入这个话题，他对于想要踏入自己内心的人，总是怀有警惕，所以才会连江户川乱步都一直防着，导致自己错失一个帮手，于是干脆略过了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刚才和你一起出去的那个人呢？”
小泉红子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少女，被太宰治冷淡地注视着，不由得有些畏惧地撇开视线，动作也不如之前那样流畅自然：“当然是走了。”
“你和他认识吗？”
“刚才认识的。”小泉红子还算淡定，毕竟她跟怪盗基德不同，用自己身份来的不怕暴露，也不用担心太宰治动用什么糟糕的手段，“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要找他？”
太宰治已经恢复了笑容，轻笑道：“既然你是魔女的话，不如直接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这种事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来啊。”
其实小泉红子从织田作之助的反应已经猜出了一点什么，但她并不打算告诉太宰治，就借着抿头发的姿势挡了一下太宰治的眼神，免得被发现：“需要占卜仪式。”
主办方还在讲话，主灯光都打在台上，下面昏暗的灯光加上小泉红子的动作干扰影响了太宰治的观察，他只能敏锐地感觉到小泉红子在隐瞒什么，但她有可能隐瞒的事太多了，因此太宰治干脆就顺势问道。
“那你愿意帮我占卜一下吗？”
太宰治并不急着出门追，因为他还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他要找的“铃木柳吉”，加上就算真是，他觉得以后还会再遇到，但拒绝了安吾的魔女再有下次可能就会连他也一起拒绝了。
小泉红子察觉到太宰治的危险性，也没彻底拒绝：“仪式需要的东西很多，这里的话只能为你简单占卜一下。”
“可以啊，简单占卜需要什么？”太宰治兴致勃勃地问，“头发？”
小泉红子从路过的侍从手上的托盘中拿走一杯红酒，走向最近的一个桌子，借着昏暗的灯光，以及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演讲上的时候，用红酒在白色的桌布上画起了魔法阵。
“手放上来。”
太宰治也不嫌脏，直接把手放到红酒画成的魔法阵上。
小泉红子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到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太宰治确实感觉到有奇妙的感觉围绕在自己身边——果然不是异能力吗？安吾的小泉红子调查报告可以完结了。
过了一会儿，小泉红子示意太宰治可以拿开手了，然后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泼在了桌布上，毁掉了魔法阵的痕迹。
“结束了吗？”太宰治好奇地问，“占卜出什么了？”
“因为是不完全的仪式，所以提示很模糊，总之，给你一个忠告吧……”
在自己的擅长领域中，小泉红子对太宰治也不再那么警觉了，而是重新回归了漫不经心的样子。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若想要保住某件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它。”
太宰治静静地站在原地，好像在琢磨这句话。
过了一会儿，他试探性地问：“那我现在是不是不要追出去比较好？毕竟你都建议我不要理他了。”
小泉红子没上当：“都说了我跟你和刚才那个人都是今天第一次见，我对你们两个之间到底什么有过什么问题不清楚，你想从我这里套正确答案也没用，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倒是希望你能追出去。”
太宰治有些失望。
按照小泉红子的占卜，如果刚才那个人真的和织田作有关的话，他就不应该追出去，因为应该放任不管比较好，既然建议他追，说明那个人大概跟织田作事件无关。
——当然，这只是小泉红子的说法，他并不是真的全盘接受，打算从此不再调查，只是同一个人的说法，理论上应该逻辑自洽，做出这种程度的推理很正常。
不过，过去这么久了，人家真要走的话早就没影了，就算跟织田作事件无关，魔女能建议他出去，也许是有其他什么机遇……
太宰治的脑子转的飞快，一层一层的套路思考下来，他最终还是得出了出去看看的结论。
于是太宰治就出去了。
他刚一走出大门，就立刻明白了魔女为什么建议他出来。
“……果然不应该小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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