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笑脸男】
“嗯？”
遭遇飞来横祸柯苏停下脚步，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看向砸中自己胳膊，又滚落到脚下红色皮球。
这个深红色皮球样式老旧，明显属于上个世纪产物，看上面破损卡通图案，似乎是某个孩子玩具。
这是哪个熊孩子杰作？
正想着，柯苏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小男孩身影，于是转头看了过去，一个黑发小男孩身影映入眼帘，皮肤白过分，眼睛没有眼白，似乎戴了某种美瞳。
因为这个国家大学校园并非完全封闭，所以经常会有外人进来闲逛，有个小孩子柯苏并不觉得奇怪。
看样子是这孩子皮球，柯苏捡起地上皮球，看向他。
“你皮球吗？”
打到人了，怎么也不说声抱歉？
看着这个陌生男孩，柯苏觉得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个异世版熊孩子。
【盲眼男孩】呆呆地看着柯苏，一米三个头在柯苏面前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浑身剧烈颤抖着，几乎要把自己抖成帕金森，似乎在面对一个无比可怖存在，以至于害怕到无法动弹。
见这小男孩一直呆愣在不远处，柯苏疑惑地皱起了眉，以为这个小男孩怕生，于是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将手里皮球还给他。
虽然被砸到了，但他还不至于跟一个五六岁孩子置气。
！！！！
盲眼男孩看到柯苏动作后，原本僵硬脸上猛然露出近乎惊恐表情，扭头就要跑，一不小心没站稳摔了一跤，却连爬起来都不敢，就这么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
柯苏仿佛亲眼见证了一个奥运会长跑冠军诞生。
跑真快。
自觉自己没那么吓人柯苏想道。
这皮球不要了吗？
柯苏看着手里红色皮球，苦恼地想了下，还是把皮球放在了路边，等这小孩自己回来取。
放下皮球，柯苏继续朝前走去。
而他身后，放置在地面上曾经砸中他皮球则缓缓腐朽，直至最后变成了一堆灰烬消失在空气中，同一时刻，握在内层世界周石手中棒球棍也突兀地裂开了一条巨大裂缝，已然报废。
柯苏毫无察觉地走在无人路边，因为刚才被皮球打断，也没了玩手机心思，收起手机看向周围。
此时丽市大学很安静，路边连个人影都没有，比来之前还要幽静，校园里半个人影都没，虽然有点奇怪这里为什么变得这么安静，但心中对这学校厌恶感让柯苏不愿多待下去，因此没多想，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离开这座被原主怨恨着大学。
前方不远处，柯苏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摆着奇怪姿势，似乎在搞行为艺术。
远远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身材健美男人戴着笑脸面具，左手向上举，右手绕过脖子握住左手腕，双腿叉开，身子前倾，一动不动，姿势滑稽。
走近了看，柯苏这才发现原来在搞行为艺术不止一个人，还有一个年轻娃娃脸男生。
娃娃脸保持着与笑脸面具男同样姿势，一动不动，只是没戴面具，也没穿西装，脸上表情僵硬而充满恐惧，额头隐隐有汗水落下，十分辛苦样子。
柯苏观察了一会儿，看到娃娃脸眼珠转动着看向了自己，于是友好地举起了手机。
咔擦——
他拍了一张照，角度很好，把娃娃脸和笑脸男完美姿势拍了下来。
难得遇到行为艺术者，不拍张照太可惜了。
这样想着，柯苏看了看照片，调转镜头，对准自己，来了张三人合照。
咔擦——茄子。
柯苏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镜头，心中念着茄子，毕竟拍照需要仪式感，茄子还是要念，即使他不习惯微笑看镜头。
自从穿到这个世界，他感觉自己变得面瘫了不少，平常没事情都不想做表情，似乎下意识觉得做出表情是一件毫无意义事情。
娃娃脸，也就是小吴艰难地瞪着眼睛，震惊地看着自己跟前年轻学生拍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人？这人为什么没事？看到了【笑脸男】为什么还毫无变化？
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年轻学生是怎么躲过了【笑脸男】杀人判定，但小吴还是想让这个无辜学生赶紧走，于是继续艰难地移动唯一能动眼珠子，拼命使眼色想让这个陌生学生赶快离开这里。
快走啊！！！
这里！！！
可是有一个a级恐怖鬼怪【笑脸男】！！！
这是小吴记忆里比较深刻一个鬼怪，因为在档案里，它危险等级很高，杀人条件近乎无解，死了成千上万人之后才探索出来弱点加以限制，其实按理说，它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已经被关在隔壁防护区基地里才对。
但现实就是这么魔幻，也许是因为【丽市大学】这个s级灵异事件某种特殊效果，这里多了许多原本已经被牢牢限制收容起来鬼怪，如果不是小吴学习档案资料比较多，他都不一定能知道这个鬼怪来历。
但即使知道它弱点，要想对付它也太难了，反正小吴是一个照面，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中了死亡判定，只能安静地杵在这里等死。
现在他只能焦急地看着面前这个路过无辜学生，想告诉他关于【笑脸男】档案信息，却有心无力，浑身上下肌肉都已经僵硬了。
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五分钟了，再过五分钟，他就会变成一具雕塑告别人世。
【笑脸男：外形为一个高187厘米，身材健美西装男性，戴着笑脸面具，时刻做出滑稽姿势，看到人类会不由自主模仿，并将其感染给看到他人类，一旦人类模仿笑脸男姿势成功，会在十分钟后成为雕塑，当在场人数低于三人时，蒙上眼睛即可避免感染，一旦达到三人及以上，该感染进程将不再只通过视线进行，每个靠近笑脸男或其感染雕塑十米范围内人类都会被感染。弱点，感染过程中，如果笑脸男听到掌声会停止动作鞠躬行礼，感染进程中止。】
小吴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救下这个无辜学生，不过他怀疑这个学生对鬼怪类存在有一定抗性，不然不会还有能力拍照，但这样抗性也不知道能让这个年轻学生坚持多久。
这样罕见地拥有特殊能力人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于是，小吴竭尽全力地动用还能抽搐眼部肌肉，为了避免这年轻学生继续看向笑面人以至于中招，他朝着笑面人反方向，把自己瞪成了一对斜眼。
正面看着小吴柯苏看着面前纯白白眼，陷入沉默。
“……”
先是被吓跑小男孩，然后又是这个行为艺术者白眼，他长得真有这么面目可憎吗吗？
柯苏惆怅地摸了下自己帅脸，有点怀疑人生。
不信邪他看向了另一个行为艺术者，希望他能给自己不同反应，至少不能是白眼。
而此时，戴着笑脸面具西装男人还保持着那副滑稽姿势，只是岔开双腿在以一种尽量不引人注目速度往旁边挪去，似乎想离开这里另寻一个地方来搞行为艺术。
当柯苏目光投向它那一刻，笑脸男停住了挪动步子，一动不动，企图装作自己只是一个路过雕像，面具上笑脸隐隐有些掉漆，红色油笔勾起红嘴巴也有点下弯变成哭脸趋势。
就在这时，小吴突然感觉自己能动了，他来不及跟面前一脸“茫然”年轻学生解释，举起手就是一阵掌声响起。
“啪啪啪啪！！！”
正在装雕像笑脸男：“……”
笑脸男面对柯苏凝视，僵硬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本能，深深地弯腰鞠躬，做出行礼姿势，同时挪动步子，挪一步行一个礼，鞠躬鞠得跟磕头一样诚恳，就这样一路鞠躬走远了。
小吴手不敢停，拍手心通红，同时脚软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a级鬼怪【笑脸男】以一种档案里从没记载过诡异姿势离开，瞠目结舌，虽然不明缘由，但庆幸自己捡回了条命。
等到笑脸男消失在视野中，小吴才惊魂未定地停下了手，因为刚刚从石化状态恢复，只觉舌尖发麻，话都说不出来，他抬起头，看到面前年轻学生正用一种注视精神病人目光看着自己。
相视无言。
“……”
小吴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刚才死命拍手举动在外人看来可能确实有点精神不正常，只好脸色苍白地解释道：“你听我说，刚才那个不是正常人，是鬼怪！”
柯苏默默看着他，觉得这俩行为艺术者其实都不太像正常人，但看着小吴这副肾虚样子，他很给面子地没有说出来。
小吴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见柯苏不太信，也无奈了，只好先让他跟自己一起快点离开丽市大学。
这里危险度太高了，几分钟功夫接连遇到了两个鬼怪，前辈们还都消失了，他一个才转正执行员，自认是应付不了，只能先跑为妙。
柯苏本来就是要离开，见小吴神色紧张，步伐蹒跚，一副身残志坚样子，也就没有拒绝跟他同行。
小吴紧张兮兮地走在柯苏身侧，时刻观察着周围，边走还边解释刚才发生一切，柯苏面瘫着脸听着，仿佛在听一部三流科幻小说烂大街设定。
全程，柯苏只听到小吴说他们部门由总统直接统辖资助。
柯苏顿了下，问道：“公务员？”
小吴正解释着刚才那个【笑脸男】信息，冷不丁被打断，思路没转过来，愣了一下，结巴着答道：“呃，算是吧。”
柯苏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要找工作事情：“那你们还招人吗？”
如果这种装神弄鬼活计都可以入编制，那他觉得他也可以。
小吴刚才就看出柯苏可能具有某种应对鬼怪抗性，甚至可能是超能力，所以才会对柯苏说了那么多鬼怪相关信息，自然很欢迎柯苏加入他们执行部门。
于是开始很热情地介绍他们部门各项优势，所有成员都具有远大志向，名校毕业，素质极高，上级重视，资金充足，除了道具总是不够用，死亡率过高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目前大学肄业柯苏保持沉默。
学历是他永远痛，上辈子好不容易考出高学历现在全打了水漂了，悲哀。
很快，边走边说话两人就来到了丽市大学校门前，刚出校门，一群穿着统一制服人就涌了上来，对虚弱不堪小吴嘘寒问暖，小吴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被着急询问情况众人簇拥着走了。
柯苏也被当成营救出学生登上了专门备好校车，一路免费蹭车回了市区。
白嫖感觉让柯苏很舒适，稍微抚平了心头对于学历哀伤。
滴滴——
在市区中心下车，柯苏没走多远就回了家，此时已是下午四点钟，窗外天色铅灰，阴沉仿佛要下一场雨。
柯苏把从学校取回文件袋收起来，累了一天没了玩游戏心情，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思考着小吴跟他说有关鬼怪事情。
身为一个坚定唯物主义者，前世类似糊弄老年人迷信骗术柯苏见识过不少，因此基本警惕心还是有，只凭这个自称特殊事件处理部门人只言片语，柯苏还是无法完全改变自己世界观。
除非哪天真让他撞见一个鬼怪，不然这只在口头上说鬼怪，他还真没法强迫自己相信。
就像刚才那个戴面具男人，柯苏将其与前世恐怖片里各种厉鬼对比，完全找不到相似之处。
不过，如果真有鬼，那还真挺可怕。
柯苏十分有自知之明，自己一个普通人，是绝对斗不过鬼怪，真撞鬼了想必会死很惨。
而且，要是真有鬼怪，那原主也不用死如此遗憾了，冤有头债有主，直接变厉鬼过去自己报仇岂不更妙。
想着想着，柯苏渐渐睡着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他再次回到了丽市大学，视角处于高高天穹之上，与之前那个满是蚂蚁30340梦境很相似，柯苏看到自己手脚随之出现，一回生二回熟，他自然地俯身往下望去，看到一片血肉组成世界之中，许多小小人类在挣扎求生。
有人类抬起头，看到了他，露出了极为震惊，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表情。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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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苏观察了一会儿，看到娃娃脸眼珠转动着看向了自己，于是友好地举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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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柯苏看了看照片，调转镜头，对准自己，来了张三人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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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穿到这个世界，他感觉自己变得面瘫了不少，平常没事情都不想做表情，似乎下意识觉得做出表情是一件毫无意义事情。
娃娃脸，也就是小吴艰难地瞪着眼睛，震惊地看着自己跟前年轻学生拍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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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面前这个年轻学生是怎么躲过了【笑脸男】杀人判定，但小吴还是想让这个无辜学生赶紧走，于是继续艰难地移动唯一能动眼珠子，拼命使眼色想让这个陌生学生赶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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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就是这么魔幻，也许是因为【丽市大学】这个s级灵异事件某种特殊效果，这里多了许多原本已经被牢牢限制收容起来鬼怪，如果不是小吴学习档案资料比较多，他都不一定能知道这个鬼怪来历。
但即使知道它弱点，要想对付它也太难了，反正小吴是一个照面，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中了死亡判定，只能安静地杵在这里等死。
现在他只能焦急地看着面前这个路过无辜学生，想告诉他关于【笑脸男】档案信息，却有心无力，浑身上下肌肉都已经僵硬了。
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五分钟了，再过五分钟，他就会变成一具雕塑告别人世。
【笑脸男：外形为一个高187厘米，身材健美西装男性，戴着笑脸面具，时刻做出滑稽姿势，看到人类会不由自主模仿，并将其感染给看到他人类，一旦人类模仿笑脸男姿势成功，会在十分钟后成为雕塑，当在场人数低于三人时，蒙上眼睛即可避免感染，一旦达到三人及以上，该感染进程将不再只通过视线进行，每个靠近笑脸男或其感染雕塑十米范围内人类都会被感染。弱点，感染过程中，如果笑脸男听到掌声会停止动作鞠躬行礼，感染进程中止。】
小吴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救下这个无辜学生，不过他怀疑这个学生对鬼怪类存在有一定抗性，不然不会还有能力拍照，但这样抗性也不知道能让这个年轻学生坚持多久。
这样罕见地拥有特殊能力人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
于是，小吴竭尽全力地动用还能抽搐眼部肌肉，为了避免这年轻学生继续看向笑面人以至于中招，他朝着笑面人反方向，把自己瞪成了一对斜眼。
正面看着小吴柯苏看着面前纯白白眼，陷入沉默。
“……”
先是被吓跑小男孩，然后又是这个行为艺术者白眼，他长得真有这么面目可憎吗吗？
柯苏惆怅地摸了下自己帅脸，有点怀疑人生。
不信邪他看向了另一个行为艺术者，希望他能给自己不同反应，至少不能是白眼。
而此时，戴着笑脸面具西装男人还保持着那副滑稽姿势，只是岔开双腿在以一种尽量不引人注目速度往旁边挪去，似乎想离开这里另寻一个地方来搞行为艺术。
当柯苏目光投向它那一刻，笑脸男停住了挪动步子，一动不动，企图装作自己只是一个路过雕像，面具上笑脸隐隐有些掉漆，红色油笔勾起红嘴巴也有点下弯变成哭脸趋势。
就在这时，小吴突然感觉自己能动了，他来不及跟面前一脸“茫然”年轻学生解释，举起手就是一阵掌声响起。
“啪啪啪啪！！！”
正在装雕像笑脸男：“……”
笑脸男面对柯苏凝视，僵硬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本能，深深地弯腰鞠躬，做出行礼姿势，同时挪动步子，挪一步行一个礼，鞠躬鞠得跟磕头一样诚恳，就这样一路鞠躬走远了。
小吴手不敢停，拍手心通红，同时脚软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a级鬼怪【笑脸男】以一种档案里从没记载过诡异姿势离开，瞠目结舌，虽然不明缘由，但庆幸自己捡回了条命。
等到笑脸男消失在视野中，小吴才惊魂未定地停下了手，因为刚刚从石化状态恢复，只觉舌尖发麻，话都说不出来，他抬起头，看到面前年轻学生正用一种注视精神病人目光看着自己。
相视无言。
“……”
小吴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刚才死命拍手举动在外人看来可能确实有点精神不正常，只好脸色苍白地解释道：“你听我说，刚才那个不是正常人，是鬼怪！”
柯苏默默看着他，觉得这俩行为艺术者其实都不太像正常人，但看着小吴这副肾虚样子，他很给面子地没有说出来。
小吴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见柯苏不太信，也无奈了，只好先让他跟自己一起快点离开丽市大学。
这里危险度太高了，几分钟功夫接连遇到了两个鬼怪，前辈们还都消失了，他一个才转正执行员，自认是应付不了，只能先跑为妙。
柯苏本来就是要离开，见小吴神色紧张，步伐蹒跚，一副身残志坚样子，也就没有拒绝跟他同行。
小吴紧张兮兮地走在柯苏身侧，时刻观察着周围，边走还边解释刚才发生一切，柯苏面瘫着脸听着，仿佛在听一部三流科幻小说烂大街设定。
全程，柯苏只听到小吴说他们部门由总统直接统辖资助。
柯苏顿了下，问道：“公务员？”
小吴正解释着刚才那个【笑脸男】信息，冷不丁被打断，思路没转过来，愣了一下，结巴着答道：“呃，算是吧。”
柯苏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要找工作事情：“那你们还招人吗？”
如果这种装神弄鬼活计都可以入编制，那他觉得他也可以。
小吴刚才就看出柯苏可能具有某种应对鬼怪抗性，甚至可能是超能力，所以才会对柯苏说了那么多鬼怪相关信息，自然很欢迎柯苏加入他们执行部门。
于是开始很热情地介绍他们部门各项优势，所有成员都具有远大志向，名校毕业，素质极高，上级重视，资金充足，除了道具总是不够用，死亡率过高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
目前大学肄业柯苏保持沉默。
学历是他永远痛，上辈子好不容易考出高学历现在全打了水漂了，悲哀。
很快，边走边说话两人就来到了丽市大学校门前，刚出校门，一群穿着统一制服人就涌了上来，对虚弱不堪小吴嘘寒问暖，小吴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被着急询问情况众人簇拥着走了。
柯苏也被当成营救出学生登上了专门备好校车，一路免费蹭车回了市区。
白嫖感觉让柯苏很舒适，稍微抚平了心头对于学历哀伤。
滴滴——
在市区中心下车，柯苏没走多远就回了家，此时已是下午四点钟，窗外天色铅灰，阴沉仿佛要下一场雨。
柯苏把从学校取回文件袋收起来，累了一天没了玩游戏心情，索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思考着小吴跟他说有关鬼怪事情。
身为一个坚定唯物主义者，前世类似糊弄老年人迷信骗术柯苏见识过不少，因此基本警惕心还是有，只凭这个自称特殊事件处理部门人只言片语，柯苏还是无法完全改变自己世界观。
除非哪天真让他撞见一个鬼怪，不然这只在口头上说鬼怪，他还真没法强迫自己相信。
就像刚才那个戴面具男人，柯苏将其与前世恐怖片里各种厉鬼对比，完全找不到相似之处。
不过，如果真有鬼，那还真挺可怕。
柯苏十分有自知之明，自己一个普通人，是绝对斗不过鬼怪，真撞鬼了想必会死很惨。
而且，要是真有鬼怪，那原主也不用死如此遗憾了，冤有头债有主，直接变厉鬼过去自己报仇岂不更妙。
想着想着，柯苏渐渐睡着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他再次回到了丽市大学，视角处于高高天穹之上，与之前那个满是蚂蚁30340梦境很相似，柯苏看到自己手脚随之出现，一回生二回熟，他自然地俯身往下望去，看到一片血肉组成世界之中，许多小小人类在挣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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