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拂衣对于小师弟用一小块极品灵石做了一个灯行为心疼得一匹，她玩着拨片，看着台灯一闪一灭一闪一灭，无语凝噎：“小师弟呀，你做这个小东西，修道者用不上，凡人买不起，看起来有点鸡肋呀。”
就算是炼气期弟子，也拥有了一定夜视能力，倒是有修士捣鼓一些精致小玩意儿，不中用但是样式格外精巧，一般当装饰用，显摆自己财大气粗。
陆衍这个台灯，看外表属实很丑。
更何况凡界和修道者是两条平行线，货币之间互不干扰，而且金银这种外物对修道者来说却是没什么用。
陆衍摸摸鼻子，倒是一点没沮丧：“这个我不卖，不过压低成本做出凡人也能买得起东西倒是不难。”
拂衣常年在外面浪，此时来了兴趣：“说说看？”
陆衍翻着阵法大全和符文详解前几页，说道：“这些都是比较低级阵法，随便一个普通弟子就能学会，下笔简单，只用低级灵石就能催动，我在想，如果把灵石打磨成同样大小，当做一般能源来用，也许可以做出凡人也能买得起用得到东西，对了师姐，再帮我一个忙。”
拂衣：“什么？”
陆衍把台灯底座拆开，那块极品灵石中灵气依旧浓郁，他把灵石放在拂衣手里：“师姐，你来吸收一下里面灵气，一定要慢一点。”
拂衣用两根手指捏着灵石，里面灵气慢慢流入拂衣经脉，直到灵气全部被吸收，只剩下一个空壳。
“果然！”
陆衍眼睛一亮，他一直在怀疑所谓灵石会不会是一种能够不断吸收灵气特殊石头，把灵气储存在里面，他接着指挥道：“师姐，你再试着把灵气返还到这个壳子中，一定要慢。”
拂衣微皱着眉，灵气化成丝，从手指地方一点一点返还回去，不一会儿，灵石又恢复了从前模样。
恢复这个词用得不准确，修士吸收灵气会被灵根和功法同化，拂衣再次返还灵气中没有天然形成极品灵石那样纯粹。
拂衣来了兴趣，一会把灵气吸收，一会把灵气放出来，速度越来越快，说道：“这个方法倒是能锻炼，还不错，小师弟你是怎么想出来？”
陆衍：“不，不是锻炼，是充电……”
每一个修士都是移动充电宝啊。
陆小师叔如是感叹道。
神造化宗四季如春，没有明显季节变化。
陆衍这几天除了捣鼓阵法，就是饿肚子时候蹲在他开垦出来地旁边苦大仇深。
沈梦机好不容易连上网，他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像个没有感情机器人：“小师叔要不要吃辟谷丹？”
陆衍：“谢谢二机，吃过了。”
沈梦机慢吞吞把辟谷丹揣怀里：“哦。”
陆衍其实也不知道神造化宗天气和土壤适不适合种地。
就算适合，他也不知道在仓库中放了几百年种子能不能发芽。
陆衍想起自己没地方花灵石，朝着天空喊道：“拂衣师姐！”
“唰”一声，一道红色身影停在陆衍面前，拂衣盘腿坐在朝暮剑上：“怎么了小师弟？”
陆衍吃完调养身体那一瓶丹药后，显而易见长高了一点，白白嫩嫩，看起来气色非常不错，他穿着裴瞻送白色小道袍，像是哪家娇养起来小少爷，他眨巴着眼睛，趁着自己还小用力卖萌：“师姐，我想下山！”
想当初裴瞻都没躲过陆衍撒娇攻势，更别说一天到晚只知道跟人打架拂衣了。
拂衣捂着心口：“下下下！”
于是拂衣带着小师弟和师侄一起下山了。
陆衍挑时间很巧，他在山造化宗内分不太清时间流逝，没想到一转眼时间，已经是凡界除夕了。
天色没黑，夕阳洒下暗金色光芒，道路两边有没化完积雪，被堆成雪人样子，大概是过年图个喜庆，雪人脖子上还围着红布条。
大大小小摊位林立，卖灯、卖诗、吆喝、画糖画、讲价、拜年、酒楼里招呼客人……热热闹闹，伴随着炸上天烟花，轻轻呼出一口白雾散在半空，组成了无可取代烟火气。
沈梦机在一个插着糖葫芦稻草旁边伫立良久，他长得俊俏，不说话时候看起来很是能唬人，晚市上有胆子大小姑娘悄悄靠近，围在沈梦机旁边，嘴上要买糖葫芦，目光都在沈梦机身上。
然而沈梦机跟块木头似，反应都不带反应。
卖糖葫芦老伯笑得见牙不见眼，巴不得这俊俏后生能多待一会。
沈梦机从袖子里掏出铜钱：“三根糖葫芦，麻烦了。”
老伯收了钱，挑出最大最圆裹糖最多三串递给沈梦机：“后生记得多来啊！”
沈梦机连上网，接过糖葫芦：“谢谢老伯。”
陆衍长得矮，被拂衣抱着，转过头来见一根红彤彤冰糖葫芦竖在面前。
沈梦机眼神澄澈，嘴角弯弯：“给小师叔。”
糖葫芦很大，各个饱满，陆衍得用两根手举着，他嗷呜一声啃掉最道：“谢谢二机，还是二机对我好！”
想当初陆衍饿得眼睛都绿了，也是沈梦机糖葫芦拯救了他胃。
以至于在沈梦机印象中，小师叔跟冰糖葫芦是挂钩。
陆衍喊了很多天“二机”，谐音2g，沈梦机听多了也知道是在喊自己，他抿着唇笑，另一根给拂衣：“这根给拂衣师叔。”
拂衣单手抱着师弟，一手拿着师侄送糖葫芦：“谢谢梦机！”
三个人行走在集市上，陆衍一边啃糖葫芦一边不断在两边扫视：“师姐师姐，那里！”
拂衣顺着陆衍手指方向看过去，那里是个卖粮铺子，有不少人拿着布袋排队。拂衣带着沈梦机一块到队尾排着，问小师弟道：“你要买粮，宗门里也没有专门做饭弟子吧？”
陆衍啃完最后一颗山楂，说道：“不是，我要买种子！”
种出来自己做！
拂衣戳戳陆衍鼓鼓囊囊面颊：“为什么非得种地呢，辟谷丹有这么难吃？”
陆衍沉思一会儿：“大概是出于种花家本能……吧？”
排队很快，等到了陆衍，掌柜一抹汗，笑脸迎人：“几位客官买点什么？”
陆衍探过头，说道：“我想要种子。”
掌柜看陆衍一行人气度不凡，衣服看起来其实好料子，笑容更加深：“行嘞，您要什么种？”
陆衍指着大米说道：“水稻种子，我要最好。”
掌柜连连答应：“行，我这里有良种，连仙人吃了都说好呢！”
这边集市靠近神造化宗，有弟子下山做任务时会路过，有没有仙人吃不知道，但这种推销方式是真经久不衰。
陆衍要了一百斤水稻良种，掌柜用一个布袋装起来：“一两三钱银子，您可别嫌贵，我再送您五斤米，您看如何？”
拂衣单手掂了掂：“嗯，足称。”
掌柜抹抹汗，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一有些削瘦姑娘单手提一百斤粮。
本着商人自我修养，掌柜拍拍胸脯：“嗨，咱们是大粮行，做不出缺斤短两事！”
陆衍用衣袖挡着，在自己储物空间中掏啊掏，突然一顿，胳膊肘戳戳拂衣，趴在她耳边问道：“师姐，我只有灵石，你有银子吗？”
拂衣更加懵逼：“我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灵石我都没有，上哪来银子。”
师叔俩人一同看向买了冰糖葫芦沈梦机。
沈梦机：“……”
沈二机缓慢联网。
掌柜也看出门道来了，试探问道：“您三位气宇不凡……该不会没银子吧？”
陆衍沉默。
拂衣咳嗽两声。
沈二机缓慢联网。
掌柜笑容逐渐消失，拎着粮袋，并准备转身送客。
陆衍尔康手：“等一下！我倒不是没有银子，我这里有个小东西，不知道掌柜感不感兴趣。”
掌柜怀着疑惑心情把三个人请到了里间。
陆衍出门时披了一件宽袖，正好派上用场，用来遮挡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件小东西。
那是改良款台灯。
跟之前那一款又丑又奢侈不一样，这一款陆衍用是打磨好下品灵石，木制架子和台灯腿皆可伸缩收纳，上面是陆衍闲着没事刻出来花样，底座还刻着莲花，雅致非常。
灯泡也改良了一下，里面雾气分布得十分均匀，当做开关拨片做成圆滚滚球球，看上去更加符合主流审美。
简约大气。
陆衍从拂衣怀里跳下来，把台灯腿放下立在桌子上，神秘兮兮道：“掌柜可拉上帘子。”
此时天色已晚，拉上帘子更是乌黑一片。
然后，陆衍拨动圆滚滚拨片，只听“咔哒”一声，台灯幽幽亮起，照得这一方空间犹如白日。
掌柜脸上肥肉一哆嗦，黑豆眼睛死死盯着台灯，这玩意看上去很是小巧，但却比顶级蜡烛更要明亮，而且没有那些蜡烛燃烧产生气味，真真是巧夺天工！
看上去四五岁小少爷笑吟吟站在灯旁边：“怎么样？”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掌柜拱着手，根本不敢碰台灯，“敢问小少爷这是什么？”
陆衍开始忽悠：“实不相瞒，这是仙人制作出来宝贝，叫台灯，里面是用灵石催动阵法，像这样，拨动一下就能打开关闭，仙人觉得这东西鸡肋，我用着倒是比蜡烛好些。”
这哪是比蜡烛好些啊，这是比蜡烛好太多了！
掌柜痴迷地看着台灯，心头火热，年后他要回本家，要是拿着这个东西回去，上面老爷瞧着喜欢，他岂不是也能升一升？
毕竟这是只有仙人才会用灵石和阵法啊。
掌柜问道：“小少爷，您确定要用这仙人台灯来换一百斤米？”
陆衍财大气粗摆摆手，少爷范上来了，随意道：“小玩意儿而已，家里有是。”
掌柜瞬间肃然起敬。
这是哪个世家不食人间烟火小少爷下来当散财童子！
陆衍确实有是，台灯经过他一步步改良，成本被约束到最低，只说拿出来这一个，催动阵法都不应该叫做灵石，而是应该叫做灵珠，一块下品灵石可以打磨成十颗一模一样、珍珠大小、甚至连灵气含量都相仿灵珠。
不出意外，台灯就算一天十二时辰全亮着，也能续航一个月左右。
下品灵石本就不值钱，阵法是最基础阵法，对于财大气粗、一眼能解构阵法陆衍来说是真跟白给没两样。
拂衣在旁边围观小师弟装逼，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要是有小师弟这口才，不至于现在还穷得叮当响！
沈梦机终于连上网：“啊，钱……”
掌柜大手一挥：“钱什么钱，说钱不就俗套了，小少爷看得上我家粮，是在下荣幸，这样，我也不能让小少爷您吃亏，铺子仓库中还有三百斤良种，我一并给您装上，再给您装一些麦种高粱种，您要是觉得好，认准咱家招牌，下次您还来行吗？”
被打断沈梦机张张嘴：“……”
陆衍拍板：“行！姐，装粮！”
最后，掌柜目送拂衣一个人轻轻松松扛着将近五百斤粮食，所过之处，行人赞叹，并高呼“看那个壮士”！
天彻底暗了下来，集市上人渐渐稀少，毕竟除夕夜，大家都要回去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陆衍一行人找了一个乌漆嘛黑小胡同，把五百斤粮食放进储物空间。
搞定了良种问题，陆衍又拿出一盏台灯：“走，师姐，二机，我请你们到最大酒楼吃年夜饭！”
下一刻，拂衣朝暮剑出鞘，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剑意，她一把搂过陆衍，把小师弟扔到沈梦机怀里，朝暮剑不知跟什么东西碰撞发出刺耳声响，拂衣剑招变换，一身红衣无风自动：“何方妖孽！”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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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炼气期弟子，也拥有了一定夜视能力，倒是有修士捣鼓一些精致小玩意儿，不中用但是样式格外精巧，一般当装饰用，显摆自己财大气粗。
陆衍这个台灯，看外表属实很丑。
更何况凡界和修道者是两条平行线，货币之间互不干扰，而且金银这种外物对修道者来说却是没什么用。
陆衍摸摸鼻子，倒是一点没沮丧：“这个我不卖，不过压低成本做出凡人也能买得起东西倒是不难。”
拂衣常年在外面浪，此时来了兴趣：“说说看？”
陆衍翻着阵法大全和符文详解前几页，说道：“这些都是比较低级阵法，随便一个普通弟子就能学会，下笔简单，只用低级灵石就能催动，我在想，如果把灵石打磨成同样大小，当做一般能源来用，也许可以做出凡人也能买得起用得到东西，对了师姐，再帮我一个忙。”
拂衣：“什么？”
陆衍把台灯底座拆开，那块极品灵石中灵气依旧浓郁，他把灵石放在拂衣手里：“师姐，你来吸收一下里面灵气，一定要慢一点。”
拂衣用两根手指捏着灵石，里面灵气慢慢流入拂衣经脉，直到灵气全部被吸收，只剩下一个空壳。
“果然！”
陆衍眼睛一亮，他一直在怀疑所谓灵石会不会是一种能够不断吸收灵气特殊石头，把灵气储存在里面，他接着指挥道：“师姐，你再试着把灵气返还到这个壳子中，一定要慢。”
拂衣微皱着眉，灵气化成丝，从手指地方一点一点返还回去，不一会儿，灵石又恢复了从前模样。
恢复这个词用得不准确，修士吸收灵气会被灵根和功法同化，拂衣再次返还灵气中没有天然形成极品灵石那样纯粹。
拂衣来了兴趣，一会把灵气吸收，一会把灵气放出来，速度越来越快，说道：“这个方法倒是能锻炼，还不错，小师弟你是怎么想出来？”
陆衍：“不，不是锻炼，是充电……”
每一个修士都是移动充电宝啊。
陆小师叔如是感叹道。
神造化宗四季如春，没有明显季节变化。
陆衍这几天除了捣鼓阵法，就是饿肚子时候蹲在他开垦出来地旁边苦大仇深。
沈梦机好不容易连上网，他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像个没有感情机器人：“小师叔要不要吃辟谷丹？”
陆衍：“谢谢二机，吃过了。”
沈梦机慢吞吞把辟谷丹揣怀里：“哦。”
陆衍其实也不知道神造化宗天气和土壤适不适合种地。
就算适合，他也不知道在仓库中放了几百年种子能不能发芽。
陆衍想起自己没地方花灵石，朝着天空喊道：“拂衣师姐！”
“唰”一声，一道红色身影停在陆衍面前，拂衣盘腿坐在朝暮剑上：“怎么了小师弟？”
陆衍吃完调养身体那一瓶丹药后，显而易见长高了一点，白白嫩嫩，看起来气色非常不错，他穿着裴瞻送白色小道袍，像是哪家娇养起来小少爷，他眨巴着眼睛，趁着自己还小用力卖萌：“师姐，我想下山！”
想当初裴瞻都没躲过陆衍撒娇攻势，更别说一天到晚只知道跟人打架拂衣了。
拂衣捂着心口：“下下下！”
于是拂衣带着小师弟和师侄一起下山了。
陆衍挑时间很巧，他在山造化宗内分不太清时间流逝，没想到一转眼时间，已经是凡界除夕了。
天色没黑，夕阳洒下暗金色光芒，道路两边有没化完积雪，被堆成雪人样子，大概是过年图个喜庆，雪人脖子上还围着红布条。
大大小小摊位林立，卖灯、卖诗、吆喝、画糖画、讲价、拜年、酒楼里招呼客人……热热闹闹，伴随着炸上天烟花，轻轻呼出一口白雾散在半空，组成了无可取代烟火气。
沈梦机在一个插着糖葫芦稻草旁边伫立良久，他长得俊俏，不说话时候看起来很是能唬人，晚市上有胆子大小姑娘悄悄靠近，围在沈梦机旁边，嘴上要买糖葫芦，目光都在沈梦机身上。
然而沈梦机跟块木头似，反应都不带反应。
卖糖葫芦老伯笑得见牙不见眼，巴不得这俊俏后生能多待一会。
沈梦机从袖子里掏出铜钱：“三根糖葫芦，麻烦了。”
老伯收了钱，挑出最大最圆裹糖最多三串递给沈梦机：“后生记得多来啊！”
沈梦机连上网，接过糖葫芦：“谢谢老伯。”
陆衍长得矮，被拂衣抱着，转过头来见一根红彤彤冰糖葫芦竖在面前。
沈梦机眼神澄澈，嘴角弯弯：“给小师叔。”
糖葫芦很大，各个饱满，陆衍得用两根手举着，他嗷呜一声啃掉最道：“谢谢二机，还是二机对我好！”
想当初陆衍饿得眼睛都绿了，也是沈梦机糖葫芦拯救了他胃。
以至于在沈梦机印象中，小师叔跟冰糖葫芦是挂钩。
陆衍喊了很多天“二机”，谐音2g，沈梦机听多了也知道是在喊自己，他抿着唇笑，另一根给拂衣：“这根给拂衣师叔。”
拂衣单手抱着师弟，一手拿着师侄送糖葫芦：“谢谢梦机！”
三个人行走在集市上，陆衍一边啃糖葫芦一边不断在两边扫视：“师姐师姐，那里！”
拂衣顺着陆衍手指方向看过去，那里是个卖粮铺子，有不少人拿着布袋排队。拂衣带着沈梦机一块到队尾排着，问小师弟道：“你要买粮，宗门里也没有专门做饭弟子吧？”
陆衍啃完最后一颗山楂，说道：“不是，我要买种子！”
种出来自己做！
拂衣戳戳陆衍鼓鼓囊囊面颊：“为什么非得种地呢，辟谷丹有这么难吃？”
陆衍沉思一会儿：“大概是出于种花家本能……吧？”
排队很快，等到了陆衍，掌柜一抹汗，笑脸迎人：“几位客官买点什么？”
陆衍探过头，说道：“我想要种子。”
掌柜看陆衍一行人气度不凡，衣服看起来其实好料子，笑容更加深：“行嘞，您要什么种？”
陆衍指着大米说道：“水稻种子，我要最好。”
掌柜连连答应：“行，我这里有良种，连仙人吃了都说好呢！”
这边集市靠近神造化宗，有弟子下山做任务时会路过，有没有仙人吃不知道，但这种推销方式是真经久不衰。
陆衍要了一百斤水稻良种，掌柜用一个布袋装起来：“一两三钱银子，您可别嫌贵，我再送您五斤米，您看如何？”
拂衣单手掂了掂：“嗯，足称。”
掌柜抹抹汗，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一有些削瘦姑娘单手提一百斤粮。
本着商人自我修养，掌柜拍拍胸脯：“嗨，咱们是大粮行，做不出缺斤短两事！”
陆衍用衣袖挡着，在自己储物空间中掏啊掏，突然一顿，胳膊肘戳戳拂衣，趴在她耳边问道：“师姐，我只有灵石，你有银子吗？”
拂衣更加懵逼：“我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灵石我都没有，上哪来银子。”
师叔俩人一同看向买了冰糖葫芦沈梦机。
沈梦机：“……”
沈二机缓慢联网。
掌柜也看出门道来了，试探问道：“您三位气宇不凡……该不会没银子吧？”
陆衍沉默。
拂衣咳嗽两声。
沈二机缓慢联网。
掌柜笑容逐渐消失，拎着粮袋，并准备转身送客。
陆衍尔康手：“等一下！我倒不是没有银子，我这里有个小东西，不知道掌柜感不感兴趣。”
掌柜怀着疑惑心情把三个人请到了里间。
陆衍出门时披了一件宽袖，正好派上用场，用来遮挡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件小东西。
那是改良款台灯。
跟之前那一款又丑又奢侈不一样，这一款陆衍用是打磨好下品灵石，木制架子和台灯腿皆可伸缩收纳，上面是陆衍闲着没事刻出来花样，底座还刻着莲花，雅致非常。
灯泡也改良了一下，里面雾气分布得十分均匀，当做开关拨片做成圆滚滚球球，看上去更加符合主流审美。
简约大气。
陆衍从拂衣怀里跳下来，把台灯腿放下立在桌子上，神秘兮兮道：“掌柜可拉上帘子。”
此时天色已晚，拉上帘子更是乌黑一片。
然后，陆衍拨动圆滚滚拨片，只听“咔哒”一声，台灯幽幽亮起，照得这一方空间犹如白日。
掌柜脸上肥肉一哆嗦，黑豆眼睛死死盯着台灯，这玩意看上去很是小巧，但却比顶级蜡烛更要明亮，而且没有那些蜡烛燃烧产生气味，真真是巧夺天工！
看上去四五岁小少爷笑吟吟站在灯旁边：“怎么样？”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掌柜拱着手，根本不敢碰台灯，“敢问小少爷这是什么？”
陆衍开始忽悠：“实不相瞒，这是仙人制作出来宝贝，叫台灯，里面是用灵石催动阵法，像这样，拨动一下就能打开关闭，仙人觉得这东西鸡肋，我用着倒是比蜡烛好些。”
这哪是比蜡烛好些啊，这是比蜡烛好太多了！
掌柜痴迷地看着台灯，心头火热，年后他要回本家，要是拿着这个东西回去，上面老爷瞧着喜欢，他岂不是也能升一升？
毕竟这是只有仙人才会用灵石和阵法啊。
掌柜问道：“小少爷，您确定要用这仙人台灯来换一百斤米？”
陆衍财大气粗摆摆手，少爷范上来了，随意道：“小玩意儿而已，家里有是。”
掌柜瞬间肃然起敬。
这是哪个世家不食人间烟火小少爷下来当散财童子！
陆衍确实有是，台灯经过他一步步改良，成本被约束到最低，只说拿出来这一个，催动阵法都不应该叫做灵石，而是应该叫做灵珠，一块下品灵石可以打磨成十颗一模一样、珍珠大小、甚至连灵气含量都相仿灵珠。
不出意外，台灯就算一天十二时辰全亮着，也能续航一个月左右。
下品灵石本就不值钱，阵法是最基础阵法，对于财大气粗、一眼能解构阵法陆衍来说是真跟白给没两样。
拂衣在旁边围观小师弟装逼，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要是有小师弟这口才，不至于现在还穷得叮当响！
沈梦机终于连上网：“啊，钱……”
掌柜大手一挥：“钱什么钱，说钱不就俗套了，小少爷看得上我家粮，是在下荣幸，这样，我也不能让小少爷您吃亏，铺子仓库中还有三百斤良种，我一并给您装上，再给您装一些麦种高粱种，您要是觉得好，认准咱家招牌，下次您还来行吗？”
被打断沈梦机张张嘴：“……”
陆衍拍板：“行！姐，装粮！”
最后，掌柜目送拂衣一个人轻轻松松扛着将近五百斤粮食，所过之处，行人赞叹，并高呼“看那个壮士”！
天彻底暗了下来，集市上人渐渐稀少，毕竟除夕夜，大家都要回去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陆衍一行人找了一个乌漆嘛黑小胡同，把五百斤粮食放进储物空间。
搞定了良种问题，陆衍又拿出一盏台灯：“走，师姐，二机，我请你们到最大酒楼吃年夜饭！”
下一刻，拂衣朝暮剑出鞘，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剑意，她一把搂过陆衍，把小师弟扔到沈梦机怀里，朝暮剑不知跟什么东西碰撞发出刺耳声响，拂衣剑招变换，一身红衣无风自动：“何方妖孽！”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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