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目标达成
前世的《人民》剧组杀青也是在差不多这个时间点，不过这一世因为有了李慕迪大量资金的投入，越发想要精益求精的那帮“戏疯子”们就想要再好好磨一磨，看能不能搞出一个巨作来，所以工期自然就被拉长了一些。可随着央视在放映权谈判时提出的集数条件和第一投资人的强烈建议，一些“很水很无聊”的戏份被强行剔除了，这就导致了拍摄任务又被削减了不少。两个改变结合到一起，就造成了杀青日期比照原来的世界并没有发生大的变化。
随着某位ZF高级官员的介入，GD总局和最高检影视部的审查部门都非常配合，随着电视剧拍摄到了最后阶段，便允许制作公司和主创们剪辑与审查同时进行，而且除了必要的几条专业意见外，其它的都是一刀未动，所以按照他们的估计，两个月后这部剧集就能完全搞定，正好能赶上央视一套在八月初的空档期。对于这个时间表，李慕迪表示非常满意，于是授权包子代替自己在央视的合同上签字，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个多月后《人民》的热播，然后随之会为自己带来的更大的名誉和财富……
在球队返回马德里开始备战将于30日晚上进行的冠军半决赛次回合比赛的第二天，齐祖就在上午训练结束之前来到了预备队的训练场，两个好基友在早上约好了要一起吃午饭。
和从场地里出来的小伙子们一一打过招呼之后，一线队主帅发现他等的人并没有及时出来，便走进了防护网内，正好碰到刚刚放下手机向外移动的李慕迪，便开玩笑道：“你这也太不专业了，工作时间还带着电话？”
李慕迪却是一副很坦然的表情回复道：“训练的时候手机可是一直关机的，我这是刚刚开机就接到了吉内斯打来的电话，并没有因私废公喔！”说话间两个人一直在朝着食堂的方向行进着。
齐祖一听到对方提起他的经纪人便好奇地打听道：“最近一段时间没看到吉内斯的人啊，本来之前约好了要在这两天找我谈谈下个赛季球队阵容方面的事情，结果到现在都没联系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慕迪先是回应了一句“他没事儿”，然后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有旁人，便低声进一步解释道：“是去意大利了，在为我同都灵俱乐部进行沟通。”
“喔？这么说你之前提到过的那件事竟然有眉目了？要不然他堂堂的西班牙大鳄竟然会亲自出马找到人家大门上去？”都灵太子爷联系自己的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对好友隐瞒，齐祖也是知道的，不过当时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玩笑，根本就没想到会变成真的。当然，萨德事件和与天朝官员之间的交往都属于绝密，所以齐祖他并不知道还有那么大的背景势力在为卡斯蒂利亚主帅提供帮助，自然就会对这件事感到异常惊讶了。
李慕迪则是暂时避开敏感问题，将都灵俱乐部足球总监佩奇的事情全盘托出了，然后说道：“吉内斯打来电话就是通知我，他和瓦伦蒂诺·卡伊罗已经掌握了对方违规操作球员转会交易、从中收取黑钱的关键证据，今天就会去找主席摊牌。从理论上讲，佩奇被赶走的几率会是相当大的，而瓦伦蒂诺极有可能凭借着亲属关系和这次举报的功劳拿到转会运营的大权，这对于我以后入主都灵是一件及其利好的消息。”
听到这里，齐祖点了点头附和道：“确实，能同俱乐部负责转会事务的高层处好关系，绝对是主教练的一大助力。不过，你已经决定非都灵不去了？要知道那可是一支有着无比辉煌传统的意甲球队啊，我不是贬低你，可你的履历还仅仅是在卡斯蒂利亚执教过一个赛季，成绩方面有些拿不出手……当然以我的经历来说是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的，毕竟我就是直接从这里一步就登上了高峰，接手了一线队。但这几乎是不可复制的，老佛爷的全力支持和我在球队当中的威望，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可都灵的主席能以国士待你吗？而且你最大的劣势还不在履历上，而是你的肤色……虽然这话不好听，可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欧洲大陆很少会有人相信亚洲教练的实力，尤其是那些豪门和历史悠久的球队。我觉得你不该在那一棵树上吊死，还是要多接触几家球队，给自己留条后路。”
对于对方字里行间的歧视言论，李慕迪自然不会在意，好友对于自己的关心还是不用质疑的。只是他毕竟不清楚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王副司长已经于四天前就主动联系上了吉内斯，他之前应下的帮助也会一并有效，并没有因为萨德事件的公开而有所变化，这对于当时已经有些绝望了的西班牙王牌经纪人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惊喜。商量好具体日程后，王副司长将会在今天的下午抵达都灵，陪同领导一起参观当地的各大著名企业，而乌尔巴诺·卡伊罗作为大企业的代表之一也会一同出席活动，到时候找机会交流一下也许就能得到好消息了。别的不敢保证，一个新帅的正式候选人还是可以轻易达成的。
不过这些都是不能让不相关的人知晓的，李慕迪只能含糊地说有几家天朝的企业想要进军意大利市场，吉内斯可以利用他的人脉关系帮他们打通关节，相应的这些企业可以为卡斯蒂利亚主帅提供一笔价值很可观的赞助——不是直接给钱，而是会同他的新东家签订赞助合同，这对于一些缺少资金的俱乐部而言是很有诱惑力的。齐祖先是很吃惊地说道：“还能这么干？这算是潜规则的一种吗？”然后在缓了一下后又用充满羡慕地语气解释道：“这拉赞助的事我只在演艺界中听到过，运用到足坛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靠谱吗？不过，你们天朝的企业是真有钱啊！我听说米兰双雄都要被你们的人收购了，如果皇马也是私人拥有制的话，我想早晚也会换成天朝人做主席吧！你背靠这么大的市场，得能从中得到多大的支持力度啊！真是让别人羡慕嫉妒恨啊！”
其实齐达内在心里并不认同这种利益交换的模式，别的行业还好说，可用钱去买回来一个主教练，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些就要生存不下去了的小球队没准会为了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而同意这种方式，可哪支大俱乐部会如此不靠谱，以出卖球队的成绩去换取暂时的利益，这还不如为了钱而轻易甩卖阵中核心那样，起码在面子上还好看一些，顶多被人嘲笑没有雄心壮志罢了。可通过利益交换的方式认命主教练，这就不是一般脑残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得是见钱眼开到什么程度的老板才会这么办事儿啊？可是这种观点放在自己的好友身上似乎还真透着一股邪气，据他了解，都灵俱乐部的商务开发确实很差，面对着天朝土豪们的巨大利益诱惑还真不一定坚挺得住。再者，李慕迪的执教水平是绝对不俗的，起码齐祖在心里认为应该和自己不相上下（……无力吐槽了），如果能够执教都灵这样的三流球队的话，不说能让他们变得有多强，起码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也就是说，在保证成绩不下滑的情况下，俱乐部能够获得不菲的好处，这笔买卖怎么想都是可以试一下的啊！所以齐祖虽然乍一听到这件事就感到非常离谱，可结合好基友的身份和能力却越想越觉得貌似有戏的样子，就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而是为对方鼓了鼓劲，期待会有好消息吧。
两个人在前往食堂的路上走得很慢，再谈过了卡斯蒂利亚主帅新东家的事情后，又把话题转到了球队的状态上。预备队那边是没什么太多好说的了，现在基本锁定了一个升级的名额，只要在两周后战胜目前大比分领先、极有可能晋级到冠军决赛的雷乌斯，就能够以西乙B级联赛总冠军的身份结束这个赛季的征程了。而一线队完成本赛季全部比赛的时间要更早一些，这个周六晚上，意大利当地时间28日20：45，15-16赛季的欧冠决赛就将在米兰圣西罗球场打响，对阵双方将会是两年前的翻版——马德里双雄将会历史上第二次在决赛中相遇，同时这两次遭遇也是欧冠决赛历史上仅有的两次同城德比，马德里市这个世界第一足球城的名号似乎已经不可动摇了。
本赛季的西甲联赛中，皇马在面对同城死敌的时候表现都很糟糕，客场平主场负的历史战绩让他们处于落后的位置。不过综合这几个赛季在欧冠当中的交锋史来看，皇马无疑是占据绝对优势的那一方，每一次在淘汰赛中相遇获胜的都是他们，是名副其实的马竞克星。不过记录就是让后来人打破的，之前在联赛中连续十几个赛季未能在德比战中取得胜绩的马竞，已经在西蒙尼的带领下连续三个赛季在双方的直接对战中取得领先了，之前更是有过双杀的战绩，而谁又能保证在欧战中他们就不会咸鱼大翻身呢？而且比赛场地还是球队之前在此从未有过胜绩的圣西罗，所以齐祖最近的压力确实有些大，头发都快掉光了……
不过好在一线队目前阵容还算齐整，除了有伤在身的瓦拉内肯定无缘决赛了之外，之前受了些轻伤的头牌C罗还是能够及时恢复的，这给所有的美凌格们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在聊到欧冠决赛的时候，齐祖才反应过来，他这次来找李慕迪的主要目的就是给他送球票来了。这两张最终决赛的门票票面价值不到九百欧元，不过已经被黄牛们炒到了两千一张的高价，还是有价无市，这可是一份很大的人情了。如果不是老佛爷还记着李慕迪之前为球队作出的那些贡献的话，怎么也轮不到他有资格拿到俱乐部的赠票。可这两张票却让卡斯蒂利亚主帅有些犯了难，自己肯定是要亲临现场的，那么剩下的那一张送给谁呢？父母是两个人，带谁不带谁都不利于团结；女友？没有；好朋友？貌似也没有合适的邀请对象，国内的死党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很难特意为了这一场比赛飞到欧洲来，当然，也是因为他们都不是狂热球迷的缘故。
想了好久，他决定把这张票退回给齐祖，让他分给家人。不过被回绝了，因为身为球队的主教练，维罗妮卡和四个孩子们都有资格到现场去观战，根本就用不到门票，而且位置就在李慕迪那两张票的旁边。这理由真是强大，卡斯蒂利亚主帅只好先把票暂时留在自己的手里，看到时候是否有机会拉到人，实在不行就送给瓦伦蒂诺·卡伊罗吧，提前给执掌转会大权的总监送送礼总是没错的。
就这样边聊边走，当两个人抵达食堂是时候，球员和其他的教练员们都已经吃好离开了，倒是正好方便他们谈论一些不易被外人知晓的话题。李慕迪现在基本上有六成的把握会在个赛季去意大利执教，所以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自然就是球队阵容，想从好友那里知道一旦有需要，他可以从皇马带走那些球员。这令齐祖多少有些为难，毕竟这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的算的，而且他是一名强调稳定的教练，在形势很好的情况下不想做出什么大的变动，所以对于好友的开口要人一时间有些难以回应。好在这事还能在拖延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好好商量一下也不是不能两全其美的。
一天后，意大利的各大媒体都报道了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都灵俱乐部宣布：“球队的足球总监佩奇由于个人原因将于本赛季结束后正式离职，俱乐部在此感谢他多年以来为大家做出的贡献，祝福他以后一些顺利。此外，俱乐部原市场部副部长瓦伦蒂诺·卡伊罗将会晋升为部长，总监一职暂时空缺。”
“看来乌尔巴诺·卡伊罗主席还是看在发小的关系上给了对方一个体面，瓦伦蒂诺因为资历和年龄的原因无法直接接班，不过只要能够拿到转会大权就好，之前商量好的第一个目标已经顺利达成了，希望后面的安排也能完美地进行下去吧！”李慕迪在接到吉内斯的报喜电话后心中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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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球队返回马德里开始备战将于30日晚上进行的冠军半决赛次回合比赛的第二天，齐祖就在上午训练结束之前来到了预备队的训练场，两个好基友在早上约好了要一起吃午饭。
和从场地里出来的小伙子们一一打过招呼之后，一线队主帅发现他等的人并没有及时出来，便走进了防护网内，正好碰到刚刚放下手机向外移动的李慕迪，便开玩笑道：“你这也太不专业了，工作时间还带着电话？”
李慕迪却是一副很坦然的表情回复道：“训练的时候手机可是一直关机的，我这是刚刚开机就接到了吉内斯打来的电话，并没有因私废公喔！”说话间两个人一直在朝着食堂的方向行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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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迪先是回应了一句“他没事儿”，然后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有旁人，便低声进一步解释道：“是去意大利了，在为我同都灵俱乐部进行沟通。”
“喔？这么说你之前提到过的那件事竟然有眉目了？要不然他堂堂的西班牙大鳄竟然会亲自出马找到人家大门上去？”都灵太子爷联系自己的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对好友隐瞒，齐祖也是知道的，不过当时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玩笑，根本就没想到会变成真的。当然，萨德事件和与天朝官员之间的交往都属于绝密，所以齐祖他并不知道还有那么大的背景势力在为卡斯蒂利亚主帅提供帮助，自然就会对这件事感到异常惊讶了。
李慕迪则是暂时避开敏感问题，将都灵俱乐部足球总监佩奇的事情全盘托出了，然后说道：“吉内斯打来电话就是通知我，他和瓦伦蒂诺·卡伊罗已经掌握了对方违规操作球员转会交易、从中收取黑钱的关键证据，今天就会去找主席摊牌。从理论上讲，佩奇被赶走的几率会是相当大的，而瓦伦蒂诺极有可能凭借着亲属关系和这次举报的功劳拿到转会运营的大权，这对于我以后入主都灵是一件及其利好的消息。”
听到这里，齐祖点了点头附和道：“确实，能同俱乐部负责转会事务的高层处好关系，绝对是主教练的一大助力。不过，你已经决定非都灵不去了？要知道那可是一支有着无比辉煌传统的意甲球队啊，我不是贬低你，可你的履历还仅仅是在卡斯蒂利亚执教过一个赛季，成绩方面有些拿不出手……当然以我的经历来说是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的，毕竟我就是直接从这里一步就登上了高峰，接手了一线队。但这几乎是不可复制的，老佛爷的全力支持和我在球队当中的威望，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可都灵的主席能以国士待你吗？而且你最大的劣势还不在履历上，而是你的肤色……虽然这话不好听，可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欧洲大陆很少会有人相信亚洲教练的实力，尤其是那些豪门和历史悠久的球队。我觉得你不该在那一棵树上吊死，还是要多接触几家球队，给自己留条后路。”
对于对方字里行间的歧视言论，李慕迪自然不会在意，好友对于自己的关心还是不用质疑的。只是他毕竟不清楚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王副司长已经于四天前就主动联系上了吉内斯，他之前应下的帮助也会一并有效，并没有因为萨德事件的公开而有所变化，这对于当时已经有些绝望了的西班牙王牌经纪人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惊喜。商量好具体日程后，王副司长将会在今天的下午抵达都灵，陪同领导一起参观当地的各大著名企业，而乌尔巴诺·卡伊罗作为大企业的代表之一也会一同出席活动，到时候找机会交流一下也许就能得到好消息了。别的不敢保证，一个新帅的正式候选人还是可以轻易达成的。
不过这些都是不能让不相关的人知晓的，李慕迪只能含糊地说有几家天朝的企业想要进军意大利市场，吉内斯可以利用他的人脉关系帮他们打通关节，相应的这些企业可以为卡斯蒂利亚主帅提供一笔价值很可观的赞助——不是直接给钱，而是会同他的新东家签订赞助合同，这对于一些缺少资金的俱乐部而言是很有诱惑力的。齐祖先是很吃惊地说道：“还能这么干？这算是潜规则的一种吗？”然后在缓了一下后又用充满羡慕地语气解释道：“这拉赞助的事我只在演艺界中听到过，运用到足坛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靠谱吗？不过，你们天朝的企业是真有钱啊！我听说米兰双雄都要被你们的人收购了，如果皇马也是私人拥有制的话，我想早晚也会换成天朝人做主席吧！你背靠这么大的市场，得能从中得到多大的支持力度啊！真是让别人羡慕嫉妒恨啊！”
其实齐达内在心里并不认同这种利益交换的模式，别的行业还好说，可用钱去买回来一个主教练，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那些就要生存不下去了的小球队没准会为了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而同意这种方式，可哪支大俱乐部会如此不靠谱，以出卖球队的成绩去换取暂时的利益，这还不如为了钱而轻易甩卖阵中核心那样，起码在面子上还好看一些，顶多被人嘲笑没有雄心壮志罢了。可通过利益交换的方式认命主教练，这就不是一般脑残的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得是见钱眼开到什么程度的老板才会这么办事儿啊？可是这种观点放在自己的好友身上似乎还真透着一股邪气，据他了解，都灵俱乐部的商务开发确实很差，面对着天朝土豪们的巨大利益诱惑还真不一定坚挺得住。再者，李慕迪的执教水平是绝对不俗的，起码齐祖在心里认为应该和自己不相上下（……无力吐槽了），如果能够执教都灵这样的三流球队的话，不说能让他们变得有多强，起码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也就是说，在保证成绩不下滑的情况下，俱乐部能够获得不菲的好处，这笔买卖怎么想都是可以试一下的啊！所以齐祖虽然乍一听到这件事就感到非常离谱，可结合好基友的身份和能力却越想越觉得貌似有戏的样子，就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而是为对方鼓了鼓劲，期待会有好消息吧。
两个人在前往食堂的路上走得很慢，再谈过了卡斯蒂利亚主帅新东家的事情后，又把话题转到了球队的状态上。预备队那边是没什么太多好说的了，现在基本锁定了一个升级的名额，只要在两周后战胜目前大比分领先、极有可能晋级到冠军决赛的雷乌斯，就能够以西乙B级联赛总冠军的身份结束这个赛季的征程了。而一线队完成本赛季全部比赛的时间要更早一些，这个周六晚上，意大利当地时间28日20：45，15-16赛季的欧冠决赛就将在米兰圣西罗球场打响，对阵双方将会是两年前的翻版——马德里双雄将会历史上第二次在决赛中相遇，同时这两次遭遇也是欧冠决赛历史上仅有的两次同城德比，马德里市这个世界第一足球城的名号似乎已经不可动摇了。
本赛季的西甲联赛中，皇马在面对同城死敌的时候表现都很糟糕，客场平主场负的历史战绩让他们处于落后的位置。不过综合这几个赛季在欧冠当中的交锋史来看，皇马无疑是占据绝对优势的那一方，每一次在淘汰赛中相遇获胜的都是他们，是名副其实的马竞克星。不过记录就是让后来人打破的，之前在联赛中连续十几个赛季未能在德比战中取得胜绩的马竞，已经在西蒙尼的带领下连续三个赛季在双方的直接对战中取得领先了，之前更是有过双杀的战绩，而谁又能保证在欧战中他们就不会咸鱼大翻身呢？而且比赛场地还是球队之前在此从未有过胜绩的圣西罗，所以齐祖最近的压力确实有些大，头发都快掉光了……
不过好在一线队目前阵容还算齐整，除了有伤在身的瓦拉内肯定无缘决赛了之外，之前受了些轻伤的头牌C罗还是能够及时恢复的，这给所有的美凌格们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在聊到欧冠决赛的时候，齐祖才反应过来，他这次来找李慕迪的主要目的就是给他送球票来了。这两张最终决赛的门票票面价值不到九百欧元，不过已经被黄牛们炒到了两千一张的高价，还是有价无市，这可是一份很大的人情了。如果不是老佛爷还记着李慕迪之前为球队作出的那些贡献的话，怎么也轮不到他有资格拿到俱乐部的赠票。可这两张票却让卡斯蒂利亚主帅有些犯了难，自己肯定是要亲临现场的，那么剩下的那一张送给谁呢？父母是两个人，带谁不带谁都不利于团结；女友？没有；好朋友？貌似也没有合适的邀请对象，国内的死党们都有各自的工作，很难特意为了这一场比赛飞到欧洲来，当然，也是因为他们都不是狂热球迷的缘故。
想了好久，他决定把这张票退回给齐祖，让他分给家人。不过被回绝了，因为身为球队的主教练，维罗妮卡和四个孩子们都有资格到现场去观战，根本就用不到门票，而且位置就在李慕迪那两张票的旁边。这理由真是强大，卡斯蒂利亚主帅只好先把票暂时留在自己的手里，看到时候是否有机会拉到人，实在不行就送给瓦伦蒂诺·卡伊罗吧，提前给执掌转会大权的总监送送礼总是没错的。
就这样边聊边走，当两个人抵达食堂是时候，球员和其他的教练员们都已经吃好离开了，倒是正好方便他们谈论一些不易被外人知晓的话题。李慕迪现在基本上有六成的把握会在个赛季去意大利执教，所以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自然就是球队阵容，想从好友那里知道一旦有需要，他可以从皇马带走那些球员。这令齐祖多少有些为难，毕竟这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的算的，而且他是一名强调稳定的教练，在形势很好的情况下不想做出什么大的变动，所以对于好友的开口要人一时间有些难以回应。好在这事还能在拖延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好好商量一下也不是不能两全其美的。
一天后，意大利的各大媒体都报道了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都灵俱乐部宣布：“球队的足球总监佩奇由于个人原因将于本赛季结束后正式离职，俱乐部在此感谢他多年以来为大家做出的贡献，祝福他以后一些顺利。此外，俱乐部原市场部副部长瓦伦蒂诺·卡伊罗将会晋升为部长，总监一职暂时空缺。”
“看来乌尔巴诺·卡伊罗主席还是看在发小的关系上给了对方一个体面，瓦伦蒂诺因为资历和年龄的原因无法直接接班，不过只要能够拿到转会大权就好，之前商量好的第一个目标已经顺利达成了，希望后面的安排也能完美地进行下去吧！”李慕迪在接到吉内斯的报喜电话后心中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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