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公厕遇鬼手
这天，严灵在家无聊，上次与魇灵聊得太多，探听到了魇灵的秘密，一时消化不了，便也不想再呆家里与他聊天，出去闲逛一番，看看能不能找点有趣的事。
不自觉地路过游戏厅一条街，望望，还是忍住没有进去，逛了过去。
逛到医院那里，转了一圈，三个相识的先生居然都不在，而且江湖术士基本上一个没看见，奇怪了，可能是统一行动吧。
逛着逛着，路过一公厕，鼻边飘过公厕的臭味，严灵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咕噜，摸摸口袋，有纸，便顺脚进去蹲一蹲再说。
找了个蹲位，蹲下就是一阵稀哩哗啦，
“妈的！吃啥东西吃坏了？！”，严灵心里琢磨着。
这条路人不多，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公厕应该修在行人多的地方啊，不过，要不是有这公厕，这会儿急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呵呵，严灵一边解决着急问题，一边心里琢磨着不着边际的事，眼睛却是闲不住地在黑暗的公厕里左顾右盼，一个人都没有，就严灵自已，安静得很，他自已屁股下面发出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厕所里面听起来都跟打机关枪似的，威势十足！
“哇~嘻~”
严灵正神游厕外呢，突然觉得屁股下边凉嗖嗖的，像有块冰在蹲位里一般，脑中似乎听到两声婴儿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这时的严灵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了，猛然一惊，是不是有什么坏东西？！
赶紧掏出纸，准备擦屁屁闪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严灵擦屁屁时有个习惯，会低头看着纸，免得手抓在纸边上，一不留神把便便擦自已手上了，哪知这一低头……
“嗷！~”，就算严灵已经是吓大胆了，也被这一低头看到的情景吓得狂吼一声，
蹲位下两腿间黑暗的长条形便便池里，隐约可见有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正往上伸来，看那方向，目标正是严灵的小丁丁！
这一吓不打紧，严灵条件反射，顾不上擦屁屁，猛地一跳，离开了那个蹲位！
回头再一看，黑呼呼的便便口，啥也没有啊？
但严灵知道，深深的知道，那下边有什么了不得的坏东西！
想起还没擦屁屁呢，赶紧蹲个安全位置，多费了一半纸，把屁屁擦干净，顾不上洗手，便急急冲出公厕大门。
门口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瞪眼看着冲出来的严灵，一把拉住他，
“小兄弟，等等！”
“啥事……”
“刚才是你在叫？我都被吓得不敢进去了！你叫啥？”
“关你啥事？！”
“我只是问问嘛……”
“叫叫犯法嘛？我拉得爽了就叫，有问题嘛？”
“没有……呵呵，对不起小兄弟，我只是以为……”
“以为啥？以为男厕所里有人强奸啊？！”
“哎呀，小兄弟，你不用这么大火气嘛！这厕所里有个传说……很吓人的！我以为是那个传说又出现了，所以问问！”
“传说？有鬼？”
“……你是这块儿的人嘛？怎么知道？我看你一点也不面熟啊。”
“呵呵，大叔，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就是看到了，你说的那个，你还是找别的地方去拉吧，这地方……反正这会儿多半不行。”
“怪事了……这些年了，怎么又出来了？”，那男人嘀咕着急匆匆走了，估计是另找地方去解决急事。
“怎么看上去像个刚生下来的婴儿手呢？小得可怜……”
严灵站在厕所门口嘀咕着，猛然想起这还在危墙旁边呢！
赶紧往前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公厕的范围，旁边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个头发都白完了的老太太，严灵突然想，这老太太应该会知道这公厕发生过什么事吧？严灵就是这么个喜欢打砂锅的人……
“大妈~”
“……”
“大妈~”
“……”
“厕所里有鬼啊！”
叫了两声，那老太太像没听见似的，头都没抬一下，严灵怒了，大吼一声厕所里有鬼，这下可是坏事了，老太太浑身一哆嗦，以与她那外貌毫不相称的敏捷，呼一下站起来，抓住椅子，看一下屋里，又看一下大街，仿佛不知道往哪走了似的，半分钟后才平静下来，
“小子！不带这样吓人的好吗！奶奶我一大把年纪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大妈，你终于能听到我说话了，这厕所里真的有鬼！刚才我就差点被摸屁股了！”
老太太又是一个激灵！
“……你是想问问老婆子，这厕所是怎么回事吧？我看你也不像这块儿的人。”
“是啊！”
“来，小伙子，坐下，奶奶给你慢慢讲。”
……
“在四十年前……哦！好像是三十九年前，反正差不多吧！那时候就有这个厕所了，现在这模样，是又翻新过两次的……”
“嗯，奶奶您继续讲。”
“……别担心，奶奶不是害怕，只是心里有点堵得慌。”
“反正几十年前啊，这厕所另一边隔着三家远，有一户人家，有个姑娘，长得那个俊啰！……”
“没事奶奶，您胸前舒服了再说。”
……
“那姑娘姓张，叫张小丫，说起来，比我也小不了多少……那年张小丫刚十八岁，喜欢上了郊区的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子……我现在还有点印象，长得挺俊的，个子高高的。”
“……那个年代，人们对男女的事情看得很重！重到比命还重要！”
“……后来，张小丫还没结婚……就怀上了，呵呵，小子，我看你也就十几岁，懂这话的意思嘛？”
“懂，是不是张小丫还没结婚肚子里有就孩子了？”
“嗯，聪明的小伙子，是的……这在当时，可是要命的事！……”
“后来呢？”
“后来，两家的父母知道这事，把自个儿家的孩子打了一顿，我还记得，张小丫被打得那个惨……好长时间鼻子都是歪的……一脸的伤，那时候正是夏天，我看到她肚子上也有伤。”
“……但那个孩子真是命大，这样打都没掉，一直稳稳地在妈妈肚子里呆着！”
说到这里，严灵看到，老太太眼角流出浑浊的泪水，他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后来，张小丫肚子渐渐地更大了，她父母是天天打她啊……但那孩子就是不掉！”
“再后来，突然有一天，我在家听到外边吵吵闹闹的，就出来看，一看周围的人都围着这厕所，以前这厕所不是这样子的，没现在好，就是俩粪坑，蹲位也没现在这么多，也比现在臭！”
“奶奶，人们围着厕所干嘛？”
严灵有点不乐意老太太把话题岔开，
“……还能干嘛？看热闹呗……”
“啥热闹？”
“张小丫的孩子足月了，要生了……”
“这要生孩子，有啥好看的？”
“她把孩子生在了粪坑里，然后自已撞死在厕所里的墙上！”
说到这里，老人泪如泉涌……
“她的男人呢？！”
老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泪水，回答道，
“……她男人啊，在孩子出生前一个星期吧，就传来消息，那男人，在家吊死了，所以小丫才走了这条路啊……她多半是想着，既然在阳世间不能一家团聚，那就去阴间团聚呗！”
说完老人又眼泪如下暴雨般哗哗流下，严灵心里明白，这位老奶奶多半与那个屈死的张小丫，年轻时关系挺好的。
“奶奶，您别伤心了……”
“能不伤心嘛！小丫是我年青时最好的朋友！跟在我屁股后面从小到大的！”
“这也怪不了谁……大环境……”
“是啊，怪只怪她自已生错了时候……我还在女厕所里遇到过她一次呢，她也不会害我，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只是看着她那样子，太怕人了……可怜的小丫，怎么撞自已都那么狠，头都撞塌了半边……”
“可是我是在男厕所里看到一只小手伸出来的，吓了我一大跳，屁股都没擦！”
“小子！……出来时擦过嘛？”
“奶奶您放心，我换了个安全的地方擦好了出来的。”
“哎呀，那就好……小孩子不懂事，才会两边串着玩儿，小丫一个大人，怎么会不知道男女厕所不能混用呢？所以，以前她只是在女厕所里出现，男厕所里要是有人被吓到，都是那小孩儿好奇……几十年了，难道她们还在？没去那边嘛？”
“奶奶，您别伤心，也别担心，两年后，我会再来，送她们母子俩去那边的，偷偷告诉您哦，我是个法师……还有两年就十八岁了，成年后我才能用我的法力超度怨灵。”
老太太惊愕地听完，一脸不可置信，
“小……小伙子，你没骗我这老不死的？”
“当然没有，欺骗老人家，哪是我这样的五好少年能干出来的事！”
“……小伙子！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老婆子先给你鞠躬道个谢！还不知道两年后老婆子我还在不在呢！”
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来，认认真真地给严灵鞠了个躬，坐下时，又是泪流满面。
“小伙子，到时候，你下手轻点……都是苦命人……看在老婆子我给你讲故事的份上，下手轻点……”
“呵呵，您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们的。”
“我怎么能放心？小丫成了怨灵，我知道，她的孩子也成了怨灵，要不然几十年了都还在这里？你要作法送她们去那边，她肯定不依，到时候你一定要下手轻点啊！”
“呵呵，奶奶您放心，我这法术与一般法师的驱鬼法术不同，我这法术是专管这种事儿的，她会乖乖听话离开，不会跟我打起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
老太太见严灵一脸真诚，不像骗人的样子，心下放心了许多，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弄清了这事儿，严灵也一脸满足地告辞离开，临走前老太太又叫住他，
“小伙子，记住你的承诺哦！要是两年后你不来送她娘俩走，小心我去告诉她，让她晚上去你家找你哦！~”
严灵笑了笑，老奶奶，你知道我叫啥名不？知道我家住哪里不？不过他也明白老太太的心意，便笑着应承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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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路过游戏厅一条街，望望，还是忍住没有进去，逛了过去。
逛到医院那里，转了一圈，三个相识的先生居然都不在，而且江湖术士基本上一个没看见，奇怪了，可能是统一行动吧。
逛着逛着，路过一公厕，鼻边飘过公厕的臭味，严灵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咕噜，摸摸口袋，有纸，便顺脚进去蹲一蹲再说。
找了个蹲位，蹲下就是一阵稀哩哗啦，
“妈的！吃啥东西吃坏了？！”，严灵心里琢磨着。
这条路人不多，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公厕应该修在行人多的地方啊，不过，要不是有这公厕，这会儿急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呵呵，严灵一边解决着急问题，一边心里琢磨着不着边际的事，眼睛却是闲不住地在黑暗的公厕里左顾右盼，一个人都没有，就严灵自已，安静得很，他自已屁股下面发出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厕所里面听起来都跟打机关枪似的，威势十足！
“哇~嘻~”
严灵正神游厕外呢，突然觉得屁股下边凉嗖嗖的，像有块冰在蹲位里一般，脑中似乎听到两声婴儿的含糊不清的声音，这时的严灵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了，猛然一惊，是不是有什么坏东西？！
赶紧掏出纸，准备擦屁屁闪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严灵擦屁屁时有个习惯，会低头看着纸，免得手抓在纸边上，一不留神把便便擦自已手上了，哪知这一低头……
“嗷！~”，就算严灵已经是吓大胆了，也被这一低头看到的情景吓得狂吼一声，
蹲位下两腿间黑暗的长条形便便池里，隐约可见有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正往上伸来，看那方向，目标正是严灵的小丁丁！
这一吓不打紧，严灵条件反射，顾不上擦屁屁，猛地一跳，离开了那个蹲位！
回头再一看，黑呼呼的便便口，啥也没有啊？
但严灵知道，深深的知道，那下边有什么了不得的坏东西！
想起还没擦屁屁呢，赶紧蹲个安全位置，多费了一半纸，把屁屁擦干净，顾不上洗手，便急急冲出公厕大门。
门口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瞪眼看着冲出来的严灵，一把拉住他，
“小兄弟，等等！”
“啥事……”
“刚才是你在叫？我都被吓得不敢进去了！你叫啥？”
“关你啥事？！”
“我只是问问嘛……”
“叫叫犯法嘛？我拉得爽了就叫，有问题嘛？”
“没有……呵呵，对不起小兄弟，我只是以为……”
“以为啥？以为男厕所里有人强奸啊？！”
“哎呀，小兄弟，你不用这么大火气嘛！这厕所里有个传说……很吓人的！我以为是那个传说又出现了，所以问问！”
“传说？有鬼？”
“……你是这块儿的人嘛？怎么知道？我看你一点也不面熟啊。”
“呵呵，大叔，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就是看到了，你说的那个，你还是找别的地方去拉吧，这地方……反正这会儿多半不行。”
“怪事了……这些年了，怎么又出来了？”，那男人嘀咕着急匆匆走了，估计是另找地方去解决急事。
“怎么看上去像个刚生下来的婴儿手呢？小得可怜……”
严灵站在厕所门口嘀咕着，猛然想起这还在危墙旁边呢！
赶紧往前走了几步，离开了那公厕的范围，旁边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个头发都白完了的老太太，严灵突然想，这老太太应该会知道这公厕发生过什么事吧？严灵就是这么个喜欢打砂锅的人……
“大妈~”
“……”
“大妈~”
“……”
“厕所里有鬼啊！”
叫了两声，那老太太像没听见似的，头都没抬一下，严灵怒了，大吼一声厕所里有鬼，这下可是坏事了，老太太浑身一哆嗦，以与她那外貌毫不相称的敏捷，呼一下站起来，抓住椅子，看一下屋里，又看一下大街，仿佛不知道往哪走了似的，半分钟后才平静下来，
“小子！不带这样吓人的好吗！奶奶我一大把年纪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大妈，你终于能听到我说话了，这厕所里真的有鬼！刚才我就差点被摸屁股了！”
老太太又是一个激灵！
“……你是想问问老婆子，这厕所是怎么回事吧？我看你也不像这块儿的人。”
“是啊！”
“来，小伙子，坐下，奶奶给你慢慢讲。”
……
“在四十年前……哦！好像是三十九年前，反正差不多吧！那时候就有这个厕所了，现在这模样，是又翻新过两次的……”
“嗯，奶奶您继续讲。”
“……别担心，奶奶不是害怕，只是心里有点堵得慌。”
“反正几十年前啊，这厕所另一边隔着三家远，有一户人家，有个姑娘，长得那个俊啰！……”
“没事奶奶，您胸前舒服了再说。”
……
“那姑娘姓张，叫张小丫，说起来，比我也小不了多少……那年张小丫刚十八岁，喜欢上了郊区的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子……我现在还有点印象，长得挺俊的，个子高高的。”
“……那个年代，人们对男女的事情看得很重！重到比命还重要！”
“……后来，张小丫还没结婚……就怀上了，呵呵，小子，我看你也就十几岁，懂这话的意思嘛？”
“懂，是不是张小丫还没结婚肚子里有就孩子了？”
“嗯，聪明的小伙子，是的……这在当时，可是要命的事！……”
“后来呢？”
“后来，两家的父母知道这事，把自个儿家的孩子打了一顿，我还记得，张小丫被打得那个惨……好长时间鼻子都是歪的……一脸的伤，那时候正是夏天，我看到她肚子上也有伤。”
“……但那个孩子真是命大，这样打都没掉，一直稳稳地在妈妈肚子里呆着！”
说到这里，严灵看到，老太太眼角流出浑浊的泪水，他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后来，张小丫肚子渐渐地更大了，她父母是天天打她啊……但那孩子就是不掉！”
“再后来，突然有一天，我在家听到外边吵吵闹闹的，就出来看，一看周围的人都围着这厕所，以前这厕所不是这样子的，没现在好，就是俩粪坑，蹲位也没现在这么多，也比现在臭！”
“奶奶，人们围着厕所干嘛？”
严灵有点不乐意老太太把话题岔开，
“……还能干嘛？看热闹呗……”
“啥热闹？”
“张小丫的孩子足月了，要生了……”
“这要生孩子，有啥好看的？”
“她把孩子生在了粪坑里，然后自已撞死在厕所里的墙上！”
说到这里，老人泪如泉涌……
“她的男人呢？！”
老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泪水，回答道，
“……她男人啊，在孩子出生前一个星期吧，就传来消息，那男人，在家吊死了，所以小丫才走了这条路啊……她多半是想着，既然在阳世间不能一家团聚，那就去阴间团聚呗！”
说完老人又眼泪如下暴雨般哗哗流下，严灵心里明白，这位老奶奶多半与那个屈死的张小丫，年轻时关系挺好的。
“奶奶，您别伤心了……”
“能不伤心嘛！小丫是我年青时最好的朋友！跟在我屁股后面从小到大的！”
“这也怪不了谁……大环境……”
“是啊，怪只怪她自已生错了时候……我还在女厕所里遇到过她一次呢，她也不会害我，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只是看着她那样子，太怕人了……可怜的小丫，怎么撞自已都那么狠，头都撞塌了半边……”
“可是我是在男厕所里看到一只小手伸出来的，吓了我一大跳，屁股都没擦！”
“小子！……出来时擦过嘛？”
“奶奶您放心，我换了个安全的地方擦好了出来的。”
“哎呀，那就好……小孩子不懂事，才会两边串着玩儿，小丫一个大人，怎么会不知道男女厕所不能混用呢？所以，以前她只是在女厕所里出现，男厕所里要是有人被吓到，都是那小孩儿好奇……几十年了，难道她们还在？没去那边嘛？”
“奶奶，您别伤心，也别担心，两年后，我会再来，送她们母子俩去那边的，偷偷告诉您哦，我是个法师……还有两年就十八岁了，成年后我才能用我的法力超度怨灵。”
老太太惊愕地听完，一脸不可置信，
“小……小伙子，你没骗我这老不死的？”
“当然没有，欺骗老人家，哪是我这样的五好少年能干出来的事！”
“……小伙子！这事儿，就拜托你了！老婆子先给你鞠躬道个谢！还不知道两年后老婆子我还在不在呢！”
老太太颤巍巍地站起来，认认真真地给严灵鞠了个躬，坐下时，又是泪流满面。
“小伙子，到时候，你下手轻点……都是苦命人……看在老婆子我给你讲故事的份上，下手轻点……”
“呵呵，您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们的。”
“我怎么能放心？小丫成了怨灵，我知道，她的孩子也成了怨灵，要不然几十年了都还在这里？你要作法送她们去那边，她肯定不依，到时候你一定要下手轻点啊！”
“呵呵，奶奶您放心，我这法术与一般法师的驱鬼法术不同，我这法术是专管这种事儿的，她会乖乖听话离开，不会跟我打起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
老太太见严灵一脸真诚，不像骗人的样子，心下放心了许多，老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弄清了这事儿，严灵也一脸满足地告辞离开，临走前老太太又叫住他，
“小伙子，记住你的承诺哦！要是两年后你不来送她娘俩走，小心我去告诉她，让她晚上去你家找你哦！~”
严灵笑了笑，老奶奶，你知道我叫啥名不？知道我家住哪里不？不过他也明白老太太的心意，便笑着应承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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