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四章 绝望的感觉
但是，自己前世里的原著怎么说也是编的，更现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不可能完全相同，甚至相反都有可能。为了确定是不是有人暗中搞鬼，有必要确认一下。
“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
诶？
对面的大叔一愣，接着就看到孙悟凡拿出手机侧着身子对着他开始打电话了。
“......就算是想要叫援军也来不及了！”大叔叫嚣着。
“喂，你那边遇到什么事吗？”
“主人？是，现在有一群人想要进攻公寓。”
“果然如此吗......不，你不用过来了，把那些人打发就行，不要吵到凪沙，就这样。”
孙悟凡挂断电话，除了他和人工生命体少女之外都是一脸懵逼状态，他真的是在普通的打电话？
看来的确是有人在搞鬼啊，那边在拖住阿古罗拉，是想要这个大叔来试探我的实力吗？嗯......应该不止，如果能杀掉我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吧，就不知道是不是狮子王机关做的了。
虽然狮子王机关是有派姬柊雪菜过来，但这充其量只是其中一种手段而已，并不是说就不能采取别的行动了。
“前辈！”姬柊雪菜退回来，埋怨地说道：“为什么你还在这里？还是快点逃吧！”
“先不急。”
孙悟凡一伸手，先释放了一个防护罩，人工生命体少女的眷兽一拳打在上面——纹丝不动。
“什么！？这不可能......亚丝塔露蒂，继续攻击，使用魔力的东西没有理由能抵挡‘蔷薇的指尖’！！”
“遵命。”
于是，外边不断地轰击着防护罩。
“前辈，这个防护罩能撑到什么时候！？”姬柊雪菜着急地问道。
“这个嘛......雪菜，其实我是一个吸血鬼啦。”
“诶？前辈是......吸血鬼？”姬柊雪菜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孙悟凡，或许这并不奇怪，但为什么这个时候说起？
“所以，你让我吸一点血怎么样？”
吸......血！？
吸血鬼可以通过吸血补充和强化力量，这一点倒是清楚，而且这里的吸血鬼也不是被吸了就会变成吸血鬼，如果是可以信赖的倒是没有问题。
“顺带一提，我是骗人的，我不是吸血鬼，就算不吸血也能打败对面的大叔。”
诶......
姬柊雪菜露出复杂的表情，看着孙悟凡往前走了几步，就要走出防护罩去了。
“前辈！”姬柊雪菜叫住孙悟凡，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相信前辈，所以......”
姬柊雪菜上前几步和孙悟凡并列，撩起头发露出雪白娇嫩的脖颈。
“你、你不要误会了，我真的是......只是觉得放任这个大叔太危险了，而且前辈也是为了救我才来......呀！？”
姬柊雪菜被孙悟凡搂住。
“你真是太可爱了！”
啵！
孙悟凡在姬柊雪菜露出来的脖颈上狠狠亲了一口，随即放开了她。
“好，这样就可以了。”
啪的一声，孙悟凡一个响指，防护罩随即取消。大叔见状（防护罩之前可是一动不动的）以为有什么陷阱，就让亚丝塔露蒂暂时后撤。
“前辈？你还没有......？？？”姬柊雪菜摸着被亲的地方，她并没有被吸血啊，完全搞不懂孙悟凡是在做什么。
没有解释，孙悟凡朝着大叔一步一步逼近。
大叔一脸严肃，眼睛死死地盯着孙悟凡。该怎么办？这个人......是强是弱？刚才的防护罩是否说明他是专精防御的，对攻击不是很擅长？硬是要打的话会不会被拖住？要是引来这座岛上的强者，就算是有“蔷薇的指尖”还是会很危险的。但是要逃的话，会不会被追上来？这里还是先干掉他？
虽然大叔想了很多，但孙悟凡可不会等他，一会的功夫就拉近了一半的距离。
“......杀了他！”
大叔判断这样逃跑有可能被拖住，就命令亚丝塔露蒂动手，依然是巨大的拳头打了过来。
可不要小看了这颗拳头，这只眷兽虽然是人型但不是生物，其实体是浓密的魔力集合体。它的拳头几乎匹敌拥有最大级威力的咒炮，而其踹击也能凌驾于仪式魔术引发的爆炸，根本不是人类的躯体可以抵挡的。
然而，孙悟凡任由这只眷兽拳打脚踢，而他的步伐却一点也没有减缓，依然维持着刚才的速度朝大叔走去。
怎么可能！？
看到这一幕的人，除了人工少女亚丝塔露蒂之外全都目瞪口呆，就算是真祖也不敢这样啊！？
“这不可能，可以匹敌真祖的眷兽竟然......你到底是谁！？”大叔慌张了起来。
“可以匹敌真祖？这倒是没感觉出来。”孙悟凡看着依然在拳打脚踢的眷兽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就算它真能匹敌真祖好了，但就算是真祖也只能给我当女仆，用脑子想也知道这种东西是伤不了我的！”
“拿真祖当女仆！？难道你就是那个真祖使役者！？”大叔瞪大双眼，虽然他不信，但......
啊！？
大叔吓得后退了一步，因为孙悟凡已经走到他跟前了。而亚丝塔露蒂眷兽依然在对他拳打脚踢。
“没有用的废物！？”
大叔忍不住大骂起来，哪怕他知道这不能怪人工少女。
可恶，到底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打不动他！？
大叔咬牙切齿，但也没有办法：“亚丝塔露蒂，带我离开这里——！？”
大叔被孙悟凡抓住了手臂，但人工少女依然忠实地执行命令，于是就——仿佛是嘶的一声，大叔的手臂被扯断，在血花飘散和一声闷哼下朝黑暗中飞去。
“真恶心！”
孙悟凡急忙把断臂扔掉，并没有去追。
“前辈！”姬柊雪菜追上来，急道：“不能放他们走啊！”
“不急，他们跑不掉的。”
不急！？
好吧，这真的急不来，那只眷兽的速度很快，现在又是夜晚，不一会就已经看不到人影了，就算想追也追不上了啊。
呼......
姬柊雪菜暂时松了一口气，右手扶住脖子......嗯！？
她想到刚才的事，顿时羞红了脸，愤然道：“前辈，你刚才骗了我吧！？说什么吸血鬼要吸血，结果只是占便宜而已！！”
“一开始我是那样说，但紧接着就说是骗人的了啊，是你自己不信后面那一句不是？”
“这、这、这......”
姬柊雪菜顿时哑口无言，这确实是这样啊，这两句间隔时间不到半分钟，她怎么就信前一句而不信后一句？
“但、但是......这还是前辈的错！！”
喂喂，你这根本不讲理啊。
孙悟凡刚想回应一句，南宫那月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没错，这都是你的错。”
！？
姬柊雪菜急忙一个转身，雪霞狼对准声音的方向——那里刚刚明明没有人才对啊！？
“你是谁！？”
“不用紧张。”孙悟凡拦住了姬柊雪菜：“这是那月酱，是彩海学园的老师。”
“老师？”
既然是孙悟凡认识的，姬柊雪菜也就不再采取警戒，而且她也认出来了——这一位可是一位大名鼎鼎的魔女啊！
“不要在教师名字后面加‘酱’！”南宫那月照例吐槽了一句，接着说道：“你倒是厉害啊，不久前才说完你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你还真是不讲理呢，我明明是在救人。”
“......哼。”
南宫那月当然知道这不是孙悟凡在闹事，但她也只能在这种事情上吓唬他一下，不然打嘴炮打不赢啊。
不过，她还是要慎重警告一下：“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把第四真祖当成女仆的你可以说是真祖的主人，就算你的实力很强，别人也会认为你只是在借助真祖的力量。既然你能做到，那么一些人也会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就算没有机会他们也会创造机会来弄死你。你最好是不要和别人起冲突，像今天这种事最好是有多远跑多远。”
“我跑了，可爱的雪菜岂不是要受伤了？”
可爱！？
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就是禁不起夸，只是一个“可爱”就让她脸红低头了。
南宫那月冷眼旁观：“果然是一个花花公子啊。”
花花公子！？
一旁的姬柊雪菜也仿佛找到了组织，鄙视地看着孙悟凡。
“好好......”
懒得跟你们争了。
孙悟凡感应了一下，大叔和人工少女的气已经停下来了，也是时候过去了。
“雪菜，那月酱。”
孙悟凡伸出两只手，示意她们过来。
“做什么？”南宫那月警惕地问道。
“去追那个大叔啊，总不能就这样放跑他吧？”
“现在还能追上去吗！？”姬柊雪菜难以置信地问道，现在恐怕早就不知道跑出十几公里远了吧？
“当然，我不是说了吗，他们跑不掉的，现在正好过去。”
也不等她们两个了，孙悟凡直接抓起姬柊雪菜的小手。南宫那月离得有点远，于是瞬间移动过去。
什——！？
太快了，就算是空隙的魔女，南宫那月也来不及反应就被孙悟凡搂住纤腰，随即被孙悟凡一起带走。
“这......”
景色变了，但南宫那月却一时无法适应。她的空间魔法是先撕裂空间，再进入其中的间隙，再在目的地撕开那边的空间，这样分为几个步骤来进行移动。但孙悟凡的瞬间移动却是省略了那些步骤，直接跳转到目的地。
“这也是空间魔法？”南宫那月抬头看向孙悟凡，甚至没有注意自己正被搂着。
“不，这是瞬间移动，跟空间魔法是不一样的。”孙悟凡看着前方回答。
前方，只做了一点紧急止血处理的大叔惊骇地看着前方——他们都跑到这么远了，怎么还会被追上！？
“难道......是你！？空隙的魔女！！”大叔以为是南宫那月做的。
“这可不是我......也罢，既然来了，就让我来当你的对手吧。”
南宫那月推开孙悟凡，就准备动手，却眼前一暗。
“嗯？你在做什么？”南宫那月看着孙悟凡的背影问道。
“刚才那场架还没打完呢，你就在旁边看着吧，现在是我的战斗。”
“不，前辈，是我们的战斗！”姬柊雪菜架起雪霞狼。
“......”孙悟凡侧目，然后在她脑门上一弹。
“呜呀！？”姬柊雪菜差点没让长枪脱手，泪眼汪汪地看了过去：“前辈，你在做什么啊？”
“想要和我并肩作战你还差得远呢，和那月酱一起在旁边看着。”
说完，孙悟凡依然和刚才一样，匀速朝大叔走去。
“可恶啊！你这个怪物！！！”
有空隙的魔女在，大叔完全不认为自己可以逃得掉，只能动手了！
“亚丝塔露蒂，拿出你的全力杀了他！！”
命令人工少女出击，大叔也没有闲着，各种魔法往孙悟凡身上放——其实他更擅长近身格斗，但连“蔷薇的指尖”都能无视的防御力实在是不适合近身战斗，再像刚才那样被抓住就麻烦了。
可惜，还是和刚才一样，他们的攻击一点也不破防，就连阻止孙悟凡脚步都做不到。
“何等的防御力！”南宫那月露出严肃的表情。
“老师......这究竟是什么手段？看起来不像是魔法或者术式啊。”姬柊雪菜问道。
这也不仅是她们的疑惑，那位大叔可是一边打一边大声喊叫“为什么”的。
“该死啊~~~你为什么可以抵挡‘蔷薇的指尖’！？这明明连真祖都能匹敌啊！？”
孙悟凡脚步不停，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所以你的脑袋是用来做什么的？匹敌真祖的力量？那也只是区区真祖级别的力量而已不是吗？所谓真祖，那可是只能在我手下当女仆而已，区区女仆级的力量，怎么想也不可能撼动得了我的吧！？”
“这种胡话啊~~~~~~~~~”
大叔再也受不了了，穿上他的军用金属铠甲，拎起他的重型半月斧，配合着人工少女朝孙悟凡冲了过来。
“前辈，小心！！”姬柊雪菜看到孙悟凡依然没有躲避和防御的意思，忍不住喊了一句。
铛！
斧头重重地敲到孙悟凡脑袋上，却发出了金属一般的声音，那斧头更是出现的缺口。
“呜......”
果然还是不行吗？
这也是当然的，能无视“蔷薇的指尖”的攻击，他这一下当然不可能起作用。
大叔流下了难过的眼泪，他要做的事情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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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先打个电话。”
诶？
对面的大叔一愣，接着就看到孙悟凡拿出手机侧着身子对着他开始打电话了。
“......就算是想要叫援军也来不及了！”大叔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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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现在有一群人想要进攻公寓。”
“果然如此吗......不，你不用过来了，把那些人打发就行，不要吵到凪沙，就这样。”
孙悟凡挂断电话，除了他和人工生命体少女之外都是一脸懵逼状态，他真的是在普通的打电话？
看来的确是有人在搞鬼啊，那边在拖住阿古罗拉，是想要这个大叔来试探我的实力吗？嗯......应该不止，如果能杀掉我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吧，就不知道是不是狮子王机关做的了。
虽然狮子王机关是有派姬柊雪菜过来，但这充其量只是其中一种手段而已，并不是说就不能采取别的行动了。
“前辈！”姬柊雪菜退回来，埋怨地说道：“为什么你还在这里？还是快点逃吧！”
“先不急。”
孙悟凡一伸手，先释放了一个防护罩，人工生命体少女的眷兽一拳打在上面——纹丝不动。
“什么！？这不可能......亚丝塔露蒂，继续攻击，使用魔力的东西没有理由能抵挡‘蔷薇的指尖’！！”
“遵命。”
于是，外边不断地轰击着防护罩。
“前辈，这个防护罩能撑到什么时候！？”姬柊雪菜着急地问道。
“这个嘛......雪菜，其实我是一个吸血鬼啦。”
“诶？前辈是......吸血鬼？”姬柊雪菜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孙悟凡，或许这并不奇怪，但为什么这个时候说起？
“所以，你让我吸一点血怎么样？”
吸......血！？
吸血鬼可以通过吸血补充和强化力量，这一点倒是清楚，而且这里的吸血鬼也不是被吸了就会变成吸血鬼，如果是可以信赖的倒是没有问题。
“顺带一提，我是骗人的，我不是吸血鬼，就算不吸血也能打败对面的大叔。”
诶......
姬柊雪菜露出复杂的表情，看着孙悟凡往前走了几步，就要走出防护罩去了。
“前辈！”姬柊雪菜叫住孙悟凡，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相信前辈，所以......”
姬柊雪菜上前几步和孙悟凡并列，撩起头发露出雪白娇嫩的脖颈。
“你、你不要误会了，我真的是......只是觉得放任这个大叔太危险了，而且前辈也是为了救我才来......呀！？”
姬柊雪菜被孙悟凡搂住。
“你真是太可爱了！”
啵！
孙悟凡在姬柊雪菜露出来的脖颈上狠狠亲了一口，随即放开了她。
“好，这样就可以了。”
啪的一声，孙悟凡一个响指，防护罩随即取消。大叔见状（防护罩之前可是一动不动的）以为有什么陷阱，就让亚丝塔露蒂暂时后撤。
“前辈？你还没有......？？？”姬柊雪菜摸着被亲的地方，她并没有被吸血啊，完全搞不懂孙悟凡是在做什么。
没有解释，孙悟凡朝着大叔一步一步逼近。
大叔一脸严肃，眼睛死死地盯着孙悟凡。该怎么办？这个人......是强是弱？刚才的防护罩是否说明他是专精防御的，对攻击不是很擅长？硬是要打的话会不会被拖住？要是引来这座岛上的强者，就算是有“蔷薇的指尖”还是会很危险的。但是要逃的话，会不会被追上来？这里还是先干掉他？
虽然大叔想了很多，但孙悟凡可不会等他，一会的功夫就拉近了一半的距离。
“......杀了他！”
大叔判断这样逃跑有可能被拖住，就命令亚丝塔露蒂动手，依然是巨大的拳头打了过来。
可不要小看了这颗拳头，这只眷兽虽然是人型但不是生物，其实体是浓密的魔力集合体。它的拳头几乎匹敌拥有最大级威力的咒炮，而其踹击也能凌驾于仪式魔术引发的爆炸，根本不是人类的躯体可以抵挡的。
然而，孙悟凡任由这只眷兽拳打脚踢，而他的步伐却一点也没有减缓，依然维持着刚才的速度朝大叔走去。
怎么可能！？
看到这一幕的人，除了人工少女亚丝塔露蒂之外全都目瞪口呆，就算是真祖也不敢这样啊！？
“这不可能，可以匹敌真祖的眷兽竟然......你到底是谁！？”大叔慌张了起来。
“可以匹敌真祖？这倒是没感觉出来。”孙悟凡看着依然在拳打脚踢的眷兽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就算它真能匹敌真祖好了，但就算是真祖也只能给我当女仆，用脑子想也知道这种东西是伤不了我的！”
“拿真祖当女仆！？难道你就是那个真祖使役者！？”大叔瞪大双眼，虽然他不信，但......
啊！？
大叔吓得后退了一步，因为孙悟凡已经走到他跟前了。而亚丝塔露蒂眷兽依然在对他拳打脚踢。
“没有用的废物！？”
大叔忍不住大骂起来，哪怕他知道这不能怪人工少女。
可恶，到底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打不动他！？
大叔咬牙切齿，但也没有办法：“亚丝塔露蒂，带我离开这里——！？”
大叔被孙悟凡抓住了手臂，但人工少女依然忠实地执行命令，于是就——仿佛是嘶的一声，大叔的手臂被扯断，在血花飘散和一声闷哼下朝黑暗中飞去。
“真恶心！”
孙悟凡急忙把断臂扔掉，并没有去追。
“前辈！”姬柊雪菜追上来，急道：“不能放他们走啊！”
“不急，他们跑不掉的。”
不急！？
好吧，这真的急不来，那只眷兽的速度很快，现在又是夜晚，不一会就已经看不到人影了，就算想追也追不上了啊。
呼......
姬柊雪菜暂时松了一口气，右手扶住脖子......嗯！？
她想到刚才的事，顿时羞红了脸，愤然道：“前辈，你刚才骗了我吧！？说什么吸血鬼要吸血，结果只是占便宜而已！！”
“一开始我是那样说，但紧接着就说是骗人的了啊，是你自己不信后面那一句不是？”
“这、这、这......”
姬柊雪菜顿时哑口无言，这确实是这样啊，这两句间隔时间不到半分钟，她怎么就信前一句而不信后一句？
“但、但是......这还是前辈的错！！”
喂喂，你这根本不讲理啊。
孙悟凡刚想回应一句，南宫那月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没错，这都是你的错。”
！？
姬柊雪菜急忙一个转身，雪霞狼对准声音的方向——那里刚刚明明没有人才对啊！？
“你是谁！？”
“不用紧张。”孙悟凡拦住了姬柊雪菜：“这是那月酱，是彩海学园的老师。”
“老师？”
既然是孙悟凡认识的，姬柊雪菜也就不再采取警戒，而且她也认出来了——这一位可是一位大名鼎鼎的魔女啊！
“不要在教师名字后面加‘酱’！”南宫那月照例吐槽了一句，接着说道：“你倒是厉害啊，不久前才说完你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你还真是不讲理呢，我明明是在救人。”
“......哼。”
南宫那月当然知道这不是孙悟凡在闹事，但她也只能在这种事情上吓唬他一下，不然打嘴炮打不赢啊。
不过，她还是要慎重警告一下：“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把第四真祖当成女仆的你可以说是真祖的主人，就算你的实力很强，别人也会认为你只是在借助真祖的力量。既然你能做到，那么一些人也会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就算没有机会他们也会创造机会来弄死你。你最好是不要和别人起冲突，像今天这种事最好是有多远跑多远。”
“我跑了，可爱的雪菜岂不是要受伤了？”
可爱！？
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就是禁不起夸，只是一个“可爱”就让她脸红低头了。
南宫那月冷眼旁观：“果然是一个花花公子啊。”
花花公子！？
一旁的姬柊雪菜也仿佛找到了组织，鄙视地看着孙悟凡。
“好好......”
懒得跟你们争了。
孙悟凡感应了一下，大叔和人工少女的气已经停下来了，也是时候过去了。
“雪菜，那月酱。”
孙悟凡伸出两只手，示意她们过来。
“做什么？”南宫那月警惕地问道。
“去追那个大叔啊，总不能就这样放跑他吧？”
“现在还能追上去吗！？”姬柊雪菜难以置信地问道，现在恐怕早就不知道跑出十几公里远了吧？
“当然，我不是说了吗，他们跑不掉的，现在正好过去。”
也不等她们两个了，孙悟凡直接抓起姬柊雪菜的小手。南宫那月离得有点远，于是瞬间移动过去。
什——！？
太快了，就算是空隙的魔女，南宫那月也来不及反应就被孙悟凡搂住纤腰，随即被孙悟凡一起带走。
“这......”
景色变了，但南宫那月却一时无法适应。她的空间魔法是先撕裂空间，再进入其中的间隙，再在目的地撕开那边的空间，这样分为几个步骤来进行移动。但孙悟凡的瞬间移动却是省略了那些步骤，直接跳转到目的地。
“这也是空间魔法？”南宫那月抬头看向孙悟凡，甚至没有注意自己正被搂着。
“不，这是瞬间移动，跟空间魔法是不一样的。”孙悟凡看着前方回答。
前方，只做了一点紧急止血处理的大叔惊骇地看着前方——他们都跑到这么远了，怎么还会被追上！？
“难道......是你！？空隙的魔女！！”大叔以为是南宫那月做的。
“这可不是我......也罢，既然来了，就让我来当你的对手吧。”
南宫那月推开孙悟凡，就准备动手，却眼前一暗。
“嗯？你在做什么？”南宫那月看着孙悟凡的背影问道。
“刚才那场架还没打完呢，你就在旁边看着吧，现在是我的战斗。”
“不，前辈，是我们的战斗！”姬柊雪菜架起雪霞狼。
“......”孙悟凡侧目，然后在她脑门上一弹。
“呜呀！？”姬柊雪菜差点没让长枪脱手，泪眼汪汪地看了过去：“前辈，你在做什么啊？”
“想要和我并肩作战你还差得远呢，和那月酱一起在旁边看着。”
说完，孙悟凡依然和刚才一样，匀速朝大叔走去。
“可恶啊！你这个怪物！！！”
有空隙的魔女在，大叔完全不认为自己可以逃得掉，只能动手了！
“亚丝塔露蒂，拿出你的全力杀了他！！”
命令人工少女出击，大叔也没有闲着，各种魔法往孙悟凡身上放——其实他更擅长近身格斗，但连“蔷薇的指尖”都能无视的防御力实在是不适合近身战斗，再像刚才那样被抓住就麻烦了。
可惜，还是和刚才一样，他们的攻击一点也不破防，就连阻止孙悟凡脚步都做不到。
“何等的防御力！”南宫那月露出严肃的表情。
“老师......这究竟是什么手段？看起来不像是魔法或者术式啊。”姬柊雪菜问道。
这也不仅是她们的疑惑，那位大叔可是一边打一边大声喊叫“为什么”的。
“该死啊~~~你为什么可以抵挡‘蔷薇的指尖’！？这明明连真祖都能匹敌啊！？”
孙悟凡脚步不停，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所以你的脑袋是用来做什么的？匹敌真祖的力量？那也只是区区真祖级别的力量而已不是吗？所谓真祖，那可是只能在我手下当女仆而已，区区女仆级的力量，怎么想也不可能撼动得了我的吧！？”
“这种胡话啊~~~~~~~~~”
大叔再也受不了了，穿上他的军用金属铠甲，拎起他的重型半月斧，配合着人工少女朝孙悟凡冲了过来。
“前辈，小心！！”姬柊雪菜看到孙悟凡依然没有躲避和防御的意思，忍不住喊了一句。
铛！
斧头重重地敲到孙悟凡脑袋上，却发出了金属一般的声音，那斧头更是出现的缺口。
“呜......”
果然还是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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