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蒂林哈斯特
“那么，这应该是有一种你就算是想要说服自己，但是也没有办法否定的铁证吧。”
“至少，你脸上那种好像见鬼一样的表情，这好像不是假的。”
明明嘴巴上一直也说着不信，但是这个反应更加象是这不过只是打算套更多情报的感觉……不，这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哈里昂心想。
看起来不过就只是一个小不点，而且看起来也不怎么聪明。应该没有这种心思的吧，而且就算有，哈里昂也不认为这种连半点必要性的东西会被一个人当成是常识一样实行。
而且比起思考这种无用的东西，他应该需要思考的是——这个时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模组是不存在巧合，有的不过就只要必要以及是神明所编写的剧本。认为这不过偶然，抱有这种想法的探索者应该会把弄得死死吧。
虽然情报很少，而且大脑中出现了奇怪的违和感，但是这一切全部都不是巧合，更加不可能会是什么错觉之类。
那是碎片，迷团，神秘的碎片。
“也就是说，你相信魔女的存在吗？”
“不，我不相信啊，但是既然你是这样幻想的话，那么——不管是证实那是存在，还是我和你一起证明那是不存在的，实际上对于我来说也是没有任何问题，至少，我需要确定这到底只是你的妄想症，还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存在某种东西，而你刚好遇上了某种东西。”
“你不是说过这是和你没有关系的吗？”
“是的，是和我没有关系，只不过，我现在有空而已。”法芙露解释。“虽然你根本就不算是学生，但是，你不认为这是一个用来偷懒的好时机吗？反正有必要的时候说我被你骗了，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了。”法芙露对你眨眼。
这听起来好像是有些正常了的感觉，但是隐约哈里昂觉得这不是那么简单的。
想了一想——这一切都好像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坏处。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自己又有什么需要怀疑的地方呢？怀疑对自己的情况会有什么好转吗？哈里昂想了一会儿，结论就是一切都好像是上天为自己安排一样，至少他想一个忽悠都好像是已经省了，有比起这更加好的事情吗？
“对了，应该怎样称呼你？”
“约翰，约翰•蒂林哈斯特。”
哈里昂说出自己刚想到的假名，虽然这个名字他好像是从某个人的那里听到的，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了，反正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未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对于时空这种东西，哈里昂并不熟悉，但是既然觉得法芙露有些可疑的话，那么，说一个假名也似乎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自己大脑中的感觉亦不断在提醒自己，再加上魔法少女的行动方式，好像名字就是其中的一个部分吧，那么……说出一个虚假的名字，哈里昂自己也想不出这是一个问题。
“那么叫你约翰就好了。”法芙露说。“现在感觉怎样？能下床走动吗？”
……
“你好，很久没有见了，亲爱的秘密守护者？上一次的建议考虑成怎样？”在萤幕上浮现出文字，我知道这正是那些生活在模组世界的存在与自己的对话，以前从来也没有可以重覆对话的存在，我一直是这样想，亦是这样认为，但是我错了，它们又再一次找上来了。
－－巫师议会，用接触神格的咒文当作是冥想法来给我的骗子集团。
“你觉得我真是会考虑吗？你们这班骗子，我承认，你们可以找上来是很了不起。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们可以把我当成是什么也不知道的笨蛋，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你们所说的冥想法，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巫师的基本功，而是，接触神格的咒文，你是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们吗？”我对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超自然势力感觉到非常失败，我是多么有诚意的希望可以完成交易，但是，我等到的就只是欺骗，以及陷阱。
我拥有力量，虽然在现实世界当中近乎是等同于0，但是在其他的世界，我就能像是一个邪神一样。
我真是想要惩罚这些该死的家伙，可惜，我的思想，我对于力量的利用并不高，他们总是可以找到一些办法来回避自己应该的惩罚，这真是很讨厌，但是，现在这个理应得到惩罚的势力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觉得如果这还不给他们神罚的话，这些蠢毙了的家伙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
“欺骗？我没有，我们也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误会了。接触神格的法术？这的确是基本功，就好像是对于你们的科学家来说，观察是最基本的事情，只不过，你们世界的科学家所观察的是你们能看得到的自然现象，而我们所观察的，是形响整个世界的现象，无数世界的自然产生的起源，旧日支配者，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神格，邪神。一切的巫师都是来自于观察，研究，发现，总结到运用，对，就像是科学一样。我们只是给了你一个可以观察的工具而已，观察邪神，这正是一切魔法的根本，想要学习魔法的话，这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是想要了解魔法，而不就只是光知道怎样使用魔法。”巫师说。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应该要感谢你们的坦诚，诚信吗？”我问。“然后你们该不会是想要我为自己的无知而道歉吧！”
我要是真的相信的话，那我肯定会是一个笨蛋了，小德比所说的没有错，他们都是狂徒，骗子。
邪神是不可能会被当成是自然现象来观察，因为只要尝试过的话，那么，不管是谁也可以知道这到底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那能连灵魂都可以炫伤的光辉，连世界也因为神的存在而扭曲，变成神支配的世界。
接触邪神的结果，就是被吞噬，被扭曲，成为一个自己也不能再了解的东西。
就算是拥有这个天赋的我，也可以清楚地理解到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然后，这个巫师还和说，这是属于基本的？
如果这是基本的话，那么，你是打算告诉我，学习的第一步就是把自己的精神推到去超越的灼热当中吗？
“我们希望的并不是道歉，而是你的信任，你是有天赋的人，比起我们所看过的任何一个人也更加有天赋，这一份的天赋不应该被浪费，更加不应该是成为某个人手中的工具，你应该是我们的一员，不应该只是一件武器！”巫师又说。
“武器？不，我正是在发展我的才能，我正是在闪耀著我的天赋，你没有看见吗？我可以控制一切，我可以支配一切，在你们的世界，我就是支配者，难道说，你们就感觉不到吗？我不需要你们，我亦不相信你们，我相信的是我的朋友，她帮助我，她给了我实现的机会，证明我不是自己所想象之中的那么无能。”
“你当然不是无能的，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但是，你的方法错了，这不是证明，这更加不是你的力量与才能，那不应该是这样使用的，这不是训练，这只是利用，你只是在作为一件工具，你根本就不懂得你的才能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我再说一次，我不相信你们，更加不相信以观察邪神为第一步的修练！”
“你是被误导了！”巫师说。“邪神不是你所想象中的那么危险，这不是你所想象中的一样，虽然那的确是邪恶的力量，但是，对于我们人类来说，这是没有什么意义，就好像是你们会把**主义，帝国主义之类的东西看成为邪恶，又把你们所信奉的当成为正义，但是，这对于蚊子，老鼠而言，人类之间的正义与邪恶存在意义吗？这就是旧神与邪神的分别，对于我们人类来说，这个群体之间并没有分别，重要的分别是存在于个体之间，观察邪神不是那么危险的，你想想，是谁让你这样认为的，你所观察的第一个邪神，那又是什么神？”
巫师是试图在误导我的想法，我是知道的，因为当我把冥想法对自己的朋友说的时候，小德比就指出了这一点，并且，她给了我一个魔法来看这到底是何等危险的力量。
我第一个所观察的神是谁？那是恶心影【注1】，看起来是一个身穿武士甲的神，听说是古代的武士勇武封神的恶神。
战场的恶鬼，狂杀之神。
要是具体形容的话，那就是－－此型为人身，着大铠。然无甲缚之处，首，足，臂，皆蠕蠕而动之幽影也。有勇而愚者，敢一窥其黑帽子下真颜面，唯得见细口无数，张牙舞爪于昏黑中。其身常滴血，涓涓而不止。
这是我第一次所看到的邪神，那一次，我差一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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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脸上那种好像见鬼一样的表情，这好像不是假的。”
明明嘴巴上一直也说着不信，但是这个反应更加象是这不过只是打算套更多情报的感觉……不，这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哈里昂心想。
看起来不过就只是一个小不点，而且看起来也不怎么聪明。应该没有这种心思的吧，而且就算有，哈里昂也不认为这种连半点必要性的东西会被一个人当成是常识一样实行。
而且比起思考这种无用的东西，他应该需要思考的是——这个时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模组是不存在巧合，有的不过就只要必要以及是神明所编写的剧本。认为这不过偶然，抱有这种想法的探索者应该会把弄得死死吧。
虽然情报很少，而且大脑中出现了奇怪的违和感，但是这一切全部都不是巧合，更加不可能会是什么错觉之类。
那是碎片，迷团，神秘的碎片。
“也就是说，你相信魔女的存在吗？”
“不，我不相信啊，但是既然你是这样幻想的话，那么——不管是证实那是存在，还是我和你一起证明那是不存在的，实际上对于我来说也是没有任何问题，至少，我需要确定这到底只是你的妄想症，还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存在某种东西，而你刚好遇上了某种东西。”
“你不是说过这是和你没有关系的吗？”
“是的，是和我没有关系，只不过，我现在有空而已。”法芙露解释。“虽然你根本就不算是学生，但是，你不认为这是一个用来偷懒的好时机吗？反正有必要的时候说我被你骗了，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决了。”法芙露对你眨眼。
这听起来好像是有些正常了的感觉，但是隐约哈里昂觉得这不是那么简单的。
想了一想——这一切都好像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坏处。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自己又有什么需要怀疑的地方呢？怀疑对自己的情况会有什么好转吗？哈里昂想了一会儿，结论就是一切都好像是上天为自己安排一样，至少他想一个忽悠都好像是已经省了，有比起这更加好的事情吗？
“对了，应该怎样称呼你？”
“约翰，约翰•蒂林哈斯特。”
哈里昂说出自己刚想到的假名，虽然这个名字他好像是从某个人的那里听到的，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了，反正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未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对于时空这种东西，哈里昂并不熟悉，但是既然觉得法芙露有些可疑的话，那么，说一个假名也似乎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自己大脑中的感觉亦不断在提醒自己，再加上魔法少女的行动方式，好像名字就是其中的一个部分吧，那么……说出一个虚假的名字，哈里昂自己也想不出这是一个问题。
“那么叫你约翰就好了。”法芙露说。“现在感觉怎样？能下床走动吗？”
……
“你好，很久没有见了，亲爱的秘密守护者？上一次的建议考虑成怎样？”在萤幕上浮现出文字，我知道这正是那些生活在模组世界的存在与自己的对话，以前从来也没有可以重覆对话的存在，我一直是这样想，亦是这样认为，但是我错了，它们又再一次找上来了。
－－巫师议会，用接触神格的咒文当作是冥想法来给我的骗子集团。
“你觉得我真是会考虑吗？你们这班骗子，我承认，你们可以找上来是很了不起。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们可以把我当成是什么也不知道的笨蛋，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你们所说的冥想法，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巫师的基本功，而是，接触神格的咒文，你是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们吗？”我对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超自然势力感觉到非常失败，我是多么有诚意的希望可以完成交易，但是，我等到的就只是欺骗，以及陷阱。
我拥有力量，虽然在现实世界当中近乎是等同于0，但是在其他的世界，我就能像是一个邪神一样。
我真是想要惩罚这些该死的家伙，可惜，我的思想，我对于力量的利用并不高，他们总是可以找到一些办法来回避自己应该的惩罚，这真是很讨厌，但是，现在这个理应得到惩罚的势力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觉得如果这还不给他们神罚的话，这些蠢毙了的家伙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
“欺骗？我没有，我们也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误会了。接触神格的法术？这的确是基本功，就好像是对于你们的科学家来说，观察是最基本的事情，只不过，你们世界的科学家所观察的是你们能看得到的自然现象，而我们所观察的，是形响整个世界的现象，无数世界的自然产生的起源，旧日支配者，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神格，邪神。一切的巫师都是来自于观察，研究，发现，总结到运用，对，就像是科学一样。我们只是给了你一个可以观察的工具而已，观察邪神，这正是一切魔法的根本，想要学习魔法的话，这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是想要了解魔法，而不就只是光知道怎样使用魔法。”巫师说。
“也就是说，你觉得我应该要感谢你们的坦诚，诚信吗？”我问。“然后你们该不会是想要我为自己的无知而道歉吧！”
我要是真的相信的话，那我肯定会是一个笨蛋了，小德比所说的没有错，他们都是狂徒，骗子。
邪神是不可能会被当成是自然现象来观察，因为只要尝试过的话，那么，不管是谁也可以知道这到底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那能连灵魂都可以炫伤的光辉，连世界也因为神的存在而扭曲，变成神支配的世界。
接触邪神的结果，就是被吞噬，被扭曲，成为一个自己也不能再了解的东西。
就算是拥有这个天赋的我，也可以清楚地理解到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然后，这个巫师还和说，这是属于基本的？
如果这是基本的话，那么，你是打算告诉我，学习的第一步就是把自己的精神推到去超越的灼热当中吗？
“我们希望的并不是道歉，而是你的信任，你是有天赋的人，比起我们所看过的任何一个人也更加有天赋，这一份的天赋不应该被浪费，更加不应该是成为某个人手中的工具，你应该是我们的一员，不应该只是一件武器！”巫师又说。
“武器？不，我正是在发展我的才能，我正是在闪耀著我的天赋，你没有看见吗？我可以控制一切，我可以支配一切，在你们的世界，我就是支配者，难道说，你们就感觉不到吗？我不需要你们，我亦不相信你们，我相信的是我的朋友，她帮助我，她给了我实现的机会，证明我不是自己所想象之中的那么无能。”
“你当然不是无能的，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但是，你的方法错了，这不是证明，这更加不是你的力量与才能，那不应该是这样使用的，这不是训练，这只是利用，你只是在作为一件工具，你根本就不懂得你的才能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我再说一次，我不相信你们，更加不相信以观察邪神为第一步的修练！”
“你是被误导了！”巫师说。“邪神不是你所想象中的那么危险，这不是你所想象中的一样，虽然那的确是邪恶的力量，但是，对于我们人类来说，这是没有什么意义，就好像是你们会把**主义，帝国主义之类的东西看成为邪恶，又把你们所信奉的当成为正义，但是，这对于蚊子，老鼠而言，人类之间的正义与邪恶存在意义吗？这就是旧神与邪神的分别，对于我们人类来说，这个群体之间并没有分别，重要的分别是存在于个体之间，观察邪神不是那么危险的，你想想，是谁让你这样认为的，你所观察的第一个邪神，那又是什么神？”
巫师是试图在误导我的想法，我是知道的，因为当我把冥想法对自己的朋友说的时候，小德比就指出了这一点，并且，她给了我一个魔法来看这到底是何等危险的力量。
我第一个所观察的神是谁？那是恶心影【注1】，看起来是一个身穿武士甲的神，听说是古代的武士勇武封神的恶神。
战场的恶鬼，狂杀之神。
要是具体形容的话，那就是－－此型为人身，着大铠。然无甲缚之处，首，足，臂，皆蠕蠕而动之幽影也。有勇而愚者，敢一窥其黑帽子下真颜面，唯得见细口无数，张牙舞爪于昏黑中。其身常滴血，涓涓而不止。
这是我第一次所看到的邪神，那一次，我差一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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