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三·真相（下）
“宰相？？！！”这些村民变得更加惶恐了。或许是因为之前怠慢了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而又很漂亮的女人，或许也是因为整个村子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少女。
“宰相亲自光临，为何不告诉村民们呢……这……这是小人的失职……”村长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唯独那个之前要求凤小小查案的老人没有跪下来。北冥暮羽看他年纪也很大了，就没有强求了。只是，那老人眼中的傲气，令北冥暮羽感到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那个老人影响到了自己的王者风范吧。
幸亏臧走之前记起来要复原凤小小的容貌，不然一切就都得露馅了。
现在，臧和上官凌枫呆在客栈里，等待着凤小小和北冥暮羽的归来。
“宰相来了，还需要告诉你们？？虽然你们是难民，不过也太没有眼力劲了吧？一个姑娘救了你们，你们是觉得理所当然吗？？”北冥暮羽越说越气。他一想到那个花季少女的死去，心中就有千万般疼惜。
虽然他与她素不相识，但是他讨厌别人不好好珍惜这当下的好女子。
就像，他不能再错过凤小小了。虽然表面上是那么的无所谓，但是北冥暮羽的内心是多么渴望凤小小喜欢上自己啊。
“王上……小的们只是一介草民，不明白王上在说什么……这位姑娘……哦，不，是宰相，宰相救了我们，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根本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宰相的事情啊。”
“呵，好，那你们就当本王意气用事就好了。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们，最近这段时间，你们村子有没有死过人？？”
北冥暮羽话音刚落，全场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绝对有问题。凤小小皱起了眉头。
“这……王上问这个是为什么呀……”
“本王问你们话呢。快说，你们村最近死没死过人？？”
村长看了看周围的村民，他们都低着头，没有一个敢吱声。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有。死了两个人，一个老赵家的老人，是病死的，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女孩，是自杀的……”
“哦？？自杀？？说说吧，为什么要自杀？”
村长倒吸一口气，没敢再说话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抬起头，虽然言语不慌不乱，但是眼神还是有些胆怯。
“王上，那个女人，是自杀，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自杀。要是我们知道的话，她肯定就不会死了。”
北冥暮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是十分轻蔑的笑容。
这时候，凤小小忍不住开口问道：“哦？？你们不知道她自杀？？人们都说少年少女这个时代过得最快乐最纯粹，一个花季少女，怎么好好的会自杀？？你们生活在一个村子，情况多多少少都会了解一点吧？？”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最好说实话，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本王可以救你们，同样，也可以抛弃你们。”北冥暮羽将最后几个字加了重音，令这些百姓们都不禁胆寒。
“那个女孩子，说来，还挺可怜的。她一生出来母亲就死了，父亲就疯了，一头撞死在山脚下。那个女孩很小，只剩下一个亲人了，就是她奶奶。她奶奶辛辛苦苦把她带到六岁就死了，所以她过上了在村子里流浪的生活……有的孩子不懂事，会去嘲笑她，欺负她，她性子野，没人管，就会咬那些孩子……久而久之，整个村子的人都避开她……有的时候还欺负她……”一个少年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全是疼惜和真诚。在一旁的妇女见了，连忙拍拍他的脑袋，用眼神警告。
这其中一定有端倪。
“这个小子，你过来。到我这里来。”
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迟疑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的爬了过来。
“你继续说。”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村民们对女孩的欺凌越来越严重，甚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欺负她。若是收成不好，就会去搜刮女孩为数不多的钱财。”
村民们的头垂的更低了。凤小小看着这一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北冥暮羽咬紧牙关，心中的愤怒涌的越来越汹涌。他面对的，根本不是普普通通的村民，而是一群禽兽啊！！
“本王问你，是全村的人都对那女孩这样吗？？”这下看来，只有这个少年会说实话了。
“不是。大部分的村民都这样，也有一小部分的人怜悯她，不过到后面也就不敢可怜她了，毕竟那么多人都不喜欢她……那些一开始怜悯她的人，后面也就变得无所谓了，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参与欺凌。”
“那你呢？”
少年的眼神变得有些暗淡，“我不忍心。有的时候，我会偷偷给她送一些东西。这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村外的人……”
“那你们村长呢？？”
村长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王上，小的也想将这些人告上去，可是……小人有一次一时糊涂，也参与了欺凌……小的真的是一时糊涂啊……小的知错了……”
“虽然这失去的是一个少女的生命。也许对于你们微不足道，但是你知道吗，对于在乎她的人，是一种多大的打击？”
全场静默。
“参与欺凌的人，都站起来吧。没有参与欺凌的，继续跪着。”北冥暮羽沉默了一会，十分沉重地说道。
凤小小补充了几句，“我希望在座的，都要有良心。这次的水灾就是因为你们对女孩的欺凌所导致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以后每年都要给女孩烧香上坟。呵，之前还说你们整个村子都没有做过对不起老天爷的事情，现在呢、？如果你们有良心，就站出来吧。如果你们不想让你们的亲人再次受到伤害，不想让你们的家园再次被摧毁。请站起来承担责任。”
话音刚落，村民们陆陆续续的都站了起来。他们低着头，脸上满是羞愧。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站起来了，其中还有几个妇女。小孩子基本都站了起来。唯独那个刚才过来说话的少年，骄傲的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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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亲自光临，为何不告诉村民们呢……这……这是小人的失职……”村长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唯独那个之前要求凤小小查案的老人没有跪下来。北冥暮羽看他年纪也很大了，就没有强求了。只是，那老人眼中的傲气，令北冥暮羽感到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那个老人影响到了自己的王者风范吧。
幸亏臧走之前记起来要复原凤小小的容貌，不然一切就都得露馅了。
现在，臧和上官凌枫呆在客栈里，等待着凤小小和北冥暮羽的归来。
“宰相来了，还需要告诉你们？？虽然你们是难民，不过也太没有眼力劲了吧？一个姑娘救了你们，你们是觉得理所当然吗？？”北冥暮羽越说越气。他一想到那个花季少女的死去，心中就有千万般疼惜。
虽然他与她素不相识，但是他讨厌别人不好好珍惜这当下的好女子。
就像，他不能再错过凤小小了。虽然表面上是那么的无所谓，但是北冥暮羽的内心是多么渴望凤小小喜欢上自己啊。
“王上……小的们只是一介草民，不明白王上在说什么……这位姑娘……哦，不，是宰相，宰相救了我们，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根本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宰相的事情啊。”
“呵，好，那你们就当本王意气用事就好了。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们，最近这段时间，你们村子有没有死过人？？”
北冥暮羽话音刚落，全场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绝对有问题。凤小小皱起了眉头。
“这……王上问这个是为什么呀……”
“本王问你们话呢。快说，你们村最近死没死过人？？”
村长看了看周围的村民，他们都低着头，没有一个敢吱声。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有。死了两个人，一个老赵家的老人，是病死的，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女孩，是自杀的……”
“哦？？自杀？？说说吧，为什么要自杀？”
村长倒吸一口气，没敢再说话了。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抬起头，虽然言语不慌不乱，但是眼神还是有些胆怯。
“王上，那个女人，是自杀，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自杀。要是我们知道的话，她肯定就不会死了。”
北冥暮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是十分轻蔑的笑容。
这时候，凤小小忍不住开口问道：“哦？？你们不知道她自杀？？人们都说少年少女这个时代过得最快乐最纯粹，一个花季少女，怎么好好的会自杀？？你们生活在一个村子，情况多多少少都会了解一点吧？？”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最好说实话，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本王可以救你们，同样，也可以抛弃你们。”北冥暮羽将最后几个字加了重音，令这些百姓们都不禁胆寒。
“那个女孩子，说来，还挺可怜的。她一生出来母亲就死了，父亲就疯了，一头撞死在山脚下。那个女孩很小，只剩下一个亲人了，就是她奶奶。她奶奶辛辛苦苦把她带到六岁就死了，所以她过上了在村子里流浪的生活……有的孩子不懂事，会去嘲笑她，欺负她，她性子野，没人管，就会咬那些孩子……久而久之，整个村子的人都避开她……有的时候还欺负她……”一个少年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全是疼惜和真诚。在一旁的妇女见了，连忙拍拍他的脑袋，用眼神警告。
这其中一定有端倪。
“这个小子，你过来。到我这里来。”
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迟疑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的爬了过来。
“你继续说。”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村民们对女孩的欺凌越来越严重，甚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欺负她。若是收成不好，就会去搜刮女孩为数不多的钱财。”
村民们的头垂的更低了。凤小小看着这一群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北冥暮羽咬紧牙关，心中的愤怒涌的越来越汹涌。他面对的，根本不是普普通通的村民，而是一群禽兽啊！！
“本王问你，是全村的人都对那女孩这样吗？？”这下看来，只有这个少年会说实话了。
“不是。大部分的村民都这样，也有一小部分的人怜悯她，不过到后面也就不敢可怜她了，毕竟那么多人都不喜欢她……那些一开始怜悯她的人，后面也就变得无所谓了，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参与欺凌。”
“那你呢？”
少年的眼神变得有些暗淡，“我不忍心。有的时候，我会偷偷给她送一些东西。这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村外的人……”
“那你们村长呢？？”
村长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王上，小的也想将这些人告上去，可是……小人有一次一时糊涂，也参与了欺凌……小的真的是一时糊涂啊……小的知错了……”
“虽然这失去的是一个少女的生命。也许对于你们微不足道，但是你知道吗，对于在乎她的人，是一种多大的打击？”
全场静默。
“参与欺凌的人，都站起来吧。没有参与欺凌的，继续跪着。”北冥暮羽沉默了一会，十分沉重地说道。
凤小小补充了几句，“我希望在座的，都要有良心。这次的水灾就是因为你们对女孩的欺凌所导致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以后每年都要给女孩烧香上坟。呵，之前还说你们整个村子都没有做过对不起老天爷的事情，现在呢、？如果你们有良心，就站出来吧。如果你们不想让你们的亲人再次受到伤害，不想让你们的家园再次被摧毁。请站起来承担责任。”
话音刚落，村民们陆陆续续的都站了起来。他们低着头，脸上满是羞愧。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站起来了，其中还有几个妇女。小孩子基本都站了起来。唯独那个刚才过来说话的少年，骄傲的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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