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当年的耻辱
吴明看着吴大志，点了点头，不管以前有什么恩怨，毕竟人家是自己还没出五服的长辈，见了面面子上还是要给的：“四叔，你咋来了，我去叫我爸出来。”
说完，吴明就转身走到屋子里面，这时候吴大山正在跟几个孩子玩儿，听到四叔来了，一皱眉头，对吴明说道：“明明，别管以前咱们两家有啥问题，好歹她是你四叔，别太不给面子。”
“放心吧爸，我知道了。”吴明说道，就跟着吴大山一起出门来到对面，吴大山笑嘻嘻的走到吴大志面前“我说四弟，你咋来了，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快来屋里坐。”
几个人看上去亲亲热热的走到屋子里面，吴明从旁边用茶壶给吴大志还有他四婶子倒了两杯茶，就带着英英往外走。
吴大志看见吴明要出去，赶紧叫了一声：“明明，我……我今儿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说。”
吴明看了一眼吴大山，吴大山不停的给吴明使眼色，但是吴明还是说道：“四叔，我今儿还有事儿，公司那边忙着呢，要不然您跟我爸闲聊，完事儿回来有什么事儿让我爸告诉我就行了。”
说完，吴明头也不回的拉着英英出去玩儿去了，一大一小两个人走到村口，转悠了半天之后，吴明觉得吴大志差不多也该走了，这才带着英英回家。
但是没想到，刚回到家里，吴明就看见吴大志跟四婶子两个人还坐在家里，两个人看上去局促的样子，吴大山也有点尴尬：“明明，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啊，坐下来你四叔有事儿要跟你说。”
吴明这才坐了下来，心里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跑不了了，索性就听听看，这个吴大志能有什么事情来找自己：“四叔，你说吧，有啥事儿？”
“明明，四叔想找你帮个忙。”吴大志说道：“你那个弟弟，今年刚好十七岁。”
吴明点点头：“额，您说的是亮亮啊，咋啦，他现在怎么样，该高考了吧。”
“可不是，按说这年纪，差不多该高考了，但是亮亮这孩子啊，不爱学习，前两年老是在家上网，不好好学习，你四叔着急了，就给他送到那个……那个啥……网瘾学校里面去了。”四婶子说道：“但是这孩子，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跟我们啥都不说，我们寻思着，这网瘾学校搞不好也不怎么样，就想给他找一条出路。
不过你想啊，这孩子要学历没有学历，要技术没有技术，马上就快要二十岁的人了，现在能干什么啊。
所以我们听说，你不是开了一个烹饪学校吗？就想问问你，看你能不能让你让你弟弟到你的学校去学习去，回头给他个大专文凭，我们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听到四婶子这么说，吴明摇了摇头：“四婶子，这大专文凭不是我说给就能给的，我们学校是参加统招的，没有参加过高考，不能入学籍，这文凭我也给不了啊。
您要是实在想让亮亮拿到文凭，那就去参加成人教育考试，说不定就能拿到了，还有，我听说网瘾学校，其实都是一群江湖骗子，甭管怎么说，还是别让亮亮那孩子在网瘾学校呆着了，那样对亮亮肯定不好。”
四婶子听到吴明这么说，一巴掌拍在吴大志的大腿上：“你看看，我跟你说啥来着，这网瘾学校不是好地方，平时你也不看看新闻，那里面的人都是用电击孩子来干啥戒网瘾的，根本就是跟精神病院是一个地方，你非说有人把孩子送进去，完事儿孩子出来让干啥干啥，听话的不得了，现在好了，……”
吴大志被自己的老婆骂了一顿，低着头不说话，老半天才抬起头来说道：“明明，亮亮是你弟，你得帮帮他，成人考试那玩意儿，学历拿到手上不够硬，以后人家一看你是考的成人考试，单位都不咋承认的……”
“那我有什么办法，嫌弃人家成人考试不行，那就去参加高考啊，要是水平达不到，那就只能怪自己水平不行了，我是开学校的，又不是卖文凭的。”吴明的声音很冷冰。
吴明这么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们儿子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吴明懒得管，当初我就是两千块的学费，你们不但不借，而且还把我妈欺负了一顿，现在想着过来求我帮忙了，老子凭什么帮你，我他妈是圣母白莲花吗？
听到吴明这么说，吴大山面子上挂不住了，吴大山虽然还算是开明，但是毕竟宗族意识很强，对他来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吴字，大家都是吴家自己人，有什么事儿说开了就行了。
吴大山瞪着吴明：“明明，你这么说话是啥意思，你四叔就是想要让你帮个忙，你有难处就说你的难处就行了，跟长辈说话要礼貌。
那个……大志兄弟，你听我说，明明现在的学校啊，是纳入这个……招生统考了，想要在他学校拿学历，那就得参加高考，得有学籍才行。
我看要不然这样，反正先把孩子从网瘾学校里面弄出来，那地方我听说过，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赶紧弄出来，要不然孩子就毁了。
出来之后呢，明明，你那儿不是有什么短训班吗？就让亮亮先在短训班里面学习，完事儿呢，一面复习功课，到时候参加高考，说不定还能考个更好的成绩呢，你们说是不是。”
“他大伯说的是。”四婶子赶紧说道：“那行，那我就谢谢他大伯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明，四婶子知道这事会麻烦你，但是你四叔四婶就这一个儿子，要是他毁了，我们老两口都不知道以后该咋办了，好歹你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帮帮你弟弟吧。”
毕竟人家已经这么说软话了，吴明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我爸说的这个办法还是可以的，要不就这样，让亮亮在短训班先跟着人家学。
到时候，食宿什么的我都能帮着解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也能派人照应着，反正别让亮亮继续呆在网瘾学校了，要不然亮亮迟早得出事。”
说定了之后，吴大志两口子千恩万谢的对着吴明说了一堆的好话，吴明没有心情听，摆摆手就算是把他们两口子打走了。
等到这两口子离开之后，吴明就回到家中，跟吴大山闲聊起了当年的事情。
吴大山叹着气说道：“其实啊，当年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四叔，毕竟我们两家之前就有过一点问题。”
吴明吃了一惊，问道：“之前就出问题了，到底是啥问题啊，我咋不知道呢？”
“事情是这样的，你爷爷呢，和二爷，也就是你四叔他爸，是亲兄弟，你爷爷是老大，你二爷是老二。”吴大山说道：“当时我们吴家，在村子里面还算是不错，后山有一块儿山地，是咱们吴家的。
后来分家的时候，你二爷当时想做生意，就把自己的那份给了你爷爷，说是用这块地换点本钱，你爷爷当时答应了你二爷，就把家里所有的存款，大概也就一千块钱吧，给了你二爷，而那块地，也就算是被你二爷抵押给了你爷爷。
后来呢，你二爷做生意亏本了，就回来想要跟你爷爷把那块地要回去，种地过日子，但是就因为这件事情，兄弟两个闹了矛盾。”
“那有什么。”吴明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们家不讲理那是从上两代人就开始了，当时说好了是用那块地当抵押物，现在把我爷爷的钱花掉了，赔本了，现在就想白白把抵押物要回去，这不是开玩笑嘛？我不觉得我爷爷做的有什么不对，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
“对，你说归这么说，但是你要想想，在咱们村里，吴家是个大家，说起来都有点沾亲带故，亲兄弟之间因为这种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人家是要看笑话的。”吴大山说道：“后来呢，你爷爷就把一半的地皮给了你二爷，但是两个人从这件事情之后，就算是落下了矛盾。
后来，咱们家因为我这个病，是越来越不行，你四叔呢，脑子活络，自己借了点钱在村子里面开小卖部赚了钱，事情就倒过来了，当时你妈去借钱的时候，人家也没有说不借给咱们，只是当着你妈的面，说了两句不太好听的话，所以才……”
正说着，周兰香忽然推门走了进来，听见父子俩在说这件事情，就有些不解的问：“咋了，今天咋忽然说起这件事情来了？”
吴大山看着周兰香：“是这样的，今儿啊……吴明他四叔过来了。”
听到吴大山这么说，周兰香脸色都变了：“他来干啥！咱家不欢迎他！”
吴大山赶紧说道：“明明他娘，你这是啥话，那到底是我堂弟，咱们吴家没出五服的亲戚，再说了……你这又是何苦，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别管事情过去多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周兰香气的浑身上下抖：“我今天也是奇怪了，在外面买了一下午的菜，就觉得眼皮子乱蹦，果然让这两个家伙上门来气我。
你知道当年他们是怎么对我的？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家明明会上不了县，去南关中学上学？
要不是这样，我们家明明到最后能没办法考大学？吴大山，你儿子当年天天点灯熬油的复习你不是不知道，用了这么多心血，却没有上大学，一辈子都上不了大学，这是你欠我们家明明的，现在你倒好了，明明自己争气，咱们家的日子过好了，你现在就指望着明明给仇人帮忙，来给你吴大山长脸，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周兰香的脾气原本还算是不错，吴明都不记得，上次自己的母亲这么大的火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赶紧说道：“妈，您别生气，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您到现在还忘不了？””
周兰香眼睛里面擎着泪水：“这辈子？下辈子我都忘不了，你爸还说是什么没出五服的亲戚，是亲戚能说出这种话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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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吴明就转身走到屋子里面，这时候吴大山正在跟几个孩子玩儿，听到四叔来了，一皱眉头，对吴明说道：“明明，别管以前咱们两家有啥问题，好歹她是你四叔，别太不给面子。”
“放心吧爸，我知道了。”吴明说道，就跟着吴大山一起出门来到对面，吴大山笑嘻嘻的走到吴大志面前“我说四弟，你咋来了，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快来屋里坐。”
几个人看上去亲亲热热的走到屋子里面，吴明从旁边用茶壶给吴大志还有他四婶子倒了两杯茶，就带着英英往外走。
吴大志看见吴明要出去，赶紧叫了一声：“明明，我……我今儿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说。”
吴明看了一眼吴大山，吴大山不停的给吴明使眼色，但是吴明还是说道：“四叔，我今儿还有事儿，公司那边忙着呢，要不然您跟我爸闲聊，完事儿回来有什么事儿让我爸告诉我就行了。”
说完，吴明头也不回的拉着英英出去玩儿去了，一大一小两个人走到村口，转悠了半天之后，吴明觉得吴大志差不多也该走了，这才带着英英回家。
但是没想到，刚回到家里，吴明就看见吴大志跟四婶子两个人还坐在家里，两个人看上去局促的样子，吴大山也有点尴尬：“明明，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啊，坐下来你四叔有事儿要跟你说。”
吴明这才坐了下来，心里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跑不了了，索性就听听看，这个吴大志能有什么事情来找自己：“四叔，你说吧，有啥事儿？”
“明明，四叔想找你帮个忙。”吴大志说道：“你那个弟弟，今年刚好十七岁。”
吴明点点头：“额，您说的是亮亮啊，咋啦，他现在怎么样，该高考了吧。”
“可不是，按说这年纪，差不多该高考了，但是亮亮这孩子啊，不爱学习，前两年老是在家上网，不好好学习，你四叔着急了，就给他送到那个……那个啥……网瘾学校里面去了。”四婶子说道：“但是这孩子，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跟我们啥都不说，我们寻思着，这网瘾学校搞不好也不怎么样，就想给他找一条出路。
不过你想啊，这孩子要学历没有学历，要技术没有技术，马上就快要二十岁的人了，现在能干什么啊。
所以我们听说，你不是开了一个烹饪学校吗？就想问问你，看你能不能让你让你弟弟到你的学校去学习去，回头给他个大专文凭，我们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听到四婶子这么说，吴明摇了摇头：“四婶子，这大专文凭不是我说给就能给的，我们学校是参加统招的，没有参加过高考，不能入学籍，这文凭我也给不了啊。
您要是实在想让亮亮拿到文凭，那就去参加成人教育考试，说不定就能拿到了，还有，我听说网瘾学校，其实都是一群江湖骗子，甭管怎么说，还是别让亮亮那孩子在网瘾学校呆着了，那样对亮亮肯定不好。”
四婶子听到吴明这么说，一巴掌拍在吴大志的大腿上：“你看看，我跟你说啥来着，这网瘾学校不是好地方，平时你也不看看新闻，那里面的人都是用电击孩子来干啥戒网瘾的，根本就是跟精神病院是一个地方，你非说有人把孩子送进去，完事儿孩子出来让干啥干啥，听话的不得了，现在好了，……”
吴大志被自己的老婆骂了一顿，低着头不说话，老半天才抬起头来说道：“明明，亮亮是你弟，你得帮帮他，成人考试那玩意儿，学历拿到手上不够硬，以后人家一看你是考的成人考试，单位都不咋承认的……”
“那我有什么办法，嫌弃人家成人考试不行，那就去参加高考啊，要是水平达不到，那就只能怪自己水平不行了，我是开学校的，又不是卖文凭的。”吴明的声音很冷冰。
吴明这么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们儿子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吴明懒得管，当初我就是两千块的学费，你们不但不借，而且还把我妈欺负了一顿，现在想着过来求我帮忙了，老子凭什么帮你，我他妈是圣母白莲花吗？
听到吴明这么说，吴大山面子上挂不住了，吴大山虽然还算是开明，但是毕竟宗族意识很强，对他来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吴字，大家都是吴家自己人，有什么事儿说开了就行了。
吴大山瞪着吴明：“明明，你这么说话是啥意思，你四叔就是想要让你帮个忙，你有难处就说你的难处就行了，跟长辈说话要礼貌。
那个……大志兄弟，你听我说，明明现在的学校啊，是纳入这个……招生统考了，想要在他学校拿学历，那就得参加高考，得有学籍才行。
我看要不然这样，反正先把孩子从网瘾学校里面弄出来，那地方我听说过，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赶紧弄出来，要不然孩子就毁了。
出来之后呢，明明，你那儿不是有什么短训班吗？就让亮亮先在短训班里面学习，完事儿呢，一面复习功课，到时候参加高考，说不定还能考个更好的成绩呢，你们说是不是。”
“他大伯说的是。”四婶子赶紧说道：“那行，那我就谢谢他大伯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明，四婶子知道这事会麻烦你，但是你四叔四婶就这一个儿子，要是他毁了，我们老两口都不知道以后该咋办了，好歹你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帮帮你弟弟吧。”
毕竟人家已经这么说软话了，吴明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我爸说的这个办法还是可以的，要不就这样，让亮亮在短训班先跟着人家学。
到时候，食宿什么的我都能帮着解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也能派人照应着，反正别让亮亮继续呆在网瘾学校了，要不然亮亮迟早得出事。”
说定了之后，吴大志两口子千恩万谢的对着吴明说了一堆的好话，吴明没有心情听，摆摆手就算是把他们两口子打走了。
等到这两口子离开之后，吴明就回到家中，跟吴大山闲聊起了当年的事情。
吴大山叹着气说道：“其实啊，当年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四叔，毕竟我们两家之前就有过一点问题。”
吴明吃了一惊，问道：“之前就出问题了，到底是啥问题啊，我咋不知道呢？”
“事情是这样的，你爷爷呢，和二爷，也就是你四叔他爸，是亲兄弟，你爷爷是老大，你二爷是老二。”吴大山说道：“当时我们吴家，在村子里面还算是不错，后山有一块儿山地，是咱们吴家的。
后来分家的时候，你二爷当时想做生意，就把自己的那份给了你爷爷，说是用这块地换点本钱，你爷爷当时答应了你二爷，就把家里所有的存款，大概也就一千块钱吧，给了你二爷，而那块地，也就算是被你二爷抵押给了你爷爷。
后来呢，你二爷做生意亏本了，就回来想要跟你爷爷把那块地要回去，种地过日子，但是就因为这件事情，兄弟两个闹了矛盾。”
“那有什么。”吴明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们家不讲理那是从上两代人就开始了，当时说好了是用那块地当抵押物，现在把我爷爷的钱花掉了，赔本了，现在就想白白把抵押物要回去，这不是开玩笑嘛？我不觉得我爷爷做的有什么不对，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
“对，你说归这么说，但是你要想想，在咱们村里，吴家是个大家，说起来都有点沾亲带故，亲兄弟之间因为这种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人家是要看笑话的。”吴大山说道：“后来呢，你爷爷就把一半的地皮给了你二爷，但是两个人从这件事情之后，就算是落下了矛盾。
后来，咱们家因为我这个病，是越来越不行，你四叔呢，脑子活络，自己借了点钱在村子里面开小卖部赚了钱，事情就倒过来了，当时你妈去借钱的时候，人家也没有说不借给咱们，只是当着你妈的面，说了两句不太好听的话，所以才……”
正说着，周兰香忽然推门走了进来，听见父子俩在说这件事情，就有些不解的问：“咋了，今天咋忽然说起这件事情来了？”
吴大山看着周兰香：“是这样的，今儿啊……吴明他四叔过来了。”
听到吴大山这么说，周兰香脸色都变了：“他来干啥！咱家不欢迎他！”
吴大山赶紧说道：“明明他娘，你这是啥话，那到底是我堂弟，咱们吴家没出五服的亲戚，再说了……你这又是何苦，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别管事情过去多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周兰香气的浑身上下抖：“我今天也是奇怪了，在外面买了一下午的菜，就觉得眼皮子乱蹦，果然让这两个家伙上门来气我。
你知道当年他们是怎么对我的？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家明明会上不了县，去南关中学上学？
要不是这样，我们家明明到最后能没办法考大学？吴大山，你儿子当年天天点灯熬油的复习你不是不知道，用了这么多心血，却没有上大学，一辈子都上不了大学，这是你欠我们家明明的，现在你倒好了，明明自己争气，咱们家的日子过好了，你现在就指望着明明给仇人帮忙，来给你吴大山长脸，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周兰香的脾气原本还算是不错，吴明都不记得，上次自己的母亲这么大的火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赶紧说道：“妈，您别生气，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您到现在还忘不了？””
周兰香眼睛里面擎着泪水：“这辈子？下辈子我都忘不了，你爸还说是什么没出五服的亲戚，是亲戚能说出这种话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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