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茉茉想吗
Produce502决赛结束时已是新的一天。观众散场，工作人员也在做完该做的事后离开。
宴翎还没走。
炫驰进入决赛的三名练习生全部入围十人团，节目组征集秀粉意见，将团名取为“silva”，意思是森林中清新的绿色草木，期待清清爽爽的十个大男孩，能如林中草木一般茁壮生长。
粉丝简化了silva的中文译名，昵称其为“小森”。
没有成团的练习生们都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家。陆喋因为脚伤提前被接走，剩下两名炫驰的小爱豆，纪寒泽和梁喆，跟着小森其他的七名队友一起，要马不停蹄地参加记者发布会，提前坐上大巴走了。
宴翎留下来主要是整理他们的行李。
索性这两人平日卫生习惯良好，男孩子又大大咧咧不会带特别多的东西，她很快分别收拾出两人的行李箱和背包，帮着他们的助理送到保姆车上。
助理提出要送她回家，她婉拒，正要走时接到恩雅电话，告诉她自己有东西落在座位上，拜托她赶在保洁阿姨清扫座位前给拿回来。
宴清走上观众席的时候差点被一个东西绊住，等她发现那是人不是东西后，浑身寒毛都立起来。
只见那人蹲在地上，双手环抱小腿，头埋进膝盖里，像个大蘑菇杵似的在路边，还低声嘟囔些什么，她听得不太清楚。
这年头压力大，大家都过得很辛苦，神经病多起来也不足为奇。
她匆匆跑上去找到恩雅座位，拿了东西立即离开。
“可恶……”
大蘑菇还在那儿蹲着自言自语。
“该死的小秦家，该死的秦来。”
“为了今天在公众露面，知道我头上喷了多少摩斯吗！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星采互娱的总监是他妈的秦来，靠，靠，我呸……”
章星纯抬起头，眼睛洇湿，向外看了一眼。
场地空旷，秋风冷冽，更显得他一人在此地是多么的悲惨和寂寥。
一想到刚刚看手机，热搜里所有人都在夸秦来好帅，百科等词条迅速将头像换成秦来，v博上好多路人说他假装是星采互娱总监而痛骂他，大哥章斐直接发了个问号过来。
他气得上蹿下跳，气得咬牙切齿，气得眼泪都掉下来。
“可恶……”
他恨不得在地上画圈诅咒秦来，“你抢我风头，还抢我总监的名号，那我就抢你女人！等着吧，我散发出来的迷人魅力会让宴清爱上我的！”
宴翎走出来的时候，管家正在外面等她。
她坐进车里，跟管家说起刚才的事，“……还挺吓人的。”
管家皱眉，担心地嘱咐她：“你下次碰到这样的人一定要远远避开，女孩子的好奇心要少一点，出门在外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安全要放在第一位。”
车开始发动，时针已指向凌晨两点，宴翎坐在位上看向车窗外空荡荡的街道，脑海里，却忽地回想起那个不知用什么法子混进后台的粉丝。
粉丝说她担心陆喋，想见他一面看看情况，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模样，身上却挂了不只一架微单，还背着一看就很重的背包，漂亮的女孩子面色有些苍白，说起陆喋来，双颊微微泛起粉色。
她好说歹说，硬是把人拦住了，那个粉丝不太高兴地走了，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现在想来，仍让宴翎身体微颤，猛地睁开双眼。
有些粉丝把情感全部寄托在偶像身上，倾注了过多的狂热，一旦正主做出不符合他们幻想的举动，就很容易出现意外。
宴翎决定明天醒来后，把这件事告诉恩雅。
翌日。
宴清昨晚入睡前，打算按照之前的计划，和秦来去看望他的母亲。
她枕在他没受伤的那条胳膊上，跟他说了，秦来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身上，慢慢向下，并吻了吻她的耳垂。
“好啊，她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两人在黑暗中吸了会空气。
“你睡了吗？“
“还没有。”
又过去一会。
宴清感觉到秦来的呼吸，痒痒地顺进她耳蜗里，“茉茉，我想……”
“不，你不想。”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义正言辞地拒绝：“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今晚打断你的弟弟。”
拜托。
一个肩膀上划了那么深口子的人，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撕裂伤口，还想跟她做激烈运动？
她听见秦来倒吸口凉气，“那好吧。”
她以为他消停了，他又道：“我是不想了。”
“茉茉想吗？”
“？”
“我当然……”
“不想”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像在黑白琴键上起舞，有节奏，有力道，暗含他压抑的温柔，在她的声音低吟起来之后，像一阵雨，浸湿他的指腹。
她剩下的话全吞进肚子里。
乐章，在夜间翩然奏响，持续很久。
她筋疲力竭，又羞耻不已。
直到眼皮重到抬不起来，按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却在他继续弹奏的途中，已然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他给她留了消息：【傍晚的时候我过来接你？】
她发丝凌乱，慵懒地贴着枕头，慢慢地敲字问他：【大周末的，上午做什么去了？】
【上茶艺课】
宴清噗嗤一声笑出来。
宴清：【上完了记得过来接我】
秦来：【嗯】
她洗完澡，用了早餐，恩雅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过来找她，跟她谈上综艺的事情。
同时带来不太好的消息。
“你要参加三期《最奇妙的人生体验》，这三期的嘉宾里有裴景澜。”恩雅哈气连天。
宴清给她泡了杯茶，看了眼名单，不出意外看见了伍漫菲的名字。
她漫不经心地问：“裴景澜的粉丝会允许我和他同框？”
“当然不，跑去官微下面扌亢议了。”恩雅面露厌恶之色，“我敢肯定他家大粉跟裴景澜的工作室通过气儿了，一心想通过舆讠仑的方式让你下车，还买了几个热搜，粉丝全在下面刷洗脑包，黑的说成白的，硬说你当初拍《若风》杂志的时候耍大牌，还晾了他两小时。”
宴清记得，不知是《若风》杂志的主编还是副主编，那时候似乎还掺了一脚，下场内涵她的事。
她打开v博，果然看见几条明晃晃有指向性意味的热搜在榜上挂着。
点进去，她的粉丝与裴景澜的粉丝正分庭抗礼，第一条说：【宴清耍大牌，这样德行有亏的艺人不应该和我家崽崽同框，再让他心堵，求节目组让她下车，回归初心，还节目的一派和谐】
第二条说：【清清子现在是和商越赵锴等大咖合作过的演员，比起没什么作品，只能在三流杂志上拍些土味封面的裴景澜先生，确实怎么比都是大牌。清清子上次直播带货的君忻护肤产品当月销量第一，您家‘赔进来’卖出去的杂志就算有人垃圾回收堆在厕所里，撕纸的大爷一看到封面都会被吓得拉不出屎来呢】
楼中楼里全都在撕逼。
宴清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不能把我档期往后放放吗？”
恩雅道：“要是往后推，我给你接的都市恋爱小甜剧可能要被人截胡了，我正在和导演谈，对方挺希望你来拍这部片子的，我也很想你接下来，扭转大众对你的固有印象，要知道你能演恶毒女配，也能演超甜御女的。”
宴清想起商越之前就提醒过她，要小心伍漫菲的团队下场引导粉丝，对她发动攻击，就因为他们认为是自己抢走君忻代言人合约的事。
就算档期推后，他们很有可能也会延后进节目的时间，怎么也要和她凑到一起来制造话题。
既然躲是躲不过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恩雅看宴清点头，收了平板，“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陆喋啊，他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小森的赛后首秀已经敲定在七日后，上京城卫视直播表演，陆喋的脚还没好，又不能不出席这个对小森来说意义重大的活动，他急着想出院排练，被我按下了。”
宴清是陆喋的老板，听说他想强撑着去练舞，怎么会答应，自然答应和恩雅去看他。
她站起身，回到卧室换了衣服，路过梳妆台时，看了眼绒盒里的戒指，拿起来戴在无名指上，轻轻摩挲粉钻光滑的表面，唇角微弯。
她准备把它取下来的时候，捏着圆环的手指一停，静静地站在那里，顿了几秒。
她等会要去见陆喋。
在京城再次见到陆喋的那天，她手上的红绳丢了。
昨晚陆喋因为脚伤情绪失控想放弃比赛，她过去安慰他，编给秦来的草戒也丢了。
她统共见了陆喋两次，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东西就消失了。
是意外吗？
那个在杂物间里的拥抱，过于亲密和贴紧，她感觉抱着她的像是头狼。
灯一开，她看见的是只眼睛清澈的小鹿。
宴清的手指在戒指上轻轻摩挲，陷入沉思。
她皱起眉头，神情微冷，以至于让进来想叫她的恩雅都吓了一跳，“小清，怎么了？”
“没事。”
宴清回过神，放下手，转身向她走过来，恩雅一眼望见她手里的戒指，夸张到嘴巴能塞个包子进来，“好大的鸽子蛋！啊啊啊，小清，你要订婚了吗！”
宴清笑着点头，“嗯，和我男朋友确定关系了。”
恩雅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在光线下来来回回看那枚造型别致熠熠闪光的钻石，不停地发出羡慕的尖叫，“太好看了太好看了，我都不能呼吸了，这么大的钻戒要多少钱啊？改天我买个差不多大的莫桑石，在手里戴着玩儿。”
宴清想了下那枚钻戒旁标签上的价格，觉得还是不告诉她比较好，“我也没注意看，他就帮我买下来了。”
“好羡慕你啊……”
在恩雅眼巴巴的目光中，宴清摘下来给她，恩雅迫不及待地想戴在手指上，却因为指环过小，只能戴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饶是如此，她也像巴啦啦小魔仙拥有了仙女棒似地，举起手在灯光下细看，还连拍好几张，“你男朋友好壕啊，我什么时候能找个这么有钱的男朋友就好了，不求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哪怕是个暴发户呢？”
把玩了好一会，恩雅把戒指还给宴清，她视线像被粉色的鸽子蛋黏住了，却还是记得自己经纪人的身份，问道：“你准备公开和你男朋友的关系吗？”
“嗯，我以前确实没想到离婚后会谈恋爱，还谈得这么快，所以从前接受采访的时候，我对记者说过我会单身很久。”
宴清说：“但既然关系都走到这步了，不公开，是欺骗粉丝，也会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毕竟我男朋友和我刚确立关系后，就带我去见了家长和他圈里的人。”
公开关系的话，以后宴清无论拍什么戏，都只能和男主角是荧幕情侣，很难把剧中热度延伸到剧外，宣发和后续都会受到一定影响。
但这也避免了观众入戏太深口盍药过度，对男女主之间感情的喜欢寄托到演员身上，期望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恩雅支持宴清的想法，“你觉得可以公开的时候就公开，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宴清重新戴上戒指，和恩雅走到门口要出去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霍骁打过来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这次，宴清听出他话里的焦躁味道，“宴清，在你上次和我四妹见过面之后，有再见过她吗？”
他说：“从那天起我再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
“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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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压力大，大家都过得很辛苦，神经病多起来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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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大蘑菇还在那儿蹲着自言自语。
“该死的小秦家，该死的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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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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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说她担心陆喋，想见他一面看看情况，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模样，身上却挂了不只一架微单，还背着一看就很重的背包，漂亮的女孩子面色有些苍白，说起陆喋来，双颊微微泛起粉色。
她好说歹说，硬是把人拦住了，那个粉丝不太高兴地走了，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现在想来，仍让宴翎身体微颤，猛地睁开双眼。
有些粉丝把情感全部寄托在偶像身上，倾注了过多的狂热，一旦正主做出不符合他们幻想的举动，就很容易出现意外。
宴翎决定明天醒来后，把这件事告诉恩雅。
翌日。
宴清昨晚入睡前，打算按照之前的计划，和秦来去看望他的母亲。
她枕在他没受伤的那条胳膊上，跟他说了，秦来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身上，慢慢向下，并吻了吻她的耳垂。
“好啊，她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两人在黑暗中吸了会空气。
“你睡了吗？“
“还没有。”
又过去一会。
宴清感觉到秦来的呼吸，痒痒地顺进她耳蜗里，“茉茉，我想……”
“不，你不想。”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义正言辞地拒绝：“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今晚打断你的弟弟。”
拜托。
一个肩膀上划了那么深口子的人，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撕裂伤口，还想跟她做激烈运动？
她听见秦来倒吸口凉气，“那好吧。”
她以为他消停了，他又道：“我是不想了。”
“茉茉想吗？”
“？”
“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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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他给她留了消息：【傍晚的时候我过来接你？】
她发丝凌乱，慵懒地贴着枕头，慢慢地敲字问他：【大周末的，上午做什么去了？】
【上茶艺课】
宴清噗嗤一声笑出来。
宴清：【上完了记得过来接我】
秦来：【嗯】
她洗完澡，用了早餐，恩雅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过来找她，跟她谈上综艺的事情。
同时带来不太好的消息。
“你要参加三期《最奇妙的人生体验》，这三期的嘉宾里有裴景澜。”恩雅哈气连天。
宴清给她泡了杯茶，看了眼名单，不出意外看见了伍漫菲的名字。
她漫不经心地问：“裴景澜的粉丝会允许我和他同框？”
“当然不，跑去官微下面扌亢议了。”恩雅面露厌恶之色，“我敢肯定他家大粉跟裴景澜的工作室通过气儿了，一心想通过舆讠仑的方式让你下车，还买了几个热搜，粉丝全在下面刷洗脑包，黑的说成白的，硬说你当初拍《若风》杂志的时候耍大牌，还晾了他两小时。”
宴清记得，不知是《若风》杂志的主编还是副主编，那时候似乎还掺了一脚，下场内涵她的事。
她打开v博，果然看见几条明晃晃有指向性意味的热搜在榜上挂着。
点进去，她的粉丝与裴景澜的粉丝正分庭抗礼，第一条说：【宴清耍大牌，这样德行有亏的艺人不应该和我家崽崽同框，再让他心堵，求节目组让她下车，回归初心，还节目的一派和谐】
第二条说：【清清子现在是和商越赵锴等大咖合作过的演员，比起没什么作品，只能在三流杂志上拍些土味封面的裴景澜先生，确实怎么比都是大牌。清清子上次直播带货的君忻护肤产品当月销量第一，您家‘赔进来’卖出去的杂志就算有人垃圾回收堆在厕所里，撕纸的大爷一看到封面都会被吓得拉不出屎来呢】
楼中楼里全都在撕逼。
宴清头疼地按了按额角，“不能把我档期往后放放吗？”
恩雅道：“要是往后推，我给你接的都市恋爱小甜剧可能要被人截胡了，我正在和导演谈，对方挺希望你来拍这部片子的，我也很想你接下来，扭转大众对你的固有印象，要知道你能演恶毒女配，也能演超甜御女的。”
宴清想起商越之前就提醒过她，要小心伍漫菲的团队下场引导粉丝，对她发动攻击，就因为他们认为是自己抢走君忻代言人合约的事。
就算档期推后，他们很有可能也会延后进节目的时间，怎么也要和她凑到一起来制造话题。
既然躲是躲不过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恩雅看宴清点头，收了平板，“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陆喋啊，他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小森的赛后首秀已经敲定在七日后，上京城卫视直播表演，陆喋的脚还没好，又不能不出席这个对小森来说意义重大的活动，他急着想出院排练，被我按下了。”
宴清是陆喋的老板，听说他想强撑着去练舞，怎么会答应，自然答应和恩雅去看他。
她站起身，回到卧室换了衣服，路过梳妆台时，看了眼绒盒里的戒指，拿起来戴在无名指上，轻轻摩挲粉钻光滑的表面，唇角微弯。
她准备把它取下来的时候，捏着圆环的手指一停，静静地站在那里，顿了几秒。
她等会要去见陆喋。
在京城再次见到陆喋的那天，她手上的红绳丢了。
昨晚陆喋因为脚伤情绪失控想放弃比赛，她过去安慰他，编给秦来的草戒也丢了。
她统共见了陆喋两次，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东西就消失了。
是意外吗？
那个在杂物间里的拥抱，过于亲密和贴紧，她感觉抱着她的像是头狼。
灯一开，她看见的是只眼睛清澈的小鹿。
宴清的手指在戒指上轻轻摩挲，陷入沉思。
她皱起眉头，神情微冷，以至于让进来想叫她的恩雅都吓了一跳，“小清，怎么了？”
“没事。”
宴清回过神，放下手，转身向她走过来，恩雅一眼望见她手里的戒指，夸张到嘴巴能塞个包子进来，“好大的鸽子蛋！啊啊啊，小清，你要订婚了吗！”
宴清笑着点头，“嗯，和我男朋友确定关系了。”
恩雅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在光线下来来回回看那枚造型别致熠熠闪光的钻石，不停地发出羡慕的尖叫，“太好看了太好看了，我都不能呼吸了，这么大的钻戒要多少钱啊？改天我买个差不多大的莫桑石，在手里戴着玩儿。”
宴清想了下那枚钻戒旁标签上的价格，觉得还是不告诉她比较好，“我也没注意看，他就帮我买下来了。”
“好羡慕你啊……”
在恩雅眼巴巴的目光中，宴清摘下来给她，恩雅迫不及待地想戴在手指上，却因为指环过小，只能戴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饶是如此，她也像巴啦啦小魔仙拥有了仙女棒似地，举起手在灯光下细看，还连拍好几张，“你男朋友好壕啊，我什么时候能找个这么有钱的男朋友就好了，不求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哪怕是个暴发户呢？”
把玩了好一会，恩雅把戒指还给宴清，她视线像被粉色的鸽子蛋黏住了，却还是记得自己经纪人的身份，问道：“你准备公开和你男朋友的关系吗？”
“嗯，我以前确实没想到离婚后会谈恋爱，还谈得这么快，所以从前接受采访的时候，我对记者说过我会单身很久。”
宴清说：“但既然关系都走到这步了，不公开，是欺骗粉丝，也会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毕竟我男朋友和我刚确立关系后，就带我去见了家长和他圈里的人。”
公开关系的话，以后宴清无论拍什么戏，都只能和男主角是荧幕情侣，很难把剧中热度延伸到剧外，宣发和后续都会受到一定影响。
但这也避免了观众入戏太深口盍药过度，对男女主之间感情的喜欢寄托到演员身上，期望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恩雅支持宴清的想法，“你觉得可以公开的时候就公开，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宴清重新戴上戒指，和恩雅走到门口要出去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霍骁打过来的。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这次，宴清听出他话里的焦躁味道，“宴清，在你上次和我四妹见过面之后，有再见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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