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小生意
陈曦手脚麻利的烙出了一张大米薄饼，围在锅台边的陈晨嗅着那股米香，舔着嘴唇咽了咽口水。
看着小弟那股憨憨的馋样，陈曦轻笑着将刚出锅的薄饼放在案板上，快速切了几刀。捏着期中一块递给小家伙，对其他人道：“爷爷爸妈，大哥阿晓你们也过来尝尝看这大米饼的味道。”
陈晨边哈着气吃着热乎乎的大米薄饼，边点着头道：“好吃，好吃，你们快尝尝，姐你也吃。”
说着陈晨将自己手里那块大米饼撕了半边，高举小手递到陈曦嘴边。陈曦就着陈晨的手吃了那块饼，米香挺浓口感也还行。可是对于后世吃过太多精细餐点的陈曦来说，这种干巴巴的饼皮真没啥吸引力。
看着吃的一脸满足的陈晨，陈曦心里轻叹口气，以后她一定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吃了薄饼的几人纷纷点头，觉得陈曦烙的这种大米薄饼味道不错。
陈曦边将面糊舀到锅里，推动锅子边缘让面糊滑动成均匀的饼；边开口道：“这饼一会儿烙好了，抹上一层我妈昨天炸的虾酱，再把焯好的土豆丝、白菜、葱丝往里面一卷，味道会更好吃。”
陈晨听的直吸溜口水，被陈晓鄙视的敲了个脑瓜崩。
厨房里有两个大灶，陈曦最后那点儿面糊还没烙完的时候，她妈那边已经把土豆丝焯好了。
按照陈曦说的办法，杨芳华在饼皮里抹上虾酱，再撒上一层土豆丝、白菜丝、葱丝，然后将饼皮卷好。
她把第一个成品递给陈老爷子。陈老爷子自己没吃，反而把卷饼递向小孙子。
陈晨忙摇头：“爷爷您先吃，我等最后一个。”
看着懂事的小孙子，陈老爷子没再坚持，反正孙女准备的饼皮不少，一家人肯定都能吃上。
杨芳华又快速的卷好几个薄饼，分别递给丈夫儿子。等陈曦最后一张薄饼烙好的时候，陈旭哥仨手里的卷饼已经快吃完了。
陈曦笑着提醒陈晨：“晨晨你别吃太饱，留点儿肚子一会儿好吃蒸的米糕。”
陈晨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陈旭咽下嘴里的食物招呼陈曦：“妹子你也趁热吃。”
杨芳华将个卷好的饼递向陈曦，陈曦却摆了摆手：“妈你们先吃吧，我还不饿呢。”
陈晨舔掉嘴巴上蹭到的酱汁，凑到陈曦身边撒娇道：“姐，可好吃了，你就尝尝呗。”
陈曦拗不过小家伙，将卷好的饼切了小半。因为有虾酱的鲜味，口感还算不错。
三两口解决那一小段卷饼，陈曦对几人道：“不是什么稀缺的东西，愿意吃咱们以后天天做。等菜下来的时候，这饼皮里还能卷各种青菜。有时间升点儿豆芽，也能混在里面卷饼吃。”
说着她将大锅里添了水，又道：“我去看看炕上那盆大米面发了没。”
杨芳华有些心疼女儿，刚要放下吃了一半的卷饼跟过去，却被陈成栋轻轻扯住衣角，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让孩子做吧。以往你心疼她，上学又忙，这些灶间的活儿咱闺女做的也不多。
可孩子大了，等将来结婚去了婆家，这些活计总要干的。在家里多锻炼锻炼，吃食做的拿得出手，在婆家腰板儿也能硬的起来。”
听他这么说，杨芳华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火炕热度高，面发的到是挺快。陈曦将弄好的白米面团子放入锅里架着的蒸帘上，水开后她看了眼座钟时间，只要再等差不多二十五分钟，大米蒸糕就能出锅。
杨芳华悄悄捅了捅坐在身边的陈成栋，小声嘀咕：“孩儿他爸，咱家以往也不咋做面食。去年过年吃饺子的时候，咱闺女包那几个饺子，下锅就成片儿汤了。可你看她现在这利索劲儿，跟换了个人似的，难不成大学里头还教这个？”
陈成栋不以为意，笑呵呵道：“你管那么多做啥，这不挺好的嘛。”
开锅后冒着热气的大米蒸糕白嫩宣软，陈曦用筷子一个个捡到盆子里。陈旭忍着烫拿了一个，快速分成小块。递给陈老爷子一块，又分别给了父母、妹妹、两个弟弟。
陈晨怕烫的来回倒着手，然后咬了一口，哈着气道：“好好吃，又软又甜。”
陈曦笑道：“甜是因为我放了一大匙糖。”
陈成栋吃了一口道：“这东西跟馒头还不太一样，看着有点儿像苞米面的发糕，不过要细腻的多。”接着又感慨道：“还是你们这代人有福气，六几年以前咱们这边没推广水稻种植的时候，我们吃的都是高粱米和大饼子，还不管饱。想吃顿白米饭，那都是过年时候才有的待遇。”
陈曦咬了口大米蒸糕细品了下。按理说，这种石磨磨的大米粉，应该不如她用破壁机打后又过筛的那么细腻，农家大灶也没法跟专业蒸箱媲美；但是这米糕就是有股子说不出的软糯甘香，让人吃了还想吃。
陈旭一块大米蒸糕下肚，对陈曦竖了竖大拇指：“还是我妹子厉害。”
陈曦双手食指拇指圈成个方形，对陈旭道：“哥，要是这么大两块蒸糕五毛钱，你会买着吃吗？”
闻言陈旭愣住了，其余人也看向陈曦。
陈曦对几人道：“之前我就一直在想，做点儿小买卖家里也能宽裕些，可一直没想好做什么。比起其它买卖来说，吃食买卖投入最小，也相对容易一些。”
陈老爷子听出了孙女话里的意思，问道：“丫头，你这是想卖蒸米糕？”
老爷子知道现在国家已经放开了限制，去穆老爷子家时，他还听说沈城那边有个轻工产品的批发市场，就是一些自由商贩组成，已经有些规模。只是拢山县这边个人做生意的还不多。
陈曦点了点头：“咱们这边面食少，只有国营饭店、食堂供应面食，不止要粮票，卖的也比大米饭贵。
企事业单位的职工一个月到是有二斤面粉供应，可只要不是家里职工多的，一般那面粉都会留到过年的时候包饺子。再就是家里人过生日的时候下碗面条，或者走亲戚用。
所以无论是咱们这些村子，还是拢山县里面，大家吃面食的机会都不多。当然也有条件好的人会去食堂买包子、油条，可那毕竟是少数的一部分人。
这大米蒸糕个头跟馒头差不多，卖的比馒头便宜，还不要粮票，你们说会不会有人买？”
陈旭一拍大腿：“肯定会有人买啊。”
陈老爷子和陈成栋也跟着点了点头，觉得陈曦说的有道理。
陈曦决定趁热打铁：“昨天穆朝阳载我去县医院的时候，我看见县医院侧街上有个卖粥和豆腐脑的小摊子。
那边住宅密集，多数家庭都不止一个人在县里有正职工作，加上县医院人流也多，肯定比别的地方好卖。”
杨芳华犹豫道：“能行吗？万一卖不出去怎么办。”
陈曦轻笑：“妈，咱们不准备太多，现在天气也不算热，卖不了就拿回来咱们自家吃。”
陈成栋到是觉得可以试试，就像闺女说的那样，卖不动大不了拿回来他们自己吃。
小学一学期光学费就要六块钱，初中就变成十二块，孩子在长大吃的也多。学费、书本费都跟着涨，越发让陈成栋觉得钱不够用，所以他只能和大儿子在农闲的时候多打些零工。
但是这种农闲打零工的人多，工作也不稳定，起早贪黑的累不说，钱给的还少，一家人始终过的紧巴巴的。
大儿子成绩不差，闺女都念了大学，陈成栋也想儿子能好好复习考个大学。可考学也不是嘴上说说就能考上的，要有足够的时间复习功课。陈旭一直这样跟着他起早贪黑的忙，哪能有多少时间看书复习。
陈曦看大家都有些松动，继续分析道：“两个蒸糕五毛钱，刨去大米的钱和柴火糖等等，不算人工大约能赚两毛。如果是卷饼，用的菜多米少，土豆白菜都比大米便宜，赚的能更多一些。”
这回连杨芳华都心动了：“那咱们一天要能卖五十个，就是五块钱啊！”
陈曦笑了：“妈，你太小瞧县里人的购买能力了。你就是准备五百个蒸糕，我估摸着一上午就能抢光。”
杨芳华不信：“吹牛，就算县里人比咱们有钱，也不是人人都会来买呀。”
陈曦给她妈分析：“别的地方可能不行，但是县医院那边双职工多，肯定没问题。”
陈老爷子咽下嘴里的蒸米糕：“试试也行，只是第一次量不能太大。”说着他看向陈成栋：“老五，你觉着呢？”
陈成栋笑着点头：“我看这生意行。”
几人开始就细节讨论起来，最终在陈曦的坚持下，决定后天准备两百个蒸米糕和五十张大米卷饼加材料。如果上午在县医院那里卖的不好，下午就去县高中那边试试。
陈曦到是觉得他们想的太多，估计光县医院里面的医患都能把他们那点儿东西消灭掉。
陈老爷子见商量的差不多了，开口对几人道：“大米能做蒸糕卷饼的事情你们都别往外说，咱们生意若是不好，还没什么眼红的人；要是生意好的话，估计就会有人惦记。
这东西做起来并不难，一旦有人知道是大米弄出来的，慢慢尝试着总会成功，咱们的生意就会受影响。”
陈晓、陈晨率先点头表示，一定不会说出去，谁问都不告诉。
陈曦刮刮陈晨的鼻子，对两个弟弟道：“明天姐再给你们用大米做个米皮，那个味道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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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弟那股憨憨的馋样，陈曦轻笑着将刚出锅的薄饼放在案板上，快速切了几刀。捏着期中一块递给小家伙，对其他人道：“爷爷爸妈，大哥阿晓你们也过来尝尝看这大米饼的味道。”
陈晨边哈着气吃着热乎乎的大米薄饼，边点着头道：“好吃，好吃，你们快尝尝，姐你也吃。”
说着陈晨将自己手里那块大米饼撕了半边，高举小手递到陈曦嘴边。陈曦就着陈晨的手吃了那块饼，米香挺浓口感也还行。可是对于后世吃过太多精细餐点的陈曦来说，这种干巴巴的饼皮真没啥吸引力。
看着吃的一脸满足的陈晨，陈曦心里轻叹口气，以后她一定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吃了薄饼的几人纷纷点头，觉得陈曦烙的这种大米薄饼味道不错。
陈曦边将面糊舀到锅里，推动锅子边缘让面糊滑动成均匀的饼；边开口道：“这饼一会儿烙好了，抹上一层我妈昨天炸的虾酱，再把焯好的土豆丝、白菜、葱丝往里面一卷，味道会更好吃。”
陈晨听的直吸溜口水，被陈晓鄙视的敲了个脑瓜崩。
厨房里有两个大灶，陈曦最后那点儿面糊还没烙完的时候，她妈那边已经把土豆丝焯好了。
按照陈曦说的办法，杨芳华在饼皮里抹上虾酱，再撒上一层土豆丝、白菜丝、葱丝，然后将饼皮卷好。
她把第一个成品递给陈老爷子。陈老爷子自己没吃，反而把卷饼递向小孙子。
陈晨忙摇头：“爷爷您先吃，我等最后一个。”
看着懂事的小孙子，陈老爷子没再坚持，反正孙女准备的饼皮不少，一家人肯定都能吃上。
杨芳华又快速的卷好几个薄饼，分别递给丈夫儿子。等陈曦最后一张薄饼烙好的时候，陈旭哥仨手里的卷饼已经快吃完了。
陈曦笑着提醒陈晨：“晨晨你别吃太饱，留点儿肚子一会儿好吃蒸的米糕。”
陈晨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陈旭咽下嘴里的食物招呼陈曦：“妹子你也趁热吃。”
杨芳华将个卷好的饼递向陈曦，陈曦却摆了摆手：“妈你们先吃吧，我还不饿呢。”
陈晨舔掉嘴巴上蹭到的酱汁，凑到陈曦身边撒娇道：“姐，可好吃了，你就尝尝呗。”
陈曦拗不过小家伙，将卷好的饼切了小半。因为有虾酱的鲜味，口感还算不错。
三两口解决那一小段卷饼，陈曦对几人道：“不是什么稀缺的东西，愿意吃咱们以后天天做。等菜下来的时候，这饼皮里还能卷各种青菜。有时间升点儿豆芽，也能混在里面卷饼吃。”
说着她将大锅里添了水，又道：“我去看看炕上那盆大米面发了没。”
杨芳华有些心疼女儿，刚要放下吃了一半的卷饼跟过去，却被陈成栋轻轻扯住衣角，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让孩子做吧。以往你心疼她，上学又忙，这些灶间的活儿咱闺女做的也不多。
可孩子大了，等将来结婚去了婆家，这些活计总要干的。在家里多锻炼锻炼，吃食做的拿得出手，在婆家腰板儿也能硬的起来。”
听他这么说，杨芳华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火炕热度高，面发的到是挺快。陈曦将弄好的白米面团子放入锅里架着的蒸帘上，水开后她看了眼座钟时间，只要再等差不多二十五分钟，大米蒸糕就能出锅。
杨芳华悄悄捅了捅坐在身边的陈成栋，小声嘀咕：“孩儿他爸，咱家以往也不咋做面食。去年过年吃饺子的时候，咱闺女包那几个饺子，下锅就成片儿汤了。可你看她现在这利索劲儿，跟换了个人似的，难不成大学里头还教这个？”
陈成栋不以为意，笑呵呵道：“你管那么多做啥，这不挺好的嘛。”
开锅后冒着热气的大米蒸糕白嫩宣软，陈曦用筷子一个个捡到盆子里。陈旭忍着烫拿了一个，快速分成小块。递给陈老爷子一块，又分别给了父母、妹妹、两个弟弟。
陈晨怕烫的来回倒着手，然后咬了一口，哈着气道：“好好吃，又软又甜。”
陈曦笑道：“甜是因为我放了一大匙糖。”
陈成栋吃了一口道：“这东西跟馒头还不太一样，看着有点儿像苞米面的发糕，不过要细腻的多。”接着又感慨道：“还是你们这代人有福气，六几年以前咱们这边没推广水稻种植的时候，我们吃的都是高粱米和大饼子，还不管饱。想吃顿白米饭，那都是过年时候才有的待遇。”
陈曦咬了口大米蒸糕细品了下。按理说，这种石磨磨的大米粉，应该不如她用破壁机打后又过筛的那么细腻，农家大灶也没法跟专业蒸箱媲美；但是这米糕就是有股子说不出的软糯甘香，让人吃了还想吃。
陈旭一块大米蒸糕下肚，对陈曦竖了竖大拇指：“还是我妹子厉害。”
陈曦双手食指拇指圈成个方形，对陈旭道：“哥，要是这么大两块蒸糕五毛钱，你会买着吃吗？”
闻言陈旭愣住了，其余人也看向陈曦。
陈曦对几人道：“之前我就一直在想，做点儿小买卖家里也能宽裕些，可一直没想好做什么。比起其它买卖来说，吃食买卖投入最小，也相对容易一些。”
陈老爷子听出了孙女话里的意思，问道：“丫头，你这是想卖蒸米糕？”
老爷子知道现在国家已经放开了限制，去穆老爷子家时，他还听说沈城那边有个轻工产品的批发市场，就是一些自由商贩组成，已经有些规模。只是拢山县这边个人做生意的还不多。
陈曦点了点头：“咱们这边面食少，只有国营饭店、食堂供应面食，不止要粮票，卖的也比大米饭贵。
企事业单位的职工一个月到是有二斤面粉供应，可只要不是家里职工多的，一般那面粉都会留到过年的时候包饺子。再就是家里人过生日的时候下碗面条，或者走亲戚用。
所以无论是咱们这些村子，还是拢山县里面，大家吃面食的机会都不多。当然也有条件好的人会去食堂买包子、油条，可那毕竟是少数的一部分人。
这大米蒸糕个头跟馒头差不多，卖的比馒头便宜，还不要粮票，你们说会不会有人买？”
陈旭一拍大腿：“肯定会有人买啊。”
陈老爷子和陈成栋也跟着点了点头，觉得陈曦说的有道理。
陈曦决定趁热打铁：“昨天穆朝阳载我去县医院的时候，我看见县医院侧街上有个卖粥和豆腐脑的小摊子。
那边住宅密集，多数家庭都不止一个人在县里有正职工作，加上县医院人流也多，肯定比别的地方好卖。”
杨芳华犹豫道：“能行吗？万一卖不出去怎么办。”
陈曦轻笑：“妈，咱们不准备太多，现在天气也不算热，卖不了就拿回来咱们自家吃。”
陈成栋到是觉得可以试试，就像闺女说的那样，卖不动大不了拿回来他们自己吃。
小学一学期光学费就要六块钱，初中就变成十二块，孩子在长大吃的也多。学费、书本费都跟着涨，越发让陈成栋觉得钱不够用，所以他只能和大儿子在农闲的时候多打些零工。
但是这种农闲打零工的人多，工作也不稳定，起早贪黑的累不说，钱给的还少，一家人始终过的紧巴巴的。
大儿子成绩不差，闺女都念了大学，陈成栋也想儿子能好好复习考个大学。可考学也不是嘴上说说就能考上的，要有足够的时间复习功课。陈旭一直这样跟着他起早贪黑的忙，哪能有多少时间看书复习。
陈曦看大家都有些松动，继续分析道：“两个蒸糕五毛钱，刨去大米的钱和柴火糖等等，不算人工大约能赚两毛。如果是卷饼，用的菜多米少，土豆白菜都比大米便宜，赚的能更多一些。”
这回连杨芳华都心动了：“那咱们一天要能卖五十个，就是五块钱啊！”
陈曦笑了：“妈，你太小瞧县里人的购买能力了。你就是准备五百个蒸糕，我估摸着一上午就能抢光。”
杨芳华不信：“吹牛，就算县里人比咱们有钱，也不是人人都会来买呀。”
陈曦给她妈分析：“别的地方可能不行，但是县医院那边双职工多，肯定没问题。”
陈老爷子咽下嘴里的蒸米糕：“试试也行，只是第一次量不能太大。”说着他看向陈成栋：“老五，你觉着呢？”
陈成栋笑着点头：“我看这生意行。”
几人开始就细节讨论起来，最终在陈曦的坚持下，决定后天准备两百个蒸米糕和五十张大米卷饼加材料。如果上午在县医院那里卖的不好，下午就去县高中那边试试。
陈曦到是觉得他们想的太多，估计光县医院里面的医患都能把他们那点儿东西消灭掉。
陈老爷子见商量的差不多了，开口对几人道：“大米能做蒸糕卷饼的事情你们都别往外说，咱们生意若是不好，还没什么眼红的人；要是生意好的话，估计就会有人惦记。
这东西做起来并不难，一旦有人知道是大米弄出来的，慢慢尝试着总会成功，咱们的生意就会受影响。”
陈晓、陈晨率先点头表示，一定不会说出去，谁问都不告诉。
陈曦刮刮陈晨的鼻子，对两个弟弟道：“明天姐再给你们用大米做个米皮，那个味道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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