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捉拿刺客
接到大都督阎锡山的严厉命令之后，阎锡山的副官带了一队士兵一直追到了电工头头的家里。电工头头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数着糊在顶棚上的报纸上面的字。士兵们将他一把拽起，押着电工头头来到了比利时人开设的电厂内。副官更为严厉，他命令道：“松鹤茶园唱戏之前，你们一定要把电送到。否则，崩了你们！”
副官这个简单而明确的命令奏了效。电工头头立即找来了工人发动了机器。当阎锡山等人结束了宴会来到位于天地坛旁的松鹤茶园门口时，电灯亮了。众人跳下马，径直走了进去。一些社会上的趋炎附势之人见变了天，纷纷挤到松鹤茶园听戏，心里都在想着和这些新贵攀上关系。阎锡山更喜欢这种样子，这至少说明他领导下的新山西已经开始恢复往日的繁荣了。
茶园内，灯火通明。八仙桌组成的茶座摆满了看台，两侧则是一米多高的雅座。但阎锡山并没有在雅座上看戏，因为他觉得在那里看戏不痛快。他在副官的带领下坐在了台前第一排正中的茶座上。秦啸天也挨着他坐了下来。顷刻间，戏院内挤得满满的。太原城内，商贾巨富、社会名流，以及那些穿着艳丽的服装、带着闪亮珠宝的夫人小姐们都挤到了座位上，茶园内到处充斥着胭脂与香烟混合的味道。
桌子上摆满了瓜果梨桃和花生瓜子。阎锡山问：“秦老弟，没有听过晋剧吧？”
“没有。我在东北的时候，跟张统制听过几次评剧和二人转。”
“那些上不了台面。”阎锡山兴致盎然地为他介绍起来，“这个晋剧也叫山西梆子。我们山西人都爱听，我更爱这一口。常言说‘道光皇帝登龙庭，山西梆子时又兴’啊。这山西梆子不仅在我们山西，甚至是在京城都非常流行呢。你好好听一听吧。”
“那就按大哥所说的，小弟过一回瘾吧。”一见阎锡山兴趣如此之高，秦啸天不得不恭维了一句。
这时，戏台老板跑过来请阎锡山点戏。阎锡山接过戏本递给秦啸天，说道：“老弟，你来。”
秦啸天将戏本推了回去，说道：“大哥，我可是不懂的。”
“那就我来点。就来《王莽篡位》这一出吧，顺便骂一骂那些如若袁世凯之类的人。”
戏台老板急忙返回了舞台。顷刻间，锣鼓拨镲乱响了起来。阎锡山等人晃着脑袋，悠悠哉哉地欣赏着曲调。间或，他还给秦啸天解释着。但秦啸天听不懂，久而久之不免有些烦躁。于是，秦啸天悄悄地左顾右盼起来。一些雅座上的年轻女子不时地紧盯着他这个俊俏而又有权势的小伙子，甚至有几个向他暗送秋波，弄得秦啸天脸上微微泛红。秦啸天扭头望了望冷逢君，冷逢君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没有发现他那窘迫的表情。
阎锡山举了举手，“来啦！”跑堂的把一块毛巾扔得像飞燕似的，优雅地落到了阎锡山的手上。阎锡山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就在这时，秦啸天却瞥见了一个端着烟盒子卖烟的人。一般在戏园子卖烟的人多为妇人和小孩，秦啸天陪张绍增看戏时清楚这些。但这个人一副练武的身板，对于那些吆喝着买他香烟的人总是充耳不闻。而且这个人冷眼间，一直盯着阎锡山这边。秦啸天有些警觉起来。
戏唱到了*处，众人一片喝彩。可就在这时，所有的灯却突然间熄灭了。场内一片大乱。秦啸天急忙掏出了手枪，护在阎锡山身边。黑暗间，那个卖烟的人猛地扔掉了烟盒子，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阎锡山刺来。好在秦啸天有这个准备。秦啸天用手一挥，*碰到了匕首，只听“呯”地一声，随着寒光一闪，匕首飞了出去。
护兵们大喊：“有刺客！保护大都督！！”
刺客趁此功夫，又不顾一切地袭向阎锡山。秦啸天运足力气，猛地一掌，那人用手一挡，但被秦啸天的神力震得飞向了舞台。没等刺客的脚落地，秦啸天窜上舞台，用枪顶住了刺客的脑袋，喝道：“再动我就打死你！”
这时，灯亮了。众人直盯着台上，像在欣赏着晋剧中的武打场面。侍卫们反应过来之后，一拥而上，按住了刺客。阎锡山虚惊一场。他拨开围着他的侍卫们，走到台上，狠狠地踢了刺客一脚，问道：“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刺杀我？”
刺客头一抬，倔强不语。秦啸天按住他的锁骨，猛一用力，刺客疼得呲牙咧嘴。秦啸天怒道：“大都督问你话，为何不应？”
刺客知道已经没有了逃生之路，索性把事情说了出来：“我是奉袁中堂之名，前来刺杀你们这些反贼乱党的！”
刚灭了载沣的刺客，袁世凯的刺客也接踵而至。阎锡山也是直冒冷汗。他命令道：“把刺客押回去，我们走！”
经过这场变故，谁也没有心思继续听戏了，所有的人都在往外挤。但是，阎锡山的卫兵们堵在了门口，逐个地检查着，防止漏网之鱼再次行凶。
路上，秦啸天也在仔细地斟酌着这件事：因为阎锡山已经起义，在载沣他们眼里属于乱党谋反，他派来刺客行刺还是情理之中的；但刚刚复出的袁世凯为什么也派来刺客？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想一手遮天？还是别有他谋？若是如此的话，张绍增、吴禄贞、蓝天蔚也是挡在他前进路上的一块石头，他一定会除掉这几个人。也就是说，这几个人处在极度危险之中，自己必须回去！
想到这儿，秦啸天策马追上了阎锡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你真的要走了？”阎锡山有些依依不舍，“也好，若是不推翻大清国，袁世凯也不会被打到，他还会派人来除掉我的。老弟走吧，跟我派出的两个先锋营一起走，到石家庄组成燕晋联军！”
“大哥，你可要小心了。这个袁世凯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在北京也领教过。那小弟就在这里告辞了。”
“我会留意的。不过，我们可说好了。等推翻朝廷之后，你一定要来我这里做事。”
“……我想会的。”
“那我就等你，我们一起建设新山西！”
这时，阎锡山的侍卫队长又追了上来，报告说在松鹤茶园清查听众时，又抓到了一对夫妇，他们怀揣手枪、匕首，大概是刺客一伙的。
阎锡山道：“老弟，我们一道来审审这几个刺客，看是什么来头。然后你再走。”
“也好。真得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呢。”
回到了军营，这三个刺客被押到了执法队临时设置的审讯室里。秦啸天与阎锡山走了进去。只见那个端着香烟盒子贩卖香烟的刺客大概三十出头，身体壮硕，愣头愣脑的，给人一种十分倔强的感觉。另外的一对夫妇大概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体质柔弱，像是私塾里的教书先生，根本就不像是刺客。
阎锡山问那个壮汉：“你是袁世凯派来的？”
“是又怎样？”
阎锡山问：“既然是袁世凯的人。可那袁世凯复出时，向清廷提出的六项条件中，其中之一就是宽待起事人员。他为何出尔发尔，还要刺杀于我？”
“我并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难道你是他们雇来的？”
“是又怎样？”
“原来你只是一个杀手而已。”阎锡山转而问那对夫妇“你们两个也为什么前来行刺？”
“我们并没有刺杀于你。而且，我们也不认识这个刺客。”
看来，这对夫妇想与壮汉脱开关系。
阎锡山指着那个妇人道：“我的卫兵说是你掐断了电线的。你们如此配合默契，却为什么还要抵赖？”
那对夫妇沉默不语。
阎锡山又问：“我们到松鹤茶园听戏，是临时决定的。你们又是怎样知晓的？”
“我问你们呢？！”
对方依然沉默不语。
阎锡山怒道：“这里可不是你们不讲实话的地方。执法队！给这位妇人用刑！”
随着妇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嚎叫，那位酷似教书先生的人便说了实话。他是冯国璋属下的高级参谋。原来，远在武昌前线指挥的荫昌指挥不动袁世凯的部下。于是，载沣只得任命冯国璋为第一军军统（军长）、段祺瑞为第二军军统进行平叛。袁世凯完全掌握了军权之后，便打算回京就任内阁总理大臣。但此刻听闻阎锡山与吴禄贞联合组建燕晋联军，致使他无法进京。于是，他派出冯国璋所部的两个情报组分别遣往太原与石家庄，准备买通阎锡山与吴禄贞的部下收集具体情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分别刺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重金收买了一个刺客带在了身边。当他们抵达太原之后，与线人联系时，听说阎锡山准备前来松鹤茶园听戏时，便潜入戏园子准备刺杀他。没想到被擒获了。
阎锡山听了这话，便问：“你们的线人是谁？”
“是你们第七十六标的一个帮带，姓方。”
“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我待他不薄，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阎锡山愤怒地站起身，“执法队，马上把他给我抓起来！”
秦啸天借着这个机会问那对夫妇：“你们说是派了两个情报组。另一个是不是去了石家庄？”
“是的。”
“他们在石家庄的什么地方？”
“我们互不统属，也不认识。我只知道他们和第六镇的一些军官关系紧密。”
和第六镇关系紧密？糟糕！秦啸天对阎锡山道：“大哥，你们这里出现了内奸。那第六镇之内也是出现了内奸，我的赶紧去石家庄。吴禄贞十分危险。若是吴统制出了事，这组建燕晋联军的大计可就完了。等我走后，大哥赶紧给吴统制发个电报告知这件事，让他及早防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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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这个简单而明确的命令奏了效。电工头头立即找来了工人发动了机器。当阎锡山等人结束了宴会来到位于天地坛旁的松鹤茶园门口时，电灯亮了。众人跳下马，径直走了进去。一些社会上的趋炎附势之人见变了天，纷纷挤到松鹤茶园听戏，心里都在想着和这些新贵攀上关系。阎锡山更喜欢这种样子，这至少说明他领导下的新山西已经开始恢复往日的繁荣了。
茶园内，灯火通明。八仙桌组成的茶座摆满了看台，两侧则是一米多高的雅座。但阎锡山并没有在雅座上看戏，因为他觉得在那里看戏不痛快。他在副官的带领下坐在了台前第一排正中的茶座上。秦啸天也挨着他坐了下来。顷刻间，戏院内挤得满满的。太原城内，商贾巨富、社会名流，以及那些穿着艳丽的服装、带着闪亮珠宝的夫人小姐们都挤到了座位上，茶园内到处充斥着胭脂与香烟混合的味道。
桌子上摆满了瓜果梨桃和花生瓜子。阎锡山问：“秦老弟，没有听过晋剧吧？”
“没有。我在东北的时候，跟张统制听过几次评剧和二人转。”
“那些上不了台面。”阎锡山兴致盎然地为他介绍起来，“这个晋剧也叫山西梆子。我们山西人都爱听，我更爱这一口。常言说‘道光皇帝登龙庭，山西梆子时又兴’啊。这山西梆子不仅在我们山西，甚至是在京城都非常流行呢。你好好听一听吧。”
“那就按大哥所说的，小弟过一回瘾吧。”一见阎锡山兴趣如此之高，秦啸天不得不恭维了一句。
这时，戏台老板跑过来请阎锡山点戏。阎锡山接过戏本递给秦啸天，说道：“老弟，你来。”
秦啸天将戏本推了回去，说道：“大哥，我可是不懂的。”
“那就我来点。就来《王莽篡位》这一出吧，顺便骂一骂那些如若袁世凯之类的人。”
戏台老板急忙返回了舞台。顷刻间，锣鼓拨镲乱响了起来。阎锡山等人晃着脑袋，悠悠哉哉地欣赏着曲调。间或，他还给秦啸天解释着。但秦啸天听不懂，久而久之不免有些烦躁。于是，秦啸天悄悄地左顾右盼起来。一些雅座上的年轻女子不时地紧盯着他这个俊俏而又有权势的小伙子，甚至有几个向他暗送秋波，弄得秦啸天脸上微微泛红。秦啸天扭头望了望冷逢君，冷逢君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没有发现他那窘迫的表情。
阎锡山举了举手，“来啦！”跑堂的把一块毛巾扔得像飞燕似的，优雅地落到了阎锡山的手上。阎锡山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就在这时，秦啸天却瞥见了一个端着烟盒子卖烟的人。一般在戏园子卖烟的人多为妇人和小孩，秦啸天陪张绍增看戏时清楚这些。但这个人一副练武的身板，对于那些吆喝着买他香烟的人总是充耳不闻。而且这个人冷眼间，一直盯着阎锡山这边。秦啸天有些警觉起来。
戏唱到了*处，众人一片喝彩。可就在这时，所有的灯却突然间熄灭了。场内一片大乱。秦啸天急忙掏出了手枪，护在阎锡山身边。黑暗间，那个卖烟的人猛地扔掉了烟盒子，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阎锡山刺来。好在秦啸天有这个准备。秦啸天用手一挥，*碰到了匕首，只听“呯”地一声，随着寒光一闪，匕首飞了出去。
护兵们大喊：“有刺客！保护大都督！！”
刺客趁此功夫，又不顾一切地袭向阎锡山。秦啸天运足力气，猛地一掌，那人用手一挡，但被秦啸天的神力震得飞向了舞台。没等刺客的脚落地，秦啸天窜上舞台，用枪顶住了刺客的脑袋，喝道：“再动我就打死你！”
这时，灯亮了。众人直盯着台上，像在欣赏着晋剧中的武打场面。侍卫们反应过来之后，一拥而上，按住了刺客。阎锡山虚惊一场。他拨开围着他的侍卫们，走到台上，狠狠地踢了刺客一脚，问道：“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刺杀我？”
刺客头一抬，倔强不语。秦啸天按住他的锁骨，猛一用力，刺客疼得呲牙咧嘴。秦啸天怒道：“大都督问你话，为何不应？”
刺客知道已经没有了逃生之路，索性把事情说了出来：“我是奉袁中堂之名，前来刺杀你们这些反贼乱党的！”
刚灭了载沣的刺客，袁世凯的刺客也接踵而至。阎锡山也是直冒冷汗。他命令道：“把刺客押回去，我们走！”
经过这场变故，谁也没有心思继续听戏了，所有的人都在往外挤。但是，阎锡山的卫兵们堵在了门口，逐个地检查着，防止漏网之鱼再次行凶。
路上，秦啸天也在仔细地斟酌着这件事：因为阎锡山已经起义，在载沣他们眼里属于乱党谋反，他派来刺客行刺还是情理之中的；但刚刚复出的袁世凯为什么也派来刺客？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想一手遮天？还是别有他谋？若是如此的话，张绍增、吴禄贞、蓝天蔚也是挡在他前进路上的一块石头，他一定会除掉这几个人。也就是说，这几个人处在极度危险之中，自己必须回去！
想到这儿，秦啸天策马追上了阎锡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你真的要走了？”阎锡山有些依依不舍，“也好，若是不推翻大清国，袁世凯也不会被打到，他还会派人来除掉我的。老弟走吧，跟我派出的两个先锋营一起走，到石家庄组成燕晋联军！”
“大哥，你可要小心了。这个袁世凯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在北京也领教过。那小弟就在这里告辞了。”
“我会留意的。不过，我们可说好了。等推翻朝廷之后，你一定要来我这里做事。”
“……我想会的。”
“那我就等你，我们一起建设新山西！”
这时，阎锡山的侍卫队长又追了上来，报告说在松鹤茶园清查听众时，又抓到了一对夫妇，他们怀揣手枪、匕首，大概是刺客一伙的。
阎锡山道：“老弟，我们一道来审审这几个刺客，看是什么来头。然后你再走。”
“也好。真得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呢。”
回到了军营，这三个刺客被押到了执法队临时设置的审讯室里。秦啸天与阎锡山走了进去。只见那个端着香烟盒子贩卖香烟的刺客大概三十出头，身体壮硕，愣头愣脑的，给人一种十分倔强的感觉。另外的一对夫妇大概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体质柔弱，像是私塾里的教书先生，根本就不像是刺客。
阎锡山问那个壮汉：“你是袁世凯派来的？”
“是又怎样？”
阎锡山问：“既然是袁世凯的人。可那袁世凯复出时，向清廷提出的六项条件中，其中之一就是宽待起事人员。他为何出尔发尔，还要刺杀于我？”
“我并不管这些。我只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难道你是他们雇来的？”
“是又怎样？”
“原来你只是一个杀手而已。”阎锡山转而问那对夫妇“你们两个也为什么前来行刺？”
“我们并没有刺杀于你。而且，我们也不认识这个刺客。”
看来，这对夫妇想与壮汉脱开关系。
阎锡山指着那个妇人道：“我的卫兵说是你掐断了电线的。你们如此配合默契，却为什么还要抵赖？”
那对夫妇沉默不语。
阎锡山又问：“我们到松鹤茶园听戏，是临时决定的。你们又是怎样知晓的？”
“我问你们呢？！”
对方依然沉默不语。
阎锡山怒道：“这里可不是你们不讲实话的地方。执法队！给这位妇人用刑！”
随着妇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嚎叫，那位酷似教书先生的人便说了实话。他是冯国璋属下的高级参谋。原来，远在武昌前线指挥的荫昌指挥不动袁世凯的部下。于是，载沣只得任命冯国璋为第一军军统（军长）、段祺瑞为第二军军统进行平叛。袁世凯完全掌握了军权之后，便打算回京就任内阁总理大臣。但此刻听闻阎锡山与吴禄贞联合组建燕晋联军，致使他无法进京。于是，他派出冯国璋所部的两个情报组分别遣往太原与石家庄，准备买通阎锡山与吴禄贞的部下收集具体情报。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分别刺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重金收买了一个刺客带在了身边。当他们抵达太原之后，与线人联系时，听说阎锡山准备前来松鹤茶园听戏时，便潜入戏园子准备刺杀他。没想到被擒获了。
阎锡山听了这话，便问：“你们的线人是谁？”
“是你们第七十六标的一个帮带，姓方。”
“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我待他不薄，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阎锡山愤怒地站起身，“执法队，马上把他给我抓起来！”
秦啸天借着这个机会问那对夫妇：“你们说是派了两个情报组。另一个是不是去了石家庄？”
“是的。”
“他们在石家庄的什么地方？”
“我们互不统属，也不认识。我只知道他们和第六镇的一些军官关系紧密。”
和第六镇关系紧密？糟糕！秦啸天对阎锡山道：“大哥，你们这里出现了内奸。那第六镇之内也是出现了内奸，我的赶紧去石家庄。吴禄贞十分危险。若是吴统制出了事，这组建燕晋联军的大计可就完了。等我走后，大哥赶紧给吴统制发个电报告知这件事，让他及早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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