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朝堂雄辩续
太监拿来纸笔，冯智战接过毛笔，在宣纸上写下大大的《师说》两个字。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孔氏冲远，年六十，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志于传道授业解惑，余嘉其行，作《师说》以贻之。
一篇《师说》默写出来，技惊四座，旁边围了一堆自称文豪者，然见此文，亦言不及者多夷。李世民早就从龙位上走下来，他清楚冯智战的才情，写出来的东西必然不俗，看罢全文，将其交给孔颖达。
“此文一出，震古烁今，必将流传千古。此文道尽从师求学的道理，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孔老大人，朕希望你能做好这个传道授业解惑之人，大唐的教育需要你，国子监就拜托你了。”
孔颖达深深的行了一礼，“臣必不忘陛下重托，能得冯先生赠这篇《师说》，此生更无心于朝堂，专心于授业解惑之道，不堕此文之声，不负陛下之期望，亦不负冯先生赠文之情。多谢了，臣告退。”
孔颖达拿着这篇《师说》走出了朝堂，古人好名，更注重身后名，随着《师说》的代代相传，孔颖达之名亦能流传千古，他是心满意足了，他现在最想做好的就是文中所说的传道授业解惑之事，做出成绩来方能让自己的名字随着《师说》一文流芳百世。
大殿里的气氛随着冯智战的一篇文章出现，已经没有火药味了，大家忙着讨论这篇《师说》，冯智战想着这事是不是就这样混过去了，等着李世民宣布早朝结束呢。然而这也只能是个空想，因为还有一个人，他不会因为别的事情扰乱了自己的心智，认定了的事也不会轻易妥协，这人就是脾气又臭又倔的魏征。
“陛下，《师说》一文足可流传千古不假，臣也非常欣赏这篇文章，然朝堂是谈论政事的地方，不是欣赏文章之地，我们应该回到主题上，接着刚刚的事情继续下去。臣亦是弹劾冯智战之人，臣别的不说，只想问问冯智战，私自对林邑和真腊动武之事是否属实？”
这老头咋就这么认死理不知变通呢，何必耿耿于怀这件事，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好吗，哥弄来的粮食你家没吃啊？
冯智战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是个顽固头子，把他搞定了，这事也就应该过了。
“魏大人，在下刚到长安没几天，对你也不算了解，但也知道你是一个敢于直谏之人，而且基本是对事不对人，你的过去所为亦是想让陛下少犯错，为的也是大唐。你耿耿于怀在下所作所为，认定在下所作所为犯了大错，想要治我的罪，可以，不过在给我定罪之前，请你先给你自己以及所有文武大臣定罪。在下所作所为为的是大唐百姓，没有我从林邑与真腊运来的粮食，大唐会饿死多少百姓？这个责任应该由谁来背？你魏玄成背吗？其他大臣肯背吗？魏玄成，还有那些弹劾我的所有人，请你们不要站在律法的制高点来批判我行吗，不要以为自己都多几年书，当个官就有多了不起，我冯智战做人做事从来不会像你们这帮人那么无耻，不要脸。”
冯智战说得有些口干舌燥，讲了这么久还没喝过一口水，没办法，战斗还得继续。
“你们或者你们的亲人，一边吃着我运来的粮食，一边在这里说我有罪，魏征，你说你虚伪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给我定什么醉我都认，但你们别怪我翻脸无情，与我一起前来的两万将士会到你们的家中，将所有的粮食全部拿回来，包括你们吃下去的，都得给我吐出来，我冯智战对天发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老子的粮食宁愿喂狗也不给你们吃，猪狗不如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弹劾我。”
冯智战一说完，立马有其他大臣上来补刀，冯智战不认识这个家伙，年纪不小，而且是从文官这边走出来的，应该是世家的人。
“陛下，臣弹劾此人咆哮朝堂，辱骂大臣，公然威胁大臣。”
冯智战现在是火力全开，谁的面子都不会给，谁敢站出来攻击自己就咬谁。
“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
“我，本官乃礼部侍郎令狐德棻，本官怎么就不算个东西了？”
“那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不是什么东西，不是，我是个…”
“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滚回家去想清楚再来弹劾我。魏玄成，咱们也不耽误大家的宝贵时间了，你说，要给我定什么罪？杀头还是流放？”
“哎，本官也吃了你运来的粮食，家中依然还有你运来的粮食，本官无权给你定罪，也没有资格弹劾你。”魏征很无奈的说道，自己犯颜直谏这么久，第一次被人骂成猪狗不如，还不能反驳，大意了，让他给绕进去了。
“呵呵，魏玄成，你很好，至少你敢承认，有一说一。其实我与你的目的是一致的，咱们都是为了大唐好，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只是方法与理念不一样，你认为大唐作为宗主国，就应该履行宗主国的责任，可我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松林法则，弱国无外交，五胡乱华的历史大家都知道，渭河之盟犹在昨天，可突厥人是怎么做的，该犯边的时候照样来抢咱们百姓。一纸盟约而已，它就像个屁，谁会当它是一回事，国与国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的和平，只有利益。在我的眼里，大唐的利益高于一切，只要是有利于我大唐发展，只要是我大唐需要，我管他是属国还是盟国，打了再说。”
冯智战缓了缓，继续道：“林邑国又是怎么建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趁我中原大乱，他们独立出来建立的林邑国，今天我把他们打下来，只是收回属于我们的领土而已。回到这件事情的本身，我从林邑和真腊抢来粮食，解救千千万万百姓的生活，让他们不至于饿死，你认为我做错了吗？你愿意看到我大唐的百姓饿死吗？我是抢了他们的粮食，但他们真的没有活路了吗？你可以去看看，他们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给他们留下了足够他们吃的粮食，他们不会有一个人被饿死，知道他们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粮食吗？那是因为他们有一种高产水稻，还可以一年三熟，有如此高产的水稻，他们怎么会挨饿？我打他们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高产稻种，如今我已经将此种稻种带到大唐来，有了这种高产稻种，以后我大唐也不会再缺粮食，牺牲两个属国，成就我大唐的富强，你认为值不值得？”
魏征一听有高产稻种，也激动不已，这老头还是一心为大唐着想的，冯智战解释这么多，也是为了化解与他的仇恨。
“真的有这样的高产作物？”
“呵呵，魏大人，用你的脑子去想想，两个小国而已，人口能有多少？国土又能有多大？我能从他们那里抢到五百万石粮食，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你说得有理，本官相信有此种作物的存在。可本官认为你依然不应该侵占他们的国土，如今粮食抢来了，稻种也拿到了，应该将国土归还回去。”
冯智战那个气啊，讲了那么多，他还是没理解冯智战的意思。“魏老头，你别逼我再开口骂你，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法则，吃进去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这跟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有什么区别。这两个地方气候温暖，非常适合农作物的生长，水稻可以一年三熟，咱们将其变成我大唐的粮仓不好吗？这种农作物只有在南方非常温暖的地方才能一年三熟，在我大唐的南方应该只能一年两熟，到了北方就只能一年一熟了。”
“可如此行经，其他的属国会怎么看待我大唐？”
“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要跟我讲什么仁义道德，这些只适用于我们自己的百姓，他们之所以称属国，那是因为看到我大唐强大起来了，如果我们不强大，他们不咬我们一口就算好了，那里还会来称臣。我已经说了，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其他的都是扯淡。”
“等等，你已经将我的认知颠覆了，把我带偏了，要是我大唐像你说的那样做，那其他国家都会来反对大唐，与大唐作对，到时战火四起，我大唐又该如何自处？”
“这个问题你该问问武将们，我大唐就是让他们惧怕的，他们要来战，我们何时怕过他们，他们要有那个胆，早就来攻打我们了。”
程咬金立马跳出来，大声的道：“对，俺老程早就手痒了，巴不得他们来打呢。”
“算老夫一个，我右武为最近也是闲得慌。”尉迟恭也出来支持冯智战，陆陆续续还有很多武将跳出来，希望那些属国反叛大唐，正好有理由开疆拓土，建立功勋。
魏征急眼了，他知道在自己的认知里，事情不应该如此的，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转不过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们，哎，本官已经被这小子整得脑子都乱了，算了，等我回头再好好理一理。”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大臣们的表演，他也没想到冯智战的战斗力这么强，这小子的嘴还真是能说，能把魏征这倔犟的老头骂得不敢反驳，还将他的思想打乱了，看着魏征吃瘪的样子，李世民别提多开心了。这一场戏终于要唱完了，该自己站出来下定论了。
李世民站起来看着冯智战，“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冯智战千里送粮，救百姓于危难之中，开疆拓土，为大唐引入高产稻种，于大唐有大功，有功当赏，封冯智战为定海大将军，定海县公。退朝吧，冯智战留下。”
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冯智战不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得了赏赐，那帮弹劾冯智战的人都被打脸了。经过此事，冯智战的名声必将拔高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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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孔氏冲远，年六十，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志于传道授业解惑，余嘉其行，作《师说》以贻之。
一篇《师说》默写出来，技惊四座，旁边围了一堆自称文豪者，然见此文，亦言不及者多夷。李世民早就从龙位上走下来，他清楚冯智战的才情，写出来的东西必然不俗，看罢全文，将其交给孔颖达。
“此文一出，震古烁今，必将流传千古。此文道尽从师求学的道理，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孔老大人，朕希望你能做好这个传道授业解惑之人，大唐的教育需要你，国子监就拜托你了。”
孔颖达深深的行了一礼，“臣必不忘陛下重托，能得冯先生赠这篇《师说》，此生更无心于朝堂，专心于授业解惑之道，不堕此文之声，不负陛下之期望，亦不负冯先生赠文之情。多谢了，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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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师说》一文足可流传千古不假，臣也非常欣赏这篇文章，然朝堂是谈论政事的地方，不是欣赏文章之地，我们应该回到主题上，接着刚刚的事情继续下去。臣亦是弹劾冯智战之人，臣别的不说，只想问问冯智战，私自对林邑和真腊动武之事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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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智战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是个顽固头子，把他搞定了，这事也就应该过了。
“魏大人，在下刚到长安没几天，对你也不算了解，但也知道你是一个敢于直谏之人，而且基本是对事不对人，你的过去所为亦是想让陛下少犯错，为的也是大唐。你耿耿于怀在下所作所为，认定在下所作所为犯了大错，想要治我的罪，可以，不过在给我定罪之前，请你先给你自己以及所有文武大臣定罪。在下所作所为为的是大唐百姓，没有我从林邑与真腊运来的粮食，大唐会饿死多少百姓？这个责任应该由谁来背？你魏玄成背吗？其他大臣肯背吗？魏玄成，还有那些弹劾我的所有人，请你们不要站在律法的制高点来批判我行吗，不要以为自己都多几年书，当个官就有多了不起，我冯智战做人做事从来不会像你们这帮人那么无耻，不要脸。”
冯智战说得有些口干舌燥，讲了这么久还没喝过一口水，没办法，战斗还得继续。
“你们或者你们的亲人，一边吃着我运来的粮食，一边在这里说我有罪，魏征，你说你虚伪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给我定什么醉我都认，但你们别怪我翻脸无情，与我一起前来的两万将士会到你们的家中，将所有的粮食全部拿回来，包括你们吃下去的，都得给我吐出来，我冯智战对天发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老子的粮食宁愿喂狗也不给你们吃，猪狗不如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弹劾我。”
冯智战一说完，立马有其他大臣上来补刀，冯智战不认识这个家伙，年纪不小，而且是从文官这边走出来的，应该是世家的人。
“陛下，臣弹劾此人咆哮朝堂，辱骂大臣，公然威胁大臣。”
冯智战现在是火力全开，谁的面子都不会给，谁敢站出来攻击自己就咬谁。
“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
“我，本官乃礼部侍郎令狐德棻，本官怎么就不算个东西了？”
“那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不是什么东西，不是，我是个…”
“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滚回家去想清楚再来弹劾我。魏玄成，咱们也不耽误大家的宝贵时间了，你说，要给我定什么罪？杀头还是流放？”
“哎，本官也吃了你运来的粮食，家中依然还有你运来的粮食，本官无权给你定罪，也没有资格弹劾你。”魏征很无奈的说道，自己犯颜直谏这么久，第一次被人骂成猪狗不如，还不能反驳，大意了，让他给绕进去了。
“呵呵，魏玄成，你很好，至少你敢承认，有一说一。其实我与你的目的是一致的，咱们都是为了大唐好，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只是方法与理念不一样，你认为大唐作为宗主国，就应该履行宗主国的责任，可我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松林法则，弱国无外交，五胡乱华的历史大家都知道，渭河之盟犹在昨天，可突厥人是怎么做的，该犯边的时候照样来抢咱们百姓。一纸盟约而已，它就像个屁，谁会当它是一回事，国与国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的和平，只有利益。在我的眼里，大唐的利益高于一切，只要是有利于我大唐发展，只要是我大唐需要，我管他是属国还是盟国，打了再说。”
冯智战缓了缓，继续道：“林邑国又是怎么建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趁我中原大乱，他们独立出来建立的林邑国，今天我把他们打下来，只是收回属于我们的领土而已。回到这件事情的本身，我从林邑和真腊抢来粮食，解救千千万万百姓的生活，让他们不至于饿死，你认为我做错了吗？你愿意看到我大唐的百姓饿死吗？我是抢了他们的粮食，但他们真的没有活路了吗？你可以去看看，他们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给他们留下了足够他们吃的粮食，他们不会有一个人被饿死，知道他们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粮食吗？那是因为他们有一种高产水稻，还可以一年三熟，有如此高产的水稻，他们怎么会挨饿？我打他们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高产稻种，如今我已经将此种稻种带到大唐来，有了这种高产稻种，以后我大唐也不会再缺粮食，牺牲两个属国，成就我大唐的富强，你认为值不值得？”
魏征一听有高产稻种，也激动不已，这老头还是一心为大唐着想的，冯智战解释这么多，也是为了化解与他的仇恨。
“真的有这样的高产作物？”
“呵呵，魏大人，用你的脑子去想想，两个小国而已，人口能有多少？国土又能有多大？我能从他们那里抢到五百万石粮食，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你说得有理，本官相信有此种作物的存在。可本官认为你依然不应该侵占他们的国土，如今粮食抢来了，稻种也拿到了，应该将国土归还回去。”
冯智战那个气啊，讲了那么多，他还是没理解冯智战的意思。“魏老头，你别逼我再开口骂你，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法则，吃进去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这跟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有什么区别。这两个地方气候温暖，非常适合农作物的生长，水稻可以一年三熟，咱们将其变成我大唐的粮仓不好吗？这种农作物只有在南方非常温暖的地方才能一年三熟，在我大唐的南方应该只能一年两熟，到了北方就只能一年一熟了。”
“可如此行经，其他的属国会怎么看待我大唐？”
“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要跟我讲什么仁义道德，这些只适用于我们自己的百姓，他们之所以称属国，那是因为看到我大唐强大起来了，如果我们不强大，他们不咬我们一口就算好了，那里还会来称臣。我已经说了，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其他的都是扯淡。”
“等等，你已经将我的认知颠覆了，把我带偏了，要是我大唐像你说的那样做，那其他国家都会来反对大唐，与大唐作对，到时战火四起，我大唐又该如何自处？”
“这个问题你该问问武将们，我大唐就是让他们惧怕的，他们要来战，我们何时怕过他们，他们要有那个胆，早就来攻打我们了。”
程咬金立马跳出来，大声的道：“对，俺老程早就手痒了，巴不得他们来打呢。”
“算老夫一个，我右武为最近也是闲得慌。”尉迟恭也出来支持冯智战，陆陆续续还有很多武将跳出来，希望那些属国反叛大唐，正好有理由开疆拓土，建立功勋。
魏征急眼了，他知道在自己的认知里，事情不应该如此的，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转不过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们，哎，本官已经被这小子整得脑子都乱了，算了，等我回头再好好理一理。”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大臣们的表演，他也没想到冯智战的战斗力这么强，这小子的嘴还真是能说，能把魏征这倔犟的老头骂得不敢反驳，还将他的思想打乱了，看着魏征吃瘪的样子，李世民别提多开心了。这一场戏终于要唱完了，该自己站出来下定论了。
李世民站起来看着冯智战，“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冯智战千里送粮，救百姓于危难之中，开疆拓土，为大唐引入高产稻种，于大唐有大功，有功当赏，封冯智战为定海大将军，定海县公。退朝吧，冯智战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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