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扬州州牧
“呃……吓着你啦！没事，”豢龙葛敖由悲转喜道，轻轻拍了拍夏逸的背部。“医书中记载，水火相孽之体，很难活过七岁……”
他笑着，俯身低头，挨近的脑袋。“不过，你已活过了八岁，还修习了儒家的养气之法！水火相孽的体质，很难再对你造成严重的影响了……”
听到豢龙葛敖的话，萧山和夏逸都不由松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豢龙葛敖咧嘴笑了笑。
“小逸，你不知道，给你把脉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你的心脏、脾脏、肝脏、肾脏等四处周围，显示出来的脉搏相当，”他说，抬头望向福宁殿外的天空。
“这代表着你不仅是心脏中产生了神之力，而且其他三脏内部也分别产生了意之力、魂之力和精之力！”
萧山瞪大了眼睛。“豢龙叔，”他叫道。“你是说，小逸他的养气之法达到了行气境巅峰的层次了！”
“对，”豢龙葛敖笑道，点了点头。“虽然境界还不是很稳定，但是萧山，小逸他的实力和你差不多了，目下你未必打得赢小逸了！”
萧山古怪地看着夏逸。“豢龙叔，小逸他这是怎样的禀赋啊？”他惊叹道。“昨夜才引动了火行之气，可练了会儿戟法，他就从引气境大成跃升到了蕴气境大成；没想到，不到一天，他又从蕴气境大成晋入了行气境巅峰！”
萧山找不到话说了，他的实力也只不过是一个暗劲期大成的道家炼气士而已！
要知道，在整个毗陵郡境内，暗劲期强者的数量，一双手都是数得过来的……
“只是，小逸今后真的只能修习儒家的养气之法了！”豢龙葛敖无奈地笑着说道。
“为什么？葛敖爷爷，”夏逸疑惑说，把头仰起。“为什么我今后只能修习养气之法了呢？”
豢龙葛敖思索了一会儿。“因你的神之力、精之力和他人的神之力、精之力有所不同，”他最后说道，分别按了按夏逸的腹部和心脏前的位置。
“你的精之力是伴随先天幽冥魔龙气而生的，神之力更是源自于神血——今日在豢龙湖边，渠英豢养的那条鳄鱼被你血的气息压制地喘不过起来，口吐白沫；还有，你身后火行气息的形状，像极了传说中的圣兽‘南方朱鸟’……据此，我推断，你神之力的源头或许是南方朱鸟的某个后裔！”
萧山陷入了沉默之中。
“南方朱鸟，”夏逸则是好奇地道。
“东方苍龙、南方朱鸟、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并称‘四象’，”豢龙葛敖解释说。“据说，它们都是凌驾于神兽的圣兽！
“小逸，东方苍龙你很熟悉了，相传它是一条树龙，但不惧怕雷霆的轰击，掌管着转生化死之能；南方朱鸟又被称作‘南方朱雀’，它和鸟类中的王者‘凤凰’一样，都可以浴火重生；西方白虎是一头白色的老虎，执掌金行之气‘锐金之气’，主宰着死亡的力量；北方玄武和一种既能化鱼、又能化鸟的圣兽‘鲲鹏’很像，它同时拥有着蛇与龟两种身体。”
“豢龙叔，”萧山终于开口了，他神情严肃地看着豢龙葛敖。“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豢龙湖里的扬子鳄鱼体内都流淌着龙族的血和气！即使是东海的马龙、西海的鳄龙、南海的蛟龙和北海的猪龙，也不能令它们低头……这么说，小逸他的血，比四海龙族的血统还要尊贵许多吗？”
“是的，小逸的血比四海龙族的血高贵！”豢龙葛敖肯定地点头道，背负着双手。
“我的血，比四海龙族的血高贵？”夏逸默默念道，眼睛扑闪扑闪地，很是可爱。
“小逸的水行先天幽冥魔龙气既然继承自他父亲夏戴……水火难容，那么自然地，他的神血只能源于他的母亲了！”萧山沉思道，皱了皱眉。
“我的血，源自我的母亲？”夏逸愣住了，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也从来没有真正见过她一面……
萧山踱起了步，接着说道：“拥有这种神血的人必定大有来头，仇家也必定是有很多的。为了应对将来可能遇到的危险，所以豢龙叔——你是想让小逸完成兵主阁的指令，拿军功去换取与他母亲有关的线索吗？”
“是这样的，”豢龙葛敖答道，又别过头看向夏逸，“小逸——”
“嗯，”夏逸回过了神，很快与豢龙葛敖对视了一眼。
“人体内的经脉与血管彼此缠绕、甚至有一些是相连的，为了不让你的先天幽冥魔龙气与神血产生的火行之气之间发生冲突，”豢龙葛敖接回话头说道。
“你最好还是继续修习儒家的养气之法。这样，你的神血主要潜藏在心脏里，先天幽冥魔龙气居于肾堂中，使得它们各司其职；一旦等到你开辟了天地之间，水火相孽的体质便会消解了，再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困扰！”
“嗯，葛敖爷爷，我知道了，”夏逸说，乖巧地点点头。“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
“那就好！”豢龙葛敖欣慰地笑道。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忽然走到了福宁殿门外。
“侯爷、豢龙大人、萧山大人，虞山亭的赵小姐来了……”他恭敬地说道。
话还未说完，就被萧山打断了，他很是不耐烦地问道：“哪个赵小姐？”
“虞山亭的赵萝，赵小姐！”门外的士兵重复了一遍道。
“她来干什么？”萧山眉毛一掀，显然赵萝的到来，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豢龙葛敖看到萧山莫名其妙的模样，愣了愣，连忙反应过来，对士兵说道：“快快有请！”
“是！”那名士兵应道。
没多久，在士兵的引领下，一身紫色衣裙的赵萝就出现在了福宁殿门口。
“赵小姐，请！”引路的士兵摆手说道。
赵萝徐步地走进了福宁殿内。
“不错！不错！”豢龙葛敖笑着说，朝赵萝打量了一番。
在距离夏逸、萧山和豢龙葛敖不到半丈远的地方，赵萝停下了脚步，有些别扭地欠欠身，敛衽行礼道：“小女子赵萝，见过夏侯爷、豢龙大人……还有萧山大人！”
“赵小姐？”夏逸笑看着赵萝，又顺着她的目光望了望萧山。
“不知赵小姐所来何事？”豢龙葛敖微笑着说道。
“豢龙大人，我……我来看看，”赵萝略微慌张地说道，脸部浮起了两朵红云。“昨夜夏侯爷、萧山大人和禹陵亭侯国的士兵救了我们虞山亭的人，听说这边出了事，我爹叫我带人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多谢虞山亭的一番好意，多谢，”萧山说道，朝赵萝抱拳，拱手一礼。“可是按神国的律令，我们禹陵亭侯国是不能役使外面的人的，还请赵小姐把你们的人带回去吧！”
“为什么？”赵萝无辜的眼神说道，她想不明白。“就是帮一下忙，也不可以吗？”
萧山摇摇头，认真地语气说道：“不可以，若是被有心人揭发的话，禹陵亭侯国的名号会有被除去的危险，禹陵亭侯的爵位也会因此被削夺掉的！”
“啊！——我不知道会这样，请萧山大人、夏侯爷、豢龙大人恕罪！”赵萝十分自责地说道，深深地低下了头。
“赵小姐，不知者不罪！”豢龙葛敖和蔼的声音说道。“快到吃午膳的时辰了，你和萧山先去安排好你带来的人，再回福宁殿吧。咱们在此一块儿用膳！”
“豢龙大人，午膳就不必了！”赵萝羞愧地道。“我直接带虞山亭的人回去了，免得带给禹陵亭侯国麻烦……”
“哎！这并不妨事，”豢龙葛敖连摆手说道。“你和萧山安排好了就立即回来，知道了吗？”
“那好吧……”赵萝迟疑地说道。
“我们走吧，赵小姐！”萧山小声喊道。
“嗯，”赵萝轻若蚊吟般地应了下，跟着萧山朝殿外走去。
目送萧山和赵萝走远，豢龙葛敖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
“葛敖爷爷，你笑什么呀？”夏逸不解地问道，挠了挠头。
豢龙葛敖对着夏逸神秘一笑，道：“我呀，我高兴！小逸，你看着吧，那虞山亭的赵萝，很快会嫁到禹陵亭侯国来的，她会成为你萧山叔的妻子。将来，你要叫她婶婶的……”
“啊？”夏逸道，张大了嘴巴。
……
……
午后，申时。
丹阳郡，郡城“建业”。
郡城中心占地最广的一座府邸——扬州州牧府；州牧府内，一间宽敞的大厅，毗陵郡尉韩正，以及毗陵郡各县的县尉，包括武进县尉吴起，均恭敬站立着。
在他们的正前方，一个身穿玄黑色华服、头发花白的老人隔着一张条案，背对所有来自毗陵郡的人，眼睛直直盯住墙上一张地图。那是整个炎黄神国的地图！
“都下去吧！”老人沉声说道。
“是，州牧大人！”韩正与毗陵郡各县的县尉敬畏地望着老人的背部，齐声应命。
这位老人，正是扬州的州牧，手中握着扬州的军政大权！
老人就这么看着墙上的地图，看了许久许久，他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敲了敲条案，压低嗓音喊道：“疤三，你从静室中出来吧！”
一个中年男子应声从大厅右侧的一间小屋内快步走出，他恭敬地跪在了条案下方——看那面容，竟是那个在禹陵亭侯国、豢龙湖边，与夏逸交过手的的疤脸男子！
“小人疤三，见过州牧大人！”中年男子“疤三”恭敬地道。
州牧大人手中浮起了一块透明的晶石，晶石内部不断闪现出午时之前在豢龙湖边发生的一幕幕场景。
“咦，有趣！”扬州州牧笑道，他看到了夏逸背后出现的一黑、一红两道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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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俯身低头，挨近的脑袋。“不过，你已活过了八岁，还修习了儒家的养气之法！水火相孽的体质，很难再对你造成严重的影响了……”
听到豢龙葛敖的话，萧山和夏逸都不由松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豢龙葛敖咧嘴笑了笑。
“小逸，你不知道，给你把脉的时候，我察觉到了你的心脏、脾脏、肝脏、肾脏等四处周围，显示出来的脉搏相当，”他说，抬头望向福宁殿外的天空。
“这代表着你不仅是心脏中产生了神之力，而且其他三脏内部也分别产生了意之力、魂之力和精之力！”
萧山瞪大了眼睛。“豢龙叔，”他叫道。“你是说，小逸他的养气之法达到了行气境巅峰的层次了！”
“对，”豢龙葛敖笑道，点了点头。“虽然境界还不是很稳定，但是萧山，小逸他的实力和你差不多了，目下你未必打得赢小逸了！”
萧山古怪地看着夏逸。“豢龙叔，小逸他这是怎样的禀赋啊？”他惊叹道。“昨夜才引动了火行之气，可练了会儿戟法，他就从引气境大成跃升到了蕴气境大成；没想到，不到一天，他又从蕴气境大成晋入了行气境巅峰！”
萧山找不到话说了，他的实力也只不过是一个暗劲期大成的道家炼气士而已！
要知道，在整个毗陵郡境内，暗劲期强者的数量，一双手都是数得过来的……
“只是，小逸今后真的只能修习儒家的养气之法了！”豢龙葛敖无奈地笑着说道。
“为什么？葛敖爷爷，”夏逸疑惑说，把头仰起。“为什么我今后只能修习养气之法了呢？”
豢龙葛敖思索了一会儿。“因你的神之力、精之力和他人的神之力、精之力有所不同，”他最后说道，分别按了按夏逸的腹部和心脏前的位置。
“你的精之力是伴随先天幽冥魔龙气而生的，神之力更是源自于神血——今日在豢龙湖边，渠英豢养的那条鳄鱼被你血的气息压制地喘不过起来，口吐白沫；还有，你身后火行气息的形状，像极了传说中的圣兽‘南方朱鸟’……据此，我推断，你神之力的源头或许是南方朱鸟的某个后裔！”
萧山陷入了沉默之中。
“南方朱鸟，”夏逸则是好奇地道。
“东方苍龙、南方朱鸟、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并称‘四象’，”豢龙葛敖解释说。“据说，它们都是凌驾于神兽的圣兽！
“小逸，东方苍龙你很熟悉了，相传它是一条树龙，但不惧怕雷霆的轰击，掌管着转生化死之能；南方朱鸟又被称作‘南方朱雀’，它和鸟类中的王者‘凤凰’一样，都可以浴火重生；西方白虎是一头白色的老虎，执掌金行之气‘锐金之气’，主宰着死亡的力量；北方玄武和一种既能化鱼、又能化鸟的圣兽‘鲲鹏’很像，它同时拥有着蛇与龟两种身体。”
“豢龙叔，”萧山终于开口了，他神情严肃地看着豢龙葛敖。“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豢龙湖里的扬子鳄鱼体内都流淌着龙族的血和气！即使是东海的马龙、西海的鳄龙、南海的蛟龙和北海的猪龙，也不能令它们低头……这么说，小逸他的血，比四海龙族的血统还要尊贵许多吗？”
“是的，小逸的血比四海龙族的血高贵！”豢龙葛敖肯定地点头道，背负着双手。
“我的血，比四海龙族的血高贵？”夏逸默默念道，眼睛扑闪扑闪地，很是可爱。
“小逸的水行先天幽冥魔龙气既然继承自他父亲夏戴……水火难容，那么自然地，他的神血只能源于他的母亲了！”萧山沉思道，皱了皱眉。
“我的血，源自我的母亲？”夏逸愣住了，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也从来没有真正见过她一面……
萧山踱起了步，接着说道：“拥有这种神血的人必定大有来头，仇家也必定是有很多的。为了应对将来可能遇到的危险，所以豢龙叔——你是想让小逸完成兵主阁的指令，拿军功去换取与他母亲有关的线索吗？”
“是这样的，”豢龙葛敖答道，又别过头看向夏逸，“小逸——”
“嗯，”夏逸回过了神，很快与豢龙葛敖对视了一眼。
“人体内的经脉与血管彼此缠绕、甚至有一些是相连的，为了不让你的先天幽冥魔龙气与神血产生的火行之气之间发生冲突，”豢龙葛敖接回话头说道。
“你最好还是继续修习儒家的养气之法。这样，你的神血主要潜藏在心脏里，先天幽冥魔龙气居于肾堂中，使得它们各司其职；一旦等到你开辟了天地之间，水火相孽的体质便会消解了，再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困扰！”
“嗯，葛敖爷爷，我知道了，”夏逸说，乖巧地点点头。“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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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豢龙大人、萧山大人，虞山亭的赵小姐来了……”他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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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山亭的赵萝，赵小姐！”门外的士兵重复了一遍道。
“她来干什么？”萧山眉毛一掀，显然赵萝的到来，很是出乎他的意料。
豢龙葛敖看到萧山莫名其妙的模样，愣了愣，连忙反应过来，对士兵说道：“快快有请！”
“是！”那名士兵应道。
没多久，在士兵的引领下，一身紫色衣裙的赵萝就出现在了福宁殿门口。
“赵小姐，请！”引路的士兵摆手说道。
赵萝徐步地走进了福宁殿内。
“不错！不错！”豢龙葛敖笑着说，朝赵萝打量了一番。
在距离夏逸、萧山和豢龙葛敖不到半丈远的地方，赵萝停下了脚步，有些别扭地欠欠身，敛衽行礼道：“小女子赵萝，见过夏侯爷、豢龙大人……还有萧山大人！”
“赵小姐？”夏逸笑看着赵萝，又顺着她的目光望了望萧山。
“不知赵小姐所来何事？”豢龙葛敖微笑着说道。
“豢龙大人，我……我来看看，”赵萝略微慌张地说道，脸部浮起了两朵红云。“昨夜夏侯爷、萧山大人和禹陵亭侯国的士兵救了我们虞山亭的人，听说这边出了事，我爹叫我带人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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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赵萝无辜的眼神说道，她想不明白。“就是帮一下忙，也不可以吗？”
萧山摇摇头，认真地语气说道：“不可以，若是被有心人揭发的话，禹陵亭侯国的名号会有被除去的危险，禹陵亭侯的爵位也会因此被削夺掉的！”
“啊！——我不知道会这样，请萧山大人、夏侯爷、豢龙大人恕罪！”赵萝十分自责地说道，深深地低下了头。
“赵小姐，不知者不罪！”豢龙葛敖和蔼的声音说道。“快到吃午膳的时辰了，你和萧山先去安排好你带来的人，再回福宁殿吧。咱们在此一块儿用膳！”
“豢龙大人，午膳就不必了！”赵萝羞愧地道。“我直接带虞山亭的人回去了，免得带给禹陵亭侯国麻烦……”
“哎！这并不妨事，”豢龙葛敖连摆手说道。“你和萧山安排好了就立即回来，知道了吗？”
“那好吧……”赵萝迟疑地说道。
“我们走吧，赵小姐！”萧山小声喊道。
“嗯，”赵萝轻若蚊吟般地应了下，跟着萧山朝殿外走去。
目送萧山和赵萝走远，豢龙葛敖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哈！”
“葛敖爷爷，你笑什么呀？”夏逸不解地问道，挠了挠头。
豢龙葛敖对着夏逸神秘一笑，道：“我呀，我高兴！小逸，你看着吧，那虞山亭的赵萝，很快会嫁到禹陵亭侯国来的，她会成为你萧山叔的妻子。将来，你要叫她婶婶的……”
“啊？”夏逸道，张大了嘴巴。
……
……
午后，申时。
丹阳郡，郡城“建业”。
郡城中心占地最广的一座府邸——扬州州牧府；州牧府内，一间宽敞的大厅，毗陵郡尉韩正，以及毗陵郡各县的县尉，包括武进县尉吴起，均恭敬站立着。
在他们的正前方，一个身穿玄黑色华服、头发花白的老人隔着一张条案，背对所有来自毗陵郡的人，眼睛直直盯住墙上一张地图。那是整个炎黄神国的地图！
“都下去吧！”老人沉声说道。
“是，州牧大人！”韩正与毗陵郡各县的县尉敬畏地望着老人的背部，齐声应命。
这位老人，正是扬州的州牧，手中握着扬州的军政大权！
老人就这么看着墙上的地图，看了许久许久，他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敲了敲条案，压低嗓音喊道：“疤三，你从静室中出来吧！”
一个中年男子应声从大厅右侧的一间小屋内快步走出，他恭敬地跪在了条案下方——看那面容，竟是那个在禹陵亭侯国、豢龙湖边，与夏逸交过手的的疤脸男子！
“小人疤三，见过州牧大人！”中年男子“疤三”恭敬地道。
州牧大人手中浮起了一块透明的晶石，晶石内部不断闪现出午时之前在豢龙湖边发生的一幕幕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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