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去案发现场
姚振华领了任务。
若常规操作，应先去东山分局找分局长报到，确认了自己在案件中的身份，再交接工作。但是那样会浪费几乎一上午的工作时间，姚振华想迅速开始调查案件，毕竟夸下海口三天破案，必须争分夺秒抓住时间，所以他选择直接去案发现场。
砸开了大门锁，进入院子。
刚走往院子里面走进几步，就有一股无法形容的药水味，隐约可以闻到，姚振华与上官可可对视一眼，都没有言语。
二人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突然姚振华的手机电话响了，一阵《骇客帝国》铃声，“喂，刘岩？”
“姚队，我们到东山分局了，就差你和可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刘岩问道。
“刘岩，我和可可在现场调查，你们派两个人去找分局局长报到。说：我去查看现场了，三大队参与案件的函件在我手上，十二点前送过来，希望可以先与东山刑警大队衔接工作。”
“好的，姚队我明白了。”
“你们衔接工作中，最重要的是查看卷宗，现在该案应该有一些卷宗材料了。审查程序性文书是否齐全。了解一些被害人的子女什么时候到分局接受询问，有了答案回复我。”
“好。”
刘岩、大雄等人都来的很早，八点前就到市局集合了，八点半左右到了东山分局大院，发现姚振华没有到，以为不是睡过了头就是在宫厅长那里耽误了时间，谁知姚队长早就办完事开始工作了，就连上官可可都已开始参与调查案件了。他们都有些惭愧，比起上官可可，又因为他们是男人，所以更加汗颜了。
有华的爸妈还没有离开，所以她这两天一直与父母住在酒店。不过，她到岗的更早，三大队队员第一个来到市局的就是她。她也一起到了东山分局。
姚振华挂了电话，与上官可可继续朝院子深处走。房子只有一栋，看似为两层半的小楼房，但是所有窗帘都是拉起来的，看不到屋内的情况。
再走近了观察，发现房子一楼的左边为两间合并的大间，右边一间窗户和门头都有些黑，大概是作为厨房使用的，最右边有一楼梯，可上二楼。
“姚队，房门也是锁着的，我们要进去吗？”
姚振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趴在很小的门缝边往里面看了看，，发现看不到，又闻了闻，才道：“屋里就不用进去了，但是我们得去二楼看看。”
话毕，他就往二楼走。
上官可可也像姚振华一样，趴在门缝边闻了闻，道：
“二楼？好吧。可是，姚队，我感觉一楼可能是第一现场？”
“为什么这么认为？”姚振华问道。
“理由有两个：一是，一楼的窗帘都拉着的，方便遮蔽阳光和目光，因为死者被发现时已经死亡一月左右，作案人必须掩人耳目。”
“怎么成了作案人了，我们还没有破案呢，千万不要先入为主，因为我们是办案人员，你知道最忌讳这个。”
上官可可“哦”了一声，因为她也知道姚队长的意思，其实她也是警校毕业，也知道不能先入为主，但还是不由自主的那么想了。也许，这就是普通人先入为主的思维惯性吧。
“还有呢？”
上官可可只顾想姚振华说“先入为主”，忘记了继续讲述自己的理由，被提示后，道：“二是，药水味明显是从一楼房间里释放出来的，说明一楼房间是这些怪味的来源点。”
“这能说明什么呢？”姚振华问道。
“说明嘛，简单一想就知道呀，平常人谁又会用这样气味的东西呢？不是为了掩盖尸体味，还能干什么？我还真想不出来。”
“那我帮你想一个吧。”姚振华边上楼，边与上官可可问答，又道：“本案死者与嫌疑人都是大学教授退休，他们分别是化学和生物科技学教授，他们平时做个研究或者实验也是正常的。”
“姚队，您不会任务他可能拿自己妻子尸体做实验吧！？”上官可可一连惊讶和惊惧地问道。
“还真有可能！”
“啊！”
“别表演惊讶啦，赶快拿出手机拍摄视频。”姚振华看到二楼的窗户没有拉窗帘，玻璃窗能看到房间内的家具摆设和生活用品。
上官可可拿出手机隔着窗玻璃拍摄，姚振华则贴近窗玻璃向房间内窥视。
二楼房间非常简单，三间房联通在一起，右边放置的是衣柜，衣柜两翼是格子柜，方面放置了些艺术品，还有几个盒子，十几瓶红酒，一个相机包放在最下面一个大格子里，像是近几年很流行的所谓某品牌相机“三件套”，姚振华曾经与妻子谈论过买一套，用于还给家人拍照和录像留念，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
房间中间靠右位置是门，进门左边有两张桌子，一张有梳妆镜，一张有毛笔和砚台，最左边是一张双人床。
“看到什么门道没有？”
“没有。”上官可可顿了一下，又道：“看到了一点，我发现这个房间很整齐，像是主人刻意收拾好的一样。”
“可可，我要求你，等这个案件结案后，你把卷宗亲自装订好。”
“是。”上官可可弱弱地回答，因为她知道队长对自己作为侦查员的能力感到失望了。
“我先跟你说一点简单的吧，听清楚了！？”姚振华边说，边抹着下巴，转身望向了大门口的方向。
上官可可看着姚振华的动作和表情，全神贯注的准备聆听，“我准备好了。”
“三楼是半层楼，只能用于储备、放置物品，所以重点在一二楼，一楼看不到，不过通过二楼的布局，可以推测出来，一楼也是三间房，再结合房子的必须功能，肯定会有卧室、客厅、卫生间，所以一楼应该是客厅和卫生间，当然很明显一楼最右边一间是厨房。”
“那么，尸体应该是放在了一楼客厅！”
“姚队，您也认为昨天首长说在卧室发现尸体是错误的？”
“这不是什么错误，因为宫厅长有没有参与办案，他也许是听别人传错话了。”
“有可能。”
“走吧，别回味了。”
“去哪里？”
“呵呵，去哪里？可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哦。”姚振华嘿嘿一笑，有些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
上官可可问了问题，但是姚振华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指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上官可可看了看没有看到什么问题，一脸疑惑。
“你呀，没有看到闪烁的警灯光折射后映在了对面那家墙上吗？”
上官可可认真地看了看，确实有些微光在一闪一闪的，虽然很微弱，但是能模糊看到有光在闪动。
“赶快下去吧，不然会被用枪指着头的！”
“用枪指头？”，上官可可心里又惊又喜。惊，是因为有前天被用枪指着头的经历，现在很后怕；喜，是因为还想再经历一次被拯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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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常规操作，应先去东山分局找分局长报到，确认了自己在案件中的身份，再交接工作。但是那样会浪费几乎一上午的工作时间，姚振华想迅速开始调查案件，毕竟夸下海口三天破案，必须争分夺秒抓住时间，所以他选择直接去案发现场。
砸开了大门锁，进入院子。
刚走往院子里面走进几步，就有一股无法形容的药水味，隐约可以闻到，姚振华与上官可可对视一眼，都没有言语。
二人正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突然姚振华的手机电话响了，一阵《骇客帝国》铃声，“喂，刘岩？”
“姚队，我们到东山分局了，就差你和可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刘岩问道。
“刘岩，我和可可在现场调查，你们派两个人去找分局局长报到。说：我去查看现场了，三大队参与案件的函件在我手上，十二点前送过来，希望可以先与东山刑警大队衔接工作。”
“好的，姚队我明白了。”
“你们衔接工作中，最重要的是查看卷宗，现在该案应该有一些卷宗材料了。审查程序性文书是否齐全。了解一些被害人的子女什么时候到分局接受询问，有了答案回复我。”
“好。”
刘岩、大雄等人都来的很早，八点前就到市局集合了，八点半左右到了东山分局大院，发现姚振华没有到，以为不是睡过了头就是在宫厅长那里耽误了时间，谁知姚队长早就办完事开始工作了，就连上官可可都已开始参与调查案件了。他们都有些惭愧，比起上官可可，又因为他们是男人，所以更加汗颜了。
有华的爸妈还没有离开，所以她这两天一直与父母住在酒店。不过，她到岗的更早，三大队队员第一个来到市局的就是她。她也一起到了东山分局。
姚振华挂了电话，与上官可可继续朝院子深处走。房子只有一栋，看似为两层半的小楼房，但是所有窗帘都是拉起来的，看不到屋内的情况。
再走近了观察，发现房子一楼的左边为两间合并的大间，右边一间窗户和门头都有些黑，大概是作为厨房使用的，最右边有一楼梯，可上二楼。
“姚队，房门也是锁着的，我们要进去吗？”
姚振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趴在很小的门缝边往里面看了看，，发现看不到，又闻了闻，才道：“屋里就不用进去了，但是我们得去二楼看看。”
话毕，他就往二楼走。
上官可可也像姚振华一样，趴在门缝边闻了闻，道：
“二楼？好吧。可是，姚队，我感觉一楼可能是第一现场？”
“为什么这么认为？”姚振华问道。
“理由有两个：一是，一楼的窗帘都拉着的，方便遮蔽阳光和目光，因为死者被发现时已经死亡一月左右，作案人必须掩人耳目。”
“怎么成了作案人了，我们还没有破案呢，千万不要先入为主，因为我们是办案人员，你知道最忌讳这个。”
上官可可“哦”了一声，因为她也知道姚队长的意思，其实她也是警校毕业，也知道不能先入为主，但还是不由自主的那么想了。也许，这就是普通人先入为主的思维惯性吧。
“还有呢？”
上官可可只顾想姚振华说“先入为主”，忘记了继续讲述自己的理由，被提示后，道：“二是，药水味明显是从一楼房间里释放出来的，说明一楼房间是这些怪味的来源点。”
“这能说明什么呢？”姚振华问道。
“说明嘛，简单一想就知道呀，平常人谁又会用这样气味的东西呢？不是为了掩盖尸体味，还能干什么？我还真想不出来。”
“那我帮你想一个吧。”姚振华边上楼，边与上官可可问答，又道：“本案死者与嫌疑人都是大学教授退休，他们分别是化学和生物科技学教授，他们平时做个研究或者实验也是正常的。”
“姚队，您不会任务他可能拿自己妻子尸体做实验吧！？”上官可可一连惊讶和惊惧地问道。
“还真有可能！”
“啊！”
“别表演惊讶啦，赶快拿出手机拍摄视频。”姚振华看到二楼的窗户没有拉窗帘，玻璃窗能看到房间内的家具摆设和生活用品。
上官可可拿出手机隔着窗玻璃拍摄，姚振华则贴近窗玻璃向房间内窥视。
二楼房间非常简单，三间房联通在一起，右边放置的是衣柜，衣柜两翼是格子柜，方面放置了些艺术品，还有几个盒子，十几瓶红酒，一个相机包放在最下面一个大格子里，像是近几年很流行的所谓某品牌相机“三件套”，姚振华曾经与妻子谈论过买一套，用于还给家人拍照和录像留念，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
房间中间靠右位置是门，进门左边有两张桌子，一张有梳妆镜，一张有毛笔和砚台，最左边是一张双人床。
“看到什么门道没有？”
“没有。”上官可可顿了一下，又道：“看到了一点，我发现这个房间很整齐，像是主人刻意收拾好的一样。”
“可可，我要求你，等这个案件结案后，你把卷宗亲自装订好。”
“是。”上官可可弱弱地回答，因为她知道队长对自己作为侦查员的能力感到失望了。
“我先跟你说一点简单的吧，听清楚了！？”姚振华边说，边抹着下巴，转身望向了大门口的方向。
上官可可看着姚振华的动作和表情，全神贯注的准备聆听，“我准备好了。”
“三楼是半层楼，只能用于储备、放置物品，所以重点在一二楼，一楼看不到，不过通过二楼的布局，可以推测出来，一楼也是三间房，再结合房子的必须功能，肯定会有卧室、客厅、卫生间，所以一楼应该是客厅和卫生间，当然很明显一楼最右边一间是厨房。”
“那么，尸体应该是放在了一楼客厅！”
“姚队，您也认为昨天首长说在卧室发现尸体是错误的？”
“这不是什么错误，因为宫厅长有没有参与办案，他也许是听别人传错话了。”
“有可能。”
“走吧，别回味了。”
“去哪里？”
“呵呵，去哪里？可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哦。”姚振华嘿嘿一笑，有些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
上官可可问了问题，但是姚振华没有回答，而是用手指指了指大门的方向。
上官可可看了看没有看到什么问题，一脸疑惑。
“你呀，没有看到闪烁的警灯光折射后映在了对面那家墙上吗？”
上官可可认真地看了看，确实有些微光在一闪一闪的，虽然很微弱，但是能模糊看到有光在闪动。
“赶快下去吧，不然会被用枪指着头的！”
“用枪指头？”，上官可可心里又惊又喜。惊，是因为有前天被用枪指着头的经历，现在很后怕；喜，是因为还想再经历一次被拯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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