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药水味
年三十早上，一早姚振华就起床了，因为他牵挂着“教授杀妻案”。由于晚上喝了酒，睡得很香，睡眠质量很高，所以早上起来非常精神。吃了妈妈做的熟悉早餐，姚振华下楼准备打车去省厅。
刚到楼下，看到小区大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汽车，车标是别摸我。
“嘀”一声。
“真是等我的，这丫头怎么那么早就来了。”姚振华心道。
“姚队，现在头还昏吗？”上官可可问道。
“好酒啊，不上头。”
又道：“你来多久了？”
“有半个小时了吧，看到你拉了窗帘，我知道你在家，我在这里等你了。”
“还真久等了，怎么不上去坐坐呢？吃了早饭了吧？”姚振华边说，边上车，坐在了副驾驶。
“我在家吃了‘土汉堡’过来了，嘿嘿。我呢，在下面等你可能要快些，上去了，会给你和阿姨添加事情，耽误你出门的时间。”
“以后别来接我……了……”
姚振华还没有说完，被一个加速给拉了个后仰，接着就是不错的推背感，让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断了。
上官可可转移话题道：“姚队，昨天宫厅长说几点到？”
“八点吧，好像是八点。”
“请看看现在是几点了？”
姚振华看了看手机，道：“加速！加速！七点半了！”
上官可可不再理他了，只顾全神贯注地开车。
到了省厅，姚振华只身一人来到宫道寒办公室，宫道寒正在等着他呢。
“振华，不错，昨天的放纵饮酒，没有耽误工作，还早到了几分钟。”宫道寒半开玩笑地说道。
“宫厅长，跟您比起来，我还是迟到了。”姚振华想到自己差点对不起约定的时间，心里有些惭愧。
“言归正传，振华，今天早会上，我与党组、刑侦总队谈过了，他们的意见是这样的：一，本案的承办单位还是东山区分局刑侦大队；二、你和三大队队员被暂调入本案协同办案，你是案件侦办组组长；三、本案必须在一周内破案，至于你说的三天内破案，属于你自己的承诺，当然你的承诺已经被我公之于众了；四，本案会有省厅宣传部门与省卫视台的工作组一起跟踪拍摄，后期将制作普法电视在卫视播放，当然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宣传点是什么，回头你跟他们沟通。”
“好，我明白了。”姚振华用坚毅的声音回答，又道：“不过，我建议将该案宣传点定位为‘爱’，名字可取‘爱之案’。”
“合适吗？”宫道寒有些疑虑，丈夫杀妻，子女指控，怎么容易拍成题材为“爱”的普法视频呢？
“应该是合适的。”
“那就以这个话题拍摄吧，不过要从多种视角拍摄，后期再根据宣传点处理。”
“好，我会跟他们沟通好的。”
“这个公文包里面有与你们去接手这个案件的所有手续，其中，通知、函、书面申请书及签批等，这些要求都交给东山区公安分局局长吴孔胜，已经通知他了。”
“明白。”
“去办吧。”宫道寒将公文包递给姚振华后，道。
这次电视台普法栏目和省厅宣传部门联合录制节目视频，由宫道寒一手推动，因为他认为这个案件很特别，儿子和女儿只看父亲杀了母亲，人间最重要的人际关系在该案件中被赤裸裸地展露出来，又将会被真相洗礼。
姚振华辞别宫道寒，没有耽误时间，坐着“BMW”赶往了东山区分局。
路上，姚振华打开公文包，找出申请书，看了一遍。
原来这个疑似杀妻的教授叫施旺，北湖大学化学系教授，今年六十二岁。疑似被害人叫柯蓝，也是北湖大学教授，不过她在生物科学技术系任教，今年五十七岁。
这份申请书，上面有多位签批痕迹，当然有宫道寒的书法。申请书的书写者，是以施旺教授的朋友身份代笔书写，落款为：东宸市高官李清华。
申请书的主要内容：一，施旺教授品德高尚，无不良记录和历史，他与本人系最信任的同学关系，在最关键时期求助于本人，竟然没有一句辩解之词，本人判断必有冤情；二、本人于施旺夫妇交往三十多年，清楚二人的婚姻是幸福的，没有大的矛盾，且到了晚年二人恩爱有加，不可能下杀手，也不可能杀爱人；三、儿女对父亲只看系片面之词，他们在国外生活太久，不了解父母生活状态和情感状态，片面怀疑，怎能只看父亲，系无稽之言；四、望公安机关在7日内破案，避免把施旺教授羁押过久后产生精神问题；五、申请让东宸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省十佳人民警察”姚振华主办本案。
签批：拟同意让姚振华领衔主办此案，慎重侦办，尽快侦破结案，并将此案作为典型案例，制作普法节目视频。
附批均为：同意***的意见。
“可可，去案发现场，东山区枫林路517号。”姚振华突然改变了主意，暂时不去东山区分局，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姚队，是否确定？”上官可可有些疑问，道。
“确定。”
“小度小度！”上官可可与导航地图人工智能对话，道。
“在呢？”
“导航到东山区枫林路517号！”
“好的，为您导航到东山区枫林路517号。”
……
半小时后，二人到了东山区枫林路517号。这个地址是一个城中村的边缘地带，再往外走，就到未开发的山区了。这是一个传统四合院式院落，不大，但四周出了房子，还有墙、门楼和门，将院子完全封闭，只有一个大门可以进出。隔壁，左右是一墙之隔的相似院落，前后是不能直接相连的平行巷道。
大门口贴着封条，上面写着东宸市公安局东山分局查封，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七日。
“姚队，这有封条，没有批准不能进入！？”上官可可提示道。
旁边有几个城中村的村民在窃窃私语，姚振华没有理会，也没有回答上官可可的问话，而是捡起一块两个拳头大的石头，猛砸了几下门锁，门锁被破坏后开了，他又撕掉封条，打开了院落大门，进了院子。
眼前，院落整洁有序，两边排列着许多花钵，因为是冬天，多数花木都没有叶子，但能够看得出来，枝丫都透着绿，有生命，且休整的很艺术。
往院子里面走了几步后，姚振华和上官可可同时都闻到了一股不明的药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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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楼下，看到小区大门口停着一辆熟悉的汽车，车标是别摸我。
“嘀”一声。
“真是等我的，这丫头怎么那么早就来了。”姚振华心道。
“姚队，现在头还昏吗？”上官可可问道。
“好酒啊，不上头。”
又道：“你来多久了？”
“有半个小时了吧，看到你拉了窗帘，我知道你在家，我在这里等你了。”
“还真久等了，怎么不上去坐坐呢？吃了早饭了吧？”姚振华边说，边上车，坐在了副驾驶。
“我在家吃了‘土汉堡’过来了，嘿嘿。我呢，在下面等你可能要快些，上去了，会给你和阿姨添加事情，耽误你出门的时间。”
“以后别来接我……了……”
姚振华还没有说完，被一个加速给拉了个后仰，接着就是不错的推背感，让他的话没有说完就断了。
上官可可转移话题道：“姚队，昨天宫厅长说几点到？”
“八点吧，好像是八点。”
“请看看现在是几点了？”
姚振华看了看手机，道：“加速！加速！七点半了！”
上官可可不再理他了，只顾全神贯注地开车。
到了省厅，姚振华只身一人来到宫道寒办公室，宫道寒正在等着他呢。
“振华，不错，昨天的放纵饮酒，没有耽误工作，还早到了几分钟。”宫道寒半开玩笑地说道。
“宫厅长，跟您比起来，我还是迟到了。”姚振华想到自己差点对不起约定的时间，心里有些惭愧。
“言归正传，振华，今天早会上，我与党组、刑侦总队谈过了，他们的意见是这样的：一，本案的承办单位还是东山区分局刑侦大队；二、你和三大队队员被暂调入本案协同办案，你是案件侦办组组长；三、本案必须在一周内破案，至于你说的三天内破案，属于你自己的承诺，当然你的承诺已经被我公之于众了；四，本案会有省厅宣传部门与省卫视台的工作组一起跟踪拍摄，后期将制作普法电视在卫视播放，当然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宣传点是什么，回头你跟他们沟通。”
“好，我明白了。”姚振华用坚毅的声音回答，又道：“不过，我建议将该案宣传点定位为‘爱’，名字可取‘爱之案’。”
“合适吗？”宫道寒有些疑虑，丈夫杀妻，子女指控，怎么容易拍成题材为“爱”的普法视频呢？
“应该是合适的。”
“那就以这个话题拍摄吧，不过要从多种视角拍摄，后期再根据宣传点处理。”
“好，我会跟他们沟通好的。”
“这个公文包里面有与你们去接手这个案件的所有手续，其中，通知、函、书面申请书及签批等，这些要求都交给东山区公安分局局长吴孔胜，已经通知他了。”
“明白。”
“去办吧。”宫道寒将公文包递给姚振华后，道。
这次电视台普法栏目和省厅宣传部门联合录制节目视频，由宫道寒一手推动，因为他认为这个案件很特别，儿子和女儿只看父亲杀了母亲，人间最重要的人际关系在该案件中被赤裸裸地展露出来，又将会被真相洗礼。
姚振华辞别宫道寒，没有耽误时间，坐着“BMW”赶往了东山区分局。
路上，姚振华打开公文包，找出申请书，看了一遍。
原来这个疑似杀妻的教授叫施旺，北湖大学化学系教授，今年六十二岁。疑似被害人叫柯蓝，也是北湖大学教授，不过她在生物科学技术系任教，今年五十七岁。
这份申请书，上面有多位签批痕迹，当然有宫道寒的书法。申请书的书写者，是以施旺教授的朋友身份代笔书写，落款为：东宸市高官李清华。
申请书的主要内容：一，施旺教授品德高尚，无不良记录和历史，他与本人系最信任的同学关系，在最关键时期求助于本人，竟然没有一句辩解之词，本人判断必有冤情；二、本人于施旺夫妇交往三十多年，清楚二人的婚姻是幸福的，没有大的矛盾，且到了晚年二人恩爱有加，不可能下杀手，也不可能杀爱人；三、儿女对父亲只看系片面之词，他们在国外生活太久，不了解父母生活状态和情感状态，片面怀疑，怎能只看父亲，系无稽之言；四、望公安机关在7日内破案，避免把施旺教授羁押过久后产生精神问题；五、申请让东宸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省十佳人民警察”姚振华主办本案。
签批：拟同意让姚振华领衔主办此案，慎重侦办，尽快侦破结案，并将此案作为典型案例，制作普法节目视频。
附批均为：同意***的意见。
“可可，去案发现场，东山区枫林路517号。”姚振华突然改变了主意，暂时不去东山区分局，先去案发现场看看。
“姚队，是否确定？”上官可可有些疑问，道。
“确定。”
“小度小度！”上官可可与导航地图人工智能对话，道。
“在呢？”
“导航到东山区枫林路517号！”
“好的，为您导航到东山区枫林路517号。”
……
半小时后，二人到了东山区枫林路517号。这个地址是一个城中村的边缘地带，再往外走，就到未开发的山区了。这是一个传统四合院式院落，不大，但四周出了房子，还有墙、门楼和门，将院子完全封闭，只有一个大门可以进出。隔壁，左右是一墙之隔的相似院落，前后是不能直接相连的平行巷道。
大门口贴着封条，上面写着东宸市公安局东山分局查封，于二零一六年二月七日。
“姚队，这有封条，没有批准不能进入！？”上官可可提示道。
旁边有几个城中村的村民在窃窃私语，姚振华没有理会，也没有回答上官可可的问话，而是捡起一块两个拳头大的石头，猛砸了几下门锁，门锁被破坏后开了，他又撕掉封条，打开了院落大门，进了院子。
眼前，院落整洁有序，两边排列着许多花钵，因为是冬天，多数花木都没有叶子，但能够看得出来，枝丫都透着绿，有生命，且休整的很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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