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前哨（上）
135
“书灵？”
辻野公馆三楼的密室里, 公馆主人与军服少女面对而坐。
不久前，穿着宽大军服的阿尔泰尔吐露出令辻野留鹤感到不解的字眼。
“你是指从小说中召唤人物吗？”
辻野留鹤想到阿尔泰尔的来历，答案的指向性就很明显了。
交流完关于黑衣组织和[银色子弹]药剂的情报, 辻野留鹤发现这个组织也是神奇, 好多高层都是别家卧底。
都被渗透成这样了，还没倒闭？
即使辻野留鹤不插手, 想必黑衣组织离分崩离析、被公安什么的抓捕、击毙也不远了。
好笑之余，辻野留鹤又觉得轻松了一些, 她不怕事，可与上升期或者生涯末期的国际组织为敌, 两者的损耗区别有点大。
阿尔泰尔性格认真，还专门潜入黑衣组织收集了有关[银色子弹]等药剂的资料情报，极大地帮助灰原哀进行研究。
研究斑纹逆向药剂方面，灰原哀依旧延续她先前的研究, 愈史郎则负责提取自己和通灵婆婆的血液和细胞进行其他方向的探索。
新技术的加入给了灰原哀许多灵感, 她不负天才之名, 结合白酒使江户川柯南暂时变大的事例, 将研究往前带了一小步。
然后开始陷入瓶颈期。
阿尔泰尔也听闻了这个消息，给出一点答案：“科学研究不是个人的事情，新人物的加入或许能为她带来灵感。”
之前斯科特的存在就为灰原哀拓宽了传统药草的药性发现, 几人合力弄了几项新的药草提取剂，其中有一项就能帮助人脑在睡眠时修复速度加快。
辻野留鹤做主拿了一点成品制作成精油之类的小东西, 送给咒术界的大忙人五条悟和家入硝子，这俩人的睡眠时间都很短，辻野留鹤作为朋友无法延长他们的睡眠时间, 只希望他们的睡眠质量能高点。
“新人？”辻野留鹤面露难色。
新的研究者可不好找。
作为领头人的愈史郎是鬼, 灰原哀是小孩体型, 都不方面出面领导团队。
如果另找两者的中间的媒介人，要求是既要懂医学、药学、管理学、组织学，还要高度忠诚保密、甘愿做个半傀儡，这样的人才想遇到简直是做梦！
即使找到适合当团队明面领导的人，组建研究团队、审核他们的来历，一一面试技能，又是一项长期任务。
作为同一阵营的“人”，阿尔泰尔清楚社会运行的规则，明白辻野留鹤的难处。
于是干脆建议她从书中找“人”。
此建议令辻野留鹤大为疑惑：“两个问题。一是书中人的技能设定足够让他们有知识辅助药剂研究吗？二是从书中召唤出来的人物现世后会具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也没法保证他们听话？”
万一书中人叛逆，把辻野留鹤这一方的消息泄露，那就亏大了。
阿尔泰尔淡定道：“相关设定相当于创造主给予的‘天赋’和‘加护’，他们对于现世的相关知识的接收速度会很快。”
“要保证新人‘听话’，你只要召唤你写成的人物就好。”
辻野留鹤对自己笔下世界的掌控力非同凡响，即使召唤出来书中人，她依然虽对其有随时进行制约和裁决的威力。
阿尔泰尔向其述说了斯科特从《海边的美人鱼》复生时，她发现的事情，让辻野留鹤不必担心。
“原来如此。”
辻野留鹤若有所思，不过她还有顾虑。
“我不能保证我召唤的是像你这样的‘人’，还是咒灵。”
先前她进入自己的[泛灵梦境]空间的遭遇就很不愉快，咒灵与阿尔泰尔这等书中人实在无法相比。
两者的区别就在于，阿尔泰尔出来后具有人的智慧、理智与情感，辻野留鹤在[泛灵梦境]中遇到的渴望诞生的咒灵则只有想要猎食与变强的欲望。
“还有这种事？”
阿尔泰尔听得一怔，原来辻野的经历更神奇。
“稍等，我演算一下。”
话毕，军服少女僵住，眼珠中闪过绿色的信息流，过了一会儿，她眨了眨眼，恢复机能。
“和题材、角色有关。”
出于主世界的规则限制，阿尔泰尔也无法知道全貌，但她想那个咒灵之所以不太听话，应当是由于《海边的美人鱼》的基调偏阴暗，里面的人物多多少少都不正常，人们谈起它的感官也倾向负面情绪，觉得压抑。
“你可以试试……”阿尔泰尔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起另一本，“《沤珠槿艳》？”
“你其实是想让我召唤以忍和香奈惠为原型创造的书中人吧？”
辻野留鹤挑明这点，阿尔泰尔也不否认。
“《沤珠槿艳》原型的珠世小姐是一位很厉害的医生，可大众对它的印象是历史小说，书中人的医学设定得到的‘承认力’会受限于书籍的属性，没有奇特的力量。”
因为《沤珠槿艳》剔除了由于恶鬼等奇异力量引发的事例，保留下来的也用了较为科学的说法作为掩盖，所以即使召唤它的几位主人公，她们来到现世后得到的医学技能也难以让灰原哀的研究有突破性的进展。
就像从现代拳击手传记中召唤的人物打不过从玄幻小说中召唤的战士一样，两者来自不同的世界观，人物设定起点就不哉一条线上，没得比。
以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为原型的《大正异闻录》的心和惠两个角色，医药学上的设定更加玄幻，且她们有单独篇章，‘承认力’十足，如果能将她们作为书中人召唤出来，那对于‘斑纹逆向药剂’的研究有极大推动。
阿尔泰尔平常寡言，实际很擅长言语煽动人心，她舌灿莲花下，辻野留鹤渐渐被说动，抿着的唇角多了余地。
一口饮尽冷茶，辻野留鹤倏然站起，走到阴影处。
“你召唤吧。”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咒力是来自负面情绪的能量，她不想用咒力召唤出咒灵的心和惠。
得到权限，阿尔泰尔对主世界进行干扰。
两名绑着蝴蝶发饰、作大正鬼杀队打扮的女子翩然落地。
“这里是哪里？”她们面色迟疑，一露面便拔刀警惕。
辻野留鹤做好心理准备，缓缓转身回头看向她们。
名为心和惠的女子身上的穿着和元素令她恍惚，仿佛梦回九十多年前的时光，一瞧见她们的脸，辻野留鹤脑子一清。
她们长得和古典温柔的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不像，是时下流行的可爱长相。
辻野留鹤心中的怅然和怀念一扫而空，让阿尔泰尔给她们说事情。
身为《大正异闻录》的正派人物，心和惠有着善良的性格，不过她们现世后有独立的思考能力，因此对乍然来到陌生环境还未放下戒备。
“造物主……？”姐妹俩迷茫地重复这个词语，得知自己是小说中被创造的人物，她们从不可置信、震惊、怀疑到半信半疑，对站得远远的辻野留鹤既好奇又愤怒。
“为什么仅凭喜好就让我们的世界遭遇那样的惨事？！”
她们质问。
如果把书中人召唤出来，想必大部分人都会质问造物主类似的问题。
但这个问题是无解的，他们来自故事，会为故事中世界的悲欢而悲欢。
他们的造物主却不过是现实中谋求生存与发展的普通人，创造出好看的吸引人的故事是他们的所求。
生活是平淡的好，故事则要跌宕起伏。
不过，心和惠质问错了人——
“你们搞错了。”
阿尔泰尔示意她们去读《大正异闻录》。
“你们的经历辻野小姐和她的同伴也经历过。换句话说，你们是他们的记录。”
心和惠愕然，转头看向正在喝威士忌的黑发红瞳女性。
“开什么玩笑？！”
辛辣的酒液滚入喉咙，辻野留鹤放下水晶杯，看不清神色地说：“走吧，我带你们去见证。”
说完，她不等其余人应声，便打开了密室的门，门开的地方是无人的走廊，阳光泄了一地。
她们穿过回廊，来到有庭院的一侧。
庭院里有冈田家的三个孩子与禅院真希用呼吸法剑术对练。
心和惠瞳孔紧缩，太像了，和她们练的呼吸法战技太像了！
意识到这点，她们再看前方的辻野留鹤，观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呼吸。
辻野留鹤的呼吸绵长有力，步履矫健，行走的姿势在行内人看来有力有序。
“刚刚那名少女说，我们是你的记录。”心率先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辻野留鹤打开放着许多大正物品的房间，侧身请她们进去。
“意思就是，《大正异闻录》是纪念我和同伴们过去的经历而写成的故事，你们可以理解我传记性小说。”
心和惠还是不懂。
辻野留鹤抽出一张画卷，指着画中穿蝴蝶羽织的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慢慢说道：“喏。”
不用她多说，心和惠也明白画中的人皆似曾相识。
除了面前的人以外。
“那你是……？”
“稻置。”
辻野留鹤轻声叫唤，冰神应声而现。
那一刻，心和惠理解了面前女子是在书中的对应角色是谁，共情了她的难过。
心和惠落下泪来：她们经历过的失去同伴的苦痛，辻野留鹤全都经历过。
“你召唤我们出来，是为了什么呢？”
有了共同的情感作支撑，心和惠对‘造物主’也不排斥了。
辻野留鹤将平行世界和斑纹逆向药剂的事情娓娓道来。
心和惠受限于大正人物的设定，平行世界的相关理论听得半懂半不懂，但药剂的事情她们很熟悉。
辻野留鹤问她们能不能帮助现世的自己研究出‘斑纹逆向药剂’，以全她的执念。
猜到她开过斑纹的心和惠念及同伴们遭遇的悲剧，心内大恸，没有推辞，欣然加入研究。
辻野留鹤为了同伴才开始的研究，接收到心意的心和惠也因为同伴（辻野留鹤）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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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灵？”
辻野公馆三楼的密室里, 公馆主人与军服少女面对而坐。
不久前，穿着宽大军服的阿尔泰尔吐露出令辻野留鹤感到不解的字眼。
“你是指从小说中召唤人物吗？”
辻野留鹤想到阿尔泰尔的来历，答案的指向性就很明显了。
交流完关于黑衣组织和[银色子弹]药剂的情报, 辻野留鹤发现这个组织也是神奇, 好多高层都是别家卧底。
都被渗透成这样了，还没倒闭？
即使辻野留鹤不插手, 想必黑衣组织离分崩离析、被公安什么的抓捕、击毙也不远了。
好笑之余，辻野留鹤又觉得轻松了一些, 她不怕事，可与上升期或者生涯末期的国际组织为敌, 两者的损耗区别有点大。
阿尔泰尔性格认真，还专门潜入黑衣组织收集了有关[银色子弹]等药剂的资料情报，极大地帮助灰原哀进行研究。
研究斑纹逆向药剂方面，灰原哀依旧延续她先前的研究, 愈史郎则负责提取自己和通灵婆婆的血液和细胞进行其他方向的探索。
新技术的加入给了灰原哀许多灵感, 她不负天才之名, 结合白酒使江户川柯南暂时变大的事例, 将研究往前带了一小步。
然后开始陷入瓶颈期。
阿尔泰尔也听闻了这个消息，给出一点答案：“科学研究不是个人的事情，新人物的加入或许能为她带来灵感。”
之前斯科特的存在就为灰原哀拓宽了传统药草的药性发现, 几人合力弄了几项新的药草提取剂，其中有一项就能帮助人脑在睡眠时修复速度加快。
辻野留鹤做主拿了一点成品制作成精油之类的小东西, 送给咒术界的大忙人五条悟和家入硝子，这俩人的睡眠时间都很短，辻野留鹤作为朋友无法延长他们的睡眠时间, 只希望他们的睡眠质量能高点。
“新人？”辻野留鹤面露难色。
新的研究者可不好找。
作为领头人的愈史郎是鬼, 灰原哀是小孩体型, 都不方面出面领导团队。
如果另找两者的中间的媒介人，要求是既要懂医学、药学、管理学、组织学，还要高度忠诚保密、甘愿做个半傀儡，这样的人才想遇到简直是做梦！
即使找到适合当团队明面领导的人，组建研究团队、审核他们的来历，一一面试技能，又是一项长期任务。
作为同一阵营的“人”，阿尔泰尔清楚社会运行的规则，明白辻野留鹤的难处。
于是干脆建议她从书中找“人”。
此建议令辻野留鹤大为疑惑：“两个问题。一是书中人的技能设定足够让他们有知识辅助药剂研究吗？二是从书中召唤出来的人物现世后会具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也没法保证他们听话？”
万一书中人叛逆，把辻野留鹤这一方的消息泄露，那就亏大了。
阿尔泰尔淡定道：“相关设定相当于创造主给予的‘天赋’和‘加护’，他们对于现世的相关知识的接收速度会很快。”
“要保证新人‘听话’，你只要召唤你写成的人物就好。”
辻野留鹤对自己笔下世界的掌控力非同凡响，即使召唤出来书中人，她依然虽对其有随时进行制约和裁决的威力。
阿尔泰尔向其述说了斯科特从《海边的美人鱼》复生时，她发现的事情，让辻野留鹤不必担心。
“原来如此。”
辻野留鹤若有所思，不过她还有顾虑。
“我不能保证我召唤的是像你这样的‘人’，还是咒灵。”
先前她进入自己的[泛灵梦境]空间的遭遇就很不愉快，咒灵与阿尔泰尔这等书中人实在无法相比。
两者的区别就在于，阿尔泰尔出来后具有人的智慧、理智与情感，辻野留鹤在[泛灵梦境]中遇到的渴望诞生的咒灵则只有想要猎食与变强的欲望。
“还有这种事？”
阿尔泰尔听得一怔，原来辻野的经历更神奇。
“稍等，我演算一下。”
话毕，军服少女僵住，眼珠中闪过绿色的信息流，过了一会儿，她眨了眨眼，恢复机能。
“和题材、角色有关。”
出于主世界的规则限制，阿尔泰尔也无法知道全貌，但她想那个咒灵之所以不太听话，应当是由于《海边的美人鱼》的基调偏阴暗，里面的人物多多少少都不正常，人们谈起它的感官也倾向负面情绪，觉得压抑。
“你可以试试……”阿尔泰尔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起另一本，“《沤珠槿艳》？”
“你其实是想让我召唤以忍和香奈惠为原型创造的书中人吧？”
辻野留鹤挑明这点，阿尔泰尔也不否认。
“《沤珠槿艳》原型的珠世小姐是一位很厉害的医生，可大众对它的印象是历史小说，书中人的医学设定得到的‘承认力’会受限于书籍的属性，没有奇特的力量。”
因为《沤珠槿艳》剔除了由于恶鬼等奇异力量引发的事例，保留下来的也用了较为科学的说法作为掩盖，所以即使召唤它的几位主人公，她们来到现世后得到的医学技能也难以让灰原哀的研究有突破性的进展。
就像从现代拳击手传记中召唤的人物打不过从玄幻小说中召唤的战士一样，两者来自不同的世界观，人物设定起点就不哉一条线上，没得比。
以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为原型的《大正异闻录》的心和惠两个角色，医药学上的设定更加玄幻，且她们有单独篇章，‘承认力’十足，如果能将她们作为书中人召唤出来，那对于‘斑纹逆向药剂’的研究有极大推动。
阿尔泰尔平常寡言，实际很擅长言语煽动人心，她舌灿莲花下，辻野留鹤渐渐被说动，抿着的唇角多了余地。
一口饮尽冷茶，辻野留鹤倏然站起，走到阴影处。
“你召唤吧。”她闷闷的声音传来。
咒力是来自负面情绪的能量，她不想用咒力召唤出咒灵的心和惠。
得到权限，阿尔泰尔对主世界进行干扰。
两名绑着蝴蝶发饰、作大正鬼杀队打扮的女子翩然落地。
“这里是哪里？”她们面色迟疑，一露面便拔刀警惕。
辻野留鹤做好心理准备，缓缓转身回头看向她们。
名为心和惠的女子身上的穿着和元素令她恍惚，仿佛梦回九十多年前的时光，一瞧见她们的脸，辻野留鹤脑子一清。
她们长得和古典温柔的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不像，是时下流行的可爱长相。
辻野留鹤心中的怅然和怀念一扫而空，让阿尔泰尔给她们说事情。
身为《大正异闻录》的正派人物，心和惠有着善良的性格，不过她们现世后有独立的思考能力，因此对乍然来到陌生环境还未放下戒备。
“造物主……？”姐妹俩迷茫地重复这个词语，得知自己是小说中被创造的人物，她们从不可置信、震惊、怀疑到半信半疑，对站得远远的辻野留鹤既好奇又愤怒。
“为什么仅凭喜好就让我们的世界遭遇那样的惨事？！”
她们质问。
如果把书中人召唤出来，想必大部分人都会质问造物主类似的问题。
但这个问题是无解的，他们来自故事，会为故事中世界的悲欢而悲欢。
他们的造物主却不过是现实中谋求生存与发展的普通人，创造出好看的吸引人的故事是他们的所求。
生活是平淡的好，故事则要跌宕起伏。
不过，心和惠质问错了人——
“你们搞错了。”
阿尔泰尔示意她们去读《大正异闻录》。
“你们的经历辻野小姐和她的同伴也经历过。换句话说，你们是他们的记录。”
心和惠愕然，转头看向正在喝威士忌的黑发红瞳女性。
“开什么玩笑？！”
辛辣的酒液滚入喉咙，辻野留鹤放下水晶杯，看不清神色地说：“走吧，我带你们去见证。”
说完，她不等其余人应声，便打开了密室的门，门开的地方是无人的走廊，阳光泄了一地。
她们穿过回廊，来到有庭院的一侧。
庭院里有冈田家的三个孩子与禅院真希用呼吸法剑术对练。
心和惠瞳孔紧缩，太像了，和她们练的呼吸法战技太像了！
意识到这点，她们再看前方的辻野留鹤，观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呼吸。
辻野留鹤的呼吸绵长有力，步履矫健，行走的姿势在行内人看来有力有序。
“刚刚那名少女说，我们是你的记录。”心率先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辻野留鹤打开放着许多大正物品的房间，侧身请她们进去。
“意思就是，《大正异闻录》是纪念我和同伴们过去的经历而写成的故事，你们可以理解我传记性小说。”
心和惠还是不懂。
辻野留鹤抽出一张画卷，指着画中穿蝴蝶羽织的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慢慢说道：“喏。”
不用她多说，心和惠也明白画中的人皆似曾相识。
除了面前的人以外。
“那你是……？”
“稻置。”
辻野留鹤轻声叫唤，冰神应声而现。
那一刻，心和惠理解了面前女子是在书中的对应角色是谁，共情了她的难过。
心和惠落下泪来：她们经历过的失去同伴的苦痛，辻野留鹤全都经历过。
“你召唤我们出来，是为了什么呢？”
有了共同的情感作支撑，心和惠对‘造物主’也不排斥了。
辻野留鹤将平行世界和斑纹逆向药剂的事情娓娓道来。
心和惠受限于大正人物的设定，平行世界的相关理论听得半懂半不懂，但药剂的事情她们很熟悉。
辻野留鹤问她们能不能帮助现世的自己研究出‘斑纹逆向药剂’，以全她的执念。
猜到她开过斑纹的心和惠念及同伴们遭遇的悲剧，心内大恸，没有推辞，欣然加入研究。
辻野留鹤为了同伴才开始的研究，接收到心意的心和惠也因为同伴（辻野留鹤）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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