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史密斯（三三）
109
“奇奇怪怪的。”
嘟哝了一声, 辻野留鹤怀着莫名其妙的心情挂掉电话。
不过，一想到之后能和中也去玩，留下甜蜜的回忆, 她又高兴起来。
“来，真希, 我们再练练。”
手机丢入小筐子里, 辻野留鹤身着一身训练服, 兴味盎然地抽刀向再院子里等她的单马尾少女攻去。
名为真希的少女出自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禅院家, 禅院家奉行的‘强者通吃’原则比冈田家还离谱。
即使是亲族，即使是家主和主支的子女，也容不下弱小之人。
像禅院真希这样的天与咒缚人才, 有极其强横的肉/体天赋，却不被看重。
这叫辻野留鹤大为惊讶。
“都什么时代了？！禅院家也不缺眼镜和咒具吧？真希好好锻炼, 至少能祓除二级咒灵！”
推荐禅院真希来辻野公馆当弟子的五条悟不满地哼笑：“那群老顽固就是这样的啦, 脑子有问题。”
“总之，真希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我会好好锻炼她的。”
辻野留鹤一口答应。
她对女孩子会稍稍有些偏爱, 特别是有能力有上进心的女孩子, 她就更喜欢了。
禅院真希性情坦率, 对自己定下的目标会坚定不移地执行——她明年一月才满15周岁，就敢离家追求自己的道路。
“来！真希，试试这把刀，记得用上呼吸法。”
晨练完, 两个体力怪物坐着喝水。
短短几天，禅院真希就掌握了呼吸法的基本要诀, 上手飞快, 把偶尔上门来的江户川柯南看得大跌眼镜。
管家遵照主人的吩咐按时捧来一个剑匣。打开名贵木头做的盖子, 里面躺着的是一柄崭新的日本刀，这是锻刀人为辻野留鹤新铸的剑。
据说锻刀人那边也在研究适合能变色的咒具，不过目前来说还没出现突破性的研究。
禅院真希手中的这把刀依旧混入了太阳矿石，有天赋的呼吸法剑士能让其变色。
“这样吗？”
禅院真希哦了一声，试着照做。
她手中的刀刃浮现淡绿色。
“噢！好神奇！留鹤？”
禅院真希惊讶地发现，坐在她身边的留鹤神情变得恍惚，似乎在透过她看着远方的谁一样。
很快，辻野留鹤就回过神来，感叹道：“是风之呼吸。”
想到禅院真希的特殊体质，辻野留鹤捋了捋微湿的黑发，对单马尾的少女笑了起来。
“我很期待你的成长，真希君，接下来我会全力训练你。”
黑发红眼的瘦弱女性起身，对单马尾的少女伸出手，问道。
“有信心在过年前（我离开前）达到[全集中·常中]的程度吗？”
胜负心强烈的少女咧出笑容，用力握住辻野留鹤的手一把站起。
“当然！”
禅院真希接下来的日子惨痛得令闻者落泪。
睡觉就别想了。
辻野留鹤人忙，特意派出了自己的守护神稻置监督禅院真希睡觉的时候有没有锻炼呼吸法。
一旦中断，冰神就会残忍地往禅院真希的脖子里扔冰坨子。
吃饭的时候中断呼吸法，会被辻野留鹤毫不留情地拍手背，严厉地提醒。
周末来修行的毛利兰、远山和叶、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面面相觑，对比之下，他们显得好轻松哦。
一个学期没有怎么锻炼，他们的呼吸法修行还退步了。
见到比他们还小的禅院真希努力的样子，他们也默默褪去了修炼初期的一点惫懒。
推行这一切的辻野留鹤笑而不语，有竞争才有动力，才能进步嘛。
令她惊喜的是，禅院真希不仅有超高的武技天赋，还很会教学——
辻野留鹤比较适合教导天才，对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的呼吸法指导更能切题。
禅院真希却能慢着性子，一点点教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克服起初的呼吸法难点，这是辻野留鹤早已遗忘的初级课程。
“这个学生收得值啊。”
辻野留鹤美滋滋地又多了和中也约会的时间。
在2017年的元旦的前一天，禅院真希中气十足地给此时正在大阪冈田宅的辻野留鹤报喜。
“我把最大的葫芦吹爆了！”
辻野留鹤哈哈大笑，诚心为她高兴，笑完又提醒她：“不要忘记喝斯科特给你熬制的魔药哦。”
那是和与幸吉要喝的相反的魔药，能够避免可能出现的[代价反噬]的情况。
虽然按照五条悟的六眼推测，禅院真希即使修炼咒力呼吸法也不能像其他成功者一样快速修行咒力，要比常人慢许多，严格来说她的[天与咒缚]并没有被打破。
但她好歹能不用眼镜就能看到咒灵了。
细微的反差和成长或许能让她在某些战斗中获得优势。
通过后天修行获得的咒力存在没有影响到她的□□天赋，这样才算得上变强。
知情者都很满意。
“家主大人，有什么喜事吗？”
和室里，着和服的男男女女们坐在辻野留鹤下首，吃惊地发现一直以来是冷淡而威严的家主大人通话完，发出豪爽的笑声。
有前途的后辈得到了突破，辻野留鹤喜笑颜开，对他们说了禅院家的[天与咒缚]女孩在咒力呼吸法上获得突破的事情。
在座的族老和重要人物们顿时一静，眼神里止不住的艳羡。
“刚也那孩子是不是跳级读大学去了？”
无视他们欲言又止的神情，辻野留鹤招人来了瓶清酒，喝着小酒庆祝后辈真希的突破。
冈田刚也就是族里被花灵看中的孩子，目前已经15周岁了。
他本来是扮猪吃老虎，被有经验的辻野留鹤发现后踹了一顿屁股，人也不装了，展现天才的本事。
有了辻野留鹤庇护，他也不用担心自己引人嫉妒。
“是的。”
年长的、有降灵天赋的三个孩子也在座，冈田刚也被家主点名，紧张地跪行出列回答问题。
……族里对礼仪的执着还是老样子啊。
实实在在地问了他们一顿学业如何，辻野留鹤对他们的进度心中有数，命令他们年后寒假搬到她的公馆受训。
族里的有人忍不住问：“为何不留在大阪呢？您年后就要前往横滨吗？”
“我自有安排。”
辻野留鹤语气不重，问出声的人却率先低头道歉了。
低头时，问话的人拼命掩饰眼里的喜悦。
刚刚还以为她要在守卫重重的大阪待很久，吓了他一跳。
之后就是正常的聊天时刻，辻野留鹤自顾自地喝酒，不怎么参与话题，随他们唠家常。
温馨的、和平常人家别无二致的场景结束于辻野留鹤迷妹的一句话。
不知道谁的酒和冈田直百合的白开水对换了，酒量奇差的冈田直百合酒精上头，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赞颂起家主大人的英明，把辻野留鹤尬得不行。
“家主大人文武双全！”
冈田直百合吹完武力值，又开始吹她的文力，对她最近的作品《沤珠槿艳》的好评如数家珍，说起来那是滔滔不绝。
冈田家的其他人文艺素养也不低，加上顶头老大就在场，他们也有献好的心理，顿时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海边的美人鱼》和《沤珠槿艳》两部作品的写作手法和外界好评。
叫辻野留鹤哭笑不得，也不好打断他们的欢乐讨论，毕竟今夜是过年前一晚。
她耐下性子去听族里人的谈论，发现在场的人喜欢《沤珠槿艳》更多些。
或许是在历史气息更浓的大阪，又离京都很近的缘故，他们对历史都有好感和兴趣。
而且《沤珠槿艳》的主题是短暂的美好，余音带着物哀之美。
“家主大人一定能荣获两项‘全国文学新人大赏’提名和奖项。”冈田直百合听到家里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们的赞美，哭唧唧地在地上打滚。
“呜呜呜，柳生文一郎和今昔出版社那小子背地里搞的阴谋诡计都不作数的！”她超级大声地说。
冈田族人大惊！
顾不得斥责她失礼，连忙追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竟然有人要对家主大人动手？！”
冈田直百合呆呆地被一群长辈围着逼问，气势也弱了下来，慢慢道出事情原委：
作为辻野留鹤的小迷妹，冈田直百合沉迷练剑和咒术，还因为这股劲头被五狐神看中，每天辛苦完就美滋滋地享受五狐神的爱护（端茶倒水，按摩捏肩）。
有了闲暇，她就开始追留鹤大人的小说。事业粉如她，最喜欢刷网上对留鹤大人写书的好评。
人一出名，就会有各种黑料。
这种套路，出身大家族的冈田直百合见多了，一般不在意这些人。
可这次的事情触到她的怒点——
柳生文一郎和今昔出版社居然指责‘多冶比直鹤’抄袭！
他们说《大正异闻录》的一些人物和情节照搬了漫画家岸边露伴的作品。
最蹊跷的是，之前在网络活跃的岸边露伴老师这段时间生病了，他的网络账号也由他的编辑代管。近日，岸边露伴的网络账号发布的言论，语焉不详，编辑者说岸边露伴老师被一些人不好的行为气病了！
这条推特引起了不小的声讨‘多冶比直鹤’的浪潮。
岸边露伴是日本漫画界的大神级漫画家，连载21年来笔耕不辍，优秀作品一部接一部，粉丝遍布全世界。
他的粉丝可不是好惹的。
况且日本版权法严格，不论哪一行，都对爆出来确认的抄袭者会严厉封杀。
深知此事重要性的冈田直百合心急如焚，对故意挑时间在新年前一晚爆出这件事的柳生文一郎和今昔出版社恨得要死，才会一时没注意，饮下父亲的清酒，酒后失态。
长老们气死了，抄着拐杖去找小辈和秘书商量处理事关家主名誉之事。
方才还热闹的和室在散会后稀稀落落地变得冷清下来。
在众人离开后，确认了叛徒存在的大长老冈田洋志铁青着脸返身回来。
他低声对上首噙着一抹笑饮酒的家主恨恨道：“是族里有人对柳生小儿和今昔通了消息，泄露了您的行程。”而且还是族里那个叛徒主动透露的。
不然外界的普通人不会知道辻野留鹤今夜特别忙碌，忙得无法及时察觉、回应外界的消息。
辻野留鹤转了转手上的酒杯，悠闲道：“您别太生气，年纪大了，生气伤身。”
她含笑扶起他。
纸条溜入他的衣袖，大长老俯首掩饰目中的惊讶。
怎么在冈田宅，家主传递消息也要这么小心？
“放心，有我看着，孩子们不会出事的。”辻野留鹤对老人说道，“三个大孩子也到了实战锻炼一下的时候了。”
大家族的子女不一定会上高专，一般族里就能提供足够的咒术学习，接任务也会以家族为据点。
有别于高专出身的术师会在等级前加上[特别]二字，比如禅院家的那几个特别一级术师就是如此。
元旦祓祭后，辻野留鹤又花了几天处理事务。
之后才带着三个既是学生，又是人质的孩子回到横滨。
离别前，看过纸条内容的大长老握住辻野留鹤的手，低低道：“冈田祖训：家主为重。”
这是某一任极端的家族血统主义者和实力至上主义者的家主提出的理念，传到现在，又被做成了祖训。
除非身死，否则全族死了也要执行家主的意志。
您放心，族里一切会按照您的计划行事。
大长老无声地说。
辻野留鹤笑了笑，带着人走了。
“你们尽力在咒术界即将到来的漩涡中保全自己就好。”
她尽责为冈田带来荣光，族人自然向着她。
辻野留鹤对这份好意心领了，至于再多的东西，她不怎么关心。
她从实力到心性都是强者，不会轻易为别人动摇。
横滨港水下，章鱼模样的咒灵在海中漂浮，仇恨地望着那座城市的某个方向。
“辛苦你了，陀艮。”缝合脸的咒灵突然现身，摸了摸章鱼咒灵的头。
“漏瑚和花御死后，你长大了不少呢。”
陀艮吐了个泡泡，伤心地喊道：“真人，漏瑚……花御……他们死了。”
“没关系，再过不久，我们就能杀了那两个咒术师为他们报仇。”
“在那之前，先稍微忍耐一下吧。”
真人自言自语，也是在劝自己不要急着用那个异能者做[无为转变]的实验。
陀斯妥耶夫斯基……
稍微有点想知道这个人成为猎物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杀了辻野留鹤和五条悟后，试试看吧~
真人愉悦地想到。
【消耗辻野留鹤生命力的计划，即将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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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锻刀人那边也在研究适合能变色的咒具，不过目前来说还没出现突破性的研究。
禅院真希手中的这把刀依旧混入了太阳矿石，有天赋的呼吸法剑士能让其变色。
“这样吗？”
禅院真希哦了一声，试着照做。
她手中的刀刃浮现淡绿色。
“噢！好神奇！留鹤？”
禅院真希惊讶地发现，坐在她身边的留鹤神情变得恍惚，似乎在透过她看着远方的谁一样。
很快，辻野留鹤就回过神来，感叹道：“是风之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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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中断呼吸法，会被辻野留鹤毫不留情地拍手背，严厉地提醒。
周末来修行的毛利兰、远山和叶、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面面相觑，对比之下，他们显得好轻松哦。
一个学期没有怎么锻炼，他们的呼吸法修行还退步了。
见到比他们还小的禅院真希努力的样子，他们也默默褪去了修炼初期的一点惫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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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真希却能慢着性子，一点点教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克服起初的呼吸法难点，这是辻野留鹤早已遗忘的初级课程。
“这个学生收得值啊。”
辻野留鹤美滋滋地又多了和中也约会的时间。
在2017年的元旦的前一天，禅院真希中气十足地给此时正在大阪冈田宅的辻野留鹤报喜。
“我把最大的葫芦吹爆了！”
辻野留鹤哈哈大笑，诚心为她高兴，笑完又提醒她：“不要忘记喝斯科特给你熬制的魔药哦。”
那是和与幸吉要喝的相反的魔药，能够避免可能出现的[代价反噬]的情况。
虽然按照五条悟的六眼推测，禅院真希即使修炼咒力呼吸法也不能像其他成功者一样快速修行咒力，要比常人慢许多，严格来说她的[天与咒缚]并没有被打破。
但她好歹能不用眼镜就能看到咒灵了。
细微的反差和成长或许能让她在某些战斗中获得优势。
通过后天修行获得的咒力存在没有影响到她的□□天赋，这样才算得上变强。
知情者都很满意。
“家主大人，有什么喜事吗？”
和室里，着和服的男男女女们坐在辻野留鹤下首，吃惊地发现一直以来是冷淡而威严的家主大人通话完，发出豪爽的笑声。
有前途的后辈得到了突破，辻野留鹤喜笑颜开，对他们说了禅院家的[天与咒缚]女孩在咒力呼吸法上获得突破的事情。
在座的族老和重要人物们顿时一静，眼神里止不住的艳羡。
“刚也那孩子是不是跳级读大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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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田刚也就是族里被花灵看中的孩子，目前已经15周岁了。
他本来是扮猪吃老虎，被有经验的辻野留鹤发现后踹了一顿屁股，人也不装了，展现天才的本事。
有了辻野留鹤庇护，他也不用担心自己引人嫉妒。
“是的。”
年长的、有降灵天赋的三个孩子也在座，冈田刚也被家主点名，紧张地跪行出列回答问题。
……族里对礼仪的执着还是老样子啊。
实实在在地问了他们一顿学业如何，辻野留鹤对他们的进度心中有数，命令他们年后寒假搬到她的公馆受训。
族里的有人忍不住问：“为何不留在大阪呢？您年后就要前往横滨吗？”
“我自有安排。”
辻野留鹤语气不重，问出声的人却率先低头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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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以为她要在守卫重重的大阪待很久，吓了他一跳。
之后就是正常的聊天时刻，辻野留鹤自顾自地喝酒，不怎么参与话题，随他们唠家常。
温馨的、和平常人家别无二致的场景结束于辻野留鹤迷妹的一句话。
不知道谁的酒和冈田直百合的白开水对换了，酒量奇差的冈田直百合酒精上头，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赞颂起家主大人的英明，把辻野留鹤尬得不行。
“家主大人文武双全！”
冈田直百合吹完武力值，又开始吹她的文力，对她最近的作品《沤珠槿艳》的好评如数家珍，说起来那是滔滔不绝。
冈田家的其他人文艺素养也不低，加上顶头老大就在场，他们也有献好的心理，顿时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海边的美人鱼》和《沤珠槿艳》两部作品的写作手法和外界好评。
叫辻野留鹤哭笑不得，也不好打断他们的欢乐讨论，毕竟今夜是过年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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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在历史气息更浓的大阪，又离京都很近的缘故，他们对历史都有好感和兴趣。
而且《沤珠槿艳》的主题是短暂的美好，余音带着物哀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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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柳生文一郎和今昔出版社那小子背地里搞的阴谋诡计都不作数的！”她超级大声地说。
冈田族人大惊！
顾不得斥责她失礼，连忙追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竟然有人要对家主大人动手？！”
冈田直百合呆呆地被一群长辈围着逼问，气势也弱了下来，慢慢道出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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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闲暇，她就开始追留鹤大人的小说。事业粉如她，最喜欢刷网上对留鹤大人写书的好评。
人一出名，就会有各种黑料。
这种套路，出身大家族的冈田直百合见多了，一般不在意这些人。
可这次的事情触到她的怒点——
柳生文一郎和今昔出版社居然指责‘多冶比直鹤’抄袭！
他们说《大正异闻录》的一些人物和情节照搬了漫画家岸边露伴的作品。
最蹊跷的是，之前在网络活跃的岸边露伴老师这段时间生病了，他的网络账号也由他的编辑代管。近日，岸边露伴的网络账号发布的言论，语焉不详，编辑者说岸边露伴老师被一些人不好的行为气病了！
这条推特引起了不小的声讨‘多冶比直鹤’的浪潮。
岸边露伴是日本漫画界的大神级漫画家，连载21年来笔耕不辍，优秀作品一部接一部，粉丝遍布全世界。
他的粉丝可不是好惹的。
况且日本版权法严格，不论哪一行，都对爆出来确认的抄袭者会严厉封杀。
深知此事重要性的冈田直百合心急如焚，对故意挑时间在新年前一晚爆出这件事的柳生文一郎和今昔出版社恨得要死，才会一时没注意，饮下父亲的清酒，酒后失态。
长老们气死了，抄着拐杖去找小辈和秘书商量处理事关家主名誉之事。
方才还热闹的和室在散会后稀稀落落地变得冷清下来。
在众人离开后，确认了叛徒存在的大长老冈田洋志铁青着脸返身回来。
他低声对上首噙着一抹笑饮酒的家主恨恨道：“是族里有人对柳生小儿和今昔通了消息，泄露了您的行程。”而且还是族里那个叛徒主动透露的。
不然外界的普通人不会知道辻野留鹤今夜特别忙碌，忙得无法及时察觉、回应外界的消息。
辻野留鹤转了转手上的酒杯，悠闲道：“您别太生气，年纪大了，生气伤身。”
她含笑扶起他。
纸条溜入他的衣袖，大长老俯首掩饰目中的惊讶。
怎么在冈田宅，家主传递消息也要这么小心？
“放心，有我看着，孩子们不会出事的。”辻野留鹤对老人说道，“三个大孩子也到了实战锻炼一下的时候了。”
大家族的子女不一定会上高专，一般族里就能提供足够的咒术学习，接任务也会以家族为据点。
有别于高专出身的术师会在等级前加上[特别]二字，比如禅院家的那几个特别一级术师就是如此。
元旦祓祭后，辻野留鹤又花了几天处理事务。
之后才带着三个既是学生，又是人质的孩子回到横滨。
离别前，看过纸条内容的大长老握住辻野留鹤的手，低低道：“冈田祖训：家主为重。”
这是某一任极端的家族血统主义者和实力至上主义者的家主提出的理念，传到现在，又被做成了祖训。
除非身死，否则全族死了也要执行家主的意志。
您放心，族里一切会按照您的计划行事。
大长老无声地说。
辻野留鹤笑了笑，带着人走了。
“你们尽力在咒术界即将到来的漩涡中保全自己就好。”
她尽责为冈田带来荣光，族人自然向着她。
辻野留鹤对这份好意心领了，至于再多的东西，她不怎么关心。
她从实力到心性都是强者，不会轻易为别人动摇。
横滨港水下，章鱼模样的咒灵在海中漂浮，仇恨地望着那座城市的某个方向。
“辛苦你了，陀艮。”缝合脸的咒灵突然现身，摸了摸章鱼咒灵的头。
“漏瑚和花御死后，你长大了不少呢。”
陀艮吐了个泡泡，伤心地喊道：“真人，漏瑚……花御……他们死了。”
“没关系，再过不久，我们就能杀了那两个咒术师为他们报仇。”
“在那之前，先稍微忍耐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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