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史密斯（三二）
108
扣扣——
“进来。”
“首领。”
全身黑衣, 头戴礼帽的金发高大男人踩着暗夜的阴影走进来，一举一动皆没有声响。
“你来了啊，魏尔伦君。”
森鸥外抬起头, 这回他的脸上没有了父亲的“软弱”，而是冷着脸, 面无表情地注视夜幕下的苍穹。
“黑衣组织, 我记得里世界有个组织是叫这个名字吧？”
名为魏尔伦的人造人没有说话, 首领当然记得黑衣组织, 那并不是个需要人回答的问句。
“你看一下这份资料。”
森鸥外轻轻移了移桌上写着‘绝密’二字的文件。
金发暗杀者依言打开，快速浏览，不一会后, 他震惊地瞪大眼睛。
“黑衣组织和异能者研究有过合作？！”
没错，文件里的资料正是有关异能研究体a5158的资料, 其中有一项就是, 实验体a5158曾被注入名为[银色子弹]的药物。
[银色子弹]药物的理想是修复衰老的细胞，从而达到治疗癌症等绝症的目的。这份药物也被异能研究实验拿来使用，那些研究者们期冀注射了此项药物的实验体们能提高细胞活力, 从而得到更强的肉/体耐性。
理想的药效有多强, 不完善的药物后遗症就有多糟糕。
未完成的[银色子弹]在黑衣组织里已经变成了药, 注射过[银色子弹]的其他实验体都死了。
唯有适应力一流的荒霸吐承载体a5158，即今日的重力使中原中也活了下来。
但药物也对中原中也的发育产生了影响，时至今日，中原中也才一米六高, 这还是他体内有荒神的情况，荒神已经让他的身体溶解了大部分药性。
像资料上写的普通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他直接变成了小学生, 身高不到一米。
重视中原中也的魏尔伦：怎么办, 有点气，又有点想笑。
不到一米的中也……
噗。
不行，不能笑。
话说，中也都有女朋友了，应该对身高没那么执着了吧？
同为五大干部之一的魏尔伦在心里为被他视为“弟弟”的中原中也留了欢乐的一角。
“首领，您的意思是？”
现任港/黑首领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突然给身为干部的魏尔伦看这份绝密资料，显然是要让他做任务。
魏尔伦许久没有外出接任务了，他自从被港/黑接手后，就一直待在地下为港/黑培养新人，连干部会议都不怎么出席。
一般的任务用不着他出手，重大的任务也有同为干部的其他人负责。
他也懒得管。
但中原中也之于魏尔伦，是不一样的感情和重视程度。
森鸥外对这点心知肚明。
这就是为什么他召来魏尔伦，打算把追查黑衣组织的任务交给魏尔伦的原因。
涉及中原中也的身体，涉及曾在异能研究出现的药物，这份任务交给魏尔伦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有异能，有暗杀能力，且会对这份任务抱有120的上心程度。
森鸥外冷酷而精明地算计着。
“那么，黑衣组织和[银色子弹]的追查就交给你了。”
“期待你早日查到消息。”森鸥外端起一旁的白瓷茶杯，低笑一声调侃道，“中也君的体检报告显示，他的骨骼线其实还没闭合呢。”
这也是中原中也一直不服气的原因。
按照常理和科学来说，他确实还能再窜一窜——他的父母身形并不矮小，不存在基因问题。另一方面，即使他幼年营养不足，可进入港黑后，他吃好喝好，什么微量元素都不缺。
想起橘发青年种种在意身高的举动，自认是“兄长”的魏尔伦同样报以善意的微笑。
“我知道了。”
魏尔伦欣然应下黑衣组织的棘手任务。
金发干部心知肚明，首领不会单单为了中也而去找另一个庞然大物组织的麻烦，八成是看上那个叫[银色子弹]的药物了。
去吧，魏尔伦君。
森鸥外目送得意手下出门，在心里轻声说道，魏尔伦君，为了我的女儿，努力查清[银色子弹]的方向吧。
制造出[银色子弹]的宫野夫妇已经死亡，对它的理想作用已不可考，森鸥外只希望，这个药剂真的如子弹一样击碎女儿早亡的命运，带来银色的希望。
滴滴——
踱步到电话旁，森鸥外拨起远洋的号码。
“好久不见，菲茨杰拉德君，令夫人和令千金的身体还好吗？”
菲茨杰拉德庄园的男主人闻言，动作一顿，笑着和正在为女儿擦拭身体的妻子说了声抱歉，离开去接重要电话。
庄园里沉睡着斯科特的房间现在只有他和泽尔达才可以进入，一方面是怕别人有企图，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斯科特肉/身的情况会让一般的人接受无能——因为灵魂涌入咒力，有了特殊能力，目前斯科特偶尔能在肉/身上附体一段时间，加速肉/身和灵魂的匹配速度。
强大的灵魂会影响肉/体，斯科特的身体也在经历蜕变，急剧生长的骨骼会刺穿血肉，画面血腥。
菲茨杰拉德远远瞟了一眼妻女，语气浮夸地对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当然，我家庭和睦，好得很。”
不像你，女儿都不认你。
了解辻野留鹤与港黑首领之间别扭感情的菲茨杰拉德在心里幸灾乐祸，暗含嘲讽。
哈哈，活该！
轻微的电流声音过后，菲茨杰拉德就听见狡猾的东洋狐狸古怪地反问：“是吗？我还以为菲茨杰拉德君会对爱女的康复上心一些呢。”
什么意思？
菲茨杰拉德眼神沉了下来，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信息量大不一样。
“怎么？日本港/黑的首领操心美国的家庭？”guild的首领不满地阴阳怪气。
森鸥外淡淡解释：“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以为我们是同样的心理，是能合作的伙伴。”
“……蛤？”
“我记得，港/黑与guild的恩怨已了。”又何来合作之说。
至于‘同样的心理’，那就更可笑了。
他菲茨杰拉德可是爱妻子爱女儿的好丈夫好爸爸，重视家人，不像他森鸥外对女儿还算计……
等等，家人，女儿？
同样的心理？
菲茨杰拉德想起曾在辻野公馆听到的疑问，不知不觉从靠着墙壁变为脊背直立。
电话那边，东洋异能组织的首领沉默了许久，以一种奇妙的平静语气说道：“与组织无关。”
那就是个人私事了。
森鸥外的态度和语调让菲茨杰拉德眉心直跳。
他是父亲，还是一个女儿曾经出过事的父亲。
斯科特出事后，他一度慌乱而暴躁，确定事情几乎不可挽回又从其他途径知道还有一丝希望后，他自此提起女儿也是这种表面平静、实则是千言万语化作无形波澜的语调。
“关于miss辻野？”
抱着祈祷的最后一点希望，菲茨杰拉德挑明了问。
“看来我们能省略前言解说，直接进入正题。”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
森鸥外的一句话阻止了菲茨杰拉德拨辻野留鹤电话的手。
“她之前否认过她身体出问题的事情吧？你觉得你再问她，她会承认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情报？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那种可以亲密分享健康信息的父女吧？”
菲茨杰拉德尖锐地指出关键。
森鸥外把《大正异闻录》的设定告诉他。
“她居然还有时间写小说？！”菲茨杰拉德首先吐槽的竟然是辻野留鹤的时间管理能力。
而后他就有点发愁，他会日语，但还没到能看懂日文小说的地步，万一理解有偏差，情况出错，那乐子就大发了。
……他记起来了，爱伦·坡好像是miss辻野笔名的粉丝来着，之前被揍了还想要签名，被拒绝之后还失落好久。
待会去找爱伦·坡确认情报好了，由于要用日语出推理题，坡的日文水平很高。
“25岁……”菲茨杰拉德其实偏向港/黑的男人没有说谎。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但他想不通的是：“你和miss辻野的关系没有很好吧？”甚至看起来比较塑料父女。
“居然愿意大费周章地为她筹谋？一个全心挽救女儿性命的好父亲？这个人设放在你身上未免有点好笑。”
“全心？”
森鸥外干脆否认了他的说法：“不，我要做的、能做的事情还远远达不到‘全心’的地步。”
如果要动用到‘书’那种级别的道具，森鸥外会带着遗憾果断放弃，他做不到像菲茨杰拉德一样舍弃一切，只为寻求家人团聚的程度。
追踪黑衣组织，争夺[银色子弹]的资料和研究人员，接手研究。
“这种程度不过是三分，我自认还是能做到的。”
菲茨杰拉德无声大笑，为了女儿的健康来特意找他这个前敌人合作，想必私底下也在其他地方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
现在还要跨国截击黑衣组织。
这种程度也叫‘三分’吗？
含蓄的东方人。
菲茨杰拉德打了个响指：“美国这边交给我吧，这也是为了（我的）女儿。”
美国的人联系完，森鸥外又预约了欧洲‘热情’组织首领的电话。
‘热情’教父的替身能力在治疗上有奇效，且与欧洲不少国家的政府合作密切。
森鸥外希望能和‘热情’合作一起搞黑衣组织欧洲分部，顺便得到欧洲的异能医疗资料。
做完这一切，横滨迎来黎明。
天际的浅黄昭示今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辻野留鹤正在和新来的学生晨练。
她微微喘息，有些懵地接通了生父的电话：“你也起这么早？”
“嗯，晨练呢。”
“这几天要和男朋友约会……要见面？”
“也行吧，留点回忆也好。”
回忆……
森鸥外握紧手里的笔，笑着说：“那就约好了，到时候要和我（爸爸）一起拍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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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首领。”
全身黑衣, 头戴礼帽的金发高大男人踩着暗夜的阴影走进来，一举一动皆没有声响。
“你来了啊，魏尔伦君。”
森鸥外抬起头, 这回他的脸上没有了父亲的“软弱”，而是冷着脸, 面无表情地注视夜幕下的苍穹。
“黑衣组织, 我记得里世界有个组织是叫这个名字吧？”
名为魏尔伦的人造人没有说话, 首领当然记得黑衣组织, 那并不是个需要人回答的问句。
“你看一下这份资料。”
森鸥外轻轻移了移桌上写着‘绝密’二字的文件。
金发暗杀者依言打开，快速浏览，不一会后, 他震惊地瞪大眼睛。
“黑衣组织和异能者研究有过合作？！”
没错，文件里的资料正是有关异能研究体a5158的资料, 其中有一项就是, 实验体a5158曾被注入名为[银色子弹]的药物。
[银色子弹]药物的理想是修复衰老的细胞，从而达到治疗癌症等绝症的目的。这份药物也被异能研究实验拿来使用，那些研究者们期冀注射了此项药物的实验体们能提高细胞活力, 从而得到更强的肉/体耐性。
理想的药效有多强, 不完善的药物后遗症就有多糟糕。
未完成的[银色子弹]在黑衣组织里已经变成了药, 注射过[银色子弹]的其他实验体都死了。
唯有适应力一流的荒霸吐承载体a5158，即今日的重力使中原中也活了下来。
但药物也对中原中也的发育产生了影响，时至今日，中原中也才一米六高, 这还是他体内有荒神的情况，荒神已经让他的身体溶解了大部分药性。
像资料上写的普通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他直接变成了小学生, 身高不到一米。
重视中原中也的魏尔伦：怎么办, 有点气，又有点想笑。
不到一米的中也……
噗。
不行，不能笑。
话说，中也都有女朋友了，应该对身高没那么执着了吧？
同为五大干部之一的魏尔伦在心里为被他视为“弟弟”的中原中也留了欢乐的一角。
“首领，您的意思是？”
现任港/黑首领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突然给身为干部的魏尔伦看这份绝密资料，显然是要让他做任务。
魏尔伦许久没有外出接任务了，他自从被港/黑接手后，就一直待在地下为港/黑培养新人，连干部会议都不怎么出席。
一般的任务用不着他出手，重大的任务也有同为干部的其他人负责。
他也懒得管。
但中原中也之于魏尔伦，是不一样的感情和重视程度。
森鸥外对这点心知肚明。
这就是为什么他召来魏尔伦，打算把追查黑衣组织的任务交给魏尔伦的原因。
涉及中原中也的身体，涉及曾在异能研究出现的药物，这份任务交给魏尔伦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有异能，有暗杀能力，且会对这份任务抱有120的上心程度。
森鸥外冷酷而精明地算计着。
“那么，黑衣组织和[银色子弹]的追查就交给你了。”
“期待你早日查到消息。”森鸥外端起一旁的白瓷茶杯，低笑一声调侃道，“中也君的体检报告显示，他的骨骼线其实还没闭合呢。”
这也是中原中也一直不服气的原因。
按照常理和科学来说，他确实还能再窜一窜——他的父母身形并不矮小，不存在基因问题。另一方面，即使他幼年营养不足，可进入港黑后，他吃好喝好，什么微量元素都不缺。
想起橘发青年种种在意身高的举动，自认是“兄长”的魏尔伦同样报以善意的微笑。
“我知道了。”
魏尔伦欣然应下黑衣组织的棘手任务。
金发干部心知肚明，首领不会单单为了中也而去找另一个庞然大物组织的麻烦，八成是看上那个叫[银色子弹]的药物了。
去吧，魏尔伦君。
森鸥外目送得意手下出门，在心里轻声说道，魏尔伦君，为了我的女儿，努力查清[银色子弹]的方向吧。
制造出[银色子弹]的宫野夫妇已经死亡，对它的理想作用已不可考，森鸥外只希望，这个药剂真的如子弹一样击碎女儿早亡的命运，带来银色的希望。
滴滴——
踱步到电话旁，森鸥外拨起远洋的号码。
“好久不见，菲茨杰拉德君，令夫人和令千金的身体还好吗？”
菲茨杰拉德庄园的男主人闻言，动作一顿，笑着和正在为女儿擦拭身体的妻子说了声抱歉，离开去接重要电话。
庄园里沉睡着斯科特的房间现在只有他和泽尔达才可以进入，一方面是怕别人有企图，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斯科特肉/身的情况会让一般的人接受无能——因为灵魂涌入咒力，有了特殊能力，目前斯科特偶尔能在肉/身上附体一段时间，加速肉/身和灵魂的匹配速度。
强大的灵魂会影响肉/体，斯科特的身体也在经历蜕变，急剧生长的骨骼会刺穿血肉，画面血腥。
菲茨杰拉德远远瞟了一眼妻女，语气浮夸地对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当然，我家庭和睦，好得很。”
不像你，女儿都不认你。
了解辻野留鹤与港黑首领之间别扭感情的菲茨杰拉德在心里幸灾乐祸，暗含嘲讽。
哈哈，活该！
轻微的电流声音过后，菲茨杰拉德就听见狡猾的东洋狐狸古怪地反问：“是吗？我还以为菲茨杰拉德君会对爱女的康复上心一些呢。”
什么意思？
菲茨杰拉德眼神沉了下来，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信息量大不一样。
“怎么？日本港/黑的首领操心美国的家庭？”guild的首领不满地阴阳怪气。
森鸥外淡淡解释：“不要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以为我们是同样的心理，是能合作的伙伴。”
“……蛤？”
“我记得，港/黑与guild的恩怨已了。”又何来合作之说。
至于‘同样的心理’，那就更可笑了。
他菲茨杰拉德可是爱妻子爱女儿的好丈夫好爸爸，重视家人，不像他森鸥外对女儿还算计……
等等，家人，女儿？
同样的心理？
菲茨杰拉德想起曾在辻野公馆听到的疑问，不知不觉从靠着墙壁变为脊背直立。
电话那边，东洋异能组织的首领沉默了许久，以一种奇妙的平静语气说道：“与组织无关。”
那就是个人私事了。
森鸥外的态度和语调让菲茨杰拉德眉心直跳。
他是父亲，还是一个女儿曾经出过事的父亲。
斯科特出事后，他一度慌乱而暴躁，确定事情几乎不可挽回又从其他途径知道还有一丝希望后，他自此提起女儿也是这种表面平静、实则是千言万语化作无形波澜的语调。
“关于miss辻野？”
抱着祈祷的最后一点希望，菲茨杰拉德挑明了问。
“看来我们能省略前言解说，直接进入正题。”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
森鸥外的一句话阻止了菲茨杰拉德拨辻野留鹤电话的手。
“她之前否认过她身体出问题的事情吧？你觉得你再问她，她会承认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情报？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那种可以亲密分享健康信息的父女吧？”
菲茨杰拉德尖锐地指出关键。
森鸥外把《大正异闻录》的设定告诉他。
“她居然还有时间写小说？！”菲茨杰拉德首先吐槽的竟然是辻野留鹤的时间管理能力。
而后他就有点发愁，他会日语，但还没到能看懂日文小说的地步，万一理解有偏差，情况出错，那乐子就大发了。
……他记起来了，爱伦·坡好像是miss辻野笔名的粉丝来着，之前被揍了还想要签名，被拒绝之后还失落好久。
待会去找爱伦·坡确认情报好了，由于要用日语出推理题，坡的日文水平很高。
“25岁……”菲茨杰拉德其实偏向港/黑的男人没有说谎。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但他想不通的是：“你和miss辻野的关系没有很好吧？”甚至看起来比较塑料父女。
“居然愿意大费周章地为她筹谋？一个全心挽救女儿性命的好父亲？这个人设放在你身上未免有点好笑。”
“全心？”
森鸥外干脆否认了他的说法：“不，我要做的、能做的事情还远远达不到‘全心’的地步。”
如果要动用到‘书’那种级别的道具，森鸥外会带着遗憾果断放弃，他做不到像菲茨杰拉德一样舍弃一切，只为寻求家人团聚的程度。
追踪黑衣组织，争夺[银色子弹]的资料和研究人员，接手研究。
“这种程度不过是三分，我自认还是能做到的。”
菲茨杰拉德无声大笑，为了女儿的健康来特意找他这个前敌人合作，想必私底下也在其他地方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
现在还要跨国截击黑衣组织。
这种程度也叫‘三分’吗？
含蓄的东方人。
菲茨杰拉德打了个响指：“美国这边交给我吧，这也是为了（我的）女儿。”
美国的人联系完，森鸥外又预约了欧洲‘热情’组织首领的电话。
‘热情’教父的替身能力在治疗上有奇效，且与欧洲不少国家的政府合作密切。
森鸥外希望能和‘热情’合作一起搞黑衣组织欧洲分部，顺便得到欧洲的异能医疗资料。
做完这一切，横滨迎来黎明。
天际的浅黄昭示今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辻野留鹤正在和新来的学生晨练。
她微微喘息，有些懵地接通了生父的电话：“你也起这么早？”
“嗯，晨练呢。”
“这几天要和男朋友约会……要见面？”
“也行吧，留点回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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